ps:晚上十二點左右還有一章。新的一周,請朋友們多多支持!推薦、打賞、月票,不者不拒!嘿嘿!
“少爺,老爺子傳你過去!”李業詡剛到府門口,下了馬,李年馬上迎上來道。
“哦!?祖父有沒說為了何事?”李業詡把馬韁繩丟給身后的李成,問李年道。
“沒說,只是說待你回來后,即過府去!”李年低著頭恭恭敬敬地說道,不敢看李業詡。
“那你去和夫人說一聲,我這就過去!”李業詡沒進府,即往李靖府弟過去。
這兩天,李業詡忙著和閻立德還有陳天寧等商量改進軍器監武器生產工藝的事,和軍器監,還有將作監的一些官員,一起討論建立流水線的事。
這些官員對這種新式的概念性東西還不甚能理解,在李業詡費了一番口舌,還有一些制作事例的演示后,才有些明白過來。
對此反應最熱烈的還是閻氏兄弟及陳天寧,在剛剛聽了李業詡所的一番講述后,即明白過來。他們也在為這些年來兩監生產工藝沒有進一步改進。生產效率低下而苦惱,經李業詡如此一說,都恍然大悟般,也發表了自己的一番看法。
對此李業詡甚是滿意,提了一些示范性的東西后,即讓閻氏兄弟,還有陳天寧等人去根據實際情況,制定流水線作業的計劃和安排出來。李業詡相信經過自己的一大通計解,這些聰慧能力很不錯的官員們會有出乎他意外的東西折騰出來。
李業詡本想回來后,過去與李靖聊聊,把這些時間以來發生的事兒都與自己這位可敬的祖父說說,想不到李靖卻使人來傳了,想著定是有重要的事兒,也就馬上過去了。
李靖的府中依然還是大門緊閉,只開邊門,謝絕一切來訪的人,只是像李業詡這樣的家人,無需通報即可進府。
李業詡先到前廳,想給父母親請安問好,卻被告知兩人都出府去了。在院中看到李業嗣的妻子岑若然正帶著小李徹在院中玩,看到李業詡過來,也上來打招呼,小李徹對李業詡這個不常見的伯父卻有些生疏,躲在自己母親后面不敢出來。
李業詡覺得無趣,即穿過院子往李靖住處而去,剛進院門,就聽到屋內傳來響亮的說話聲。李業詡一愣之下,也明白,有重要人兒來訪。
在得到李靖允許進屋后,李業詡一眼看到了坐在李靖下首的李世勣。
“見過祖父,見過李伯父!”李業詡上前恭敬地行了禮,已經知道李靖今日喚自己來的目的。
“賢侄,幾年未見,如今可是不一般了,”李世勣站起身,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李業詡,“小小年紀,幾場戰打下來,都名動整個大唐了,我甚是好奇!恩師究竟把什么東西傳給你,讓你如此不錯,而沒傳給我了,恩師,是不是啊?”李世勣說著,對著李靖哈哈笑起來。
“茂公,你別把翼兒夸到天上去,他雖然有幾場有勝仗。可不能和你這些年立下的戰功比,”李靖也哈哈笑道,對李業詡這些年的表現也是很滿意,“翼兒與我們當初相比,機會更好,更得皇上重用,不然如何能立下戰功?”
“哎,恩師此話不對,只有機會,沒才能那又如何在作戰中取勝?自身有才能,才有機會么,我可是一直很看好賢侄的,我看啊,他日的功績定在恩師您之上!你看看,才這般年紀,就身居如此高位,讓我等汗顏!”
“李伯父過獎了,侄兒只是在祖父的教誨下,取得一些微末之功,得到皇上的另眼相看,實在是無德無能任此職,因此,一力向陛下請辭!伯父無論軍功還是能力皆在侄兒之上,所以皇上才會宣你回京!”李業詡在李靖面前不敢放肆,老老實實地說道。
“哦,翼兒,你說皇上讓茂公回來是…”李靖瞪著眼問李業詡。
李世勣也是一副異樣的神情看著李業詡。
“祖父,孫兒感覺皇上是此意思,”李業詡這才覺得自己說漏了嘴。此事他是本想和李靖來說聲,但一下不提防,李世勣在場的情況下也說了出來。
“無妨,這時沒外人,皇上與你說了什么,都可以說出來,”李靖也聽出了李業詡話里的猶豫,催問道。
李業詡也就把當日李世民所說的與李靖和李世勣講了一遍。
“茂公啊,你看,老夫所料沒錯吧,你這次回來,不必回并州了!”李靖撫著花白的胡須笑呵呵地道。
李靖雖快到七十了,但身體和精神還是不錯,加上孫思邈所調配的一些養生之物的服用,李業詡看來,這些年這位可親的祖父都沒老去。
“恩師,陛下的任命沒下來前,一切都是未知數!”李世勣心內已經是狂起波濤,此次接到朝廷讓其進京述職的詔書后,他即放下手上的事,趕赴進京,也知道此次不是在年末讓自己進京述職,肯定是有不一般的事兒。剛到了京,安置下來后,就到李靖府中來拜訪,想探問一下情況。
“此事定不會差哪去,”李靖似胸有成竹樣說道,“所以,今日我喚翼兒來,就是一些事兒想與你們說!”
