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拓跋琳瑯替凌瑾泫一一打開了繩索。
當(dāng)最後一個繩結(jié)打開,凌瑾泫狠的一甩,抓住拓跋琳瑯,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讓本王教你吧!”
音落,脣落在了拓跋琳瑯的臉上。
漆黑的四周,看不清一切,只是知道這個女子的體香很好聞,秀髮很長,身形纖瘦,光滑而彈性十足的肌膚觸摸起來很舒服。
但是,心中存了怒火,凌瑾泫的動作並不溫柔,她想要,那麼就狠狠的索取。
拓跋琳瑯感受著這個陌生男子帶給自己陌生的感覺……最後的那種巔峰的刺痛,讓自己忍不住叫了出來。
原來這真的是她的第一次……凌瑾泫的動作緩和下來……
終於結(jié)束了,凌瑾泫翻身從拓跋琳瑯身上坐起,摸索的探到自己的衣衫,套在了身上。
還沒扣緊,身子便受到一擊,剛算定受擊的方位,一條繩索已經(jīng)勾住了自己的手腕,連著牀腳,捆緊了。
黑暗中,凌瑾泫只能感受到忽閃忽現(xiàn)的人形,像貓一樣來回的竄動,而自己另外的那隻手,與雙腳已經(jīng)被迅速的捆綁住了。
拓跋琳瑯從角落裡抓起了自己的衣衫,穿好之後便開門離去。
此時,凌瑾泫發(fā)現(xiàn)了門外天空中的星星,原來是在黑夜。
凌瑾泫很是氣餒,無奈的躺在牀上。
從未有過的喪氣!
是自己大意了,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靈敏,原以爲(wèi)她的速度不會快過自己,沒想到她的功夫非常的好,而且她更勝一籌的是,無懼黑暗。
所以,在這個漆黑的屋子裡,她就是主宰者。
要知如此,自己被鬆綁後就真的應(yīng)該先跑出這個屋子,再做決斷。
凌瑾泫想不下去了,一絲睡意涌了上來,不知道是不是拓跋琳瑯?biāo)f的丸藥的作用,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依舊不知道是何時。
拓跋琳瑯已經(jīng)坐在凌瑾泫身邊,替他打開了繩索,邊道,“吃了上次的教訓(xùn),以防萬一,我還是給你下了藥,即使我爲(wèi)你解開繩子,你也根本下不了地,只要你的腳心受力,你就會昏過去。這樣,就不擔(dān)心你能逃走了。”
這是什麼藥,這麼特別?
凌瑾泫掙脫開繩索,雙腳下地,他纔不會被寥寥數(shù)語嚇唬住。
剛站起身,凌瑾泫便覺的腦子一沉,直愣愣的後仰倒在了牀上。
“唉,都告訴你不能下地了。”拓跋琳瑯嘆息的搖搖頭,又得無聊的等著他醒來了。
這哪是什麼藥啊,本來就是天鳶族的一個小小的法術(shù)而已,只要自己不給他解,他就別想下了這張牀。
所以,以後的日子裡,連捆著都不用了。
本來拓跋琳瑯出了天山,不想頻頻使用法術(shù),可是看這個凌瑾泫這麼不老實,身手也不錯,難保下次讓他跑了,爲(wèi)了保險,還是略略給他施了個小小的法術(shù)。
凌瑾泫再次睜開眼時,拓跋琳瑯就躺在他的身邊,感覺到他身體的微動,拓跋琳瑯光滑的臂膀勾住了他的脖子,小臉緊貼著他的胸膛,很輕的聲音響起,“你醒了?那我們——”
凌瑾泫掙開拓跋琳瑯,坐了起來,雙腳搭在牀邊,小心的試探,不敢再著地。
真不知自己吃了什麼鬼藥,這麼邪門?
“爲(wèi)了保證能有了孩子,請你——”拓跋琳瑯坐在一邊,說話的聲音很低,畢竟她是有所求的,話語一定要保證溫和,她在心中不停的勸告自己。
“好啊,想要孩子是不是?本王成全你。”凌瑾泫說的是咬牙切齒。
此時身在漆黑的屋子,自己就像一個瞎子,被一個女人操控,第一次感受到身陷囹圄,身不由己的滋味,也切身的感受到微弱的女人被那些豺狼般的男人強(qiáng)霸的無助。
可是自己是個男人,是青轅王朝的瑾王,竟然深陷到那些弱小的女人的處境,真是可惡!
此時唯一能扳回一局的就是,放開一切,狠狠的佔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狠狠的爲(wèi)所欲爲(wèi)。完成一個作爲(wèi)男人的主導(dǎo)任務(wù)。
“謝謝你。”拓跋琳瑯不知死活的又補(bǔ)充了一句,在她看來就是凌瑾泫在幫她。
但在凌瑾泫聽來,是多麼大的諷刺。
如此輕柔動聽的聲音不知出在一個什麼樣的放**人的身上。
拓跋琳瑯呼吸近在鼻前,可是絲毫看不到她的面容。
凌瑾泫十指緊緊握了握,驀地張開,一把扣住面前濃黑的影子,倒了下去。
“你想殺了我嗎?”
耳邊響起了拓跋琳瑯的聲音,凌瑾泫才清醒過來,原來不知不覺當(dāng)中,自己又昏迷了。
是在什麼時候呢?
