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櫻宮的前殿一男一女並肩站在大門前的臺階上遙望著天邊的夕陽。
“五天了你究竟要軟禁他到什麼時候?”
“這不是你該問的。”
“可他是我的丈夫啊!”
“可他更是殺死父王最大的嫌疑人!”
“五哥哥!”波妮兒眼淚滾滾道:“威廉森是不會和你搶王位也不會和你爭薇琪的!”
衛(wèi)斯的表情突然凝固一雙眼睛如毒蛇般盯著波妮兒。
任何人迎上衛(wèi)斯的這種眼神恐怕都會自內(nèi)心的寒慄但波妮兒沒有她依然道:“五哥哥從小到大你不是最心疼我的嗎?他是我的丈夫我很愛他。你放了他吧我一定會看好他的。”
“波妮兒你今天說的話我權(quán)當做沒聽見。如果你心裡還有我這個哥哥的話就不要再提這件事了。你要弄清楚不是我要動威廉森是塔巴達王國要動他!”說著衛(wèi)斯走下臺階。
“哥!”波妮兒吶喊道。
衛(wèi)斯停下腳步冷道:“你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不要給王國添麻煩。就算威廉森真有什麼不測那也是他自找的!至於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妹妹我不會讓你受苦的。”言畢迅走下臺階。
夕陽下波妮兒看著衛(wèi)斯離去的背影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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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府裡蕭恩澤正和高矮修羅玩撲克牌。
“駙馬爺你現(xiàn)在是日見消瘦啊!一個三!”
“每天就在這間屋裡空氣不清新也吸收不到陽光不瘦纔怪。一個五!”
高修羅訕笑道:“這不是瘦的原因吧?我看你是被安妮麗婭壓榨的太厲害。一個二!”
“別胡說我和她的關(guān)係是很純潔的。過!”
“睡了五個晚上還純潔駙馬爺太謙虛了吧?三個七帶一個八!”
“信不信由你們反正我和她的關(guān)係絕對比你們倆要純潔。三個八帶一個七!”
“等著吧!她一會又要來的到時候我們又要被趕出去喂蚊子了。九炸!我贏了!給錢給錢!”
蕭恩澤從胸前的一堆金葉子中推開十片道:“你們兩個這幾天從我這裡贏走不少金葉子吧?”
高矮修羅愜意的數(shù)著胸前的金葉子矮修羅道:“不多不多今天的戰(zhàn)績才贏三百金葉子。”
高修羅皺起眉頭道:“我才兩百。”
蕭恩澤將撲克牌壓住聲音忽然溫和了許多道:“說實話和你們在一起相處的這五天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自己是被軟禁。相反還過得很快活。”
高修羅微笑道:“駙馬爺說笑了你本來也沒被軟禁。”
蕭恩澤搖搖頭苦笑道:“我把你們當朋友你們又何必欺瞞我?我知道王宮裡某些人已經(jīng)把殺害陛下的罪名加在我頭上了相信就在這幾天我就會被關(guān)進正規(guī)的大牢甚至立馬處死。”
高矮修羅本能的低下頭一時間房間內(nèi)無比沉默。
矮修羅臉色嚴肅了許多淡道:“其實我的感覺也是一樣這幾天我過的很開心。”(五天賺上千金葉子當然開心!)
高修羅也點點頭道“駙馬爺我們敬重你的爲人雖然我們沒有資格議論你究竟是不是殺害陛下的兇手但我們都把你當作朋友。”
“我威廉森沒有白活!在死前都能交到你們兩個知心朋友。有你們這句話我知足了。”蕭恩澤笑道。
高修羅道:“不要想這些事了王國現(xiàn)在也沒給駙馬你定罪說不定會出現(xiàn)轉(zhuǎn)機呢!我們繼續(xù)打牌吧!”
