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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眾神墳墓

“劇情生物——布蘭科迪恩(初代筑城者,死神代行者)

攻殺難度:極難

攻殺獎勵:布蘭科迪恩之心(筑城效果提升10倍,永不磨損,不可交易,不可丟棄)

攻殺效果:北疆劇情徹底顛覆,不死者大軍滅亡。”

“筑城者,是筑城者布蘭科迪恩!”

蠻族已經慌了,面對傳說中已經死了千多年的老鬼,沒人能夠靜下心來應對,除了兩個蘇普巨人傻乎乎地站在大廳里,其他人都嚇得雙腿發顫,手上的武器也快拿不穩了。

“來!”

布蘭科迪恩朝著身后的王座招手,王座立刻四分五裂,一柄黑黝黝的短柄戰錘從中間飛射而來,落在了布蘭科迪恩的右手上。張虎恩才不管你什么筑城者不筑城者呢,高喊一聲:

“圣光普照!”

手中的鳶型盾就發出了圣光,圣光照的布蘭科迪恩瞇起眼睛,張虎恩見機不可失,右手的重型連枷朝著他的腦門上砸去。

“無知!”

布蘭科迪恩用手中的黑錘一擋,重型連枷就被一股黑光所包圍,立刻分解成了一片鐵渣,張虎恩已經沖到他的跟前,見避無可避,高喝一聲:

“邪惡,你無所遁形!”

手中的鳶型盾立刻被黑錘擊中,化作木粉,空著手的張虎恩一把撞進布蘭科迪恩的懷里,將他撞飛出去,布蘭科迪恩從地上爬起來,張虎恩接過白臉拋過來的雙手劍,當頭斬下,刺啦一下。黑錘又將雙手劍絞成粉末。

“哈哈哈哈,你難道不知道……”

得意忘形的布蘭科迪恩被張虎恩的右拳一下子砸在臉頰上,整個人又接著飛向了左邊,張虎恩摸著左肩被黑錘掃過的地方,那里已經成了一片爛肉,他的鎖骨和肌肉全部被黑錘發出的光芒掃成了肉末。整個人基本就廢了一半。

“殺了他,殺了他!”

希爾拔出短刃沖了過去,倒在地上的布蘭科迪恩黑錘一扔,一名騎兵連忙將希爾推開,黑錘打在騎兵的身上就像穿過了豆腐一般,布蘭科迪恩再伸手虛空一抓,黑錘又回到了他的手上,那名被黑錘洞穿的騎兵立刻化作一灘肉泥嘩啦一聲灑了一地。

“筑城者之錘,擋者披靡。無堅不摧,退后,退后,用遠程攻擊!”

弗洛想起了傳說中筑城者的武器,他連忙從背后摸出手弩,騎兵們見狀也拉開了和布蘭科迪恩的距離,二十二把手弩全部對準了摸著自己右臉頰站起來的筑城者。

“沒用的,你們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布蘭科迪恩將黑錘朝前一拋。黑錘落在了大廳的地板上,一道。兩道,三道,四五六七道龜裂的紋路立刻從黑錘的落點擴散開來,就像巨型蜘蛛伸出的手臂一般立刻爬滿了整個大廳。

“轟轟轟!”

大廳的石頭地面不斷下墜,騎兵們紛紛掉落下去,張虎恩將白臉撈了上來。看著黑洞洞的地下空洞,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他抬頭看著傻站在空洞前的蘇普巨人,筑城者已經伸手撈回了落入地下的黑錘。

“走啊!傻站著干什么?”

蘇普巨人雖然腦子比較笨,但也明白實力的差距太大,他們朝著筑城者發出一聲怒吼。不甘地退出了大廳,布蘭科迪恩抓起了已經被嚇軟的希爾,拖到張虎恩面前,說:

“你現在應該明白,人與神之間的差距了,跪下,讓我轉化你,我可以不殺這個女人和你的朋友。”…

“殺了我,灰袍子,殺了我!”

