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山延綿不絕,隨著到五行宗的距離越來越近,楚云飛便是感受到了一股糜爛的氣息。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前方,隨著到了這里,他的態(tài)度愈發(fā)地認真。
“就是這里了吧?”楚云飛問道。
“嗯。”對于楚云飛的神奇,眾人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對于楚云飛很是期待。在他們的心中,五行宗有著崇高的實力,對于他們來說是不可冒犯的存在。
但楚云飛的表現(xiàn)也是讓他們覺得有些驚愕。他們在驚訝的同時也是帶著幾分欣喜。只有實力遠遠地超過他們,才能夠打敗他們無法企及的對手。
“好的。”楚云飛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劃,雖然無缺沒有在他的身邊,但他接觸過五行宗,由李可欣的事情便已經(jīng)知道五行宗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門派。
不過如何進入五行宗里,還值得商榷。
“先去你們的住處一趟。”楚云飛還有很多的問題需要詢問一下這些人,他不會托大到以為自己的實力可以硬抗整個宗派。
“嗯。”這些人對于楚云飛提出來的要求倒也不會反駁,他們只有點頭。
本來已經(jīng)認為他們生活的條件不怎么樣了。但是楚云飛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將問題想象得太樂觀了。在高樓大廈叢立著的今天,竟然會有眼前這么低矮的茅草屋。
而且茅草屋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可能掉落。在這樣的環(huán)境當中,楚云飛難免是覺得有些無奈。
“大哥,請進。”一群人對于楚云飛的態(tài)度倒是很客氣,楚云飛進入了屋子。
見到眼前這樣的生存條件,他心中萌生了一股保護他們的愿望。
“沒有想到五行宗竟然如此可惡。”楚云飛咬了咬牙。
雖然他連五行宗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級別的人都沒有辦法打敗,但在楚云飛的心頭洋溢著一層熱血。只要他認定的事情,不管是會有多么困難,他都是樂意去完成。
“現(xiàn)在告訴我五行宗的一些事情。”楚云飛說道。
吩咐了妻子去做飯,剛才那一群人里邊一個叫做陳思遠的小胖子開口了:“五行宗是一個修真門派,但它并從來不做善事。他們修煉的是邪術(shù),在我們這里有太多的人都死在了它的摧殘下。”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想要逃走。可是我們的實力對于五行宗來說,實在是太弱小了。就算我們所有人暴動,也不可能在五行宗激起任何波瀾。要不是我們對于五行宗還有點用處,恐怕它早就將我們給殺死了。”陳思遠認真地說道。他握緊了手中的拳頭,臉上滿是不甘,但是他沒有辦法。
他個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弱小了。在修真者的面前,凡人的性命如同草芥。
聽著陳思遠的傾訴,楚云飛的神情極為冷靜。在九州帝國中,弱肉強食的規(guī)則比在地球世界還要嚴重許多。
“只要是被他們看中的女人就會被他們掠走,有的時候會成為雙修的爐鼎。而這些爐鼎因為被采集了精力,所以生命力流失得很快……”在陳思遠的口中,關(guān)于五行宗的事情已經(jīng)開始被暴露出來。
楚云飛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他覺得五行宗的事情并不簡單,他的目光看向了前方的高樓。不知道怎么的,從上邊,楚云飛感受到了一股邪惡的氣息。
“這是什么?”楚云飛問道。
“這是五行宗最近在建造的祭壇。我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處?但以五行宗平常的行事風(fēng)格來看,肯定沒有什么好事。我們盡管很想要拖延進程,可是監(jiān)工們管的實在是太嚴格了,我們只有乖乖地認命了。”陳思遠苦笑了一聲。
以前在這個五行宗的分宗沒有建立之前,這里雖然落后,可是人們安居樂業(yè)。生活過的十分安逸。但自從五行宗的分宗到達這里之后,他們的生活變得不那么簡單了。他們被壓迫,被驅(qū)使,被奴役著。他們過上的生活,是豬狗不如的生活。
自由,是他們的向往,可是他們和這兩個字相距十萬八千里。
“是嗎?”楚云飛仔細地端詳著眼前的祭壇,他尋思著,雖然沒有答案,但他決定要去探索,“我要去里邊看一下。”
聽到了楚云飛的話,眾人心頭還是閃過了幾分錯愕。他們本來對楚云飛看好,是以為楚云飛的背后有足夠的能量。但現(xiàn)在看來楚云飛想要只身一人闖蕩五行宗。
這樣的可能性很小。