“不。”蕭恩澤搖搖頭道:“牌不打了。再過一會那個騷女人就要來了。有些事情我必須要交代一下。不然等王國處置我的時候就沒機會了。”
高矮修羅靜靜的聽著他們已經(jīng)掌握了蕭恩澤的脾性。開玩笑時很隨便但認真起來就非常正經(jīng)。
蕭恩澤緩緩的站起來負手而立淡道:“我出生在大草原上的一個小村莊。一年前狼人摧毀了我的家園殺害了我的親人和朋友我雖然逃了出來但卻變成了孤獨一人。我隨著五殿下來到塔巴達王國認識了不少高官貴族但真正的朋友卻不多……”
蕭恩澤雖然在說話但房間內(nèi)顯得出奇的靜。在蕭恩澤被軟禁的這五天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這樣微妙的氣氛。高矮修羅端坐在椅子上聚精會神的聽著從蕭恩澤嘴裡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儘管每一個字都和他們沒關(guān)係。
或許在此刻他們真的把蕭恩澤當成了朋友。
蕭恩澤繼續(xù)道:“我相信緣分無論是善緣或惡緣。能認識你們我真的很開心。”
他側(cè)過身向牀上指去道:“我的牀下有一個暗格裡面還有三千左右的金葉子。我想我是用不到了。今天晚上你們就全部拿走吧!作爲朋友我建議你們有了這筆錢就不要繼續(xù)待在塔巴達軍中了。塔巴達現(xiàn)在的政局很亂很多人都會成爲政治犧牲品我希望你們不要是其中一員。”
高矮修羅愛財甚至比很多人都要愛。但現(xiàn)在得知蕭恩澤要把自己剩下的財產(chǎn)全部給他們後他們的臉上反而沒有一絲笑容。有的只是沉重還有一點感動。
高矮修羅面面相覷沉默無語。寂靜的房間中就這樣過了十多分鐘。
高修羅忽然站起來來到蕭恩澤面前小聲道:“駙馬爺你走吧!”
蕭恩澤詫異的看著高修羅疑問道:“你說什麼?”
高修羅重複道:“我說你走吧!”
這時矮修羅也走了過來小聲道:“嗯!我們兩兄弟現(xiàn)在雖然混跡在軍隊裡但也是夠兄弟講義氣的漢子。我們雖然愛錢但卻不是那種爲了錢什麼都能出賣的人!駙馬爺我們兩兄弟敬重你的大度敬重你的爲人。你死在這裡實在太可惜了你走吧!”
事情比想像的要順利蕭恩澤有些激動嘴脣顫抖道:“可我走了你們怎麼辦?”
矮修羅道:“這個好辦你逃走後我們會製造你強行突破結(jié)界的假象。到時候五殿下追究下來頂多只是一個辦事不力。”
高修羅催道:“不要再可了!駙馬爺你現(xiàn)在就走再遲得一會那騷女人就該來了!”
矮修羅點點頭道:“走吧!”
蕭恩澤展開了雙臂放在兩兄弟的肩上道:“能認識你們是我最開心的事!”
在這離別的緊張時刻高矮修羅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道:“我們也是!”
言畢兩人來到房間中央嘴裡小聲的唸叨著同時高舉雙手那依附在牆壁上的綠色光芒漸漸的消失。
高修羅道:“好了駙馬爺快走吧!”
“謝謝兄弟們了!”
就在蕭恩澤要破門而出的時候高修羅叫住了他:“駙馬爺?shù)鹊龋 ?
蕭恩澤轉(zhuǎn)過身只見高矮修羅同時把懷裡裝金葉子的錢袋拿了出來遞給蕭恩澤。
高修羅道:“你藏在牀下的金葉子我們收了但這點錢希望你能拿著。逃亡的時候可不能缺錢啊!”
無論剛纔生的一切是不是蕭恩澤刻意的安排但這一刻蕭恩澤的雙眼溼潤了。
他用顫抖的雙手接過兩袋金葉子喉嚨竟有些哽塞。
千言萬語最終匯成一聲“謝謝”。
走到門邊蕭恩澤再次停下沙啞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響起:“我們一定會再相見的!”
