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開局娶了武則天
;這聲音好熟悉,楊帆轉頭一看,果不其然,殿門口一個身影輕盈的走了進來,正是高陽公主。
此時高陽公主挽著漆黑油亮的髮髻,一頭青絲整齊的梳隴起來,棉緞花色棉襖,雪白貂絨披肩褂,蔥黃綾棉裙。
脣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膚若凝脂,眸如秋水,整個人清新脫俗,不染凡塵,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妞。
路過楊帆身邊時,大眼睛忽閃忽閃,臉色微紅,欣喜的看向楊帆。
腳步卻並未停留,如同輕盈的飛燕朝著李二陛下奔去。
李二陛下臉上雖然滿是溺愛,但還是微微蹙眉喝斥:“漱兒,一點女兒樣都沒有,如同一個假小子大大咧咧,這成何體統。”
皇帝生氣,一般人早就心驚膽戰了。
高陽公主卻根本不怕,反而笑靨如花的快步走到李二身後。
也不管李二那張陰沉的臉,將一雙白玉似的玉手搭上李二肩頭,十根白嫩如蔥的玉指微微發力,直接按摩起來。
百鍊鋼也怕繞指柔。
本來還想故作嚴父的李二面對自家女兒溫柔若水的討好,頓時破防。
微瞇的雙目、咧起的嘴角,無不顯示其心情舒暢。
看著李二裝逼的樣子,楊帆嫉妒得不行。
這可是自己未來的老婆,居然讓這傢伙當成宮女使喚,這怎麼行?
楊帆站起身施禮道:“見過公主殿下。”
高陽公主巴眨著大眼睛,嬌羞說道:“不必多禮。”
說著,低頭嬌滴滴地道:“父皇,兒臣的按摩水平還行吧?”
言語之間討好的味道不加掩飾。
李二陛下瞪了楊帆一眼,暗暗責怪這小子沒眼力,沒看到自己正享受女兒的孝心?
不過看到楊帆嫉妒的樣子,卻得意的不行。
於是微微笑著說道:“還行,比以前進步了很多,普天之下,能夠得到高陽伺候的人,除了父皇,天下也沒誰了,某人想要這種待遇,做夢去吧,哼。”
高陽公主快速的瞄了楊帆一眼,嬌嗔著說道:“那是當然,兒臣這可是刻意跟宮裡的麼麼學來的呢,這天底下除了父皇之外,沒人能讓女兒心甘情願的伺候!”
李二陛下卻老懷大慰,哈哈大笑:“真的麼?還是高陽對父皇好,不像某人,簡直太沒良心了,只會惹父皇生氣。”
高陽公主聞言,秀眉微蹙,問道:“誰又惹父皇生氣了,看高陽不打死他!”
李二陛下捉狹一笑,努了努嘴:“喏!就是這傢伙,你未來的夫婿,捨不得了吧?”
“父皇取笑高陽,虧兒臣刻意來看您呢?”高陽公主跺了跺腳,也不按摩了,嘟起小嘴撒嬌道。
李二陛下開懷大笑,打趣道:“不知高陽是刻意來看父皇還是看某人呢?”
“父皇……高陽不理你了!”高陽輕輕在李二肩頭捶了一下,更顯嬌羞。
楊帆卻鬱悶不行,這個皇帝簡直太記仇了。
可誰能想到堂堂名流千古的帝王,孤家寡人,也會這麼有人情味。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兒從大殿外走進來。
男孩十一歲左右模樣,眉清目秀的,走至殿內躬身施禮:“孩兒見過父皇,見過忠義侯。”
此人正是李治,
如今已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脣紅齒白,簡直就是一名奶油小生,受到皇家禮儀的薰陶,顯得彬彬有禮。
小女孩則蹦蹦跳跳的徑直撲到李二懷裡,伸手揪著李二頜下的短鬚:“父皇,十七姐太壞了,丟下九哥和兕子不管,一個人跑來見姐夫。”
一年不見,四歲多的晉陽公主已經長得粉雕玉琢,顯得甚是可愛。
高陽公主嬌羞一笑:“哪有……兕子亂說什麼?”
說完,聲音越來越低,潔白的俏臉頓時染上了紅雲。
垂下頭的瞬間快速的瞄了楊帆一眼,好像做賊害怕被發現一般。
楊帆呵呵一樂,原來自己的魅力還是可以的嘛!
連名傳千古的偉大自由傳奇女性也拜倒在自己帥氣的臉蛋上。
這讓楊帆臭屁得不行?
看到楊帆的笑容,李二總覺得有些猥瑣。
這混蛋怎麼還不退下,沒見到自己正享受天倫之樂嗎?
於是對著楊帆揮了揮手:“如果沒有其他事,你先退下吧?”
楊帆真無語了!