好像就是自己掐著這個女人的脖子,死死不放的時候,之後便沒了知覺。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行爲(wèi)這麼怪異。
論武功,在黑暗中自己遜了一籌,論靈敏,自己剛想出手便被她察覺,不著痕跡的就中了她的招兒,在這個狹小的地方,僅僅是一牀之大的面積裡,凌瑾泫竟然毫無辦法。
“出去之後,最好別讓本王逮著,否則沒個好死!”凌瑾泫冰冷的聲音凝固住整個屋子。
“那是以後的事,我只需要眼前。”拓跋琳瑯輕聲說著,坐在了凌瑾泫的身邊,“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不知道上天會不會眷顧我?”
凌瑾泫朝後挪了一下,避開了拓跋琳瑯。
此時他已無心在誰佔主導(dǎo)的問題上較真,只想著不要再對這個女人一次次的淫 欲妥協(xié)。
做爲(wèi)一個男人,在這三天裡喪失了所有尊嚴(yán),完成了一個恐怖而驚駭?shù)呢瑝簟?
沒有經(jīng)歷刀槍,沒有流一滴血,卻已經(jīng)被鞭笞的遍體鱗傷,難以啓齒。
“你不乖了哦,”拓跋琳瑯一把抓住了凌瑾泫的胳膊,毫不客氣的朝凌瑾泫壓去,“不過,我也學(xué)會了,就是這樣——”
凌瑾泫眼睛微瞇,體內(nèi)躁動,終究他無法排斥這誘人的體香,淡淡的,很好聞,好像第一次聞到時,便有些迷戀這種味道……
陽光明媚,風(fēng)和日麗。
凌瑾泫騎著馬,馳騁在山間的道路上,冰冷的面龐一如他離開瑾王府那般,似乎百年不見融化。
自己原本騎馬離開了王府,結(jié)果彷彿做了一個夢,醒來後依舊騎在馬上,雖然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但是凌瑾泫清楚的知道這不是夢,而是一場難以啓齒的遭遇。
凌瑾泫擡頭看看天,由於在黑暗中呆了很久,眼睛還有些不適應(yīng)明媚的白天,刺的晃眼。
回頭望望身後,凌瑾泫很想知道幾天來自己究竟被困在了哪裡?
可是毫無頭緒,根本不知道從哪兒查起。
就好像自己是騎著馬到了那片黑暗,又從黑暗回到了馬上,而那個女子似乎就從未來過這個現(xiàn)世,專在黑暗中等著他。
“駕——”凌瑾泫大喝一聲,策馬飛馳,不消片刻回到了瑾王府。
“王爺,您可算回來了。”管家看到凌瑾泫,急匆匆的道,“連著四日不見您進(jìn)宮上朝,皇上剛派劉公公來詢問,還在前廳候著,老奴還不知該如何交代呢。”
“知道了。你先讓人去請琴莊的莊主來王府,說本王有急事找他。”凌瑾泫一邊交代,一邊走進(jìn)了前廳。
“呦,瑾王爺,您可回來了,皇上讓奴才來看看,是不是王爺有什麼事耽擱了,連著幾日都不見蹤影。”劉公公看到凌瑾泫進(jìn)來,放下了手中的茶,起身笑瞇瞇的道。
“本王去京外辦了些事,由於走的匆忙,沒來得及奏明皇上,稍後本王會進(jìn)宮向皇上稟明。”凌瑾泫冷冰冰的神情與笑瞇瞇的劉公公成了鮮明的對比。
“奴才只是個領(lǐng)旨辦事的,見到王爺,也好回去跟皇上交代了。奴才告辭。”劉公公恭敬的道。
對於凌瑾泫的神情他早習(xí)以爲(wèi)常,若是哪天聽他講話有了暖意,那才叫不正常了。
不知從何時何處還隱有傳聞,說這位瑾王很可能就是高宗轉(zhuǎn)世,否則他一個異姓又怎能做的上青轅王朝的王爺?
“管家,送劉公公。”凌瑾泫說著,坐到了幾前,手中翻著文書,心卻一點也不在焉。
他不怕皇上怪罪,本身他就有先皇諭旨,遇到緊急事件可以先辦後奏,他可以找個理由應(yīng)付皇上。
他現(xiàn)在放不下的是那近四天的圈禁,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揪出來,一雪恥辱,否則難解心頭之恨!
“王爺,琴莊主來了。”
隨著下人的稟報,一名白衣男子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伴著戲謔的笑聲,“幾天不見,該不會冷王也知道快活去了?”
本來一句玩笑話,可是聽在凌瑾泫耳中就是巨大的諷刺。
不錯,他確實是快活去了。
一個七尺男兒被女人逼著去尋歡,全然沒有樂的味道。
“坐。”凌瑾泫冷冷的道,手一揮,遣走了一旁候著的下人。
“看臉色不大好哦,讓我想想,是誰招惹了瑾王?”
琴澤故作冥思狀,“不對呀,不管是誰招惹了瑾王,瑾王根本就不屑惱怒的,反正怎樣都是這副冰冷的模樣。可是瑾王現(xiàn)在明顯的更加冰冷了幾分,讓我知道,平時的瑾王是多麼的仁慈,原來還可以冷的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