高矮修羅對著蕭恩澤的背影和藹的一笑齊聲道:“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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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禁生活終於結(jié)束了但並不代表著危險已經(jīng)解除。蕭恩澤很清楚自己只要還踩著塔巴達王國的土地就還算不上安全。而塔巴達王宮則是高度危險區(qū)。
轉(zhuǎn)眼間離駙馬府有上千米遠了。但蕭恩澤的腳步卻突然放慢了下來。
他的腦海裡浮現(xiàn)出兩個女人的面容。
薇琪和波妮兒她們怎麼辦?
波妮兒願不願意和我離開說不準但薇琪她一直在等著我?guī)x開這裡啊!
只是我現(xiàn)在有什麼能力帶她走呢?如果遇上衛(wèi)斯我能從他的劍下逃生嗎?如果帶上薇琪的時候被人現(xiàn)就算自己被殺了不也是連累她了嗎?
想起在衛(wèi)斯論壇裡看到的他和黑峰五鬼戰(zhàn)鬥前影片蕭恩澤全身上下便不寒而慄。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
這下蕭恩澤是徹底停下腳步了。
月光下一個金黃的身影徐徐向蕭恩澤走來。他一隻手放在口袋裡另一隻手自然垂下。月光順著金色長灑下映照出他的臉。
那是一張包含著英俊、帥氣、威嚴的臉但同樣也是一張蕭恩澤此刻最不願見到的臉。
塔巴達王子衛(wèi)斯。
“結(jié)界束縛術(shù)都困不住你威廉森果然出衆(zhòng)。”衛(wèi)斯臉上是淡淡的笑容不知道的還以爲站在他面前的蕭恩澤是他的好朋友。
蕭恩澤努力使自己鎮(zhèn)定但臉上的表情十分不自然:“五殿下陛下對我恩重如山我不可能會殺他。”
衛(wèi)斯繼續(xù)向前移動直到和蕭恩澤保持到一定距離才停了下來。蕭恩澤很清楚這個距離剛好能讓他出劍並將劍刺進自己的喉嚨。
“是不是你我們自然會查。但現(xiàn)在你畏罪潛逃卻是事實。威廉森跟我回去不要逼我出手。”
“哼!”蕭恩澤冷哼一聲到了這個份上他也懶得繼續(xù)和衛(wèi)斯打啞謎了開門見山的說道:“你不是就希望我逼你出手嗎?來吧要殺就殺我雖然技不如你但我卻不是懦夫!”
衛(wèi)斯的眼角掠過一絲陰冷的光芒。
出袖揚臂刺殺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在蕭恩澤的眼裡一個紅點迅的逼來。
蕭恩澤早有準備衛(wèi)斯動時他便不顧一切的向旁邊閃去。但儘管如此細長的紅劍仍是和他擦身而過那股陰冷的寒意直入蕭恩澤的心底。
衛(wèi)斯沒有停歇接二連三又使出幾個劍招逼得蕭恩澤全無反手之力。如此下去衛(wèi)斯總會抓住蕭恩澤的漏洞一擊將他擊倒。
衛(wèi)斯冷笑道:“威廉森你不是塔巴達的英雄嗎?怎麼現(xiàn)在跟只喪家犬一樣在亂竄呢?我在殺你你難道只知道跑嗎?好歹你也要咬我吧?”
蕭恩澤清楚衛(wèi)斯言語裡的激將成分要多於譏諷。他不理會依然全神貫注的閃躲。與此同時他又在心裡讚美了霸術(shù)一番。他深知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堅持修煉下去衛(wèi)斯的一招他都躲不過。
衛(wèi)斯突然收回劍搖搖頭像是在自語又像是對蕭恩澤說:“沒想到對付你還要使用這招。就在前不久黑峰五鬼正是榮幸的在這招下死去的呢!威廉森戰(zhàn)鬥結(jié)束了!”
