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上官靜現在有感知能力,一定一巴掌廢了這個惡心的怪物。
那滿口黃牙,至少可以熏死幾頭牛!
上官靜悲催了。
伽絡滿意的不得了,猥瑣的搓了幾下手掌,將上官靜抱到一邊的石床上去,嘴里還道:“小美人,下面鋪了稻草,免得你白嫩的皮膚擦傷了就不好了。”
伽絡坐在她的身邊,手撫上讓他愛不釋手的臉蛋,慢慢的往下滑。
目光落在那雪白的胸脯上,吞咽了一下口水。想一把抓上去試試手感,又收回手。
“不急不急,等我慢慢解開你的衣服。”
伽絡的目光渾濁,看了看她身上的紅色裙子,皺了一下眉,“嗯,這什么裙子,解著麻煩。”
搖了搖頭,抓著她腹部的衣服就要一掌摧毀,但怎么用勁都撕不爛。
伽絡停下來,摸摸布料,眼里劃過驚喜,“沒看出來啊,這衣服竟非凡品,還是直接來吧!”
伽絡興奮的念叨一句,迫不及待的就湊上去啃上官靜的嘴。
上官靜目光依舊呆滯,除了眨眼,什么都不會。
伽絡就要得逞的時候,突然洞外飛射過來一把權杖,直擊伽絡的腰部。
伽絡毫無防備的飛出去,撞在墻上,滾落下來。
一道黑色的人影幻影般的從洞外閃進來,她披著一件黑色的連帽披風,帽子遮住了她大半張臉。
臉龐垂下幾縷花白的發絲,一手握著權杖,擔憂的看了一眼完好無損的上官靜,一把將她拉起來,護在身邊。
伽絡心口鈍痛,見好事被壞,滿臉怒意的爬起來,“誰特么敢壞本大師的好事?”
伽絡看過去,眼睛一瞇,冷笑,“原來是你啊,呵。”
老者冷哼一聲,聲音不怒自威,“伽絡,你竟然逃出了水牢,好大的本事!”
伽絡猙獰的笑了幾聲,“逃?老太婆,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既然越獄了,就讓老婆子把你重新送回原來的地方。”老者冷聲說完,權杖一轉,飛身過去,跟伽絡打在一起。
伽絡雖然力量被封印了些,但還是有能力應付一下。
伽絡為人刁鉆,見打不過,便邊打邊往石桌的方向移動。
老者看出他打得什么算盤,手中的權杖飛出去,將玉瓶推了出去。
伽絡咬牙,飛撲出去,就算今天打不過,也不能讓母蠱落在她的手里。
“冥頑不靈!”老者低斥一聲,一腳將伽絡踢飛出去。
伽絡倒在地上,不死心的撿起地上的小石子,擊打在玉瓶上面,玉瓶撞擊在石壁上,翻滾了幾圈,正朝他的面前滾來。
伽絡笑了,飛快的爬過去,跟玉瓶的距離越縮越短。
老瞳孔一縮,抓住伽絡的腿,往后拽,卻忘了伽絡是匍匐前進,手臂還有伸出去的空間。
伽絡嘲諷的笑了一聲,玉瓶越滾越近,他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玉瓶。
“死老太婆,你還真是沒用,信不信我毀了玉瓶,這個女娃就永遠成了木偶,哈哈哈!”
伽絡使勁往前面一躥,手一伸,碰到玉瓶。
突然一個幻影襲來,下一瞬伽絡飛了出去,玉瓶也被人拿在手中。
“交給你了。”公孫衍把玉瓶遞到老者手中,閃身就拎起伽絡的衣服,一拳一拳的往死里揍。
渾身都是戾氣。
伽絡那點本事還不夠看,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公孫衍本來以為這個大巫師有多大的功法,揍了一頓發現根本一點威脅都沒有,跟玩似的。
所以沒有用玄氣,直接那樣胖揍,揍爽了!
老者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著伽絡被揍得像一灘爛泥,冷笑一聲,把玉瓶收起來,扶上官靜坐在石凳上。
公孫衍每一下都是下了死手,朝他要害猛打,看著他狂吐鮮血,這樣依舊不夠解氣。
敢把注意打到他娘子身上,死一萬次都不夠。
公孫衍打歸打,還是沒有失去理智,留他一口氣在問話。
公孫衍一腳踩在他肋骨上,瞬間‘咯咯’的聽見肋骨粉碎的聲音,眼神冷得殺死人,“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伽絡從來沒有被揍得這么慘,一開口就吐一口血。
伽絡渾濁的眼珠盯著他,扯了扯嘴角,很詭異。
若是常人被公孫衍這樣一盯,早就嚇尿褲子,他還敢直視,說明膽子夠肥。
公孫衍見慣了這種嚴防死守的人,摸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蹲下,那力道,讓肋骨又往內臟刺入幾分。
伽絡死死咬牙,眼珠子像是釘在他臉上一樣。
公孫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把匕首往一塊石頭上砍。
一旁看戲的老者,不解。
化成人形的應龍,看著這個情況,無聲的笑了。
公孫衍拿著全是細密缺口的匕首,放在他的拇指上,冷淡的說了一句,“什么時候想好要說,就開口,我不急。”
說完,用滿是缺口的匕首,在拇指上拉鋸一樣的割。
伽絡瞪大眼睛,生生的看著匕首將自己的皮肉割開,還發出咔吱咔吱的聲音。
都說十指連心,痛覺上的折磨加上視覺上的沖擊,簡直要人崩潰。
老者沉默了。
公孫衍鋸手指的時候,抬頭看過來,對老者說了一句,“麻煩幫我照顧好我家娘子。”
老者回過神,點頭。
公孫衍又垂下眸子,專心的拉鋸,絲毫不感覺血腥。
認真的模樣,讓人毛骨悚然。
公孫衍不管他說不說,鋸自己的,鋸到骨頭的時候,卡主了,眼睛都沒眨一下,像斬排骨一樣,砍了幾刀,手指直接成了兩半。
伽絡親眼看到自己的手指斷成兩半,渾身抖動,已經痛的麻木了。
公孫衍冷笑一聲,這次直接把匕首放在手腕上,從旁邊開始割,就是不碰血管。
地上一股水浸出來,還冒著煙。
伽絡嚇尿了。
公孫衍拿起匕首,直接鑲嵌在他手腕上,起身,飛起一腳將他踢到角落邊,一臉嫌棄。
伽絡一灘爛泥一樣坐在地上,眼睛沒有從公孫衍的臉上移開過。
詭異的目光透露著陰狠、不甘。
“挺有骨氣的。”公孫衍聲線不高不低,偏頭看向老者,說道,“聽說巫師都不會怕肉體上的凌虐,老人家,有什么主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