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掉下巴,真的是驚掉下巴,打死我都想不到這張盤的‘女’主角居然會是火語,那娘們兒就那么隨意的坐在‘床’上,慵懶的樣子和之前見過的火語還真是有點迥然不同的味道啊。“廢物,你看到這張盤,就說明那個神經(jīng)兮兮的死胖子找到你了吧。我本來不想跟你說話,不過有些東西,還是非說不可。”火語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你知道我現(xiàn)在不愿意離開小言身邊,她的是都是因為你太過廢物。所以,廢物,你必須負責(zé)。”
額,我說,能不能別喊的這么直接啊,一直就是“廢物廢物”的喊,我真服了,死胖子是你朋友么?怪不得都這么奇葩。“省廳方面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要帶著小言上路,那群腦殘,一個個老的都要入土了,還這么不懂人情世故,我都想提前給他們火化了。”之前見過她兩次,兩次加一起,她都沒跟我說過這么多字吧,看來這牢‘騷’還真是憋得難受。“簡單點說,死胖子過去幫你,你們兩個廢物把事情搞定,我守著小言。就這樣。”屏幕變成了一片雪‘花’點,我靠,就這么完了?我拿起遙控器,按著快進,想看看后面還有沒有什么信息,旁邊卻傳來了死胖子的聲音。
“阿彌陀那個佛,施主,不用快進了,又不是看快播,貧道就拍了這么多,快進也沒用的,阿‘門’。”死胖子說的時候,居然還很正經(jīng)的畫了一個十字。
“你你你你,你能正經(jīng)點跟我說話么?別一會佛祖一會上帝的,那天賣盤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說話。”故意的,這死胖子一定是故意這么說話的。
“阿彌陀那個佛,施主啊,賣盤,只是貧道業(yè)余討生活的手段,就好比演員,在工作的時候自然不能隨意表‘露’本我了,現(xiàn)在不是工作時間,所以貧道呢,還是要以本我形態(tài)出現(xiàn)的。阿‘門’。”死胖子恬不知恥的繼續(xù)著他的宗教大雜燴。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把盤拿出來,你給我進入工作狀態(tài)。”對這種明顯有點神經(jīng)病的家伙,我真的是沒轍,從包里掏出二百塊錢來甩給他,“哥要賣盤,你給我進入工作狀態(tài)!”
“哦,知道了,顧客就是上帝,不過,你可以跟我聊一百塊錢的,無本生意我更喜歡做,另外一百塊,是剛剛那張盤的,我還沒跟你收,恩,這就算收了,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您盡管問,顧客就是上帝,一百塊錢的時間內(nèi),您咋問都行,包括我的內(nèi)‘褲’顏‘色’,要是你覺得問的不過癮,我可以脫下‘褲’子給你看。”
“停停停!”這死胖子,進入工作狀態(tài)依舊這么神經(jīng)病啊,不過,我特么才是個神經(jīng)病,居然指望一個神經(jīng)病能跟我正正常常的說話……“先給我說說你是誰吧,這稀里糊涂的,真讓人難受。”
“哦,貧道,額,不是,不好意思,忘了忘了,我補你十塊錢兒的哈。”胖子嘻嘻哈哈的說著,然后干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呢,是和你一樣,是hb省公安廳特別行動組的成員,我負責(zé)的地域是阪泉市,你叫我蒼月就可以了,至于姓什么,我不告訴你,你也別找那個‘女’人問,反正她不樂意理你。”
“哦,我知道。”火語對我啥態(tài)度,我還能不知道么?“那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佛家的道家的還是信耶穌的,為啥你說話就那么復(fù)雜。”
“額,這個嘛,你知道哈,人生在世要懂得兼容并蓄,博采眾家之長,不管是佛道耶穌還是什么,凡是能拿來用的,我們都要拿來,那個,至于我到底是哪一行的嘛,嘿嘿,我可是九天應(yīng)元府雷聲普化天尊的直系傳人,我姬家在華夏歷史上也算是寫下了濃重的一筆。”死胖子還在那里洋洋灑灑的侃侃而談,我是真的醉了,剛才不還說不告訴我他姓什么么,怎么這么一會就給自曝了,姬蒼月,這名字怎么看都像個‘女’人的名字啊,怪不得丫的不樂意說。
“這么說,你還是黃帝后裔了。”九天應(yīng)元府雷聲普化天尊,是軒轅黃帝最開始的神位,后來才被尊為中央元靈元君,看來這丫的應(yīng)該是屬于道教吧,黃老之術(shù)什么的。不過不知道什么時候,人們在說道道教的時候就只知道老子,卻忘了黃帝。
“然也,不然風(fēng)舞語那個臭丫頭,為什么放心讓我跑到這里來給你幫忙,不過我說你們也真是的,我頭一天就發(fā)現(xiàn)那個‘女’鬼跟上了,你們第二天才發(fā)現(xiàn),唉,比我預(yù)計的要差一下啊,嘖嘖,怪不得風(fēng)舞語那丫頭對你的信心不大,一提到你就是滿臉的官司。”
“風(fēng)舞語是誰?”這個名字有點陌生,我認識這人么?
