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山野十一郎的秦壽冷笑一聲,一臉鄙夷地看著山野十一郎消失的身影,至于所謂的口頭承偌,秦壽根本就是不屑一顧,什么不要與加藤家族合作生意?秦壽至于合作嗎?是他們自己求上門的,又不是自己找他們的。
至于生意秦壽肯定是要兩家都給,狗咬狗這么好的事,秦壽怎么會錯過不是?無恥的秦壽打算著兩邊通吃的想法,剛才吩咐秦光辦事的時候,秦壽故意把加藤家族的使者請到一邊,理由當然是繼續坑錢。
而且秦壽還要想辦法兩邊通吃,前半個月把煙草交付山野十一郎,后半個月交付給加藤的,等他們兩大家族回國慢慢打經濟戰,愛怎么打就怎么打,秦壽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狗咬狗咬不到自己這邊就是了。
就算山野十一郎知道了又怎么樣?商人本來就是無奸不商的,對付這些無恥的倭寇人,秦壽更是不用客氣,大坑特坑要是能坑死最好,反正坑死又不犯法不是?有本事就咬自己唄,問題是他們咬不咬的到自己。
吳庸剛送走山野十一郎倒回來的時候,馬上迎來秦壽不善的目光,這目光讓吳庸感到一陣心驚膽顫,不用問秦壽肯定是秋后算賬了,開始自己幫山野十一郎說好話,一直被秦壽惦記著,現在恐怕解釋不好麻煩就大了!
秦壽冷笑地看著吳庸,臉色變得疑重地說道:“吳庸,本少爺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有沒有對不起本少爺?你這算是第二次的明知故犯了,吳庸,你說本少爺該怎么懲罰你的好?老實交代,你收了那山野狗屁郞什么好處?”
說道后面秦壽幾乎用喝罵聲喝斥著吳庸,這個家伙還真是有點不爭氣,居然幫著倭寇人說好話?要不是念在他顫顫赫赫為自己辦事兩年多了,秦壽說不準還真拿吳庸開刀,一般很少懷疑自己手下的秦壽。根本沒有去調查什么。
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要是秦壽大張旗鼓或者秘密調查自己手下,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寒了手下的心可是大忌!而且秦壽也不會傻乎乎去自尋死路,手下是必不可少的生產動力。
吳庸在秦壽說完之后。搖晃著手大聲驚呼一聲說道:“不敢。少爺,冤枉啊!吳某沒有背叛你,真的,山野十一郎只是給了十兩黃金吳某。委托吳某幫忙辦事,其他真的沒有什么,少爺,你一定要相信吳某,真的!”
秦壽一臉陰沉著臉色。低沉一聲說道:“吳庸,本少爺就是相信你才問你,要不然本少爺直接叫光宗耀祖四人進來大刑伺候了,吳庸,你要記住一件事,貪!本少爺不怪你,可是要貪得有價值!”
秦壽沒等吳庸開口說話,繼續出言教訓著吳庸說道:“就拿剛才的事說說吧!倭寇非我族異類,收錢不辦事也是正常的。像你剛才那么積極幫腔說話,本少爺很不高興,你知道嗎?今后要多加注意一下!”
吳庸在秦壽教訓聲之下,連連點著頭承認錯誤地說道:“是是,少爺教訓的是。吳某以后不敢了,真的,少爺,你的話讓吳某感到一陣汗濂和無地自容。吳某今后要是在敢亂收…”
秦壽揮手打斷吳庸的話,皺起眉頭說道:“行了。本少爺不是要你無謂的口頭保證,做事之前先動動腦子想想,價值,首先想到的是價值,沒有價值的事別那么盡心盡力去辦,本少爺交予你這么大夜場管理,是出于對你的信任…”
吳庸在秦壽教訓聲之中,大氣不敢喘地點著頭,說實在的秦壽沒有責怪他已經是萬幸了,此時的吳庸腦海里全是當初血腥的暴力事件,秦壽對叛徒還真不會心存善念什么的,現在秦壽說話他當然要認真聽講了,要不然后果很嚴重滴!