李二這傢伙簡直是過河拆橋,快一年了,自己纔看到未來的老婆一眼,就這麼把自己打發回去?
皇命難違,正想轉身退下。
晉陽公主連忙撒嬌道:“父皇,您不要趕姐夫走,姐夫好會講故事的,兕子想聽。”
“去年姐夫給兕子講的故事《小蝌蚪找媽媽》好好聽呢!”
“還有,姐夫還有好多好吃的糖,父皇就讓姐夫留下吧!”
聞言,楊帆馬上隨蛇上棍,呵呵一笑說道:“可愛的公主殿下,來,給你糖吃,這一年姐夫我可是寫了很多小故事呢!”
這聲姐夫讓高陽公主更顯嬌豔,不過心裡面卻是美滋滋的。
聽到有糖,又有故事聽,晉陽公主哪管的這麼多,撒著小短腿從李二陛下身上跳了下來,一下子跑到了楊帆跟前,一雙萌萌的眼睛閃閃發光,充滿了渴望:“姐夫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姐夫可不會騙我可愛的小公主,來,先吃糖,等一下就給你講故事。”楊帆蹲下身子,一把抱起晉陽公主,變戲法一般從口袋裡掏出了幾顆小白兔奶糖。
小兕子一見到小白兔奶糖,肥嘟嘟的嘴巴泛起了口水,一雙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李二陛下。
在李二陛下當面,接受過宮庭嚴格禮儀培訓的晉陽公主當然不敢放肆。
見楊帆居然敢抱起自己可愛的女兒,李二陛下臉色頓時黑了起來。
自己的女兒除了他的哥哥,哪個男人敢這樣抱著,早特麼被你砍死了。
不過看到女兒可憐巴巴的模樣,眼中也充滿了與平日完全不同的欣喜,李二陛下心軟了,不由自主點了點頭。
晉陽公主熟練的剝掉糖紙,把奶糖含進肥嘟嘟的小嘴裡面,瞇著眼睛如同一隻安睡的小貓。
只是小嘴裡不時發出吸吮的聲音,讓人知道這小傢伙還醒著,熟悉的味道讓晉陽公主不由沉迷其中。
連一旁的小正太也不由嚥了咽口水,但自認爲是小大人的李治卻也有些不好意思討要。
更主要的是,每次見面,楊帆這個姐夫總是想方設法讓他出臭,他真是有些害怕。
一顆糖下肚,晉陽公主有些不好意思的在楊帆額頭上吧唧了一口,說道:“謝謝姐夫,這糖可好吃了。”
“姐夫先把小兕子放下來,小兕子想讓父皇嚐嚐。”
見到晉陽公主與楊帆親暱的動作,李二陛下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楊帆這棒槌難道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更何況這傢伙還是高陽公主的夫婿,就不知道避避嫌?
當看到晉陽公主立起小短腿,把一顆剝好的小白兔奶糖送到嘴邊的時候,李二陛下又不忍心破壞自己女兒的好心情。
狠狠的瞪了楊帆一眼,李二把奶糖吃進了嘴裡,還用力的咀嚼了幾口,好像這小白兔奶糖是楊帆的化身一般。
很快,一股香甜的奶香味瞬間充滿了味蕾,本身就很喜歡吃甜食的李二頓時停不下來。
一顆,兩顆,三顆……
直到小兕子有些不捨地剝開小手上的最後一顆糖,李二陛下這纔回過神來,老臉一紅。
實在太糗了!
居然把自己女兒手中的糖全吃光了,都怪楊帆,怎麼這傢伙拿出來的東西都這麼好吃?
瞬間,楊帆又被李二扣上了一頂帽子在頭上。
嘖了幾下嘴巴,李二陛下把口中最後的香甜咽入腹中,意猶未盡的裝逼道:“這東西勉勉強強能夠入口,還有沒有,趕緊拿出來。”
看著被李二陛下搶食而快要哭出來的小兕子,楊帆無語的拍了一下額頭。
原來李二不僅喜歡搶兒子的東西,連女兒的居然也不放過啊!
楊帆可不會慣著他這種壞習慣,憋了憋嘴道:“微臣身上就只有這麼多了,想要吃糖,陛下後天可以來微臣的府上,到時管夠。”
“爲何要到後天?”李二陛下有些驚異的問道。
楊帆拱手道:“後天微臣接乾孃入府,各種瓜果糖食管夠,躬請陛下親臨做個見證。”
李二微微一楞,沉吟半晌後:“行,反正那天朕也沒有什麼事,就去湊湊熱鬧,朕也有事要跟蕭後談談。”
“不過,你給朕安排一個幽靜地就行,若不然會打擾了大家的雅興。”
楊帆欣喜的回答:“謝陛下,微臣會安排妥當的!”
有李二陛下見證,那真是再好不過了,這可是一種信號啊!