希爾趴在地上,筑城者的靴子將她踩地吐血,張虎恩身后的白臉摸了摸胸口,悄悄地遞了一個小瓶子給張虎恩。張虎恩耷拉著的左手將小瓶子緊緊拽住,朝著筑城者走去,他單膝跪下,抬頭望著筑城者滿意的表情,說:

“我向您宣誓效忠,偉大的人渣!”

“碰!”

張虎恩一下抱住筑城者的腰桿,黑錘一下子砸在他的背上,一股白光抵抗了一下立即黯然下去,張虎恩只覺得下半身完全失去了知覺,他奮力地扭動著右臂將筑城者帶入了無盡的空洞之中。

“兵長!”

“灰袍子!”

黑暗,無盡的黑暗侵襲著張虎恩的意識,他死死地抱住不斷掙扎的筑城者,將他壓在下面,兩人在長長的深淵之中墜落,筑城者的黑錘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他在空中不斷地揮手召喚,可黑錘已經完全失去了和他的聯系。

“噗通噗通!”

兩人落進了一片冰冷的海水之中,張虎恩痛苦地放開了筑城者,被一股涌流推向了無盡的海底深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脊椎上傳來的撕裂痛感讓他清醒了過來,張虎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處布滿綠光的洞穴中,他動了動手,發現左手已經完全不能動了,下半身更是完全沒有了感覺,他用右手搬開了僵硬的左手,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出現在手中,看著異常熟悉。

“普降甘霖!”

一股溫暖的氣息布滿全身,他躺在洞穴里等待自己的耐力恢復,在綠光的照射下一躺就是半天,直到他覺得下半身逐漸恢復知覺后,才慢慢地活動著雙腿,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洞壁上,用手扣下一塊發著綠光的石頭。

“水神歐芙之淚,觸發水下呼吸效果,攜帶數量:1(唯一)”

不信邪的張虎恩又扣了一塊,卻發現無論他使多大的力氣就是摳不動,這可是好東西,就是拿不走多余的,張虎恩將歐芙之淚放進腰間的小皮囊里,借著綠光的照射朝著洞窟內的坑道走去,前面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他不得不使用神術來照明,這種奢侈的照明一直持續了很長一段路途,他才走到了一個布滿歐芙之淚的溶洞。

這里應該是一座墳墓。一座小小的拱門石雕在溶洞的最末端,而在它前面的平地上則插滿了各式各樣的兵刃,張虎恩剛邁出一步,跟前的那把雙手劍就發出一陣紅光,一只腐朽的手掌撐開了巖石,一個身穿鎧甲的腐尸從巖石中破石而出。

“劇情生物——不死者血臉(第三任灰袍子總長)

攻殺難度:較易

攻殺獎勵:無

攻殺效果:歷史的碎片1。”

張虎恩赤手空拳地站在血臉面前。血臉空洞的眼眶中閃出藍色火焰,他沒有像無腦的不死者那般沖上來直接開片,反而從腰間抽出了另一把雙手劍扔過來,一股帶著腐爛氣息的嗓音響起:

“終結我的痛苦,我的兄弟,讓我的靈魂回歸戰神的懷抱!”

張虎恩撿起雙手劍,沖血臉行了個灰袍子禮儀,道:

“前輩,請安息吧!”

毫無花巧的一劍。兩人錯身走開,血臉的嗓音中帶著一絲欣慰:

“兄弟,你身上有奇瑟斯的味道,很好,很不錯,我們灰袍子終于拋開成見,接納牧神了,我……我終于可以脫離枷鎖了……”…

血臉的雙手劍應聲而斷。他的力量比張虎恩小多了,又不是筑城者那樣的變態。而且有意放水,所以張虎恩單憑力量就斬斷了他的雙手劍,連帶著割斷了他的頭顱。

血臉的身軀化作一陣冰晶消散在空氣中,兩具腐尸又爬了出來,一個和血臉一樣拿著雙手劍,另一個則手持圓盾和長矛。

“看來灰袍子已經放棄了狹義的正義。開始接受新鮮事物了。”

“孿鞮,灰袍子如果還固守觀念,遲早要被歷史掩埋。”

“黑齒,咱們都上了布蘭科迪恩的惡當,就最后再履行一次攻守同盟吧。”

“兄弟。小心了!”

