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也只是您個人的猜測而已,完全沒有什么依據吧?您也說了,即便這么做了,也不一定能夠阻止這種擴散,抱歉,您這種想法,我們不能茍同。?”陳昂淡淡道。
雖然對方學識淵博,德高望重,但是陳昂從來都有著自己的主見。
他擁有著物理學碩士學位,神學博士學位,所以哪怕是李鼎,他也敢提出質疑。
“李老先生,您剛才講的故事很有意思,不過道不同不相為謀,李老先生,咱們怕是聊不到一起了。
我們雖然相信有鬼的存在,甚至親眼見過,但是您所說的這些風水什么的,我們不能理解,恐怕也不能按照您所說的東西行事。
我們是直接給您送回機場呢,還是給您在明州市找個酒店?”林廣超同樣道。
身為靈異協會的會長,林廣超開口,是代表整個兒德安省靈異協會。
省靈異協會不認同李鼎的觀點,甚至不歡迎李鼎的到來。
李鼎聽了,憤怒的看著林廣超,道:“老夫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清楚是清楚了,但是您所說的,一點真憑實據都沒有,明州市得了癌癥?在哪兒呢?
我怎么看不到天飄著癌細胞?要是按照您的說法,我們能怎么做?
尋找現在年齡二十多歲,大概十年前擅長跳舞、繪畫的女孩子,然后將這些可能的病毒源頭都清理掉,治愈明州市乃至于這個世界的癌癥?
而且您還說了,算除掉這個源頭,這種癌變擴散也不一定會停止。
所以到時候,搭一批花季少女的性命,什么效果都沒有,您也有理由可以推脫。
您這話和華夏靈異協會的成員說過沒有,有人認同你的觀點嗎?”
“哼,要是有人認同,老夫何必一個人來!”李鼎氣呼呼道。
“這不對了?您的說法很有意思,當故事聽還可以,沒人會真正相信,算有人相信,也沒有人敢執行。”
“豎子不足與謀!等到世道大變,你們會后悔的!”李鼎生氣道,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話,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自己不幸的成為了這個少數人啊。
“窮則變,變則通,這世道變一變也挺好的,內部矛盾轉變成人和鬼之間的矛盾,或許對全世界都是一件好事情。”戚峰忽然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眼睛無神的看著前方。
“老李,你到底去哪里,把你送回機場,還是送到酒店?”陳昂對于李鼎沒有了之前的尊敬。
李鼎聽了,氣的吹胡子瞪眼,剛見面的時候叫人家李老,現在理念不合,叫人家老李,真是過分!
他直接道:“送我回機場,既然你們不愿意陪我治愈這世界的癌癥,我干嘛在你們這已經徹底癌變的明州市呆著?”
李鼎被送回了明州市機場,而另一邊,葉峰也來到了陳雅所住的小區,葉峰并沒有去,他只是站在小區的健身區域。
這里有一些健身器材,有幾個大人領著孩子玩耍,如今已經是秋天了,太陽沒有前段時間那么毒了。
秋風瑟瑟,干枯的樹葉落得到處都是,有小孩子還在追逐著那些樹葉,一切都顯得很祥和。
葉峰看似在那里望天發呆,實際,卻在觀察著陳雅的家,這個小區是高層樓,陳雅家住在十幾層,葉峰距離陳雅家至少有七八十米的距離。
不過,依靠著二代僵尸的感應能力和透視能力,葉峰依然能夠看到陳雅在做什么。
當然,葉峰很有分寸,并沒有透視陳雅的身體,那樣太不道德了,他只是觀察著陳雅的行動。
陳雅雖然沒有穿那雙紅色的舞蹈鞋,但是葉峰如今身為二代僵尸,感覺十分敏銳,他從陳雅的身,察覺到了些許的不正常。
陳雅的表現,一點都不像一個剛剛死了父親的少女,反而心情很好,對于什么東西都十分的好,在家里走來走去,東摸摸西看看。
時不時的,還跑到鏡子面前照鏡子,認真的看著鏡的自己,好像在看什么很有意思的東西一樣。
陳雅的表現十分怪,但是這一點,可以理解為陳雅失去父親之后,精神狀態可能不太正常,所以才會有現在的表現,葉峰沒有見到那雙紅色的舞蹈鞋,也不敢肯定陳雅有問題。
畢竟這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少女,如果不是確認對方擁有破壞性和攻擊性,葉峰不可能動手的。
觀察了兩個多小時,葉峰沒能從對方身發現了任何異常,葉峰也準備離開了。
不過正當這個時候,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跑到了葉峰的身邊,抱著葉峰的腿,道:“叔叔,狗狗要咬我。”
這個小孩說著,指了指六七米外,一只型犬正齜牙咧嘴的看著這個小孩,這是一只成年的德國牧羊犬,身體微微匍匐,已經做出了攻擊的姿勢。
這只狗身的毛發整齊,顯然是有人精心打理的,明明不是流浪犬,但是卻讓這么一條狗自己在外面溜達,主人完全不管,甚至也不牽個繩子。
這樣的狗主人,實在是惡心,葉峰想起來絡報道的,一些狗襲擊老人孩子的事件,心不由有了幾分戾氣。
這個時候,那只德牧咆哮了兩聲,然后直接向著葉峰撲了過來。
顯然,即便有成年人在旁,也沒有嚇到這條狗,而葉峰看著沖來的德牧,直接抬腿,一腳踹了出去。
二代僵尸的力量有多大?葉峰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因為根本沒有什么場地能夠讓他完全發揮出來,面對沖過來的這只德牧,葉峰也僅僅用了百分之零點幾的力量而已。
這只德牧以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落在了地,然后一動不動的躺在了那里。
在葉峰有意的控制之下,這條德牧的腦袋并沒有被踢爆,畢竟周圍孩子這么多,葉峰不想這血腥的一幕嚇到孩子們。
不過它的腦袋內部已經被震的粉碎,這只狗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狗終究是狗而已,當街攻擊人類,人類完全有權力將其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