衛(wèi)斯的身體突然閃爍一陣紅光那細長紅劍恍如一道紅色鐳射。
“很遺憾戰(zhàn)鬥纔剛剛開始。”
蕭恩澤的前方出現(xiàn)一個挺拔的身影。月光漸漸灑落在他身上那是一張冷酷的臉冷酷的讓人感覺這張臉不會有任何表情。額頭正中央有一道睡臥著的彎月。他拿著一柄銀色長槍雙腳呈八字站在蕭恩澤面前。
看著他的背影蕭恩澤覺得這就是一座高山。
衛(wèi)斯的目光落在他的額頭上瞳孔微微一擴言語中帶著些微的質(zhì)疑:“月槍戰(zhàn)長埃尼斯?”
“是的。”
衛(wèi)斯再次仔細的向他打量三十多歲的年紀額頭上的印記那一柄絕世好槍不會錯了真的是他。
衛(wèi)斯道:“傳聞一貫獨來獨往的月槍戰(zhàn)長現(xiàn)在怎麼也管起閒事了?”
“我來是幫朋友。”
衛(wèi)斯驚道:“朋友?威廉森是你的朋友?”
“是的。”埃尼斯的回答很簡單彷彿多說一個字會要他命似的。
蕭恩澤仔細的打量著埃尼斯的背影暗想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啊!
埃尼斯微微偏過頭以至於蕭恩澤能看見他的嘴角道:“你快走這裡我來對付。”
“好——”蕭恩澤有些恍惚但是求生的本能容不得他多做停留立馬飛奔而去。
望著蕭恩澤離去的方向衛(wèi)斯生起一絲怒意道:“埃尼斯世人雖然給你月槍戰(zhàn)長的稱號但你未必就打得過我!”
埃尼斯揚臂月光槍在掌中旋轉(zhuǎn)幾圈後驀然停下。
“衛(wèi)斯你還不夠冷靜。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有些氣惱了。作爲我的對手你不能有一絲疏忽。”
“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來吧!”
蕭恩澤深知能從衛(wèi)斯的劍下逃脫不得不說提揀回條命。他已沒心思去思考那月槍戰(zhàn)長是什麼人了還是等處境安全後再說吧!
還有幾分鐘的路程就到王宮外牆了。出了王宮逃跑難度就要減少很多。
“小——弟弟!”
蕭恩澤臉部像抽筋似的突然凝固然後停下腳步雙手按著膝蓋呼呼的喘著氣。
完了完了!王宮的高手雖然多但是無論遇上誰蕭恩澤都有把握戰(zhàn)勝惟獨劍者衛(wèi)斯和魔法師安妮麗婭是他毫無把握戰(zhàn)勝的。但偏偏這兩個人都被他給遇上了。
喘完氣後蕭恩澤恢復(fù)燦爛的笑容道:“漂亮姐姐這麼巧啊?”
他擡起頭朝夜空看了一眼道:“出來看月亮?”
安妮麗婭無論何時都是穿著性感濃妝豔抹以至於蕭恩澤都無法看清她的長相從而也就不知道她的扮演者到底是誰了。
她用嫵媚的眼神看著蕭恩澤用嬌嫩的聲音說道:“月亮哪有小弟弟你好看呢?走吧跟姐姐回去到睡覺的時間了。”
蕭恩澤用手掌抱住胸脯道:“都五天了你還沒玩夠嗎?我真是納悶?zāi)銧懯颤N對男人的胸部情有獨鍾呢?我寧願你強暴我也不願意胸部被你捏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安妮麗婭的笑容逐漸散去道:“這麼說你是不願意跟我回去咯?”
“願意。”蕭恩澤率先轉(zhuǎn)過身道:“被你抓到了我難道還跑得掉嗎?走吧!”
安妮麗婭“呵呵”笑了兩聲得意道:“算你有自知之……可惡!你玩陰的站住!”
彷彿一顆流星在夜幕下劃過隨後便是蕭恩澤的一聲慘叫:“啊!”