黑齒和孿鞮初代的灰袍子和初代的蠻王,兩人配合起來十分的默契,黑齒主攻,孿鞮主守,兩人密不透風的攻擊和防御給張虎恩造成了很大的煩惱,雖然兩人的力量總和不如他,但1+1>2的怪事就出現在了這里,張虎恩的身上、肩上吃了數不清的劍傷、槍傷,郁悶的他索性跳出戰團,橫劍朝天怒吼:

“你想讓我死,我偏不死!來啊!”

兩個初代王者對視一眼,眼中的藍光更盛,出言道:

“愿戰神眷顧你的靈魂,小子!”

張虎恩不管不顧地沖向孿鞮,孿鞮的長矛洞穿了他的腹部,可張虎恩不退反進,一劍插進了孿鞮的脖子,身后的黑齒同樣一劍刺進了他的背脊,張虎恩反手一抓就抓住了黑齒的頭顱,利爪冒著黑煙刺進了他的腦門,黑齒和孿鞮發出兩聲干笑后齊齊化作冰晶消失在墳場上。

為自己施展了一次回春的張虎恩還來不及抽出身上的兵刃,周圍的巖石就接二連三的崩裂開來,他撿起孿鞮留下的圓盾,高聲喊著:

“圣光,要相信圣光!”

光明之盾在不死者面前的威力并不能對這些逝去的王者們造成多大的困擾,張虎恩在王者們的攻擊下更加瘋狂,完全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架勢,同樣他的瘋狂也引起了一些無聊觀眾的反應,許多關注過張虎恩的觀眾發現他正在搏命,而且還是和王國霸業中的前輩王者們搏命,立馬蜂擁而至。

張虎恩發現自己有些人來瘋,明明已經快不行了,因為圍觀觀眾的增多,反而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他一劍劈碎了某個部族的先祖,又一個光明之盾照射在灰袍子的某代總長臉上,盡管他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可他還在堅持,堅持,再堅持。

“去死!”

他手中的雙手劍已經斷掉了,他握著半截斷劍戳進了最后一個拉克拉斯遠古皇帝的腦袋中,筋疲力盡的張虎恩蹲在地上,聽著背后傳出的巖石崩裂之身,他條件反射地將皇帝手中的寶劍拿起,轉身想站起,可撕裂的腳筋和大腿上插著的匕首已經讓他失去了站立的權利,他用手背抹了抹右眼中的血水,他的左眼已經睜不開了。一道長長的劍痕從他的額頭劃過左眼,一直拉到了左臉頰下邊緣處。

“別想殺死我,別想!”

他用劍指著新一批復生的王者們,就像一頭臨死前的老虎一般,倔強地不愿意倒下,復生的不死王者們一步步朝他走來。舉起的刀槍劍戟就在他的頭頂,一個沉悶到讓人吐血的聲音從張虎恩的背后響起:

“生既是死、善即是惡、正即是反、傷既是愈。去你們該去的地方吧,不需要再戰斗了。”…

王者們隨著沉悶聲音的響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他們閃著藍光的眼眶中漸漸恢復了正常,他們的膚色也變成了人類該有的顏色,然后逐漸虛化,慢慢消失。張虎恩身上的傷口正在飛快地愈合,那些插在身上的武器全部化作冰晶消散,他癱坐在地上轉過身來。看著一個比竹竿兒胖不了多少的高個子站在自己面前。

“劇情生物——橋神賈斯汀(幻影)

攻殺難度: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攻殺獎勵:神威(與任何對手作戰都享受神性上的壓制)

攻殺效果:人神決裂,主線劇情完全崩壞,人神之戰爆發。”

“你是誰?”

雖然明知故問,但張虎恩還是要裝作驚訝的樣子做出防御的姿態,賈斯汀的身高是正常人的兩倍,接近3米5,他的皮膚像老化的樹皮一般,皮膚上的紋路中不斷流竄著一股金光。他的臉孔和常人一樣。只不過老樹皮的皮膚讓他看起來呆滯木訥而已。

他右手杵著一根比他還高的拐杖,拐杖的頂端吊著一個不斷散發著金光的燈籠。他穿著一身畫滿星星圖紋的黑色長袍,背后披著一副破爛的披風。

(這也算是神,就這窮酸的模樣?)

