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說話算話,沒讓你失望!”云辰走后,君諾揚起小臉對著君諾恬靜笑道。
君尚滿意的頜首,瞧著自家妹子頗為得意的自夸;“還不是你哥我教的好,要不然你早跟著那小子跑了!”
“才不會呢?愛情歸愛情,親情歸親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哥哥對我的養育之恩!”君諾一口否定君尚的說詞,在她心里老哥也很重要,要不然她也不會和君正丟下靈都跑來大武找君尚。
“哦?要你在云辰和哥之間選一個?你會選誰?”君尚故意刁難。
君諾小臉一皺,嘟唇咕噥;“哥哥討厭,讓人家怎么選嗎?讓你在夏姐姐和我之間選一個你會選誰?”君諾反將問題丟給了君尚。
前一秒頗為得意的君尚,這一秒臉色幕的暗淡下來,別說林夏現在不愛他,他就對林夏死心塌地的好,如果林夏愛他,他是不是會將整個世界送給她呢。。
司空皆最終被命為三審評委,二審考核中他乃是重要一角!
烏雅圖嵐酷愛香料,司空皆便想了個法子,將烏雅圖嵐女扮男裝當做身邊的侍衛帶進御藥房,讓她盡情游覽御藥房各種香料。
有愛就有心,一個男人真愛一個女人,就會用盡一切心思去滿足她的心愿,自從司空皆對烏雅圖嵐表白過后,兩人的愛情不但沒有因為司空皆那一場浩劫而慘淡,反而更加根深蒂固。
真愛經得起風吹雨打和挫敗洗禮,愛你的人不會因為你犯下滔天大錯,而感到岌岌可危。
“溪公子好些了嗎?”溪蕓離開皇家武場直接回了灝王府。
溪夢唉聲嘆氣;“用麥管勉強給他喂了些水,再這么下去如何是好?”
溪蕓面色冷靜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另類情緒,溪夢道;“師父,今兒比賽 題目難嗎?”
“不算難,不過以你的資質算是難上加難。”溪蕓沒有說錯,以溪夢對香界的了解,第一項第一關她都過不了。
前三百名的參賽者,不是通過報名就能進宮考試,而是通過層層海選選撥進來的。
溪夢一副反正我對香也不上心的表情T-T。
林夏回到王府上了茅廁就直奔實驗室,司空灝這廝今兒特別的清閑,竟然非要跟去。
“你做的這些東西外形真奇怪?”司空灝好奇的輕輕觸摸林夏的每一樣設備,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他生平第一次見。
林夏為他一一講些那些設備的名稱和用處,紫檀在一旁也跟著參觀。
“君尚沒來,現在你來幫我完成實驗?”今兒下午林夏沒約君尚來做實驗,林夏臨時起意,讓司空灝動手來做。
司空灝這廝不但沒拒絕,反而嘴角噙著一抹爽朗的笑意;“成啊!他能做的,我一樣能做!”
林夏瞄唇偷笑,呵呵,原來這廝是在攀比,準了!管你怎么怎么虛榮好強,只要給老娘干活就行。
司空灝的敏銳度絲毫不亞于君尚,林夏為奇指點就通,林夏本還抱著看笑話的心理,等著嘲笑一番司空灝,這個愿望看來已經被司空灝的聰慧給抹殺干凈。
“將這些東西混合在一起,能夠做出清潔牙齒的藥膏?”司空灝瞧著被實驗后的一杯白色液.體簡直不敢相信。
林夏聳了聳眉;“嗯哼!要不然我這么費勁干嘛?牙齒是我們身體很重要的東西,保護好我們才能吃的香,睡的香!我們暫且年輕能夠抵抗住牙齒的一些病態,到了幕稀之年我們的身體逐漸衰敗,就很難抵抗牙齒帶給我們的病痛!”
司空灝相信林夏這一說,但是他更好奇林夏怎么會伸出這么奇葩的想法?還能做出這么奇葩的研究?
“你也不怎么喜歡讀書?怎么對這個問題研究的這么透徹?”
林夏眼珠子眼珠子狡猾一轉,避開司空灝審探的眼神;“你有你的智慧,我有我的聰明!不一定看書就能做天才,腦子好使就成了唄!”
O(∩_∩)O哈哈~司空灝對林夏這番話佩服的五體投地,的確,有些天才一出了娘胎就有驚人的技能,而他的小女人雖然算是文盲,卻也身懷高超技能,不是嘛!!!
“對了,你一年的俸祿到底是多少?”兩人手牽著手出實驗室的時候,林夏突然問起這個。
司空灝笑笑不答;“你突然關心這個作何?我府里的銀子由著你花!”
林夏笑臉噴花,哎呀呀這話說的真暖心窩子,不過一碼歸一碼,一個合格的妻子必須要撈撈抓住男人手上的銀行卡。
“作為你的娘子,我總得知道你每年賺多少銀子吧?再說了,女人要是不抓緊男人的財政,誰知道男人會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
司空灝臉上的笑意一層接著一層,他像是那種沾花惹草的人嘛?他覺得他完全不是那類型的!
不過他還是做個誠實的丈夫,對林夏坦白交待;“六十萬兩!”
咖喱?我有木有聽錯?六十萬兩?金子?林夏雙眼直冒金色泡泡?六十萬兩金子唉?有些幾輩子都沒攢夠?甚至都沒見過金子長什么樣?
“別人都嫌少?你嫌多?”林夏一臉驚逼的表情司空灝一眼就能望穿她的心思。
林夏不會隱瞞自己的心情,滿是羨慕的語氣;“對啊!有些人幾輩子都沒見過金子?還是你們皇子光榮足夠強大!”
“王府上下仆人就一千多號,六十萬兩俸祿除了養活他們,也剩不了多少!我府里的銀庫,大多是父皇賞賜下來的獎賞!”
林夏白癡的笑道;“嘿嘿,有你這么個高富帥的男人,我得好好算算這些金子要怎么花才好?”
司空灝額冒黑線,林夏這是要學習金艷艷的節奏嗎?不過,學就學吧,他府里的銀子不給她花,給誰花呢?隨便她怎么花,她能敗出去,他就能掙回來。
是夜金艷艷睡的正香,被司空宇這個深夜才歸的惡魔給攪醒了。
“你干嘛?人家要睡覺!”金艷艷困意十足眼睛瞇成一條縫瞧著司空宇。
司空宇一臉壞笑,鉆進金艷艷的被窩,此刻的他已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身上還散發出一股沐浴后的馨香。
“小東西,本王在外辛苦忙到大半夜,還惦記著回家瞧你!你卻睡得昏天暗地,真沒良心!”
“去,誰沒良心?你忙就要我陪啊?憑什么?”金艷艷懶得理他,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