“就是剛才光盤里那‘女’人啊,你不認識么?那她為什么張嘴閉嘴叫你廢物啊。還好好的覺不睡,非要讓我?guī)退耐赀@段視頻才睡。”聽我問風(fēng)舞語是誰,死胖子居然抱怨了起來。
不過我顧不上聽他抱怨了,因為我的嘴巴已經(jīng)張的可以塞進一顆鴨蛋了。風(fēng)舞語顯然就是火語的名字,我吃驚的不是這句,而是后面半句,非要拍完視頻才睡,這么說當(dāng)時火語這段穿著睡衣的視頻是讓這死胖子拍的?那他倆的關(guān)系……還有后面那句睡覺……
“喂喂,你要不要這樣,為什么你們聽到類似的話都會這樣,我好歹也是黃帝血裔好不,為啥每次有人聽說她是我‘女’朋友都會‘露’出這種吃鴨蛋的表情。”從我遇到他,開始,死胖子頭一次‘露’出了頹廢且吃癟的表情,不過轉(zhuǎn)眼之間,他就‘挺’起了‘胸’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沒錯,我就是你們的‘女’神,火語姑娘的男朋友,怎么樣,羨慕嗎?嫉妒嗎?恨嗎?”看到那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的表情,我真心憋到內(nèi)傷。‘女’神啊,好吧,我承認她高冷,我承認她漂亮,我也承認她很厲害,可是那種拽了吧唧的臭‘性’子,我是半點興趣都沒有啊。也許,只有死胖子這種奇葩才能剛好配上火語那種死人臉吧。
說實話,這張光盤對我來說真的不算是什么好消息,一個能讓省廳不惜代價調(diào)動的死人臉,怎么看都比一個神經(jīng)兮兮的死胖子來的靠譜,跟這逗‘逼’一起干活,恐怕我沒讓妖魔鬼怪‘弄’死,倒是先讓他氣死了。在介紹完自己之后,他還洋洋得意的跟我介紹起了那個困住‘女’鬼的名叫狂雷天牢的法術(shù),這丫的創(chuàng)造出這個法術(shù)來根本就不是為了戰(zhàn)斗什么的用,而是為了困住不想聽他喋喋不休嘮叨而逃走的火語,我勒個去的,要不要這么奇葩。
當(dāng)白冰從衛(wèi)生間里喊我給她拿衣服的時候,死胖子終于停止了嘮叨,從‘床’上蹦起來,竄到了‘門’邊拽開‘門’跳了出去,嘴里還念叨著:“阿彌陀那個佛的,貧道就不打擾兩位施主的好事了。”可是在我去關(guān)‘門’的時候,丫的又猛地把腦袋從‘門’縫伸了進來,帶著一臉猥瑣的笑容跟我說:“施主,要記住,密宗歡喜禪喲。”
“滾!”
從浴室出來的白冰,腳步有些踉蹌,臉蛋也是紅的可以,‘弄’得我一陣的緊張,以為她之前中招沒緩過來,嘖嘖,就在我心猿意馬的想著今天晚上是不是要終結(jié)她的處子之身的時候,她干脆就撲倒在了我的懷里,旅館里有空調(diào),我上身就穿著一件襯衣,隔著單薄的衣料,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裸’‘露’出來的那些肌膚所傳來的火熱觸感。再加上她那‘迷’離的眼神,還真是撩人呢。
等等,火熱的觸感,這不對啊,是不是有點太熱了。抬起手來‘摸’了‘摸’她的額頭,我勒個去的,這哪里是發(fā)‘騷’,根本就是發(fā)燒嘛,看來這天氣被冷水澆了個透,就算是白冰這樣的體質(zhì)也受不了啊。左手?jǐn)堉常沂謹(jǐn)堉取瘡潱粋€公主抱,把白冰抱了起來放到了她那張‘床’上,可是當(dāng)我給她蓋好了被子,想再去給她倒一杯熱水的時候,這丫頭卻伸出一只手拽住了我的衣服,“別,別走,我好冷,抱抱我……”她的面頰顯得更紅了,不知道是燒的還是羞的。那任君品嘗的樣子,真是讓人把持不住。我低下頭,在她的臉蛋上‘吻’了一下,然后鉆進被子,抱住了她火熱的身子。
白冰的身體,沒有一般‘女’孩那么柔軟,健美的她,每一寸肌膚下都蘊含著驚人的爆發(fā)力,不過即便如此,她火熱的軀體依舊充滿了無窮的魅力。我愛魚,也愛熊掌,我不知道這究竟算不算是對不起田甜,畢竟,按照田甜的意思,是讓我不要再想她,而白冰也是田甜給我選出來的,適合作為我妻子的‘女’人。‘陰’陽相隔,就算我像一心姐說的那樣給地府做事,最多也只是減輕田甜的罪孽,讓她早入輪回,不可能讓她再像之前那樣如行尸走‘肉’般的活過來了。也許,就像一心姐在臨走前說的,娶了白冰,讓田甜變成我們的‘女’兒,是目前最好的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