即使不出來露面,李二陛下的賀詞也能震懾不少宵小之輩。
聽到說糖食管夠,晉陽公主眼睛忽閃忽閃,一臉希異的問道:“姐夫,兕子可以去麼?”
小正太李治也是一臉渴望,只是不知想看熱鬧,還是真的想去吃糖。
“當然……咳咳……殿下得問陛下!”看著萌萌的小兕子,楊帆本想一口答應,見到李二那警告的眼神,只得趕緊改口。
“父皇……”小兕子使出了殺手鐗,一雙小手搖著李二陛下的手臂。
那萌萌的模樣,不管是哪個父親都不可能拒絕,即使李二也一樣:“好,好!父皇帶我的小公主一起去。”
“真噠!”晉陽公主高興的大叫:“父皇太好了,您好久都沒有帶兕子出去玩了,把稚奴哥哥也帶上,再把十七姐帶上。”
李二陛下奇怪地問道:“爲什麼要帶上你九哥和十七姐?”
晉陽公主煞有其事的說道:“當然是稚奴哥哥喜歡吃小白兔奶糖了,到了姐夫那裡,可是有吃不完的奶糖,而十七姐要嫁給姐夫,姐夫後天認乾孃,難道十七姐不去見見麼?”
呃!
李二陛下直接語塞,雖然高陽公主還沒有嫁過去,但計劃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
楊帆這小子認的乾孃可不簡單,讓自己的女兒先去打個熟臉也是好的。
想到這兒,李二陛下呵呵一笑道:“就聽咱小公主的,把你九哥和十七姐都帶上。”
不過,李治和高陽公主都鬧了一個大紅臉。
李治是被揭了老底而羞愧不已,高陽公主則是將要見到未來的長輩而羞澀。
“啓稟陛下,鄭國公說有要事求見。”正在此時,李君羨的聲音傳來。
話音剛落,李君羨那魁梧的身子大步踏進殿內。
見此情景,楊帆當然不再多留,拱手對著李二陛下說道:“陛下,微臣先行告退。”
李二陛下並未挽留,擺了擺手對著高陽公主幾人說道:“漱兒,帶著弟弟、妹妹替父皇送忠義侯。”
本來晉陽公主這個小萌娃還不想走,哇哇的粘著李二陛下。
知道魏徵這時候進宮應該有正事,楊帆像變戲法一般又拿出了幾顆糖:“晉陽公主殿下,趕緊過來,陛下有正事要辦,跟姐夫出去,姐夫給你糖吃,還給你講故事哦。”
純潔的如小白兔一般的晉陽公主那裡忍受得這樣誘惑,屁顛屁顛的跟著出去。
正得意的楊帆卻沒發現,李二陛下的臉色有陰沉了起來。
畢竟楊帆這傢伙剛剛說沒有了奶糖,現在又拿出奶糖來,這豈不是打自己臉?
這棒槌簡直就是個混蛋。
不過,看著楊帆抱著晉陽公主走出甘露殿,逗得自己女兒咯咯直笑,不時發出銀鈴般歡快的笑聲,宛如一隻快樂的小精靈。
李二陛下只能按耐住暴打楊帆一頓的想法。
不過說真的,楊帆這小子還真有一手,簡直就是一個兩面人?
面對敵人狠辣不留情,面對親人朋友卻如同清風撫面,宛如鄰家哥哥。
看不懂啊看不懂!
見到幾人的身影消失在殿前,李二陛下微笑著問李君羨:“你如何看忠義侯?”
李君羨自然明白李二陛下問的是什麼?
可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於是模棱兩可的說道:“文武雙全,只是個性太沖動。”
李二陛下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文武雙全不差,但其殺伐決斷、審時度勢,朕爲何就沒看出他哪裡衝動了?”
李君羨也不反駁,想了想,補充一句:“囂張跋扈,得理不饒人,”
李二陛下亦沒有反駁,只是笑了笑,稱讚道:“是啊,此子不僅囂張跋扈,而且是一個萬人敵。”
“段瓚也算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可在楊帆手下卻走不過一回合,若把楊帆放在軍中,必能發出萬丈光芒,若在官場,也必定是宰輔之才,若是放在商場,想必能成爲比呂不韋還恐怖的商賈。”
“你說他行事衝動吧,可他每一次衝動的表面下,都隱藏著極爲縝密的思維,雖然看似過分,卻總能不去觸及底線。”
“你說他囂張跋扈,可每次都是別人去找他麻煩,自己則很少主動惹事。”
“不過得理不饒人還真有點像那小子的行事風格。”
“這小子給朕一種感覺,一會兒像是浸淫官場多年的老油條,一會兒如同沒有經過社會錘打的熱血青年。”
“但不管做什麼事,總是能在看似荒誕的舉止中得到他最想要的結果,真奇哉,怪哉。”
說著,李二陛下又陷入沉思。
這次楊帆的舉動,確實囂張跋扈,得理不饒人,但他極爲清楚底線在哪?