橋神的出現一下子就在極北之地上點亮了一個紅得發黑的熱點,無數觀眾紛紛鏈接過來,降落在橋身和張虎恩身邊,十三主神自開檔一個月來。從來沒有露個頭,現在就這樣突兀地出現,難道又有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發生。

怎么每次驚天動地的事情發生,這個大夏人都在旁邊,難道這個大夏人的潛意識已經好到逆天了嗎。不只是觀眾們這樣想,密切關注王國霸業動態的各大影視公司也這樣想,一些觀眾覺得非常稀奇,于是紛紛加了張虎恩的關注,反正只是一個點的信用點,關注一下他,說不定以后有驚喜呢?

結果張虎恩的關注度就從1億蹭蹭蹭地破10億,再破20億,讓那些公司的老總們直接哭爹喊娘,nmb的我們耗費那么多資金和人力搞出來的奇葩劇情求爹爹告奶奶都沒人看,這貨掉個坑里就能遇到十三主神,這是作弊,我們要抗議。

于是抗議、舉報、投訴的內容就像雪花片一般擠爆了王國霸業的信箱,有些權勢比較大的公司老總還直接打電話到全娛團去要求讓昆丁.斯皮爾伯格給個說法。可斯皮爾伯格會見你們這些老總嗎?開玩笑,人家全娛團在全人類中開展了十三年的真實電影業務,怎么可能鳥你們這些吃屎的?有本事你撤資啊,別演啊!

而王國霸業信箱的自動智能回信全是統一格式,什么親愛的觀眾,對于你們提出的投訴,經過我們的后臺核查,沒有發現任何作弊或者疑似作弊的行為,感謝你對王國霸業的支持,再見!

當張虎恩的關注飆到29億8千萬的時候,賈斯汀才緩緩地在他面前盤腿坐下,即便坐下他也比張虎恩高了n個頭,張虎恩不得不抬著腦袋辛苦的望著他,人家可是主神,別把主神惹毛了,直接來個神罰就悲催了。

“在向你介紹我自己之前,我先給你一個考驗,記住,必須說真話,否則,就算你是奇瑟斯的眷顧者,我也會讓你去拜托奧那里報到。”

張虎恩點了點頭,賈斯汀伸出右手放在了他的腦袋上,他枯樹枝一般的右手直接包裹住了張虎恩的大腦袋,一個畫面通過賈斯汀的右手傳到了他的腦海中(當然,觀眾們可以付費調閱)。

畫面中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捏著一把白色的戰錘正在冰面上打樁,之所以說他是在打樁,因為他每一次跳起來都會超過十幾米的高度,然后在落下之時,手上的白錘會狠狠地打在面盆粗細。五人高的木釘上,冰面一陣龜裂后,木釘就緩緩地下沉三分。

“他是布蘭科迪恩,也就是你們口中的筑城者,他原本是一個熱血向往美好生活的灰袍子,在極北之地不斷改造著惡劣的環境。為蠻族和灰袍子們共同建立一個美好的家園。可惜……”

畫面一轉,無數灰袍子和蠻族將筑城者的城主府團團圍住,布蘭科迪恩一臉無辜地走出來,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地問:

“我這么做錯在哪里?”

灰袍子的初代總長黑齒和初代蠻王孿鞮異口同聲地說:

“我們不要待在這個鬼地方,我們要去南方。”

“不行!”

“憑什么?”

“因為你們嗜血,你們好殺,去南方很快就會與西海人發生沖突,而且北疆也沒有足夠的土地供養你們,王室和諸侯都容不下你們!”

“沒試過的事情。誰知道呢?”