“大哥,我知道你厲害。但你千萬不能夠一個人進去,否則我怕帶了你進去之后你就出不來了。”陳思遠說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沒有把握的事情,楚云飛不會去做。雖然找不到無缺,但以他的性格本來就不是什么乖乖孩子。好奇心驅(qū)使著他必須要到里邊去探尋一番,不然的話到時候就算沒有遇到危險,自己也是會后悔。
武者的世界里,最忌憚的事情就是后悔。楚云飛要追求心靈的暢通,也只有這樣,他在之后的武道境界才可以有進一步的提升。
見到楚云飛心意已決,陳思遠沒有再多說什么。楚云飛的實力比自己要厲害許多,如果真的碰到了麻煩,他也可以比自己有能力處理。
這一個晚上,楚云飛在陳思遠的家中度過。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是起身。凌晨是防御最松懈的時候,楚云飛想要一舉突破并且成功地進入五行宗的分宗。雖然難度不小。但是從以前到現(xiàn)在,楚云飛不知道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多少的冒險了,他有足夠的自信可以處理問題。
“人比想象得要多一些呢。”楚云飛想到。但是他并沒有退縮,最近一段時間無缺交給了他一套功法。無缺來自昆侖派,昆侖派是修真門派正道的門派,無缺又是昆侖派的大弟子。
他的實力修為自然不會差,而且昆侖派的功法傳承也比起想象中的要強大許多。所以楚云飛現(xiàn)在有足夠的實力可以將當前的問題給解決掉。
只是一陣微風(fēng)飄過,楚云飛的身子便是消失在人群中。
“好像有什么東西經(jīng)過?”有人的臉上帶著幾分疑惑。
旁邊的人笑著說道:“你看你,神經(jīng)過敏了吧?這是一種錯覺。”
那人的臉上帶著幾分無奈,或許自己真的是過度敏感了吧。他們卻是不知道,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楚云飛就站在那里。
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這么輕松進來了,楚云飛的臉上帶著幾分欣喜,接著他加快了腳步,便是消失在人群中。
楚云飛收斂了身上的氣息,所以就算是他再怎么奔跑,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他開始觀察著五行宗分宗的布局,發(fā)現(xiàn)這里如果不是有足夠的經(jīng)驗,恐怕隨意的闖蕩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危險。楚云飛避開了重重的困難之后,便是來到了一處空地。
“這樣子不是辦法,我必須要捉一個人來問明原因。”楚云飛想到。他做事一向按照自己的規(guī)律辦事,如果沒有辦法問明原因,那么就只有像是一個無頭蒼蠅一般。
隨著楚云飛拐了一個彎,在他的前方有一道身影出現(xiàn),楚云飛急忙倒退了幾步。將身子隱沒在了角落里。緊接著他的目光聚焦了起來,他的手掌拍了出去。
那走過來的小弟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是已經(jīng)被楚云飛給捉住了。而且他還沒有辦法掙扎,楚云飛便是將他帶走。
“大哥,饒命饒命啊!”那小弟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惶恐。作為一個普通的弟子,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做這種最簡單的事情。他望著楚云飛,盡管只是在做最普通的巡邏工作。
“快點告訴我,你想要完成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楚云飛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威脅,而這個弟子本來就只是分宗一個很普通的弟子。在面對著楚云飛的威壓之后,他低下了頭:“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說的話,就只有死。”楚云飛冷喝了一聲。那人的身子一直在哆嗦著,他急忙是搖頭:“我說,我說!”
他那孬種的模樣,讓楚云飛覺得頗為地不屑,但聽得這人說道:“最近五行宗好像要做一件大事,而為了能夠完成這件大事,好像每一個分宗的力量都動用了。那個祭壇就是為了完成這次的大事件的。”
弟子的話,讓楚云飛的目光微微一凜:“快點說,那個祭壇是為了什么?”
“好像是要復(fù)活遠古的兇獸,還是其他的什么,但這附近村子里的人,似乎就要成為復(fù)活兇獸的祭奠物。”弟子說道,“到時候他們都是會死。”
眼前的楚云飛握緊了手中的拳頭,他心中的怒氣洶涌。本來他就覺得五行宗很邪惡了,但他還是低估了五行宗的邪惡程度,如果現(xiàn)在要遇到這種情況,他必須要嘗試著去阻止。
雖然這個過程很是艱難,但楚云飛會努力。他的字典里沒有放棄兩個字!
將弟子打昏了之后,楚云飛封住了他的穴道,藏好了之后,便是深入里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