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白家大院門,帥智寶從褲兜里摸出盒。5的中南海來,撕掉塑料包裝,用手指彈彈煙盒底部,從里面彈出一根煙來叼嘴里了,一邊點著火一邊朝幸福胡同街口走。
馬統遠遠的就瞧見帥智寶了,開車門,下車,招手說:“寶哥,這兒!”
帥智寶順著馬統賤賤的聲音看過去,當場傻掉,指間夾著的煙差點掉地上!
寶馬車邊的馬統,竟然穿了套跳國標舞的那種緊身的黑色蝙蝠衫和黑西褲!他不長的頭打了膠全都梳到了后面,弄了個油光锃亮的大背頭,儼然一副要去參加國標舞比賽的造型!再配上一副賊兮兮的容貌,這一米六的小個兒,真是惡心到極點了!
“你他媽沒事吧!”氣沖沖的走到馬統身前,帥智寶真想拿煙頭燙這逼狗臉!
“颯吧!”馬統對于自己的造型十分得意,往后一抹油油的背頭,傲傲的道。
“颯你大爺颯!趕緊回家把衣服給我換了去!穿成這樣,你他媽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
見帥智寶似乎真火了,馬統把一雙不大、但很賊的眼睛擠成無辜狀,說:“不要了吧,寶哥,你就給弟弟一表現的機會吧,就憑弟弟這長相,要穿的平凡了,在峰爺的趴上肯定被埋沒!我只能靠劍走偏鋒這招來博辣妹們一笑了。”
“你這不是博辣妹們一笑,你這是博辣妹們一吐!”
“能讓她們吐也行啊,只要讓她們注意到我了,我就贏了!嘿嘿。”馬統越笑越賊。
帥智寶徹底無奈了,說:“認識你之前,我覺得我臉皮就夠厚的了,我做人就夠不要臉的了,但認識了你以后我才現,我臉皮是如此的薄,我做人是他媽那么的厚道!……我真不知道你這個賤人不要臉的底線到底在哪兒了!”
“寶哥,這不你傳授給我的至理名言嘛,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小弟我這些年可都是按照你的指點在努力呢!”
帥智寶煩說:“得得得,我他媽也不跟你廢話了!待會到了上墅,你別說你認識我!”覺得馬統已經無可救藥了,帥智寶抽著煙,繞到x5另一邊上了車。
馬統屁顛屁顛的跟著上了車。x5的駕駛艙很大,馬統腿很短,他必須坐的很靠前才能開穩車。一般時候他都不開這輛x5,今天因為是參加重要的聚會,為了有面子,他才開出這輛車來。
上了車,馬統問帥智寶:“寶哥,好馬配好鞍,好車配好手,這x5你開唄?”
“不開,下午睡覺把后背給吹著了,胳膊一抬就疼。”帥智寶調了調空調吹風口的風向,好讓風別直對著他吹。
“嚴重不嚴重啊?”馬統挺關心帥智寶的傷勢,建議說:“要不現在咱先去做個推拿去吧,我認識一地兒,手法特好,我叔他們老去。你先揉揉背咱再去上墅吧,反正時間還早。”
“行啊。”帥智寶覺得推拿應該能讓他后背舒筋緩血,會有療效,便應了,但緊跟著又問:“你帶我去那地兒不是色*情推拿吧?”
“嘿!寶哥,你把我當什么人了!咱哥們兒心靈比純凈水還純,怎么可能去那種地兒啊!你就跟著我走吧……嗡!”
啟動了汽車,馬統載著帥智寶去東城的一家挺有檔次的推拿場。
這次馬統沒讓帥智寶失望,他帶帥智寶去的地方確實是良家,而且盲人師傅手法很好,給帥智寶后背捏的十分舒解。
一邊捏著,馬統一邊跟帥智寶侃山:“寶哥,今兒晚上言姐應該也在吧?”
馬統嘴里的“言姐”,是帥智寶的二姐白曉言。24歲的白曉言目前正在燕京戲劇學院攻讀導演系的研究生,是個很個性的女導演。帥智寶身上的演戲天分,很大程度上都是被白曉言給挖掘出來的。
馬統見過白曉言,知道白曉言是個拉拉(女同),身邊有很多表演系的美女,如果白曉言參加party,那他肯定能開眼界了。
“呵……真舒服!您這手法真是絕了!”帥智寶不理馬統,感受著按摩師傅的推拿,一個勁的狂贊人家。
“寶哥,今晚上言姐到底去不去啊?她肯定會帶好多美女吧!”馬統被吊的挺難受,死皮賴臉的追問。
帥智寶瞥著馬統的蝙蝠國標裝就覺得眼臟,煩說:“我姐帶不帶美女去,干你屁事啊?”
馬統笑嘿嘿的說:“寶哥,我知道我是癩蛤蟆,吃不著天鵝肉,但作為一只有追求的癩蛤蟆,我看看天鵝肉總可以吧。上個月在mIx喝酒,言姐帶那妞兒叫什么來著……就穿黑絲兒那個,丫長的真他媽漂亮!今天她要再去,我絕對把她電話要過來!”
“不怕挨鄙視你就要。反正你別打我主意,我肯定不幫你要。”
馬統小眼睛變得亮亮的,喜說:“寶哥,聽你這意思,言姐今天肯定去啦?”
“我不知道,你別問我。”
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馬統聊著,帥智寶手機突然響了:“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都不騎!……”
“赫!寶哥,您這手機鈴可真夠講究的!”帥智寶的手機鈴把馬統給逗笑了。
帥智寶趴的按摩床上把手機拿到眼前,見上面的來電顯示是:言。
說著曹操,曹操還就來電話了。
帥智寶接起電話:“喂,言姐?”
聽帥智寶叫“言姐”,馬統眼睛“噌”就變亮了,就跟臟皮鞋打了鞋油似的!他賴嘻嘻的靠到了帥智寶床邊一起,死皮賴臉的聽帥智寶的電話,帥智寶怎么推都推不開。
“哪呢?小帥。”電話里的白曉言問帥智寶。
“外邊呢,怎么啦,有事?”
“你待會兒是去上墅吧?”
“是啊,峰哥辦趴,你也來吧?”
“我去,但我這邊有點事,得晚點才能過去。你待會兒先幫我一忙兒,大概八點半左右吧,你去我們學校接我倆學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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