筑城者將手中的白錘拋向空中,白錘落在了蠻王和總長跟前,布蘭科迪恩微笑著說:

“誰要是能勝過我,我任由他離去。”

畫面到這里告一段落,賈斯汀的語速開始變快道:

“當時的布蘭科迪恩深受真神和匠神的喜愛,他們賜予了他半神之軀,根本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靠著蠻力。他鎮壓了蠻族和灰袍子,可鎮壓的是人的肉體。卻非人的心靈。于是他們在密謀了十年之后,終于找到了破除他半神之軀的辦法。”

畫面中,一個絕色女子和筑城者在床上纏綿,激情過后,筑城者和女子相擁而眠,假寐的女子悄悄爬起來。從一個小巧的香囊里摸出了一根幾乎不可見的黑色小針,緩緩地送進了筑城者的左耳中。

布蘭科迪恩只是覺得耳中一痛,就渾身泛起了淡青色的光芒,而一股黑色的細流瞬間布滿他的全身,立刻將淡青色的光芒驅散。筑城者在床上撲騰了兩下便睜開雙眼,眼中的瞳孔逐漸渙散,張開的喉嚨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哎”字嘆息。

蠻王和總長敲了三長兩短的暗號后,走進了屋內,確認了筑城者已經一命嗚呼,他們將筑城者的尸體搬出了臥室,交給了屠夫,六名屠夫花了十天才將筑城者堅硬的尸體斬成了肉沫,用五十個畫滿語神符文的甕瓶裝上,以鉛封住,由蠻族和灰袍子的騎兵帶到極北之地的各處掩埋起來。

看到這里,張虎恩的心中涌起一股同情來,賈斯汀感覺到了他的情緒波動后,便問:

“如果你是筑城者,在遭受了背叛之后,靈魂被禁錮在死神之針中,你會向死神妥協,出賣自己的靈魂,以發動無休無止的不死者大軍為自己復仇嗎?”

“不會!”

張虎恩想都沒想就回答道,賈斯汀放在他頭上的指頭突然鎖緊,疼的張虎恩嚎啕大叫,他的語氣也不似剛才那么柔和,接著問:

“我要聽真話!”

“不會,不會,不會!”

盡管張虎恩的腦袋就像要爆掉了,他還是堅持這個答案,賈斯汀松開了手,有些困惑地看著他,說:

“為什么?我希望你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張虎恩紅著眼睛想起了自己看到過得一句話:…

“人生最大的快樂在于到處追殺你的敵人,侵略他們的土地,掠奪他們的財富,然后聽他們妻子兒女的痛哭聲。”

“哦,有意思,不過這與我問你的問題不搭邊。”

“如果不能親手殺死我的敵人,用腳踐踏他們的土地,坐擁他們的財富,親眼看著他們的妻子兒女在我的腳下痛哭流涕,那我就沒有快樂可言!”

張虎恩咬牙切齒地說出的理由不僅讓賈斯汀一愣,也讓在場的觀眾們一愣,他們都沒有想到一個貌似忠厚的男人竟然如此殘忍,而且還殘忍到這么義正言辭、理所當然,難道這家伙的三觀天生就不正?

不過一些熱血觀眾們卻開始叫好,說這tm才是真男人,比那些道貌岸然,虛偽的衛道士們直率多了,有仇報仇。有怨抱怨,這才是人生的態度。

賈斯汀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他有些費解地問:

“報仇就是報仇,一定要親自動手才能快樂嗎?”

“對我來說,的確如此。”

“好吧,你的回答我勉強贊成了。那么接下來,第二個問題來了,暴力能夠解決一切問題嗎?”

一幅幅畫面又飛速地竄進了張虎恩的腦海里,先是西海的前朝“黑龍王朝”的亡國之君——坦尼亞在遜里亞王座上發瘋,用劍追砍自己的御前首相歐朗杰,他直接把御前首相砍成了肉泥,然后硬逼著歐朗杰的三個兒子分食他們父親的肉糜羹,大兒子和二兒子臨死不屈,結果被御前鐵衛們砍死。直接搗成肉糜合著他們父親的肉羹一起端給了小兒子。小兒子發瘋一般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吃完后還摸著肚子打了個飽嗝,一臉癡呆的問還有沒有?引發了坦尼亞的哈哈大笑。

