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南廂房內,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與程姍姍敵視著,誰也沒有說話目光進行著激烈的天人交戰,秦壽閉目養神不去看她們三女的爭風吃醋,‘要爭是吧?等會包你們忘記恩怨,估計李老大在這里也翻臉不認人。’
李恪道浩貌然地喝著空空如也的茶杯,里面有沒有茶水他絲毫無所覺,桃花眼亂瞄地打量著秦壽的房間,愚智的目光想著是不是在秦壽這里定制些家具,新建的吳王府入冬之前可以搬進去,缺的就是這樣的家私啊!
李恪對皇宮里沒有自由的生活十分反感,天性大智若愚的他深知皇宮生活險惡無比,還未成年早早向李老大申請王府獨立生活,太子李承乾和楚王李寬明爭暗斗勢如水火,李恪深知自己身份敏感無緣問鼎皇位,與其成為眾多兄弟們目標還不如明哲保身,退出皇位爭奪戰過自己逍遙快活的日子。
墻頭草李治驚奇連連地撫摸著椅身,整個鄉巴佬土老帽的表情,雙腳亂晃著整一個沒長大的小屁孩,李慎腦海里默記著今兒所背的古文,聰明好學的他絲毫不放棄任何的時間,閑余之時整理腦海里的文學信息。
小蘿莉陶月不負秦壽所望,帶著光宗耀祖四人走進廂房,光宗耀祖四人精神乏乏地搬抬著兩個桌子,桌子中央放滿172張豆腐塊一樣的小方塊,還算平整的豆腐塊做工雖然粗糙,但還是勉強可以看過眼。
沒錯,這就是害人不淺的麻將,摸上麻將臺可是父子也變仇人的經典之物,當然適當娛樂不沉迷其中還是和睦相處的玩物,最重要這個可以用來變相打劫這些肥羊,麻將可是明朝時代發明出來的產物,古時稱為打馬吊。
光宗耀祖四人把兩張椅子放穩后轉身離去,外面還有八張椅子還沒有拿進來,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與程姍姍暫時放下交戰,好奇地跑過來看看這聞所未聞的事物,李恪和李治還有李慎都被吸引走了過來。
秦壽走到麻將臺面前敲敲臺子,鄭重其事地說道:“下面為你們介紹本少爺最新消遣娛樂的新事物,打馬吊!很迷惑是吧?它的玩法很簡單由四人一起玩,也可以三人一起玩,玩法多樣變化無窮……”
秦壽一邊說著規矩一邊解釋其中奧秘,滔滔不絕地解釋著其中的玩法,五位王爺公主們驚呼連連,沒想到小小的172張豆腐塊居然可以這么多玩法,臉上同時露出蠢蠢欲試的沖動,特別是秦壽擺出幾種胡牌搞得貓抓癢癢似的。
光宗耀祖把八張椅子放到麻將臺,經歷一夜狼嚎四人現在喉嚨嘶啞,火燎刀割般根本不想說話,剛睡下沒有多久又被秦壽抓壯丁,現在完事了四人馬上閃人去補眠,晚上還要繼續狼嚎不養足精神哪里可以?
秦壽拍拍小蘿莉陶月的肩膀說道:“小月,姍姍,你們陪公主們玩,你們三位有什么不服氣的,臺上見真章,莫要客氣!”
小蘿莉陶月大點其頭地說道:“好哇,好哇,兩位公主殿下,愿意湊小月一起玩嗎?”
小羔羊挽起長長的宮衣袖,芊芊玉指點著程姍姍刁蠻地說道:“好,小月,預上你一份,本宮今兒大殺三方,喂,姓程的,你有什么意見沒有?”
