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裴慈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女人,她心裡也是非常的明瞭,越是這種不要錢的綁匪,就越是麻煩,因爲如果他們不要錢的話, 就說明他們還有其他複雜的目的。
一般情況下,一些人是在極度缺錢的情況下才去綁架別人,綁架的目的自然是拿錢,這種綁匪也是最爲單純的綁匪。
只要有了錢,自然什麼都好說。至於這樣的綁匪,穆裴慈倒是真的不用害怕,因爲她的身後本來就有九鳳集團,手裡的資金也是無法估量,而且現在他的身邊還有了楚雲這個大腕。
如果聽說是穆裴慈被綁架了,那麼不管是要多少的錢,楚雲也會先把錢給到位,然後再去想下一步的對策。
如果是劫色的綁匪,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到底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如果真被人奪去了清白,那麼以後穆裴慈也很難喲顏面六彩楚雲的身邊了。
但是這個綁匪不但不要穆裴慈的錢,更是對穆裴慈本人有點禮貌的態度,這就讓穆裴慈感覺到有些複雜了。
當一個綁匪表現的不再像是個綁匪的時候,那麼事情的性質也就回發生質量上的改變了。
事情變了質,也就是說綁匪並不是單純的綁架穆裴慈,而是通過對穆裴慈的限制達到一些列的目的。
穆裴慈也是一個精明能幹的女強人,對於分析這樣的事情也是有一套的。
現在自己是代暗沙集團來參加這次亞洲經濟的論壇的,這次經濟論團能影響的最大的,也就是日本的經濟,還有就是關於西方羅斯家族財力的重新規劃的問題。
暗沙集團是在亞洲崛起最快的集團,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已經躋身亞洲前三的行列,雖然在他之上還有日本的田四組和臺灣的國民會,但是田四組以及國民戶都是存在了上百年的經濟體。
能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就達到了前兩者平起平坐的地位,這在世界經濟論壇上都是一個奇蹟,更別說是在亞洲經濟論壇上了。
亞洲經濟論壇的地點定在琉球羣島,也和田四組以及國民會有著很大的關係。
因爲田四組的本營在日本,和臺灣的國民會自然也是在臺灣,琉球羣島正是處在日本和臺灣之間的一片區域。
這對掌控著亞洲經濟整體形式的田四組和國民會來說,把亞洲經濟論壇這種盛會安排在這種地方,也足以看到田四組和國民會的霸道之處。
對於亞洲乃至世界的人民而言,在華國崛起的暗沙集團,迅速趕超了其他的經濟體,成爲了亞洲第三的經濟體,這自然是一個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奇蹟。
但是對於田四組和國民會來說,暗沙集團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眼中釘。
亞洲的全部經濟就相當是一塊美味的大蛋糕,本來這塊蛋糕只屬於兩個人,一個是日本的田四組,而另一個則是臺灣的國民會。
但是現在突然在華國出現了第三個人,這第三個人叫做暗沙集團。
暗沙集團沒有說話,只是不斷吞併著這塊大蛋糕,他不但吞併掉了蛋糕上華國的所有成分,而且還大膽的向著東南亞和中亞地區挺近。
暗沙集團每次蠻不講理的往前走一步,而田四組和國民會就必須向後退一步。
田四組和國民會自然是希望暗沙集團消失,但是暗沙集團畢竟是依靠著整個華國崛起的經濟體,十三億人的支持並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而且據說這暗沙集團裡不但有金融鬼才徐宏達,更是有一個異常鐵血的老闆楚雲,四田組和國民會只知道徐宏達確實是金融街叱詫風雲的大人物,但是對於這楚雲卻是瞭解的並不多。
當四田組和國民會得到消息,聽說楚雲是一介武夫的時候,也都是對著暗沙集團懷著幾分嘲笑的意思。
幾年的時間崛起怎麼樣,一個武夫來當老闆,撐起來也就是個暴發戶而已,暴發戶哪有長久的?
