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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搞清楚以后,白益民這才明白自己一開始完全是虛驚一場,心神既定后,也開始從側(cè)面幫著葉飛說好話,稱葉飛一直是寧津市的模范市民,還曾經(jīng)幫警方做過怎么怎么樣的好事,有的沒有的說了一大堆,最后又暗示耿小佳要體諒民意,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誰好誰壞人民群眾最能分的出來,眼下聚涌在分局門口的群眾,都是為了給葉飛鳴不平而來的,而警方之所以下了如此大的力度對耿小佳緊追不舍,從根本上也是為了怕葉飛受到犯罪分子的傷害,當(dāng)然了,把耿小佳當(dāng)成是犯罪分子進行圍追堵截,也是一個誤會;
這一番話說下來,耿小佳倒顯得理虧了,她突然感覺到自己正站在與人民群眾對立的一方,還錯抓了一個當(dāng)代雷鋒似的好青年,這種感覺還確實挺別扭,但她卻堅決不同意就這么放了葉飛,畢竟葉飛交易彩票的行為是屬實的,從客觀上也間接的參與了XXX洗黑錢的犯罪事實;當(dāng)然,更重要的一點是耿小佳怎么看葉飛都不像是一個雷鋒似的好青年,在公園里抱著一個那么萌的女孩子,還不知道她有沒有成年呢,再就是后來他竟然當(dāng)面說要看看自己的氣死了,他分明就是個流氓呀,說什么都不能放;
“至于放不放這個犯罪嫌疑人,一切等我哥來了再說吧。”這是耿小佳給出的答復(fù);
白益民沒有辦法,心想那就先等等吧,反正葉飛那項罪名也不算太大的事,充其量只算個脅同,并且還是在不明真相之下的協(xié)同;
于是白益民就不再擔(dān)心,偷空跟葉飛說明了事情的原委,又拍著胸口保證只要有自己在,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隨后到外面將各處的警力都撤了回去,又給幾個區(qū)的老大通了電話,說明了情況,于是很快,南區(qū)刑偵分局聚集的人群紛紛散去了;
這個時候方潔和謝芳也趕來了,了解情況之后也放下心來,虛驚一場;
由于現(xiàn)在并不就審訊葉飛,本應(yīng)該把他關(guān)在暫時拘留室,但是那些負責(zé)壓管犯人的輪值警察也不傻,知道白局非常看重葉飛這個犯人,就沒有把他隔離起來,反而把他安排在會客廳,當(dāng)成客人一般好煙好茶的招待著;
于是葉飛在分局的時光就過得非常的愜意,除了手銬不能打開,其它的一切都受到賓客級的待遇,跟方潔和謝芳說著笑話,三人嘻嘻哈哈樂成一團;
其實方潔并不是瘋玩瘋鬧的性格,但是她怕葉飛會因為今天的事心情低落,就刻意的陪著他開心;謝芳卻是心無城府,見葉飛沒有出什么事,大半天擔(dān)憂的情緒一放下,就真正開心的玩了起來;
這時候所有人里只有耿小佳心里不爽,這個叫葉飛的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物?居然有這么大的影響力,看著二女一男玩的甚是開心,她就更覺得不可思議,頭一次見到等待審訊的犯人里有這么囂張的,還真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就跟在自己家似的無拘無束,看他那張滿不當(dāng)回事的笑臉,真想上去揍他一頓;
這個念頭一起,耿小佳立刻就想開始行動,她向來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也根本不考慮后果;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正在盯著電腦監(jiān)控的警察發(fā)現(xiàn)了可疑的情況,立即向白益民報告道:“白局,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偷,正鬼頭鬼腦的進了分局大院。”
白益民向監(jiān)控畫面一看,可不是嘛,確實是個小偷,當(dāng)即哭笑不得,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出現(xiàn)了這么多囂張的犯罪分子,拋開對耿小佳的誤會那段不說,這個小偷也確實太二了,怎么就迷迷糊糊的就偷到警察局里來了;
白益民剛要命令警員下去拘捕,這邊耿小佳不樂意了,瞪起眼睛道:“你胡說什么吶,什么小偷?那是我哥,耿小蔫警長。”
嗯????