然后是十年后,十月王朝的開國君主歐朗杰一世攻入了燈橋王座廳,他和他的同僚們抓住了躲在廁所里的坦尼亞,當時的坦尼亞已經遜位,神志不清的老頭被抓到了王座大廳,在叛變的御前鐵衛手中。又被搗成了肉糜,歐朗杰一世把肉糜用金盆裝著端到他的王后、王妃、六個兒子。七個女兒,二十三個孫子孫女跟前,對他們說:

“我吃了我父親和兩個哥哥的肉,對你們的父親說過味道非常不錯,現在該你們了,但愿你們也能有我當年的好胃口。”

周圍的觀眾們都看吐了。張虎恩強忍著惡心朝下看,坦尼亞的大兒子雷恩要求與歐朗杰一世單挑,被搗為肉泥混入了坦尼亞的肉羹中,歐朗杰一世對著剩下的王族說: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不要浪費了!”

看著一棒子前朝王族們強忍著惡心咽下肉糜。歐朗杰一世微笑著對當時非常年輕的新晉御前鐵衛隊長朱庇特說:

“全部絞死,把腦袋插在城墻上告慰我父親和哥哥們。”

“是!”

畫面再一轉,雷恩的大兒子茹爾寧改頭換面地從東海回到了西海,他靠著前朝王室遺傳下來的優秀皮相混進了燈橋最大的青樓,為一些達官貴人們提供優質舒心的特殊服務,五年后,茹爾寧被帶入宮中,成為了歐朗杰一世的御用男寵,三年后的一天夜里,茹爾寧用藏在舌苔下的刀片割斷了歐朗杰一世的喉嚨。

歐朗杰二世登基,開始對前朝王室余孽進行肅清,無數與前朝王室沾親帶故的無辜者都掉了腦袋,在腥風血雨的黑色年代里,燈橋的城墻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男女老少的人頭,不過他的暴政也沒有持續很久,內亂和刺殺從來就沒有間斷過的二世王朝很快就因為他的離奇暴斃消散了,而他暴斃的原因卻很扯,酷愛下棋的二世從民間搜尋了以為隱居很久的對弈高手,在與白發蒼蒼的高手對弈后的第二天早上,他就死了。至于那名高手則在家中自焚,留下了一封十月王朝從來不敢公開的遺書。

最后輪到歐朗杰三世了,他倒算是一個明君,沒有橫征暴斂,也沒有繼續針對前朝王室展開搜捕和屠殺,不過遠在東海的一個俊小伙和一個俏小娘卻開始四處奔走,為了復辟黑龍王朝,到處拉關系,跑贊助,甚至不惜出賣色相。

“告訴我,這樣一代接一代的仇殺和恩怨,到底有什么價值?”

賈斯汀的手指又收攏了,張虎恩的臉上露出一絲輕蔑,道:

“不過是為了名和利罷了,我真為他們的人生感到悲哀。”

“哦,這樣說來,你并非為了爭名逐利才在角斗場上嶄露頭角,并非為了建功立業才主動殺到極北之地來咯?”

“不錯,人生在世,錢夠花、酒夠喝、肉夠吃、妞夠睡就行!”

周圍的觀眾直接哄堂大笑,這小子太可愛了,不不不,應該說是一個樂天派的暴徒。

賈斯汀的臉色比什么都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人,他不信邪地接著問:

“照你這么說,你非常容易滿足,可你為什么還要選擇一條復仇之路呢?”

“你搞清楚,這是一個想好好當奴隸都當不成的年代。我樂于滿足,但并不表示我就可以隨便被人欺負,我這個人心眼非常小,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誰要是敢陰謀算計我。那就要等著挨我的拳頭。”

“有意思,這么說你信奉弱肉強食,那你怎么看這些人的遭遇?”

