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許盈盈卻辭職,離開慕家后連通電話都不往慕家里打。
慕逸更是投入了整垮唐氏的行動之中,似是忘記了許盈盈這個人。
“大哥好得很。”章曉答著,眼里卻帶著似笑非笑的,瞅得許盈盈有點兒心虛,面上卻笑斥著章曉:“你那是什么眼神?”
章曉裝傻扮癡:“你說我的是什么眼神?”
許盈盈沒有跳進坑里,伸手從水果盤里挑了一塊剝了皮被切成塊的蘋果吃,吃完了嘴里的蘋果后,她淡冷地問著:“慕逸真的沒事吧?”
“你就只記得我大哥嗎?我還有二哥呢。”章曉打趣地說道,提到了慕煜,章曉又是一肚子的腹誹及不滿,慕煜說好了過段時間就回來,結果現在又失去了聯系,問慕逸,慕逸說慕二哥是被一個女人追得不敢回國,人不知道又躲到哪里去了。
敢情是桃花太多,惹禍上身。
“慕二少爺?”許盈盈是知道慕家有三位少爺,不過她只熟悉大少爺,連當家的三少爺都不太熟悉,只知道還沒有舉行婚禮的三少奶奶人很好,她有心結交,章曉更是喜歡與她交往,但對三少爺,許盈盈卻是不怎么打交道,不過慕宸對章曉的寵愛,許盈盈還是略有所聞的。
三位少爺當中,許盈盈對慕逸是印象最深刻的,沒辦法,誰叫那男人喜歡作死。
因為她撕過他的衣服,他就記仇找她的麻煩,白天作死晚上做復健,幸好她不是個傻子,能看出他是故意整她的。
“不提我慕二哥了,老是說話不算話,說要回來看我,到現在人影都找不著了,活該被那個女人追。”章曉對慕煜也真是生出了悶氣來,兄妹倆二十幾年沒有見過面了,慕煜又是最疼她的那個,結果呢,給了她希望,又讓她失望。
章曉懷疑在她和慕宸舉行婚禮的時候,慕煜都不會回來。
她就奇了,什么樣的女人能把浪子一般的慕二少嚇得到處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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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你和你的傅學長怎么樣了?”許盈盈失戀的事情,章曉倒是不知道,慕逸不會把許盈盈的私事告訴家里人。
章曉與許盈盈是相互有好感,也算得上是朋友,因為彼此太忙,兩個人便成了君子之交,淡如水,章曉只知道許盈盈暗戀學長,并不知道傅學長拒絕了許盈盈的表白。
本來還臉帶著笑意的許盈盈,在章曉提及傅學長的時候,她神色有點兒僵,章曉已經是過來人,捕捉到許盈盈的不自然,她小心地問著:“沒戲了?”
許盈盈搖頭,苦笑著:“早就沒戲了。”
章曉張張嘴,想說些什么,又覺得不太適合,便摸了摸鼻尖,咂咂嘴,說道:“沒戲就沒戲吧,你那個學長有眼無珠不識得你的好,自然有人識得你的好。”
“一直以來都是我自作多情,傅學長對誰都是一樣的,并非對我就特別好。”
表白遭拒已經一段時間了,提及那件事還是讓許盈盈心里苦澀,畢竟是她第一次動心,并且暗戀了好幾年,滿以為會有個結果,誰知道依舊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現在她與傅學長之間已經無法回到從前那般自然了,傅學長倒是沒什么,是她自己不好意思了。
任明輝一直都知道這個最得意的學生對學長有意思的,現在得知沒有戲了,任明輝私底下找過傅學長,旁敲側擊的幫許盈盈問過傅學長,傅學長直接說他心里其實也有人,但那個人絕對不是許盈盈,之所以一直單身也沒有向心上人表白,是因為還不到時機。
傅學長這樣說讓任明輝猜到了傅學長的心上人,定是個非富即貴的千金小姐,怪不得傅學長拼命地搏著名氣,就是想借助著自己的名氣讓女方的家庭接納他吧。
許盈盈知道這件事后,又是痛苦了一段時間。
“詠春和寧總算得上是青梅竹馬,詠春性格如男,一直把身邊的男人當成哥們,誰都想不到她最后會成為寧總的妻子。愛情,有時候也會捉弄人,盈盈,你就等著愛情的捉弄吧。”章曉笑著勾拾著許盈盈的肩膀,在許盈盈的耳邊低語著:“失去的未必就是最好的,最好的可能還在等著你去挖掘。”
許盈盈何等聰明,立即猜到章曉暗指她和慕逸。
“我對慕逸沒有那種感覺,那家伙心眼兒太小。”
“那是他們慕家男兒的特色,小氣巴拉,愛吃醋,霸道專橫。”
許盈盈瞟著她,章曉嘻笑著:“我說的都是事實,你以后就知道了。別看我大哥現在恢復了溫文儒雅,看著不會咬人,我告訴你,他咬起人來比慕宸要厲害。”
許盈盈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不好意思呀,她也覺得慕家的男兒是小氣巴拉的,心眼兒太小。
特別是慕大少爺,開口閉口就叫她暴力狂,讓她以為自己真的成了暴力狂呢。
“新郎來了。”
兩個女人聊男人聊得歡快時,外面傳來了歡呼聲。
寧致遠來迎親啦。
看到慕婭還賴在漂亮的新娘子身上,章曉連忙起身上前把慕婭抱過來,讓化妝師重新幫陸詠春補補妝,慕婭老是親陸詠春嘛,是需要補補妝的。
“媽媽,我的衣服沒有舅媽的漂亮。”
慕婭被媽媽抱過來后,指著陸詠春的婚衫,然后向章曉抱怨著自己的小禮服不及婚衫好看。
章曉被這個改口改得自然又快的小家伙逗笑,輕刮一下她的俏鼻子,笑道:“你舅媽今天是新娘子,新娘子要做最漂亮的那個,所以衣服就是最漂亮的。”
陸詠春本來就是個服裝設計師,她身上的婚衫又是經由她自己親自設計,親自打造出來的,那是分外的好看。當然,陸詠春也有意給自己的婚衫打造出名聲來,陸氏是做服裝的,卻沒有涉及婚衫行列,經過今天的婚禮,陸家的婚衫也會大受歡迎。
瞧,連慕婭這個小屁孩都知道陸詠春的婚衫很好看。
“媽媽,我也要做新娘子。”
早熟的娃兒打蛇隨棍上,聽到媽媽說新娘子的衣服是最漂亮的,她立即就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