秦壽身邊貼身的婢女小羔羊根本沒有意見,小羔羊思想很簡單也很單純,小蘿莉陶月在她眼里根本沒有威脅可言,無論小蘿莉陶月在怎么漂亮,她也無緣問鼎秦壽大夫人寶座,程姍姍可不一樣了,盧國公程妖精閨女身份有跟自己搶奪的機會。
尊嚴受到嚴重挑剔的程姍姍皺起柳眉,小羔羊三番五次挑剔讓她感到惱火,借此機會討回公道說道:“切,來啊,誰怕誰?輸了誰就是小狗,本姑娘可不是嚇大的!不如加點彩頭怎么樣?10文錢一局,今兒本姑娘跟你賭上了,放心這些都是本姑娘的私房錢!”
程姍姍丟出一把錢直氣得小羔羊臉色發白,聽到程姍姍說是自己私房錢后才好過點,小羔羊此次出門早有所準備,蓮心荷葉兩位宮女各自拿出錢放到臺面,典型的小富婆斗富的心理。
小羔羊挽起裙角落座椅子,無師自通地蹺起腿,跩上天地昂起驕傲的天鵝頸,嬌蠻野橫地哼聲說道:“誰怕誰?本宮也不是嚇大的,哼~看本宮今兒輸得你眉恢恢!”
清河小公主見到小羔羊落座,她也緊隨著落座簡陋的座椅,比較沉吟的她沒有小羔羊如此刁蠻不講理,之所以跟程姍姍作對大概出于情敵之間的敵視吧,清河小公主也爭當小富婆斗富的心里戰。
清河小公主身后兩名宮女醒目地各自拿出3貫錢,放完錢后峭立一邊隨時恭候公主的召喚,小富婆炫富心理戰馬上分出勝負,清河小公主以小富婆的錢財攀上富婆寶座,只有小蘿莉陶月羞澀于荷包里的區區幾文錢。
小蘿莉陶月有些不是很適應臺面炫富,兩位高高在上金枝玉葉的公主磁場太大了,她一個低等的下人始終有點顧忌,要不是有秦壽這位沒有尊卑思想的叛逆人士在,小蘿莉陶月估計連坐也不敢坐。
秦壽瞇著眼睛贊許著程姍姍,‘姍姍啊,你真的是本少爺心里蛔蟲啊!高,實在是太高了,賭吧,賭吧!最好把錢贏光光!’秦壽看了眼滿臉惆悵的小蘿莉陶月,知道她肯定是自愧身份和沒有那么多賭資。
秦壽拿出錢放到小蘿莉陶月面前,拍拍其小香肩鼓勵著說道:“小月,這是少爺獎賞你的,盡管放心玩,贏了算你的,輸了晚上幫少爺捶背!喂喂,你們三個什么意思?本少爺獎勵自己的丫頭有罪嗎?”
小羔羊心不對口地切了聲,火燎火燎地拍拍麻將臺說道:“切,誰羨慕了?好了,開臺了,本宮大殺三家!”
秦壽看到她們暫時安穩下來松了口氣,誰愿意自己的小日子天天在爭吵之中度過?秦壽一手邀請著三位待宰的肥羊小弟,蠱惑著說道:“三位王爺小弟們,我們遛幾圈怎么樣?試試搓牌的手感。”
李恪一手勒起華服衣袖大感興趣地說道:“壽哥兒,那恪弟恭敬不如從命了,來來,小治,小慎,咱們遛達幾手試試!”
墻頭草李治蠢蠢欲動地說道:“小治不敢,恪哥兒,壽哥兒,你們先前!”