又是畫面閃放,拉克拉斯的奴隸正在被主人們隨意鞭笞、侮辱、殺害。塞米爾正在公爵的洗衣房里用一雙白皙的小手費勁地挫著一大盆子的衣物,背后那個老嬤嬤還不時用鞭子抽打她,沒打一次就像打在張虎恩身上一樣,他不由地攥緊了拳頭。

“看來,你對弱者和親人還是抱有同情,那我問你什么是正義。什么又是邪惡?小心回答這個問題。”

(什么是正義,什么是邪惡?老大你要不要再出更難的題目來給你一個直接秒殺我的理由啊?)

看著賈斯汀似笑非笑的臉孔,張虎恩真的想哭了,如果可以場外求助,他肯定第一時間找上那些大哲學家來和他辯論上幾天幾夜,可問題是,我一個五大三粗的機械廠工人,有必要搞這么深奧的題目來為難我嗎?

觀眾們也囧了。虛擬電影院里立刻炸開了窩,各國的哲人們開始展開大辯論。可他們給出的答案不是看著沒問題,就是看著非常有問題,反正一個論點提出來很快就被推翻,咋看誰說的都像那么回事。

“這個問題很難嗎?”

“……”

“看來你也無法解答這個問題,我……”

“我即正義!”

張虎恩石破天驚的回答讓觀眾們和賈斯汀嬌軀齊震,我即正義。這tm的什么鬼答案,你以為你是誰啊,父神馬瑞昂蘭德附身了嗎?賈斯汀顯然覺得他在亂說,不過他對張虎恩得出的答案也非常好奇,便問:

“憑什么?”

“就憑我拳頭最大最硬!”

“噗!”

老沉持重的橋神如果能吐槽。絕對一腳把張虎恩踹到在地,再碾上一萬遍,破口大罵你tm太j8狂妄了!

“雖然我現在還不是最強的,但我會堅持下去,直到我的拳頭最大最硬的時候,我的正義就能貫徹到世人之間,讓他們服從我的法則,推行我的正義。”

“……你的正義是什么?”…

“驅逐偽善、根絕陰謀、法則之下,強者受制、弱者得護,但凡妄動干戈者,殺!”

賈斯汀倒吸了一口涼氣,張虎恩的回答和他的教義宗旨完全吻合,卻又完全不對勁,橋神一直作為一個局外神,旁觀者的角色在世間行走,從來不參與人類之間的爭斗,不過不代表他沒有自己的想法,人類的陰謀詭計和自我毀滅傾向已經讓他感到厭惡和絕望,他和其他主神一樣希望毀滅這些不知上進的人類,重新塑造一批新物種來代替人類統治世界,可是父神法則讓他們根本沒有多余的力量來改造世界。

所以他們只有在人類中選擇自己的代行者來推行自己的教義,諸如布蘭科迪恩,他就是被死神選中的代行者,只不過死神最近這幾百年來越來越極端,選擇讓不死者回到人間徹底抹除活人的手段非常取巧,但其他主神也看到了其中的弊病,不死者經過長期的演化在一小撮中出現了靈智,就像布蘭科迪恩,他們只是為了復仇而復仇而已,有了能力后根本不拿死神當盤菜,對于三令五申的神諭也不放在眼里,反正只要不涉足眾神墳墓,就不會受到禁制的壓迫。主神們也鞭長莫及,只能眼巴巴看著布蘭科迪恩在極北之地搞風搞雨,當他的山大王。

張虎恩的到來讓他們看到了第二次希望,作為最熟悉人性,和具有裁判衡量能力的橋神自然就出來考量張虎恩了,本來他也沒有報什么希望的,不過張虎恩的回答一次又一次地直擊他的神魂后,他對張虎恩反而充滿了信心。

賈斯汀放過了他,右手朝著虛空中一抓,一面巨大的刻滿天平紋路的全身盾就出現在他的手中,他將盾牌放在地上,對張虎恩說:

“裁決盾,我和匠神一起打造的盾牌。它可以完全防御筑城者的墮落之錘,希望能夠幫到你。”

張虎恩瞟了一眼地上的盾牌,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裁決之盾——神器,完全防御,不可磨損,具備呼神之力。可有效增幅各種神術、巫術200%。”

賈斯汀站起來,朝后退去,轉身走進了那道拱門,說:

“雖然有點對不起奇瑟斯,但我任然要任命你為我的代行者,非常可惜你已經擁有了奇瑟斯的神術,否則我可以將裁決之力一并賜予你,通過這道門,你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保重了,代行者,愿你能夠如今日之言,去向世人推行你的正義。”

(哎,等等,我改信仰不行嗎?)