只要楊帆不弄死段瓚,那段志玄就沒有理由明目張膽的找他麻煩。
只要這條底線在,錯又在段家,即使有世家在後面撐腰,大家都那他沒轍。
如今剁了段瓚的腿,即使三司會審也只能認爲是打架鬥毆。
打架怎麼判?
只是剁掉條腿而已,又不是殺了人。
難道還能剁掉楊帆的一條腿抵罪?
這事大不了賠錢了事,這也是李二判的最終結果。
楊帆最壞的結果,頂了天就是跟段志玄暗鬥。
可楊帆的目的卻達到了!
段瓚毀了以後,段志玄定然會去找慫恿和指使的世家。
如果世家肯爲他段家出頭還好,可若是這些世家相互扯皮,段志玄第一個報復的當然是這些世家。
不管怎麼弄,對楊帆都沒有太大的威脅。
小小年紀真是不簡單啊!
聽到李二陛下的讚譽,李君羨不知道怎麼接話纔好。
不過,只要能得到皇帝陛下的這番稱讚,楊帆足以自傲一生了。
這位兄弟果然了得!
當魏徵到來,李君羨退了下去。
李二陛下心情大好,賜給了魏徵一個座位後問道:“魏愛卿所來何事?”
最近魏徵身體不佳,鮮有發聲,李二陛下愜意得不行,終於沒有這老貨在耳邊聒噪。
當然,最主要的是手裡有了些閒錢,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坦!
對於這個又臭又硬的老貨,李二也沒有以前那麼嫌棄,反而笑臉相迎。
魏徵果然是臭脾氣,並沒有依言坐下,而是拿出一份奏摺:“陛下,大唐江山萬里,社稷千秋,如今雖然財政逐漸豐足,但陛下更應該戒奢戒驕,以身作則,若不然,大唐定會如同秦一般二世而亡。”
見魏徵一來就找茬,李二陛下頓時氣得不行。
這老貨看來幾天不懟自己一下,簡直渾身都不自在。
大唐二世而亡?
這老貨也真敢說出口,真以爲自己的大刀不利否?
忍住心中的怒氣,李二接過了魏徵的奏摺。
打開一看,《不克終十漸疏》——
臣觀自古帝王受圖定鼎,皆欲傳之萬代,貽厥孫謀,故其垂拱巖廊,佈政天下。
其語道也,必先淳樸而抑浮華;
其論人也,必貴忠良而鄙邪佞;
言制度也,則絕奢靡而崇儉約;
談物產也,則重谷帛而賤珍奇。
然受命之初,皆遵之以成治;稍安之後,多反之而敗俗。
其故何哉?
豈不以居萬乘之尊,有四海之富,出言而莫己逆,所爲而人必從,公道溺於私情,禮節虧於嗜慾故也!
語曰:所言信矣。
……
洋洋灑灑幾千字,列數李二陛下登基以來的功績以及不能兢兢業業、善始善終的優缺點。
魏徵在十個方面陳述了李二陛下今不如昔的變化,求治之心銳減而驕逸之心漸長。
本來李二還以爲這老貨讚揚自己、吹捧自己,哪知道最後卻是說自己昏潰驕縱,這差點讓李二陛下下氣得吐血。
本以爲這老貨不唱反調,在家等死了,那知是在憋大招!
這一道奏摺,差點沒把李二陛下給氣死,實在太過分了!
李二陛下頓時暴跳如雷,怒斥道:“魏卿真以爲朕的刀斧不利否?你眼中只有正直之諫名,還有朕的聲譽否?”
魏徵默然不語,一雙老眼渾濁無比,像是沒聽見一般。
李二陛下蹦躂一會兒,翻來覆去將魏徵罵得狗血淋頭,卻發現這老傢伙根本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大殿裡只回蕩自己的聲音,魏徵連附和一句都欠奉,不由漸漸冷靜了下來。
“魏卿真要如此奏疏?”李二陛下神情不善,大喝道。
魏徵沉默半晌,沉聲說道:“陛下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爲,就是如此,你心裡清楚的很,難道陛下敢做不敢當?”
李二陛下說不出話來。
魏徵所述,一針見血,他自己又豈會不知?
只是你這傢伙就不能委婉一些,說句軟話讓我好有一個臺階下。
誰知魏徵竟然視若無睹,裝聾作啞,就把他放在那裡晾著!
李二陛下真的氣瘋了!
雖然魏徵一直以來就是噴子,兩天不噴他就不舒坦。
但以前也總講究方式方法,哪知今天直接槓上了。
難道今天命中犯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