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也沒辦法吧?她似乎已經(jīng)註定成爲霍封城身邊的人,跟著他,這是唯一的出路。
有時候霍安舒會想,是不是自己對霍封城像對弟弟一樣的縱容纔會導致這樣的後果,讓他一次又一次的變本加厲?
但是再一想,自己的思想於霍封城來說,可有可無。那完全是,她怎麼抵抗,他就怎麼使用手段壓迫。
以他那惡魔本質(zhì),想擁有什麼,根本就沒人攔得住。
而且爸爸媽媽也阻攔過……
縱使這樣,霍安舒也沒想過要離開,難道是因爲她也在貪戀某種情緒麼?
還是說只單單是晴欲?不會真如霍封城說的那樣,她離不開……
可是她纔不相信自己會那樣呢!主動?想都別想!
可是這樣的堅決信念卻還是在某晚殘忍地擊破了。
白雪嵐自從被那個囂張的女人挑釁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她,她的出現(xiàn)就像是一個玩笑。
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沒有女人敢跟他開這種玩笑,還能全身而退的。
後來白雪嵐去問將軍,那個女人是誰?居然說不知道!還說是那的女人讓不要說的。因爲他們曾經(jīng)見過。
這算什麼答案?
而且他生命中什麼時候見過那個女人了?完全沒有印象。
該死,這是在耍他嗎?
於是他私下裡讓人去調(diào)查,作爲一位軍部高官,自然有特別權(quán)力,尋找一個人根本就不在話下。
沈娉婷現(xiàn)在可沒有時間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她的手頭上正有一個棘手的案子。她有兒女情長,但是因爲她的特殊身份鑄就了那堅定的性格,做起事來就萬分的投入。
資料庫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進去的。
拿著胸前的芯片卡插入電子掃描器裡,門打開,一身火紅色的身影走進。
裡面資料庫一直有個警員看著,曾經(jīng)軍部下來的。資料庫一待就是幾十年,從來沒有變動過。沈娉婷在他面前只能算是一個新手。
不過沈娉婷可不會顧及那些身份的約束:“老頭,我來找一份資料。三號。”
那老頭臉抽了抽,邊站起身邊說:“我可不相信你過來是要找我聊天的。”
他走路帶著瘸,聽說以前一條腿受過槍傷。
也是了。一個正常人又是個軍人,好端端的,又怎麼會來做這個閒職。
“在情報局裡的人聊天能有什麼好聊的?嘴上是不是就應該加一個小夾子?一張開就感覺到痛,就永遠不用擔心會泄露什麼秘密。”沈娉婷接過遞過來的資料,翻閱著。
老頭坐下:“我記得三號的案子已經(jīng)結(jié)了,人都出獄了。又出窩了?”
沈娉婷無奈地撇撇嘴:“可不是。”檔案袋裡有犯人的一切資料,甚至是當年審訊的訊息內(nèi)容。和他有關的就算沒有犯罪,也是一條線索。
沈娉婷坐在一邊看,這裡的資料是不準帶離開的,所以得在這裡看完才能走。
一會兒核完資料,還給老頭,看老頭將資料放回去的時候,沈娉婷看的那個一號檔案區(qū),便問:“一號,聽說曾經(jīng)很難抓?還是個美女?而且,是我?guī)熃悖俊?
這是沈娉婷進入情報局最疑惑的事情,所有罪犯的資料都可以看,但是隻有這個一號電腦裡都查不到,連一張照片都沒有。這不是很奇怪嗎?
