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去抓她,她沒得跑。”
反正都是死,她必須拉奚白薇墊背。
奚筱吟十分得意地看著奚白薇被保鏢抓進(jìn)來。
“奚白薇,你騙我們。你什么時候把對講機放到我們兜里?還有啊,你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不可能會賭,那些錢,你怎么贏來的?”
“大姐,睜眼看世界,本莉莉安身價幾百億,贏過k先生,我抽老千?你是說先生也不會玩咯?”
奚筱吟說不過她,她也不曉得她的勇氣究竟從哪里來,氣得腦袋撇一邊,繩子綁的很疼,尤其是跟楚尚這種渣男背靠背,身心都受到折磨。
“這樣吧,你跟我去調(diào)監(jiān)控,看看你們兩個誰說的對?”
奚筱吟有些拿不定,不過她沒有抽老千,奚白薇贏的那些錢肯定不是靠實力。
“好,調(diào)監(jiān)控。我要是抽老千,我就把贏的那些錢還給你們。”
“OK。”小雅比了一個手勢,帶著奚白薇進(jìn)到小屋子里。
奚筱吟得意洋洋,奚白薇,你斗得過奚芮歡,可斗不過我。
門一合上,小雅跳進(jìn)奚白薇的懷抱里,軟軟的腦袋蹭著她的脖頸:“微微姐姐,小雅好想你呀。”
“小雅乖哦,微微姐姐也很想你。”
“嗚嗚,微微姐姐,你不在的這幾個月,狗子哥哥、老三哥哥還有左行哥哥一點也不照顧我,天天欺負(fù)我,你一定要給我做主。”
奚白薇心疼的摸摸小雅的腦袋:“好,我回去揍他們。”
小雅開心了,跳出她的懷抱,把一疊疊的數(shù)據(jù)放在她面前。
“據(jù)說空菌計劃快到實驗最后階段,因為越零集團(tuán)的資金鏈突然斷開,對空菌計劃有些影響,奚窈才會策劃對‘神秘人’的打劫。微微姐姐,如果你們的計劃失敗了,按照規(guī)定,你可能要退出空菌計劃。”
“是嘛?”奚白薇摸著下巴思考。
她覺得她學(xué)姐年紀(jì)輕輕能和傅邵承一起做決定,在空菌計劃中應(yīng)該擔(dān)任不小的位置吧?
但這種策劃,她只能稱之為——弱智。
讓幾個大一的新生去賭場贏一場輸一場,鬧大讓‘神秘人’乖乖給錢。
開玩笑,她能把‘神秘人’開到滬城最繁華的大街,與越零集團(tuán)的K賭場齊名,上面沒點人,辦得到?
這場策劃中,兩個壓力點都在于她。
只是,在沒暴露的情況下,她為何要把勝負(fù)全壓在她身上。
嘖,難搞的對手。
刺激!
“微微姐姐,你想出什么了嗎?”
“沒有。”奚白薇聳肩,打電話給奚窈。
此刻,已經(jīng)是深夜一點。
奚窈還沒睡。
“喂?”
“那個...學(xué)姐,對不起啊,我們貪玩,不小心欠了好多錢啊,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們。千萬不要告訴老師啊,我們才大一,不想被勸退。”
“嗯!好。”奚窈輕輕扯動嘴角。
任務(wù)失敗了,她并不驚訝。
她期待,她的選擇。
“你把電話給賭場的負(fù)責(zé)人。”
奚白薇給小雅使使眼色,小雅接過電話,摁下擴音器。
“我是賭場負(fù)責(zé)人。”
“是個小孩兒?”
“聽上去,還沒讀初中吧?”
“嗯,是我呀,傳說中,神秘人賭場的老板,不就是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孩兒嗎?”
奚窈唇角勾笑:“確實是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孩。你應(yīng)該知道濱海大學(xué)的靠山是誰,放她們一馬,K先生不會虧待你。”
“好歹是對門,做事不會太難看。我也不會太為難K先生的人,不過事不過二,我先提醒你們一下哦。”
“好。”
奚窈掛斷電話,鏡子里的她,露出一抹微笑。
“薇薇姐姐,你要不要先睡一會兒?”
“不用。”奚白薇把小雅抱到懷里:“我總感覺她話里有話。”
“我可聽不出來哦,你們大人的事情,我都不太懂。”
奚白薇打個哈切,好晚了。
不過一會兒,對面來人,把他們幾個帶走。
小雅帶奚白薇出去,奚筱吟見奚白薇一點事兒也沒有,臉色一狠。
“奚白薇,你怎么一點事情也沒有?”
她出賣隊友舉報奚白薇,冒著被踢出空菌計劃的危險,她竟然毫發(fā)無傷?
“K先生來了,把他們帶出去。另外把他們幾個輸入為‘神秘人’黑名單,不許再進(jìn)‘神秘人’。”
“是。”
幾個保鏢帶奚白薇三人從后門出去,拉風(fēng)的勞斯萊斯停在寬敞的道路上。
“傅邵承。”見從車?yán)锍鰜淼娜耍砂邹睕_上去抱住他。
傅邵承伸出雙臂去接她,心情卻是復(fù)雜的,她對自己投懷送抱,到底是真的想他了,還是為了氣后面兩個人。
況且她在濱海大學(xué),對“其他男人”更為熱情。
“好久不見,你想我嗎?”奚白薇眨著眼皮,傅邵承突然被她看心虛。
“嗯,想。”
“敷衍。”奚白薇朝他吐舌,攬上傅邵承的手臂:“給你介紹一下,她是奚筱吟,他是楚尚。婚禮錄音的兩個主角哦。”
奚筱吟的臉色突然爆紅,當(dāng)時懷可可找她要錄音,她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只要能讓奚白薇不痛快,她就開心。
可她哪想過有一天,她會當(dāng)著K先生的面,把錄音的事說出來。
一句話,三個人都有些尷尬。
楚尚當(dāng)然知道站在對面的男人是誰,濱海市的壟斷者,四大家族之首傅氏的繼承人,與他相比,他宛如蚍蜉,被踩在腳底。
傅邵承摸摸鼻子:“嗯,記住了。”
“不過沒關(guān)系,我這個人不記仇的,一點也不記仇。”奚白薇眉眼彎起,彎成一道細(xì)細(xì)的月牙。
傅邵承帶著懷疑的眼神略過奚白薇,她不記仇,韓沛兒怎么被封殺的忘記了?
“我要去睡覺了,傅邵承,帶上他們一起吧。”
“好。”
貝和裕帶著奚筱吟和楚尚進(jìn)入另一輛車,透過窗戶,奚筱吟隱隱約約地能看見前面那輛勞斯萊斯的車影。
在一中時,奚白薇還是一個孤兒,沒爹沒娘。
現(xiàn)在搖身一變,土雞變成鳳凰,在她面前嘚瑟。
真惡心!
約莫五分后,車子緩慢在K賭場前停下,進(jìn)入觀光電梯,濱海的夜景慢慢地全部浮現(xiàn)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