秦壽想起還真偏廳會議室等候的加藤使者,忍不住好奇地看著吳庸說道:“吳庸,那個加藤家族什么來歷?有打探到什么消息沒有?嗯,很好,說說看,本少爺不喜歡跟一無所知的家族底細做生意!”
吳庸咂巴著嘴唇說道:“少爺,吳某只知曉一點消息,那加藤家族是倭寇剛崛起沒多久的新星世家,專門與山野家族對著干,據說他們兩家有女進入皇宮當了什么妃子什么的,斗得甚是厲害…”
吳庸把自己探聽到的八卦一一說了出來,要想知道這些隱晦的消息,實在是太容易了,別忘記那些妓院是干什么用的,八卦消息最多的地方,妓女灌醉嫖客七七八八的時候,都會套問一些消息什么的。
這些妓女全是經過培訓的,隨身攜帶著本子什么的,等客人爽完拍拍屁話走人后,馬上記錄下消息什么的,然后通過專門整理消息的吳庸,分出有用和無用的消息,從中賺取等級不一的消息資料費什么的。
這活動性的情報費用,大大地提高了妓女的收入,迎來一片妓女們的大叫好聲,妓女也是人不是?年老色衰青春不在的時候,從良也有本錢過好日子嘛!而且還可以通過八卦娛樂報社轉變成生錢的消息。
秦壽一臉低沉著腦袋,耳聽著吳庸報道八卦的消息情報,不管這消息真實性的來源,起碼知道山野家族和加藤家族在內斗就是了,坐觀山虎斗一直是秦壽陰人的本錢,而且還是觀海外的紙老虎,秦壽更是歡喜什么的。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一臉陰險的笑容說道:“嗯,加藤家族?很好,吳庸,你暫時去見見他們,本少爺稍后即到,還是老戲碼,不管對方開出什么價碼,都不要答應,慢慢磨他們的耐心,本少爺最后出現,去吧!”
“啊?是!少爺!”吳庸雖然不知道秦壽打什么算盤,既然秦壽這樣安排了,他照辦就是了,反正秦壽已經交代了,他按照秦壽的意思去辦就是了,不管對方開出什么優厚的籌碼,自己陪他們瞎扯淡就是了,最終決議權還是在秦壽手里。
秦壽揮揮手示意吳庸下去,在吳庸離去之后。秦壽馬上站起身子往外面走去,外面時不時傳來慘叫聲,很顯然是遭受某些非人的折磨,不用問肯定是童雪又在虐小弟們了,也不知道哪些小弟們怎么會得罪童雪?
秦壽走出去的時候當場傻了眼。地面上百名小弟們倒在一起哀嚎著。有的甚至迭起羅漢似的倒在一起,其余小弟們一臉畏懼的目光看著童雪,甚至光宗耀祖四人也是畏懼地后退著,童雪的暴力他們四人早已領教過。
程妖精可是聲名顯赫的最好模范。當初三次丟臉的行為震精整個長安城,成了百姓們茶余飯后的閑聊對象,誰叫程妖精惡名太張揚,想不知道他光榮的事跡還真有點困難,八卦總是無所不在的。
童雪大感好玩地拍拍手掌。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雙手叉腰地哼哼聲說道:“你們還真是窩囊廢,瞧瞧,就姑奶奶一個人,你們也打不過,丟人!什么面對武林高手群涌而上?來來,繼續來,打贏姑奶奶我,你們就合格了!”
唰~一群小弟們一臉冷汗的表情。童雪這變態人哪里是什么武林高手?簡直是超越的存在,身手一個字沒得說,快,出手沒得說了,準。力道更是缺德的,狠!這快準狠三要訣還真被她玩得爐火純青地步。
秦壽在童雪踏前一步的時候,一手制止著童雪說道:“姑奶奶,夠了。瞧瞧,他們都被你打怕了。你也不想想自己身手,該干嘛的干嘛去,嗯?對了,三頭野獸兄弟去哪里了?怎么不見他們身影了?”
童雪見到秦壽的出現,撇了撇嘴氣呼呼地看著小弟們散去的身影,大發嬌嗔地說道:“切!小秦子,你一出現準沒好事,害得姑奶奶我又沒得玩,不知道,別問姑奶奶我,哼~姑奶奶自己找地方玩去!”
