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子其實也就是在市郊,開車一會就到,過了差不多15分鐘就到了德子的家裡.“啊,是小朱來了啊,來進來坐!明德來沒有起牀呢。”剛下車就看見德子的媽媽迎了過來。
“阿姨,我是想來向你借個人的,不知道您老肯不肯?”
“你是說明德啊?他從回來就一直呆在家裡,也沒有出過門,你們年輕人出去玩玩也好。你們準備去哪裡?”
“阿姨,我們準備去一趟武漢,主要是我這還有個跟屁蟲,她是去玩兒的,我去有事。沒辦法給他開車,所以想拉德子歌一起去,有他在這女孩子在外面也放心點撒!”朱華正在阿姨說話,這時候德子也下樓來了,“德子哥,給你帶來個人,你等會和我去武漢玩兒被,當迴護花使者。”
“誰呀?”德子疑惑的說道。
“哦,等會你就知道了。你要是沒事我們就走吧?”朱華知道王丹沒有下車,車子的玻璃也是單面的。估計是她不願下車。
“好吧,你等會,我還穿的睡衣呢,等我換件衣服。”說著又上樓去了。
“小朱啊,你在枝宜混的好些,看看有沒有合適我們明德的工作,幫忙介紹介紹啊!”德子歌媽媽見德子上樓去了,小聲的對朱華小聲說道。
“阿姨,你這麼說見外了,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我們比親兄弟也不遑多讓啊,他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您放心。我放在心上!”
“那好,要不玩兒會再走,我去泡茶?”這時候德子已經(jīng)換好衣服下來了,換上了一套他在部隊的作訓(xùn)服,穿在他身上格外的英姿颯爽。
“我說,德子哥,你這是去打仗啊?”
“額,我回來的時候沒有買衣服,帶的都是部隊的衣服,回家了也沒有出門,你不是說去武漢麼?等會去了再去買幾身衣服。”德子不知所謂的說道。
“好吧,走吧!阿姨,我們走了啊,估計晚上纔會回來了!”
“你們要是在那邊很晚就明天回來吧!別開夜車。”
“好的,媽,我們會注意的!走了啊,媽!”德子哥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樣吧,去的時候我開,我到了地方,你把車開出去玩兒,晚上些了來接我就好!”
“行,我今天就開著你的奔馳耍耍,在部隊不是卡車就是越野車,這轎車還真的沒耍過!”德子和朱華邊說邊上了車“德子哥,你坐後面去!”朱華說著就拉開駕駛車門,鑽了進去。
當?shù)伦永_門,一下就愣在哪裡兩秒鐘,還是坐了上去。
“這些年你還好吧?”德子和王丹居然異口同聲。當他們愣了一秒鐘頓時哈哈笑了笑。
“我很好。”居然又是異口同聲。然後居然是好長時間的沉默,朱華也很自覺地沒有放一點音樂。
“對不起,那時候不辭而別。”最後還德子哥先開了口。
王丹剛纔在車裡已經(jīng)在在心裡編排了N多種見面場景,卻沒有一種能派上用。“沒什麼對不起的,你不是也沒有和朱華子他們說麼?都過去四年了”王丹說著說著就開始哭了“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我當時多著急,到處找你找不到,最後才知道你去當兵了,連個電話都不給我。”說道最後已然是泣不成聲,趴到德子哥肩膀上哭個不停。朱華悄悄把紙巾遞到後座,王丹就像發(fā)泄一樣的抽著紙巾,一張接著一張。
“對不起。當時接我去部隊的時候,他們就直接把我派到了特種大隊,算是特招,接著就特訓(xùn)了一年半,期間只讓我打過一次電話,我纔打電話給我媽報了個平安。後來又去了國外。”不過不管怎麼樣我現(xiàn)在回來了。我再也不走了!”德子說著後面的就很含糊的說道。
“你還想著回來啊?我還以爲你不會回來了。對了你怎麼就想到退伍了?”朱華這時候插了一句。
“一言難盡,有次去緬甸,我們一個小隊,中了埋伏。結(jié)果就回來了我一個。還是被擡回去的,在醫(yī)院呆了半年,才退伍的!媽的,狗孃養(yǎng)的。”德子說著雙眼便開始發(fā)紅。像要噴出火一樣!朱華僅僅從後視鏡裡看到都不寒而慄,這就是傳說中的殺氣?
“德子,不要這樣了好不好?都過去了都過去了。”王丹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好了,不該說給你們聽得,現(xiàn)在我回來,咱們再幹一番大事業(yè)。”聽到王丹的說話,他才漸漸地冷靜下來!
“恩,絕對的!”朱華肯定的說道。
“丹。對不起,你送我的那塊玉碎了。”說著德子從懷裡掏出一塊玉
“我請人幫忙修補,也回不到當初的樣子。”王丹拿著那塊玉佩,那個修補的師傅也是相當?shù)募毿模皇巧厦姹蛔訌棿虺鰜淼娜笨冢觞N也掩飾不了。“說起來,還就是你送我的這塊玉佩,救了我一命,子彈偏離了心臟一公分半。”德子笑著說道。
“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還不等德子說完,王丹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趴到德子的懷裡不停地抽泣!德子柔情的看著王丹。這份愛已然不言而喻。朱華已然也有了種想哭的衝動,這是他打開車載的音樂,一首《沒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孤單》飄了出來,車上一片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