李慎忘卻了背誦詩書,目光緊盯著臺面的麻將,內心癢癢地十分難過,掙扎玩物喪志道德邊緣的他猶豫良久,‘自己只是玩玩,應該不會玩物喪志,嗯,對!’李慎實在忍不住麻將百變的玩法誘惑,一步一步踏進秦壽磨刀宰羊的圈子。
秦壽也不客氣地一屁股落座,雙手開始搓洗著臺面上的麻將牌,嘩啦啦~一陣陣木頭撞擊聲猶如回到當年跟損友們時光,秦壽親身實踐教導洗牌切牌,很快地筑起四道萬里長城,手里拿著簡陋的骰子露出邪惡的微笑。
秦壽十足沒有安好心想到,‘肥羊們,今兒哥們不宰得你們眉灰溜溜,錢財留下實在是對不住自個了,要怪只能怪你們油水太豐盛了!’秦壽猶如惡魔般專門四處使壞,閑得蛋疼的富二代生活讓秦壽變得越來越壞心眼。
秦壽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太旺了,一上手差不多全是叫胡牌,為了給小肥羊們吃吃甜頭,秦壽故意把牌拆散來打,一開始老是胡牌肯定嚇跑這些小肥羊,正所謂磨刀不誤殺羊刀,先養肥在慢慢殺這些小肥羊,不怕你們不掉禍害萬千家庭的麻將坑!
十圈下來跟這些小白們搓酸了秦壽的手,這些小白們居然連碰放杠的都沒有,好幾次秦壽成章叫胡一簍筐,甚至扛牌出現好幾次都拆散開來,忍著放杠胡牌之類的誘惑,秦壽一直處于碰牌納悶糾結的內心,幸好這些小白牌友進步神速。
相比起秦壽打得暈暈入睡,小羔羊那邊可謂是打得熱火朝天,叫得最歡的就是小羔羊,連碰個牌都得意地歡聲大叫,自負地翹起高昂的天鵝頸,被放杠后雙手抓狂地撓著秀發,嘴里罵罵咧咧著杠她牌的小蘿莉陶月,牌品不是一般差的那種。
小蘿莉陶月有些畏懼牌品極差的小羔羊罵罵咧咧聲,俏臉露出諾諾害怕之意說道:“公…公主,小,小月不杠就是了…”
程姍姍不忘打擊著小羔羊說道:“輸不起就別玩,放杠也就30文錢,算了,小月,收回杠牌吧,姍姍姐給30文錢買你的杠!”
小羔羊尖叫一聲拍桌而起,芊芊玉指指著小蘿莉陶月回收的牌,刁蠻地說道:“什么?本宮是如此小氣之人嗎?小月,杠了那里有收回去的道理?本宮輸得起,放下,不就是30文錢,姓程的,輪到你了!”
清河小公主無奈嘆息一聲,看來她這位十三姐還真的是牌品差記性也差,清河小公主打出一張牌說道:“玲姐,是輪到小敬,一筒~”
小羔羊公主氣憤地哼了一聲,掩飾自己記性差的尷尬,芊芊玉手摸上輪到她摸的牌,小羔羊搓著牌底凹凸不平的標記欣喜若狂地哈哈大笑著:“哈哈~~自摸小雞雞,本宮糊了!給錢,給錢!”
小羔羊說出讓人汗濂的話,翻開刻畫成鳥模樣的一索,一手推翻自己拱起的牌,三張等著放杠的紅中,兩副四五六湊成的索子,一對東風,二四索???一索也能胡?應該叫胡三索吧?
程姍姍毫不客氣地說道:“嗯哼~羔羊公主,看清楚你的牌在說,貌似炸胡吧?你是卡隆三索不是一索好不好?唉~賠錢吧!60文錢算上小月的30文錢,一共90文錢,你是公主應該不會耍賴的喔!”
“什么?哎呀~打蒙了打蒙了!氣死本宮了!”小羔羊抓狂地一手撓著發髻,整整齊齊的發髻頓時變得雞窩頭似的,櫻桃小嘴氣呼呼地吹著垂釣下來的一縷秀發絲,心不甘地丟出錢到臺面。
小羔羊打蒙了秦壽快睡著了,秦壽開始后悔跟這些小白菜們打牌了,慢吞吞的出個牌還要考慮老半天,特別是李慎簡直就是謹慎無比,打張牌還有猶猶豫豫磨磨蹭蹭老半天,老太婆打牌速度都快過他。
秦壽有氣無力地打出白板:“尼瑪的,棺材板,誰要拿去!免費贈送包郵!”