好在張虎恩只是在心里想了想,等到賈斯汀走后,一道白光又從拱門里閃現出來。一個隱隱約約的白胡子老爺爺穿著一套華麗的神官服轉瞬即逝,扔過來的一本大部頭白色書籍上。寫著幾個大字《圣光照耀世人——送給我的忠實信徒門修斯.奇瑟斯著》。

張虎恩翻開《圣光》,發現系統在腦海里說由于缺少奇瑟斯的入門導言,無法學習,張虎恩無奈地合上《圣光》,左手將書夾在胳膊下面,右手握住裁決之盾。走進了拱門。

一陣眩暈之后,他憑空出現在了冰城的城主大廳之中,黑黝黝的空洞還在那里,希爾和白臉早就不見了蹤影,一聲尖笑出現在空曠的大廳之中。

“灰袍子。你可真是命大,這都沒死?”

張虎恩左手拿書,右手持盾,威武霸氣地沖著空蕩蕩的大廳喊道:…

“布蘭科迪恩,有種就給你門修斯爺爺滾出來,看我把你打出屎來!”

“小雜碎,我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出來吧,我的奴仆們!”

隨著筑城者的一聲詠唱,從大廳的柱子里,地板下面,天花板上冒出了無數的不死者來,張虎恩舉起裁決之盾,高喊道:

“圣光,來照耀這些可憐蟲們!”

一道白色圣光從裁決之盾上涌現出來,原本軟綿綿的圣光匯聚到盾牌中心的天平上,天平立刻發出耀眼的黃芒,將兒臂粗的圣光擴大成盾面大小,而且圣光的威力得到了大幅度的增強,一道盾牌形狀的光芒直接沖破了城主大廳的屋脊,將大廳頂部的石椽掃斷,嘩啦啦地下起了一陣石塊雨。

被加強版圣光掃中的不死者直接化作白煙蒸發掉,張虎恩捏著裁決之盾左右揮舞,很快就將偌大一個城主大廳掃的千瘡百孔,不斷塌下的石塊和倒塌的支撐柱揚起了粉塵,不死者們紛紛被壓碎在下面。

“你……你去了哪里?”

一臉灰塵和冰渣的筑城者捏著黑錘狼狽地跳上了坍塌的屋頂和張虎恩隔著一個巨大的空洞相望,張虎恩手上的巨盾和厚皮書都散發著令他恐懼的氣息,筑城者的臉皮也會變色啊?張虎恩惡意地沖他呲牙咧嘴說:

“我去了你的老家,賈斯汀他老人家托我向你問好,對了,你的老板死神大人對你非常不滿,強烈要求你回去向他陳述著幾百年來到底干了些什么齷蹉的勾當!”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成為橋神的代行者?”

布蘭科迪恩快瘋了,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千辛萬苦地從地底爬上來就是為了躲避地下的眾神墳墓,深怕被老東家抓住剝奪身份和死亡之力,沒成想眼前這個幸運到爆炸的家伙盡然好死不死地去了趟眾神墳墓,還獲得了橋神的代行身份,這真是主神不公,老天爺不開眼啊!

“是不是,試過就知道了,來來來,和我大戰三百回合!”

“去死!”

黑錘被他扔了過來,無堅不摧的黑錘砸在裁決之盾上,只是發出了一聲金屬的碰撞聲就掉落在地上,筑城者連忙喚回黑錘,撒丫子就朝反方向逃去。

“給我站住,你以為就你會亂扔東西啊!去吧,裁決!”

張虎恩手中的裁決之盾朝著布蘭科迪恩扔過去,筑城者扔出黑錘擋了一擊,兩把神器在空中斗了個半斤八兩,誰也沒能奈何誰。張虎恩和筑城者非別喚回神器,開始一追一逃,方向嘛,朝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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