白益民勉強控制著自己沒有露出過分驚訝的表情,不過不過這他M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堂堂的國家特偵A組警長,竟然怎么長這么一副磕磣模樣?跟他那一龍一鳳的外號,唉怎么看都看不出一點龍的樣子,要說他是個聾子還勉強能搭上點關(guān)系;
白益民看耿小佳并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隨即也就釋然了,心想看來那些傳說中的風(fēng)云人物,本來就是相貌不俗,要不然怎么能給人們留下深刻的印象,當(dāng)即起身招呼道:“走,我們一起去迎接耿小蔫探長。”
話未說完,耿小蔫已經(jīng)上了樓,也不知他是怎么判斷出來的,二樓那么多的房間科室,人家直接就找到這間屋子里來了;
白益民微感意外,也露出一絲欽佩,心想不愧是特偵探長,的確是神出鬼沒的直達事物的本質(zhì);當(dāng)下熱情的伸出雙手,露出象久別重逢的八路軍戰(zhàn)士一般的親切笑容,迎了上去:“你好你好,久聞耿探長的大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吶,我是寧津刑偵總局局長白益民”
耿小蔫有氣無力的露出他自認為熱情的笑容,卻沒有跟白益民握上手,而是從桌子底下提起一個暖水瓶,給自己倒上一杯熱水,還一邊客氣的寒暄著:“白局不用這么客氣,我自己倒水就行了,我也從不喝茶,就喜歡喝白開水。”
白益民一愣:嗯??這是怎么個情況?這怎么什么時候跑到沏茶倒水的事情上去了?自己有說過嗎?貌似自己是想跟他先握個手認識一下呀;
耿小佳見白益民有點尷尬,就站出來解釋道:“不好意思呀白局,我哥就是這么個脾氣,他思考問題太深入了,常常舉一反三,你跟他說著眼前的話,他卻老早就想到后面去了,所以就顯得有些不太對路;其實剛才是這么個情況,你們一見面就親切握手,彼此介紹自己,然后你以主人的身份說坐坐坐,我哥就可能會說走了這大半天的路,還真是有點累,我就不客氣了,然后你就有可能叫人給我哥沏茶,我哥就會寒暄著說剛才他說的那番話,嗯就是這么個情況,每次我哥在思考問題的時候,說話就經(jīng)常是跳躍式的,你了解了他之后就會習(xí)慣了。”
白益民一想,嘿,還真是這么回事,這個耿小蔫還真是個奇怪的人吶;
正要說話,卻見耿小佳問耿小蔫道:“哥,我抓的那個嫌疑人葉飛,就在隔壁呢,我們什么時候?qū)弳査俊?
耿小蔫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嗯放了他吧,現(xiàn)在我們要找一個保險柜。”
白益民一聽就傻了眼,我滴那個天吶,這這是又跳躍到哪塊天空里去了?什么時候又扯到保險柜上面了?
耿小佳見怪不怪,不過她同樣也有點奇怪,聽哥的意思,好像事情又有了新的進展,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呢?
耿小蔫又發(fā)了會兒呆,這才收斂回心神:“嗯是這么個情況,現(xiàn)在我們手頭上的資料已經(jīng)收集的差不多了,但是僅憑這些還無法給XXX定太大的罪名,他有很大一部分不明收入都被其隱藏起來,我們找不出其中的關(guān)鍵,也就顯得很被動。”
耿小佳皺了皺眉頭:“以我們現(xiàn)在搜集到的證據(jù),能給他定多大的罪?”
耿小蔫道:“受賄罪,并且是數(shù)額極少的受賄罪,目前來說,就連洗錢的罪名他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凈。”
耿小佳怒道:“這個敗類,竟然狡猾到這種程度,像他做了那么多的壞事,我們就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嗎?”
耿小蔫搖了搖頭,緩緩道:“只有一種可能,我們把他存儲黑金的秘密金庫找出來,只有找到那些臟錢,才能從中牽扯出他的大量犯罪證據(jù)。”
耿小佳點了點頭沉思道:“秘密金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