而且在那些金融老闆的眼裡,暴發戶簡直就像是豬狗一樣醜陋,完全不懂欣賞金融的藝術。
既然現在有一個不知死活的暴發戶主動要來自己的地盤,四田組和國民會也都是決定要好好的會會他。
而聽說前來代替暗沙集團參加亞洲經濟論壇的是那個叫做楚雲的女人的時候,四田組的那幾個首腦們,便是玩起這樣的遊戲。
在穆裴慈剛來到琉球羣島的時候,其實就已經進入了四田組的眼裡面,而剛巧路過穆裴慈的出租車,也就是早就安排好的一個圈套。
現在穆裴慈靜靜地坐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靜靜地思考著其中的原委,以及他們綁架自己的目的。
就在穆裴慈想著事情的時候,帶自己來到這裡的那個司機突然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
穆裴慈有些驚訝,但是他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女人,對於這種事情雖然是驚訝,但仍然可以表現的很淡定。
“你這是在修煉的什麼奇特的功法嗎?”穆裴慈試著與消失的那人說話,只是想看他在不在。
而就在穆裴慈話音剛落的時候,在他前面的空氣中突然響起了那個男人的聲音:“孤陋寡聞的華國人,日本在全世界都出名的忍術,你們竟然沒有聽說過。”
“可是你們就算隱身起來又能有什麼用呢,等那個救我的人來了,你們都會喪命,也算是我對你們好意的提醒。”
聽到穆裴慈平靜地言語,前面的空氣中突然響起了一羣人的笑聲,然後接下來就是一陣不屑地日語交流。
穆裴慈也在大學的時候學習過日語,聽得懂他們的意思大概是無知的女人,是不是華人都像這般自大且無恥之類的話語。
而剛纔的那個司機這個時候也是繼續說道:“你未免也太自以爲是了,在這裡可是有數百優秀的忍者分佈在周圍,光是這個屋子裡面就有忍者二十人之多,按照你那種口氣的話,彷彿從華國隨便來個人就能砍翻整個日本一樣,你們這些鄙陋的華國人啊,總有一天我們的聖戰會再次燃起,將你們整個華國徹底地從這種愚蠢的文化中解放。”
“如果說無恥的話,也許沒有什麼比日本人更無恥,在被打敗的這麼多年裡,你們不僅不知道反省,反而是在想著死灰復燃,至於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等救我的那個人來到了,你們自然就會領略到。”
空氣中隱身了的人哼了一聲,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穆裴慈也是靜靜地閉上了眼睛,他相信, 那個男人終會是來救自己的。
………………
在上海的東方明珠之上,楚天一邊欣賞著這裡的風景,一邊撥通了穆裴慈的號碼,他本想問問琉球羣島的事情怎麼樣了。
但是沒想到接電話的竟然是一個男人,那男人的中文不時夾渣著一些日本的口音。
“現在你的女人在我們的手上,如果想讓你的女人活命的話,立即讓暗沙集團退出這次的亞洲經濟論壇會,而且你最好給我過來,我們老大有事要跟你談,只能一個人過來,如果還有其他人跟著過來的話,你的女人立即就會被我們撕成碎片。”
“撕成碎片,呵呵。”楚天按死了電話,眼裡閃過一絲寒光。
如果是在幾年前,他遇到這樣的事情,有可能會慌亂,也有可能是煩惱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但是現在的他完全不是幾年前的那個狀態所能比擬的。
他現在統一了整個中國的黑道市場,而且勢力還在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局勢,掃過了中國的任何一個城市。
而且他的勢力更是積極的伸向了東南也和中亞幾個地區,暗沙集團只不過是他勢力體現的一個分支而已。
如果真的拼起硬實力的話,在亞洲之內,根本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而那些日本的一些人現在卻覺得他是暴發戶,只是憑藉著徐宏達的金融天才的能力,爆發期了暗沙集團這一個經濟體。
現在不但堵上了暗沙集團走向亞洲乃至全世界的路口,更是綁架了自己的女人。
尤其是綁架了自己的女人這一點,是楚天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不能接受並不代表就是憤怒的說一些話,然後失去理智的做一些瘋狂的事情。
現在的楚雲已經成熟到一定的境界,這個時候他的滿腔憤怒早已化成了他誓要滅掉那些日本矮子的決心,眼間的那抹寒光,便是唯一的一種體驗。
如果他們敢做了任何傷害穆裴慈的事情,別說是那個綁架穆裴慈的組織,就算是那個國家,楚雲也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
楚雲招了招手,一個穿著領帶,看起來非常精神幹練的男人走了過來:“老闆,有何吩咐。”
“傳我的命令,實力在前一百之內的煉獄成員,如果沒有什麼要緊的任務,就全部給我飛往琉球羣島。”
“琉球羣島一共有七大島嶼,都要派人過去嗎。”
“當然。”楚雲點了點頭,既然穆裴慈是在琉球羣島出了事情,那麼琉球羣島的所有人都得因此給我付出點代價。
緊接著,楚雲又想起了什麼事情,繼續說道:“剩下的所有的煉獄的成員,全部給我低調前往日本。
聽命的男人聽到這話,不禁睜大了眼睛,但是想了想自己服侍的是怎樣的一位男人之後,最終也是沒有說話,直接點了點頭。
煉獄成員從上到下,似乎加起來也得有大幾萬的人,其中大概囊括了華國黑道上所有的高手,不管把這股勢力放在哪個國家,那都是可以危機到整個國家安全的存在。
現在老闆要把這股勢力全部涌進日本,難道是對日本有什麼想法。
而且那可是數萬人,如果真的想要低調的全部送進去日本,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想想現在中國和日本的每日來往的人數確實不少,而且現在的老闆可是擁有著富可敵國的財力,只要是花點適當的錢,把幾萬人運往日本,也並不是不能實現。
看著老闆離開的身影,幹練的男人應了一聲,強大的大腦裡就開始設計整個計劃的步驟,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工程,但是對於擁有亞洲最強大腦的他來說,似乎也並不是太大的挑戰。
想到自己這輩子終於要做一件大事情了,那男子也是雙眼放光,跟著這位老闆混,自己的能力果然得到了最充分的發揮。
楚天沒有做太多的準備,因爲一時又不知道血狼跑到哪裡去快活了,便直接帶著蕭青陽,乘著專機奔赴琉球羣島。
既然是日本人邀請楚天去闖這鴻門宴,那楚天就讓那些日本的矮子見識一下,什麼叫做華國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