秦壽一臉黑線地看著童雪生氣離去的身影,這位姑奶奶還真是難侍候的主,貪玩之余又好熱鬧,出手又不分輕重,瞧瞧那些離去的小弟傷殘度,還真有點于心不忍,實在是太沒有分寸了,至于出手那么狠嗎?
光宗耀祖四人目送著童雪的離去,秦光咂巴著嘴唇湊上前說道:“少爺,程家三兄弟在少爺你進會客廳的時候,就溜人了,對了,少爺,加藤家族送來的倭寇女人怎么處置?都安排在客房那邊!”
說道倭寇女人的時候,光宗耀祖四人目光都變得不一樣了,瞧瞧他們目光,在看看他們嘴巴流出哈喇一樣的晶瑩口水,得,秦壽無語了,這四兄弟何時變成色狼一族了?這還真讓秦壽有點想不明白。
秦壽聽到倭寇女人頓時皺起眉頭,揮揮手示意著說道:“嗯,賞賜給你們慢慢玩,玩膩了丟去妓院當妓女,倭寇女人天生犯賤,秦光,對了,現在長安的流氓地痞收服的怎么樣?一定要橫掃整個長安的地痞!”
秦光在秦壽開口賞賜之后,一臉喜色地問道:“啊?真的?謝謝少爺,呃,長安城的地痞收服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城南那一帶的地痞,那邊地勢特殊,加上又是貧民窯居住地,難以一時間收服!”
想到那頭痛的貧民窯地勢,秦光忍不住頭疼起來,那邊是地勢最復雜的地方,地痞們多數都是貧民出身,而且貧民們還是家家戶戶相呼應,只要他們的流氓群一道,馬上迎來猛烈的還擊,秦壽說過不許傷害貧民,要不然他們還真會血洗一番。
秦壽聽到城南一帶,頓時皺起眉頭說道:“嗯,這樣啊?貧民窯那邊一定要盡快收服那些地痞,不管你們使用什么手段,就是不能傷害無辜的貧民,本少爺的改建計劃估計會讓那些地痞破壞!”
改建肯定設計許多頑固的人阻攔,其中流氓地痞是都當其沖,雖然秦壽的出發點是好的,可是總有不長眼的人在,要不然怎么會出現難纏的釘子戶什么的?這些家伙通常是不理解的老頑固,一副不信天上掉下餡餅的人。
“啊?是!少爺!”秦光一臉郁悶的表情應聲回答,秦壽還真是給他出難題,那些流氓地痞要是真的那么容易收服,也不至于鬧騰了一年時間還沒有收服,城東城西那邊都已經收服,剩下城南那一帶最是頑固。
瞧見秦光郁悶的臉色之后,秦壽一手摸著下巴說道:“慢慢想辦法,實在想不出在來找本少爺,記住一件事。千萬不能傷及無辜,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認認臉什么的,熟悉一下具體流氓,找機會背后下黑棍什么的,一步步來!”
秦壽說完之后。也沒有理會秦光愕然的表情。轉身走向會議室的偏廳,都過了那么兩刻鐘,此時應該有些眉目了,吳庸的大奸之才有時候還是挺開竅的。只是這家伙老是要自己踢一踢才滾一滾,有點納悶。
會議室偏廳里,秦壽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里面討價還價的聲音,而吳庸則是簡練地坐地起價,絲毫不松嘴的意思。還是按照秦壽的方針走,1兩黃金換1斤煙草,否則免談!吳庸堅持貫徹秦壽的無賴方針。
秦壽干咳一聲走了進來說道:“吳庸,怎么回事?還沒有商談好嗎?要是談不攏就算了,把煙草直接轉交給山野家族經營就是了,對方出價不錯,要是談不攏就此作罷吧,本少爺還有事要你去辦!”
“吳君閣下,這位是?”加藤家族代表使者加藤信野一臉疑惑的目光打量著秦壽。幸好他沒有用不敬的目光,要不然還真有點麻煩了,秦壽可是斤斤計較的家伙,你越是不客氣他越會翻倍奉還。
秦壽撇撇嘴不屑一顧鄙夷著加藤信野說道:“本少爺是誰?呵呵,不好意思。這里的一切都是本少爺的,怎么?你有什么疑問?吳庸,談得怎么樣了?本少爺可沒有那么多工夫供你在這里磨嘴皮!”
