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天上直射而下的那道光華林天雖然感覺到一絲以外但是卻並沒有要躲閃的意思,只見他伸手一招那道光華就像是飛鳥投林一般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他的手上。當那陣光華散去後,林天的手中出現(xiàn)的是一枚閃爍著溫潤光華,只有拇指大小的玉符。
林天一眼就認出了這正是修真界第一高手龍老頭的飛符傳書,類似的玉符他以前也接過一枚。雖然在現(xiàn)在這個科技盛行的時代信息交流已經(jīng)十分方便,即使遠在萬里之外只要用手機打個電話就成了。可是對於那些活了幾百年的修真界的老一代修真者來說,無論是在心裡上還是在感情上都要感覺只有修真之法傳遞的消息纔是最隱秘的。所以除了像陳凌這樣比較開放的人外,其餘的那些金丹期的高手無論是通信手段還是日常的生活習慣都保留了古代的方式。
一般來說修真者之間傳遞消息都用的是紙鶴或者一些其他什麼普通的物件來作爲載體,這些載體上都釋放有特殊的法術。一旦載體被人截獲,發(fā)送消息的人就會立刻感覺到。而被截獲的載體則可在發(fā)信息的人的心念控制下瞬間自毀滅。只是這種方法一般在速度上來說有些偏慢。而修真界最快的傳遞消息的方式就是用玉符了。玉符一旦放出,在地球這個不大的星球,無論對方在哪兒裡幾乎是在幾分鐘之內(nèi)就可以到達,無論是保密性還是速度上都十分好。只是在現(xiàn)在這個修真材料缺乏的時代,修真者也無法像古代那樣把玉符當成紙片來使,一般來說不是重要和緊急的消息沒人會使用玉符傳遞消息。
林天將玉符拿在手裡,神念在轉(zhuǎn)瞬之間已經(jīng)讀取了裡邊的信息。只見他眉頭一皺睜開眼睛看了看天空說道:“看來這趟出遠門是不會寂寞了,相信沒出大氣層就會有人來送我了。”
龍老頭的玉符上所帶來的消息確實很緊急。原來幾位金丹期高手在商量的對付血教的時候是在杜血的玄心宗,而衆(zhòng)人談論的時候曾經(jīng)有一個杜血覺地可靠地親傳弟子在一邊待侯。玄心宗這些年來由於和血教有過節(jié)一直壓著血教打,可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血教竟然也在玄心宗內(nèi)部安插了臥底。
杜血的那個親傳弟子雖然像他想地那樣在忠心上沒問題,可是爲人卻十分的不穩(wěn)重。在看到如此多的金丹期高手聚會一堂後,他把這件事當成了對同門炫耀的資本。暗中在不少人面前炫耀自己看到了八大金丹期高手聚在一起。同時也將八大高手會面談論的內(nèi)容透露了一些出去。
等到杜血聽到風聲續(xù)而察覺到消息泄露後立刻在派內(nèi)嚴察此事,結果調(diào)查到最後目標集中在了他的那個親傳弟子身上,同時還發(fā)現(xiàn)門派的一個低級弟子失蹤。而這個失蹤弟子恰好是那個親傳弟子炫耀的對象。在杜血地嚴厲審問下他那親傳弟子知道惹了大禍開始還硬不承認,想硬挺過去。可是等杜血拿出教規(guī)要進行懲罰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師傅這次並不是說著玩的,只好老老實實的將自己對別人說了什麼交代出來
讓杜血鬆了口氣的是這個弟子透露出去的信息並不算多,對於神洲十二靈脈的事情八大金丹期高手都沒怎麼提,他也沒有聽到什麼重要消息。不過最讓人擔心地是他說出了林天的這次蹬月計劃,而對外宣揚的是林天的這次計劃就是爲了對付血教。雖然他並沒有說出林天如何對付血教,可是這個消息一旦被血教知道必然會破壞這次計劃。可是由於調(diào)查用去了幾天時間,眼看著馬上林天就要走。幾大金丹期高手雖然得到消息卻也來不及趕來相助。無奈下杜血也只能廢去那個弟子的修爲並將其囚禁起來,同時發(fā)出飛符傳書給林天讓他注意可能會出現(xiàn)地血教的攔截。
將事情告訴了衆(zhòng)人後王哲眉頭一皺擔心的說道:“老大你要不乾脆推遲一下計劃,等到八大金丹期高手來了後再起飛也不遲。上次你不是遇到血教兩個金丹期高手嗎,要是他們跑來攔截的話那恐怕麻煩會不小。”