蕭恩澤“撲通”栽進了人工湖泊裡在心裡讚美王宮的建築師把湖泊修建在這裡真好。
安妮麗婭站在湖泊邊道:“還不肯起來嗎?難道想讓我把這片湖泊給凝固起來?”
聞言蕭恩澤立馬從湖泊裡踹了出來但他並不是老老實實的跟安妮麗婭回去也不是不顧一切的逃跑而是捏緊拳頭向安妮麗婭打去。
安妮麗婭沒想到蕭恩澤會還手踉蹌的向後連退幾步險些摔倒。
安妮麗婭的聲音明顯變了道:“你居然敢打姐姐我活得不耐煩了!”
卡羅旋冰彈!
看著冰彈在視線內(nèi)越放越大蕭恩澤突然加運行霸術(shù)頓時感覺全身的肌肉在充血、膨脹。蕭恩澤已來不及閃躲卡羅旋冰彈最終打在了蕭恩澤的胸部上。只是就在冰彈和蕭恩澤的肌膚相撞的那一刻蕭恩澤彷彿變成一塊巨大的巖石冰彈在他的身體上迅彈開。
安妮麗婭驚訝道:“你居然沒事?這是什麼功法?”
沒事?看起來是沒事但我痛啊!蕭恩澤在心裡叫苦。但儘管如此剛纔那個辦法還是有效的抵禦住了安妮麗婭的魔法至少抵擋了不少攻擊力這說明這個辦法還是有用的也說明霸術(shù)修煉到一定程度果然能產(chǎn)生特殊效果。
只要加運行霸術(shù)肌膚就堅如磐石這可真是防禦的好功法啊!
但蕭恩澤並非被喜悅衝昏頭腦他很清楚以現(xiàn)在霸術(shù)的修煉程度這磐石之術(shù)是抵擋不了安妮麗婭的魔法攻擊的。
轉(zhuǎn)眼間安妮麗婭掌心向上兩團火焰縷縷升起下一個魔法又要降臨到蕭恩澤的身上了。
砰!
一道白光自蕭恩澤眼前閃過安妮麗婭突然向一旁飛出去最後撞在樹上才停下。那樹不停的搖晃落下無數(shù)片樹葉。這一下撞的可不輕。
安妮麗婭嘴角滲出血絲呆呆的看著眼前的變化。
只是她還來不及做反應(yīng)一道黑影已躍到她面前一把銀色的匕已對準她的胸口。
她這才明白剛纔把她撞飛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向一邊傾倒的土黃色頭黃裡透紅的皮膚還有那一對深邃的黑色眼珠。
蕭恩澤大聲道:“你是康農(nóng)·範!”
康農(nóng)回過頭面帶微笑的看著蕭恩澤他的嘴角還是如和蕭恩澤初次見面時一樣含著一根狗尾草。
“威廉森大人是我!”
“你怎麼來了?”
“我答應(yīng)過你事情處理完後就來找你。沒想到你剛好有危險看來我這個武夫能派上用場。”
康農(nóng)回過頭冷冰冰的看著安妮麗婭道:“這個世上又將少一個魔法師了。”
安妮麗婭還來不及求饒或說點什麼康農(nóng)的匕便刺了進去。
“啊!”安妮麗婭連慘叫聲都是那樣嫵媚。
蕭恩澤突然道:“等等!”
康農(nóng)急忙停下道:“大人你喊的很及時匕只插進她的肉裡還沒有到心臟。”
蕭恩澤道:“放了她。”
安妮麗婭微微一驚木然的看著蕭恩澤胸部雖然在流血但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
康農(nóng)很聽從蕭恩澤的吩咐立馬收回匕用手指擦拭鋒刃上的血跡然後放回腰間動作十分利落。
蕭恩澤暗想自己沒看錯人康農(nóng)果然身懷絕技。而且還是個一流高手。
蕭恩澤朝安妮麗婭看了一眼道:“快回去療傷吧!流很多血了。”言畢轉(zhuǎn)身離去。
“小弟弟你爲什麼要放過我?”