“恩師有什么吩咐盡管說,世勣一定牢記于心!”李世勣挺直胸脯道。在軍中李世勣佩服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甘心把他當作授業恩師的李靖,李靖的軍功是他所崇敬的。李靖的為臣之道也是他一力想學的,如今有事要叮囑自己,李世勣也就用心地聽。
“翼兒,你與茂公說說關于兵制改革的事兒!”李靖吩咐李業詡道。
“是,祖父!”見李靖如此說,李業詡就把自己帶在身上的一份關于兵制改革的方案交給李世勣,“此是翼與皇上、太子,還有房相,侯尚書一道商議后所改進的,伯父看看,有什么意見可以與皇上說!”
“茂公,今日叫你們一道來,正是想說這兵制改革的事,”李靖也臉色嚴肅下來,“老夫在任時,也一力想推行兵制改革的事,無奈朝中阻力太大,只能不了了之,如今經過幾年,有了這個可能,必須要將他弄好來,以使我大唐的軍力更上一個層次,特衛所行的模式就是一面旗幟,也在這幾次征戰中得到了驗證!”
“恩師,世勣也早有耳聞這事,只是不知具體情況,特衛的戰力也更是讓世勣敬佩,有如此之道,沒有不在軍中推廣之理!”
“此次改制,要改變的東西很多,陛下想盡早施行,只是朝中還是有不少的人反對,皇上正是擔心這,才讓翼兒領兵部之職,如今讓你回京,正是想借你的威名,增加在朝中的說服力。使得朝議時候能順利通過,”李靖瞇著眼道,“所以老夫知道,皇上讓你回京,定是許以你兵部尚書之職的,你要做好準備!”
“世勣明白,只是恩師,這個人這次為何如此支持?”李世勣有所指地說道。
“老夫也不明白,他能支持,那是最好,這幾次征戰中,他還是表現頗為不錯的,也不爭功,這與以往的表現大不一樣!”李靖皺皺眉說道。
李業詡知道他們所說的是侯君集,也不清楚李世勣如此說,是否和侯君集曾有過節,但又不好問。
“有陛下和太子的支持,還有房相、侯尚書、李伯父的贊同,翼相信此計劃定是能順利實施的!”
“恩師,那世勣先把這東西看了,再來和恩師說些意見!”
“也好,那你先去吧!”李靖示意道,讓李業詡再留下聊幾句。
“燕兒,小東西在動呢!”李業詡躺在鄭燕邊上,撫摸著鄭燕微隆的肚子,帶著喜悅地說道。
小月也在這些天發覺有了身孕,李業詡也感慨,這段時間過度頻繁的播種,還是結下果實了,看起來自家土壤夠肥沃,種子生命力也夠強。
只是晚上沒了活動的對象,也就都陪著鄭燕。
“郎君…”鄭燕按住李業詡的手,嘆了一聲道。
“怎么?”李業詡聽出了鄭燕這一聲嘆息里有不一樣的味道,不過還以為有了身孕的反應,“身子不方便,你就歇著,一些事兒讓李年去管就行!”
鄭燕有了身子,府中的事還是自己操持的多,李業詡說了幾次也不聽。
“不是這事,”鄭燕動了動身子,往李業詡懷里擠,小聲地說道,“婆婆前些日子來說,想為你再納門妾,妾身也有這個意思…”
“燕兒,怎么了?為何如此說?”李業詡一愣,有些覺得異樣出來,這樣的話不應該從作為正妻的鄭燕嘴里說出來的。
“如今小月也有了身子,云兒還沒完全康復,你都…”鄭燕手在李業詡胸膛上撫摸著,停住了話語。
“這有何事,為夫出征在外,都是幾個月未見你們,更別說想進一步做什么,”李業詡兩只手在鄭燕越加豐滿的胸部擠捏著,“再過一些時日,又有許多事要忙了,而且說不定下一次的出征,又不遠了…”
“你又要出征了?”鄭燕大驚道,一把抓住李業詡的手。
“還沒呢,只是我瞎說而已,”李業詡趕緊換了口氣,本是想安慰一下鄭燕,沒想到還讓鄭燕更是擔心。
“你嚇死妾身了,”鄭燕更是把身子都擠到李業詡懷里,細聲地說道,“郎君,妾身覺得,婆婆說得在理,得再給你納門妾室了,不然,我們幾個都…”
“好了,睡覺吧,不要說這些無聊的事,有你們幾個,為夫就滿足了,”李業詡拍拍鄭燕豐滿的臀部,再順手捏了一把胸部道。
鄭燕嘆了口氣,想說什么,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