吳庸十分配合地做戲,表現出一幅驚訝的表情說道:“啊?這個。少爺,沒有辦法談攏啊!1兩黃金換1斤煙草。這位加藤信野嫌貴了,說我們坑他們,少爺你看這事怎么決定?”
加藤信野這時才意識到眼前的年輕人,居然是這夜場神出鬼沒的幕后主人,也是大唐聞名的首富秦壽,只是加藤信野沒有想到這聞名大唐的人,居然是這么年輕的人,而且口氣還是挺大的那種。
秦壽沒有理會加藤信野驚訝的表情,撇撇嘴說道:“談不攏?那就算了,本少爺一刻鐘時間幾十萬的收入,趕緊派人準備煙草,山野家族過幾日便要來收貨,他已經答應了1兩黃金換1斤煙草交易!”
加藤信野聽到秦壽的話,頓時驚呼一聲叫了起來說道:“啊?別啊!秦君是吧?我們加藤家族是很有誠意尋求合作的,還請秦君給我們加藤家族一次機會,我們愿意以高出山野家族一倍的價錢交易!”
秦壽聞言有些驚奇地看著加藤信野,岔開話題驚異連連地說道:“嗯?加藤信野是吧?你的華夏語怎么學的那么好?怎么沒見出現你滴我滴大大滴什么的語言?你在華夏喝了幾年的墨水?”
加藤信野在秦壽詢問聲之下,高攀著關系說道:“秦君閣下,實不相瞞,信野的母親是中原人士,前隋時期承蒙前朝皇上賞賜,把郡主嫁到我們加藤家族,信野也是仰慕中原的文化,從小學習華夏語,信野正好流著一半的…”
秦壽不耐其煩地一揮手打斷加藤信野的話,沒好氣地說道:“得,得,本少爺沒有心情聽你瞎扯淡,竟然你愿意出比山野的高價,本少爺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口說無憑,誰知道你是不是忽悠本少爺什么的?”
‘什么流著一半華夏的血液,純屬瞎扯淡!還是前朝逆種的血液,本少爺沒去李老大面前打小報告算你走遠!’秦壽對于加藤信野討好似的話,純屬當放狗屁,秦壽最瞧不起這些倭寇人無恥嘴臉。
加藤信野在秦壽說完沒多久,鞠躬著身板說道:“秦君閣下,你放心,我們加藤家族一言什么鼎,為了表示真心誠意,信野愿意立下字句,定金也可以首付,不知道秦君閣下有多少煙草儲存量?”
秦壽怪叫一聲說道:“儲存量?拜托,這可不是什么便宜貨,你還真以為本少爺是奸商嗎?剩余1千斤,原本打算賣給山野家族的,既然你們加藤家族那么有誠意,本少爺轉讓給你們加藤家族就是了…”
厚顏無恥的秦壽長篇大論地述說一番,直把加藤信野說的一愕一愕的,在秦壽誘惑的言語之下,加藤信野傻諤諤地簽下自己的大名,而秦壽也保證月底什么的全數裝車給加藤信野,叫加藤信野回去準備錢什么的。
加藤信野心滿意足地離開之后,吳庸一臉好奇地湊前問道:“少爺,你不怕他們意外撞在一起嗎?要是那樣的話,恐怕兩邊都不好交代吧?這不是等于少爺你常說的,那個什么煮熟的鴨子又要飛了嗎?”
秦壽一手拍著加藤信野簽下的字據,嘿嘿聲笑著說道:“嘿嘿~煮熟的鴨子哪有那么容易飛了?吳庸啊!說你笨好呢?還是聰明過火了?難不成你不會動腦子想想怎么分開兩地交易嗎?”
秦壽沒好氣地看著茫然的吳庸說道:“好吧,看來你還是磨得庸碌無為了,加藤家族安排在泉州交易,山野家族的直接在長安交易,這樣他們就算同時到來,也不會遇到,等回國后他們慢慢狗咬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