“哈哈…碰碰,小治,你急啥子呢?恪哥要碰!九萬!”李恪在秦壽丟出白板的時候樂呵著,一手拍開準備摸牌的李治,笑臉兮兮地打出秦壽快要崩潰的九萬,秦壽手里剛好有一坎九萬。
李慎摸到五筒的時候猶豫了老半天,有些不敢確定地說道:“嗯?這個算是自摸了嗎?”
秦壽見時機成熟蠱惑著說道:“嗯嗯,算,算,我們這樣打沒有什么意思,不如學學隔壁加彩頭?要不然輸贏都沒有意思,咱們爺們一個總不能丟臉隔壁的女人吧?咱們不玩大的5文錢一盤,打牌靠運氣,怎么樣?哥今兒等你們贏錢。”
秦壽甩出誘惑人心的錢丟到臺面赤裸裸地誘惑著三只肥羊,以前哥用暴力手段打劫你們的錢,現在哥用斯文的手段坑你們的錢,造牌是秦壽最拿手的手段,而且還是跟三位小白牌友打,簡直是無所不利的事。
李恪也覺得這樣輸贏沒有意思,特別是看到秦壽丟出來的3貫錢更刺激了,大帥鍋一步一步走進圈套,點頭認同著秦壽的話說道:“壽哥兒,言之有理,來來,大家各自卯錢出來,加加彩頭,刺激點!小治,小慎,爽快點!”
李恪死窮鬼大帥鍋卯出可憐巴巴的錢,經常腐敗酒肉的他成了大唐月光一族,這些錢還是最近禁足省下來的零用錢,他現在主要看上了秦壽丟出來的那些誘人的錢,經歷十幾盤下來他心有領悟,這麻將還真的是靠運氣沒有作弊可為。
秦壽蠱惑著他們說道:“沒事,輸了畫個押什么的,欠了多少錢后面慢慢補上,除非你們想賴賬什么的?怎么樣玩不玩?是爺們的爽快點!”
李治爽快地拿出錢,這家伙賊富得要命,沒事伸手向長孫皇后索要零花錢,李慎也大方地掏出錢,四人開始搓洗著麻將,眼睛各自盯著對家手里的錢,刺激驚險的賭博之風悄然無形種下三位王爺內心。
酉時,秦夫人伸著懶腰打著慵懶的哈欠走出大廳,小花手里抱著小秦青緊隨身后,小瑤輕輕打開大廳偏門,秦夫人甩甩慵懶的腰肢,精神眨眨地走進大廳里,深受光宗耀祖噪音毒害的秦夫人休息了整天。
秦夫人有些納悶了,以往秦壽吃晚飯最積極準時的,今兒怎么變性子遲遲未來?落座飯桌的秦夫人有些好奇地問秦管家說道:“秦管家,怎么不見壽兒姍姍還有小月?”
秦管家帶領著兩名下人端上飯菜,見到秦夫人發問后躬身說道:“回稟夫人,今兒清早三位王爺和兩位公主殿下駕到,一直呆在少爺房里至今未出!”
秦夫人大吃一驚說道:“哦?竟有此事?哎呀,秦管家你也真是的,怎么不通知本夫人?誤事啦,誤事啦!小花,照顧好小秦青吃飯。”
小花抱著無知呀呀聲笑著的小秦青欠身說道:“是,夫人!”
秦夫人火燎火燎地站起身,小瑤一手扶著秦夫人走出大廳,秦夫人腳步不停地朝南廂房走去,黃昏時分秦府掛滿飄搖不定的燈籠,陸續有下人點亮府內的燈籠。
秦夫人對下人行禮只是匆匆點頭過去,不敢那邊發生什么事她當家的一定要過去看看,沒事還好,要真有什么事那就麻煩大了,好不容易事情平息可不能在生事端。
秦夫人剛踏進南廂房大門,正蹲地吃晚飯的王鐵匠父子放下手中的飯碗,雙雙站起身躬身行禮說道:“小人王默江見過夫人!”