蕭恩澤和康農(nóng)已經(jīng)離去但頓了一秒遠處又傳來蕭恩澤的聲音:“這五天來你每晚都摸我的胸肌可我連你的咪咪都還沒有碰過。就這麼讓你死了我不是很吃虧?”
“……”
過了兩秒又傳來蕭恩澤的聲音:“我再說一次不要喊我小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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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康農(nóng)的幫助下蕭恩澤很順利的逃離了塔巴達王宮。
蕭恩澤自認爲自己度不錯但和康農(nóng)比起來就相差太遠了。每當遇到阻攔的敵人的時候康農(nóng)總是要蕭恩澤先跑自己留下來對付敵人。但往往不到十分鐘康農(nóng)就追了上來繼續(xù)和蕭恩澤並肩前行。
兩人來到佛倫薩的城門口見城門四周圍滿了塔巴達軍人一眼看去至少有五千人以上。
蕭恩澤深感不妙驚訝道:“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康農(nóng)道:“沒關(guān)係殺出去!”
相信自己更要相信別人蕭恩澤點點頭。
就在康農(nóng)準備殺出一條血路的時候蕭恩澤突然一把抓住了他向前方大聲道:“前面可是拉爾夫?”
軍隊中一個滿臉大鬍子的男人瞪著圓圓的眼睛朝蕭恩澤看過來道:“威廉森大人!是我!是我拉爾夫!”
蕭恩澤道:“真的是你!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救你的!剛剛拿下佛倫薩的北城門準備直接衝進王宮沒想到你竟然出來了!”
回想起一個個幫助自己的面孔看著眼前一個個冒死前來營救自己的身影蕭恩澤被徹底感動了。
“我們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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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北上逃亡的蕭恩澤一行來到了渡斯倫。
兩軍士兵遙遙對峙只是互相看著誰也沒有動手的意思。
而在一個偏僻的小角落雙方領(lǐng)導(dǎo)人正在進行一次深刻的談話。
蕭恩澤道:“曼德都是塔巴達軍人何必自相殘殺呢?五殿下是未來的國王他容不得我我和兄弟們是逼不得己才反的!”
曼德道:“前段時間我的眼睛不好現(xiàn)在胃又痛的厲害難道我老了嗎?”
蕭恩澤道:“之前的事伏特加和我說過了我應(yīng)該感謝你!”
曼德道:“胃痛的真厲害看來我要吃藥了。”
蕭恩澤:“……”
曼德擡起頭朝遠處列陣的士兵們望去道:“都這麼晚了這些兔崽子怎麼還不睡覺真是沒有紀律。”
蕭恩澤看了看頭頂那刺目的陽光:“……”
曼德緩緩的向外走去道:“我得把這些兔崽子趕回軍營去晚上不睡覺白天又沒精神操練。大半夜的一個個站在這裡不是成心嚇唬過路的旅客嗎?看看那對面有四五千的旅客呢!嗯……今天的旅客還真是多啊難道最近流行去科塔旅遊?科塔一個剛剛被踐踏的王國有什麼好旅遊的。現(xiàn)在旅客的水準啊真是……”
“……”蕭恩澤著曼德的背影感激道:“謝了!”
“嗯?大半夜的我怎麼聽見有人和我說話?幻覺一定是幻覺。”
蕭恩澤和拉爾夫等人用鄙視的目光看著裝瘋賣傻的曼德但心裡卻是對他充滿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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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巴達王國官方宣稱:王國駙馬威廉森殺害坦勒國王后畏罪潛逃。
民間傳聞:威廉森和跟隨他的叛軍已逃到了丹菲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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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天際一片猩紅。
瑞丹的月亮佇立在塔巴達王宮的瞭望臺上默默的注視著北方。
“難道命運註定不讓我們在一起嗎?我們說好要一起走可我還是飛不出這個牢籠。威廉森你的心裡究竟有沒有我……”
淚水順著臉頰潸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