林天搖了搖頭後說道:“時間上來不及了。錯過今天的話所有地飛行數(shù)據(jù)還地從新地測量,這可不是在地球上從一個地方飛到另外一個地方。在太空飛梭飛錯一點方向的話時間可就多出來好多。那樣耗費地時間太長了。破解封印的計劃在有兩個月就要開始,除去我從月亮上打個來回的時間,剩下的準備時間已經(jīng)十分少了,所以不能再拖了。你放心吧。這飛梭可不光是能飛而已,我設計的時候可是參照攻擊性法寶做的他,就算有高手來攔截我也能抵擋的住。”
聽了林天的話後衆(zhòng)人知道這次計劃的執(zhí)行已經(jīng)是事在必行,無奈下他們只能囑咐林天小心安全。
揮手間林天用遁術將所有人送回了別墅設定好的陣法當中,在那裡有強大的陣法守護。又有靈脈那源源不絕的靈氣供應。就算是血教的高手大舉進攻都別想在幾天之內(nèi)輕鬆攻入。林天走入飛梭那個彷彿水晶鑄造而成的操作室中,只見操作室中一陣光華閃動,一個椅子像是流動的水一樣從地面突出併成形。林天躺在椅子上後整個外部的倉門也像是流動的水一般合在了一起,一點縫隙都沒有留下。
沒有震動或者巨大的響聲,整個飛梭彷彿最穩(wěn)定的飛鳥一樣穩(wěn)穩(wěn)的投入了黑色的夜空當中。林天知道。血教如果想要攔截自己的話就絕對是在大氣層內(nèi)。以他們的能力還無法達到?jīng)]有空氣的真空環(huán)境來阻截自己。所以他一邊飛行一邊小心的用神念探察以自身爲爲中心方圓千沒的範圍的所有動靜。
飛梭是林天設計用來進行星際旅行的實驗品,雖然在功能上還有很大的缺陷。可是在飛行速度上卻一點也不慢。只是一分鐘了飛梭就已經(jīng)接近了大氣層的頂端。可是讓林天疑惑的是在這段距離上他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異常,別說攻擊,連能量波動都見不到一絲。
“難道對方已經(jīng)放棄了這次地攔截,或者是對方知道消息後根本就沒當回事?”林天在心中國疑惑地想道。雖然他知道這種猜想的可能性很小,以血教對他的瞭解肯定知道如果他計劃要對付血教地話會造成怎麼的破壞,想要不引起那些人的警惕幾乎就是妄想。
眼看著就要飛出大氣層到達真正的太空環(huán)境,林天本身一直處於戒備的心情有了一絲放鬆。突然,他一直因爲思考而閉著的雙眼猛的睜開。
“當你認爲最爲安全的時候。其實也就是你本身最爲危險地時候!”對於這個道理曾經(jīng)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危險狀況的林天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猛的想到了對方會在哪兒裡伏擊他。雖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能量波動,可是林天還是瞬間用神念向飛梭發(fā)出了數(shù)道命令。
“絢麗!”所有在地上看到林天所駕駛的飛梭發(fā)出的光華後都有這個感覺,不過在臨晨三點的時間。能親眼見到天空中這種景象的人並不多,就算看到他們也只會當成即使在地球中部也偶爾因爲一些情況而出現(xiàn)地極光一般。
絢麗的五色光華在林天啓動飛梭防禦的一瞬間在天空展開,整個飛梭彷彿被包裹在無限的星河中。無數(shù)彩色的光點圍繞著飛梭飛速地旋轉(zhuǎn),周圍的氣流都被這股力量牽動的形成了一股強大旋風壁圍繞在飛梭的外邊。
事實證明林天的想法並沒有錯,只是在飛梭防禦完全展開地瞬間,一道漆黑如墨地光華彷彿一柄大錘一樣從高空中狠狠的砸了下來。這股早有準備地攻擊正撞在飛梭的頂部,那道黑色的光華被飛梭外部彷彿星辰一般的光點拖住。
整個飛梭猛的一震從向上極飛的狀態(tài)變爲靜止,看上去就彷彿被一隻黑色的大手擋住一般。黑色光華和飛梭本身的防禦陣兩股強橫的力量在空中無聲的交拼。
