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白薇摁下樓層,奚筱吟氣的把往桌子上扔。
“筱吟,沒見著心上人呀?”
“關你屁事,一點也不靠譜,馬屁精。”
奚白薇掛科,她功不可沒,奚白薇一來,跟她套近乎,搞的好像都是她害的。
“我哪兒拍馬屁了,人家白薇都去為她掛科的事情努力了,我也沒說什么呀。”
“切,努力有個屁用。”
“等等,你說她在為掛科的事情努力?”
奚筱吟沖到陽臺,奚白薇邁著小步子,她的方向好像是薄教授的宿舍。
“奚白薇,你賣屁股,不要臉。”
“奚筱吟,你在說誰呢?你才不要臉。薇姐多好的一個人啊。”
連翹聽見奚筱吟在罵奚白薇,為她打抱不平。
“對啊,筱吟,你們好歹一個姓,是有血緣關系的姐妹,別鬧的很難看嘛。”
“我跟她沒有血緣關系,她不是奚家的孩子。”奚筱吟大聲跟她們說。
“奚白薇為掛科的事情努力,她逃課難道不是事實?掛了五科,她跟誰努力,校領導不可能為奚白薇破壞學校的規(guī)矩,除非...”
“除非什么?”
“別想套我話。”
奚筱吟拿上包又要走,走到門口才想起自己要去找薄教授,把包氣的甩回去。再瞪一眼屋子里的兩個室友,氣呼呼離開。
她相信薄教授,一定不會為奚白薇誘惑,一定不會。
...
傅邵承在門外等著奚白薇,看到她人,把她攬到懷里:“這么快見我?想我了?”
“你好自戀啊。”奚白薇把他推開:“我還沒原諒你呢。”
“老婆,我已經意識到我的錯誤,這是我的檢討書,請查看。”·
奚白薇噗嗤一聲笑:“我親愛的薄教授,你沒必要吧?”
奚筱吟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果然來找了薄教授,她果然要勾引薄教授。
薄教授才不會看上她,她穿一點也不暴露,薄教授對她完全沒有興趣。
這都是什么年代,竟然還寫檢討書。
“進去再說。”
傅邵承把奚白薇抱在懷里,把她帶進屋子里去,關上房門。
聽見那咔嚓一聲的關門聲,奚筱吟覺得這個世界都是黑暗的。
薄教授把她帶到屋里,肯定要批評她,薄教授才不會喜歡她。
傅邵承揉揉她的小腦袋瓜子。
“對別人肯定沒必要,但是對你肯定有必要。”
奚白薇甜甜一笑:“又是樂信然教你的?”
她不信,以傅邵承的直男程度,會寫檢討書。
“他已經被他爹抓去相親。乖,我們不提他。”
這簡直毀了他的一世英名。
奚白薇把檢討書收起來,等她把掛科的事情解決掉,再來解決傅邵承的事情。
“那個,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
“嗯,你說。”
傅邵承又把人抱了起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你先答應我嘛。”
“好,我答應你。”
“反正這個時候,不管奚白薇說什么,傅邵承都會答應。”
可是啊,奚白薇又想起傅邵承說的那句話——掛了科別找他哭。
她沒臉說出口,怎么辦?
“誰欺負你了?跟老公說,老公給你解決。”
奚白薇嫌棄的把他往外推:“首先你別一口一個老公或者老婆的,我跟你還沒打結婚證。還有啊,沒人能欺負我,欺負我的人下場你又不是沒有看見。”
“嗯,老婆說的對。”
奚白薇翻白眼,算了,正事要緊,反正懷可可的那些叔叔想要懷可可活命,肯定會費盡心思找到帝都奚家那位。
既然她是那位的親生女兒,知道自己老媽的生日不為過吧?
等她完成老邢交代的任務,她會和傅邵承分開,到時候能不能再見都是問題。
嗯,先讓他占占便宜,他長的帥,她不吃虧。
“傅邵承,你知不知道我如何去帝都找你的?”
“坐飛機?”
“滾,認真一點。我翹課去的。”
傅邵承懂了,他就說今天她好乖,原來有事求他。
“所以呢?”
“沒有所以,你難道聽不出來,我翹課去的,你讀大學的時候,翹課難道沒有懲罰嗎?”
“誰敢懲罰我?況且我一年學完四年的課程,不然我年紀輕輕如何創(chuàng)建越零集團。”
“行,你厲害,裝作聽不懂是吧?我又不是找不到別人幫我,但我第一個找的人是你。傅邵承,你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奚白薇把傅邵承一推,傅邵承趕緊抱她。
“乖乖乖,掛了幾科?”
“五科。”
傅邵承有一瞬間的沉默,一科還好,打個招呼基本沒問題,五科如何瞞天過海。
“你為難啦?”
“倒也不是。”
傅邵承把她抱的更緊一些:“濱海大學由傅氏出資籌辦,讓你升學是我一句話的事,可是學校有學校的規(guī)矩,翹課掛科,按學校的管理來說,連補考的資格都沒有。”
“嗚嗚,我知道沒有補考資格我才來找你的嘛。”
傅邵承一看她的眼淚心都快碎了:“乖,不哭,老公給你想辦法。”
“其實不需要走后門呀,如果不是奚筱吟跟謝巷秋在背后搗蛋,老師根本不知道我沒去。”
“她們兩個?”
傅邵承的眼里劃過一道狠毒:“嗯,老公不會讓你受到別人欺負。”
“謝謝你,傅邵承。”奚白薇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
傅邵承一看他那可愛的模樣,受不了的捏捏她的小臉。
“唔,你別太過分。”她的臉很好捏嗎?他一個,現在連翹一個,都喜歡捏。
“那我先走啦,希望下一次見面,聽見的是好消息哦。”
傅邵承懂了,如果帶來的不是好消息,他們可以不用見面。
“嗯,有老公在,不用擔心。”
傅邵承把她抱在懷里頭:“真的要走?你們宿舍不好呆,在我這里睡?”
說實話,奚白薇有些心動,她壓根沒在那破宿舍睡過幾天,都是在他這里睡的。
傅邵承見她猶豫,跟她說:“說不定我們還可以探討一下長頸鹿U盤的事情。”
“好,成交。”
傅邵承一定知道疑似她親生母親的關系,而且,她覺得顧溫言也可能知道。
夏天的蚊子很多,尤其是傅邵承宿舍外面還有很多的樹。奚筱吟怕被人發(fā)現她在薄教授的門外,只能躲在樹里頭,成了天然的蚊子養(yǎng)成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