秦夫人心不在焉地說道“行了,行了,免禮,王鐵匠,里面什么情況?”
“這個,小人也不曉得,夫人,你還是自己進去瞧瞧吧,小人身份尊卑不敢進入!”王鐵匠汗濂地說著,以他這種身份哪里敢進去?里面全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和王爺,他一低等下人進去自找苦吃就有份。
秦夫人問了也白問只好自己上去看看,剛走近沒有幾步里面傳出牌品惡劣的小羔羊尖叫抓狂聲,噼噼啪啪怪異的聲音把秦夫人嚇了一跳,‘壽兒不會是跟公主王爺們打起來了吧?’秦夫人一邊想一邊加快腳步跑了進去。
秦夫人跑進廂房頓時傻了眼,小羔羊整個顛婆一樣頭發撓得亂糟糟的,輸紅眼的小羔羊勒起衣袖,散落的發髻完全遮蓋眼角,程姍姍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強的她打牌打到走人入魔的地步,盤起的美人舘散亂無比,頭插的蝴蝶釵掉落一邊也不知道。
墻頭草李治整個人脫了鞋,雙膝蹲著幼小身板靠著麻將臺,撓頭撕耳地糾結著打哪張牌好,李恪紅著眼看著自己逐漸減少的銅板,李慎故作深沉手指點著下一輪出那張牌,秦壽大咧咧地挖著鼻孔,淫蕩地笑看三位賭紅眼的小王爺,一副勝券在握表情。
小月在小羔羊殺人眼神中諾諾地說道:“杠~~在杠~~呃~不好意思,公,公主,小月杠爆你了!”
小羔羊發癲地拍桌而起,顛婆式的亂發狂甩著抓狂嬌喝道:“啊!!氣死本宮了!小月,本宮是不是跟你有仇?為什么老是杠本宮?”
程姍姍一手翻開自己的牌,幸災樂禍地說道:“羔羊公主,注意形象,怎么?輸不起就想發顛?嗯?貌似你現在沒錢了喔!哎呀呀,可憐了還有3文錢了!小月好樣的!恭喜你現在成為富婆了!”
小羔羊咬牙切齒地說道:“姓程的,別在這里囂張,誰說本宮輸不起?小敬,借玲姐錢,回宮玲姐還給你!”
“啊?還借啊?玲姐,小敬錢都被你借光了!”清河小公主可憐兮兮地說著,手指點點自己放錢位置,她小富婆般的錢半天時間消耗不見了,只剩下可憐的幾個銅板。
清河小公主和小蘿莉陶月算是最清醒的,清河小公主沒有在意輸贏腦海保持一片空明,小蘿莉陶月運氣大爆發,幾十圈下來不是杠爆就是自摸,運氣女超人般大殺三家,轉眼間所有的錢都跑到她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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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莫名其妙地摸不著頭腦說道:“壽兒,你們這是?”
秦壽有些驚訝地看著秦夫人說道:“啊?娘,你怎么來了?咦?晚上了啊!哎哎,不玩了,下次在玩散伙了,下次在玩!”
贏錢的秦壽揭牌罷玩了,沒想到搓麻將一眨眼時間,就一個下午時間過去了,無視三位賭紅眼憤怒的王爺目光,秦壽把錢全部收起來,你們愛怎么瞪就怎么瞪,哥們我宰到你們就是了。
秦壽在五位王爺公主們幽怨目光中嘆息一聲,豪爽地一拍麻將臺說道:“算了,看你們可憐相,這兩副麻將給你們帶回去練習,下次找本少爺玩記得帶夠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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