“果然在這裡!”看到對方出現(xiàn)林天反到?jīng)]有開始時那麼緊張了。只有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危險的。而出現(xiàn)的敵人他有信心依靠飛梭本身的力量足夠抵擋的了。這見他伸手貼在控制室中一快彷彿五彩水晶一般的球體上,體內(nèi)的真源向著球體內(nèi)急速流動。
整個飛梭的形態(tài)再度改變,只見飛梭在維持著外部防禦陣法的同時梭體上出現(xiàn)了一排菱形的晶體。這些晶體一出現(xiàn)就放出一道細小但卻極度凝聚的光華,頓時整個飛梭就像一個射出激光的鑽頭一般。整個飛梭的核心部分穩(wěn)定不動,而外部梭體和那些菱形水晶卻高速旋轉(zhuǎn)起來。
就好象一個金剛鑽頭鑽入了一塊石頭一般,那道黑色的光柱在飛梭所發(fā)出的那密集但卻細小的白光旋轉(zhuǎn)形成的帶有強大旋轉(zhuǎn)力的光華鑽動下被瞬間擊散。而整個飛梭則好像是一輛開足馬力啓動的F1賽車一般,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飛速向高空飛去。
“哇!”在林天的飛梭急速消失的時候,高空之中響起一聲悶哼聲。只見數(shù)個身影同時在高空閃現(xiàn)出來。其中每個人都噴出一口血來。
“沒想到就連這樣都沒有攔住他,這傢伙這次弄出來的那個古怪東西實在是太誇張了,既然我我們數(shù)人連手在突襲下都無法將之擊落。”來犯的人中其中一個說道。如果林天此時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將這人切成八塊,因爲此人正是他和他又數(shù)回接觸的陸長老。上次爲了藉助他在血教中散播那中傳染性的能量林天忍住心中的殺意沒有幹掉他,可是不代表再次見面後對這個曾經(jīng)威脅過他父母安全的罪魁禍手會手下留情。
這次血教來的這些人中大部分林天都認識。以前在學校後山曾經(jīng)和他交手后辛存下來的幾位長老,而打頭的竟然前不久才被林天他們打跑的天地二尊者。
“算了,那邊傳回來的消息模糊不清,只是說這小子要進行一個對付我教的計劃而去月亮上。具體是什麼事情我們也並不清楚。現(xiàn)在教中最重要的事是召喚聖獸,只要我教能重新召喚出聖獸的話那麼打開聖地將不再是夢想。到時候從新開啓聖地的我教只要潛心發(fā)展百年。那百年後整個修真界還不是地對我教付手貼耳。什麼金丹期八大高手到時候只是個笑話罷了。”被斷了一臂的地尊者擦掉嘴角遺留下來的血跡後看了看天空說道。
“唉,我就怕這小子會對我教即將執(zhí)行的計劃有影響呀。這小子行事手段和功法都與常人大異。光看他能先後輕鬆的製造出數(shù)十件極品法寶以及兩件亞仙器就可想其能力有多高,而上次兩位尊者所說的那種高空中威力巨大的武器,以及這次他搞出的這種能升上太空的東西,別說在修真界沒見過,就是聽都沒聽過。如果放任他就這麼發(fā)展的話早晚會成我教的大患。”陸長老憂心忡忡的說道。
“好了,不要再說這些沒用的了。我教召喚聖獸的事只有我們幾人以及教主知道詳情,其他教衆(zhòng)都不知道絲毫消息。而且那種召喚之法已經(jīng)是失傳很就,也不怕有人會從中發(fā)覺什麼。林天就算潛力再大也只是一個人罷了,等我血教執(zhí)掌修真界之時再對付他也不遲。現(xiàn)在我教要全力佈置有關召喚聖獸的事,好在天佑我教,讓我們找到了那個靈氣極度充裕的峽谷。這樣一來教中的召喚儀式的把握性就更大了。至於林天,傳下令去從今天開始所有針對其的計劃一律停止,在我教發(fā)展起來之前不要去招惹他,以免惹出什麼麻煩來影響教中大計,計算林天想找我們麻煩也地能找到我們的所在才行。好了,這裡不用再管了,我們直接返回教中。”地尊者打斷所有人的議論道。血教衆(zhòng)人聽後點了點頭,光華一閃衆(zhòng)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
不知道地尊者等人對自己的議論,林天這時卻在太空中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