她來了幾次都沒問,不過實在是好奇。
“不是你調(diào)查個案子問他去做什麼?”老頭一拐一瘸地向自己的位子走去,坐下。
“不好意思,職業(yè)病。”沈娉婷站正身子,轉(zhuǎn)身離去。
真是奇怪的,明明是局裡調(diào)查的案子,有什麼不好說的?新一代的情報員也都不知道,至於老的似乎也都避諱著。
就算不說,那被問到時表情的僵硬還是能感覺得到問題的蹊蹺。
沈娉婷進情報局就是因爲這是她的愛好,而且還帶著挑戰(zhàn)性的危險。
在這一方面她一向任性。
這絕對不是衝動的後果,那個檔案在第一次進去的時候就奇怪,憋到現(xiàn)在才問,已經(jīng)是很給面子了。
所以晚上的時候,當整棟情報局大樓陷入黑暗中,沈娉婷就偷偷摸摸地返回,躲著四處的監(jiān)控器靠近。
紅色在黑暗中不顯眼,這也是她極愛這個顏色的原因。
當情報局的人不在工作時,大樓都處於電子失控狀態(tài),除了外面的監(jiān)視器。
幹這一行,對於電子的精密系統(tǒng)自然要了如指掌,每一處的電源更是分開的。所以至少要先啓動資料庫的電子鑑別系統(tǒng),否則門打不開就進不去。
沈娉婷躲著警衛(wèi)進了電源庫,尋找到開啓資料庫的開關,弄好了後,沈娉婷便立刻離開,向資料庫走去。
做這種事當然是時間越短越好。
整棟大樓裡都靜悄悄的。
沈娉婷走在黑暗中沒有任何視覺阻礙,因爲情報局裡的辦公分部她很熟。
極短的時間內(nèi)摸索到資料庫,一樣的鐵門,亮著的紅點的電子鑑別器。
沈娉婷用著自己的卡塞進去,紅點變綠點,門打開。裡面自然沒有那個老頭。
閃身進去後,沈娉婷直接朝著她的目的而去。
拿到一號檔案袋,立刻拿出裡面的資料。
沈娉婷用手機亮起的屏幕照著。
第一張就是犯人的照片,很年輕貌美的女人,名字,洛安琪。罪名,泄露國,家機,密,由軍部秘密處死。
如果只是這樣也沒什麼了不得的,背叛國家的人以前也有,可都是公開審判的,搞得這麼神秘做什麼?
沈娉婷往下看,卻沒什麼可用的資料。瞭解的是這個洛安琪是二十幾年前最了不起的情報員,只要她想調(diào)查的情報從來都是快狠準,不會有一絲失誤。
既然如此,還送了自己的命,是什麼樣的機密需要軍部秘密處死?
沈娉婷立刻用手機拍下重要的資料,照片。
這裡可不允許她逗留太久。
得到她想要的東西,沈娉婷便收好檔案袋,放好原位,關上門,這才離開。
再回到電源庫關掉資料庫的電源,然後順著原路返回。
“那邊什麼人!”右前方突然一聲質(zhì)問,下一秒光線繞過來。
沈娉婷猛地閃身暗處,躲在牆角處。差一點。
那邊人慢慢走過來。甚至能聽到掏槍的聲音。
沈娉婷仰頭看了下牆壁的高度,往後退了兩步,隨即衝過去,踩在牆壁上以及借力,就像飛檐走壁似的翻過去。
一落地,沈娉婷沒有摔倒,不過似乎不太樂觀,一邊膝蓋跪在地上擦傷了。
靠,她是情報員,和殺手的伸手還很遠。
沈娉婷一路往回跑,爲了安全起見,她連自己的助理都沒說。
開著軍用豪車的白雪嵐看到遠處路邊獨身一人的身影,讓他注意完全是因爲在燈光下的衣服顏色,只有紅色纔會有這樣的轉(zhuǎn)變。
白雪嵐有些不可置信。他正在尋找的女人,突然半夜三更地出現(xiàn)在路邊。
這不會是故意的吧?
車子靠近停下,白雪嵐下車,啪地甩上車門。攔在沈娉婷面前。剛想說些諷刺的話卻看到她小腿上蜿蜒的雪。
這樣的情景很像電視裡女主角流產(chǎn)時流血的樣子。
“你半夜三更做什麼了?”白雪嵐臉色冷對著沈娉婷,還以爲她是故意用這種碰巧的方式接近自己。可眼下根本就不像。
不知爲何,他有點不悅。而且她怎麼會受傷。
“是你啊?”沈娉婷看了眼旁邊的車,“你可不可以送我啊?”
白雪嵐沒好臉色地瞪著她那張?zhí)鹈揽蓯鄣哪槪F(xiàn)在覺得多了一份可恨的因素,是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上車!”白雪嵐說完,饒過車前,坐上駕駛座。
沈娉婷毫不客氣地坐在副駕駛。似乎沒什麼話。和第一次見面的感覺相差地很遠。
“你還沒回答我。腿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白雪嵐鍥而不捨地追問。
“摔跤了。”沈娉婷似乎不怎麼願意和他說話的樣子,低著頭開始玩自己的手機。
腿上受著傷流著血,她半夜跑出來將自己弄成這樣?
“怎麼摔的?”
“你管得太多了吧?”沈娉婷依舊玩著手機。
白雪嵐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薄脣抿出危險的弧度,如果不是自己的剋制力好,他一定會將沈娉婷從車上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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