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兒”。君皇的聲音傳來,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快來人,將殿下送回太子府,人后傳太醫(yī),快”。此時的君皇已是方寸大亂,渃兒已經不知去向,要是靖兒再有事自己真的就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兒臣見過父皇”。軒轅靖濤扶著自己的母妃跪在男子的身前。
“你們都隨朕到大殿問話”。君王的心中此時只有不見的妻子和生病的兒子,所以對于旁人他看都沒有看一眼。就因為這樣他深深的刺痛了地上男子的心。
“父皇,你為何這么的不公平,我們都是你的孩兒,為何你的心中只有他,儲君之位不說,就連名字你都要分出貴賤,他能叫國姓靖兒,而我只能是濤兒,我真的比他差那么多嗎,你連正眼都懶得看我一眼嗎”。軒轅靖濤看著離去的君王,傷心滿地。
“母妃,我們回去吧”。
“濤兒,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到這里來了”。惠妃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孩兒,滿臉溫情。
“兒臣剛到,聽說母后到了若水宮,所以就趕過來了”。
軒轅王朝永康二十七年皇后無故失蹤,太子因思母成疾,瘋癲不已,君王悲憤之余下令京城所有護衛(wèi)查找皇后下落。自此軒轅王朝進入了空前動蕩的時期,朝中大臣皆以為皇后私自離宮,有失皇家身份應該廢除皇后之位,另立新后;太子已經瘋癲,神志不清不能再當大任,所以也應廢除另立儲君。一時間朝廷出現兩派分庭抗禮,一派是太子黨,一派是惠妃黨,只有君王一語不發(fā),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渃兒,你怎么舍得離我而去,你到底在哪里,為何我派出去的人都找不到你,為什么”。若水宮內,身著明黃龍袍的男子此時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手中拿著一個盒子,不停地喃喃自語。
“渃兒,你知道嗎,靖兒因為你的離去已經精神失常,許多人叫我廢太子,但是我怎么可以,那是我們唯一的孩兒了,我知道你還在恨我,恨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女兒,渃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君王就那樣看著手中的盒子傻傻發(fā)呆,目光渙散,心如死灰,如今的他害怕什么呢。
“渃兒,你回來好嗎,回來我身邊,至少你要看著靖兒繼承大統(tǒng)啊,渃兒”。
“‘芙蓉若在水中開,如斯伊人伴吾懷’。我曾經說過定要讓天下的芙蓉花都在水中開放,只因你的名字叫芙渃,湖水之畔的美麗邂逅我永生難忘,那個傾城紅顏對我會心一笑,我的渃兒,何時我們也成了今天的模樣,渃兒,我該怎么辦”。就那樣,當朝的天子陷入了深深地回憶之中。
“太子哥哥,你要裝到什么時候啊,現在局勢很是不好,對你很不利啊”。靖軒閣里子墨看著軒轅靖波著急的說道。
“別急,越是這個時候,他們越容易掉以輕心,惠妃覬覦后位多年,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擺在她眼前,她豈會按兵不動,就算她不稀罕后位,她也會為了她的將來做打算,所以現在你必須時時跟在我的身邊,想必他們的狐貍尾巴就快露出來了吧”。軒轅靖波一改瘋傻,胸有成竹的看著子墨。
“我知道了,這幾天要不是我在,你不知大會被折磨得多慘,你說你裝瘋就裝瘋吧,干嘛什么都聽別人的啊”。子墨一想到那個可惡的惠妃叫他的太子哥哥學狗爬就氣不打一出來,她算個什么東西。
“小不忍則亂大謀,子墨這點小委屈我能忍受的,只是現在我已經瘋了,很多事要借你的手才能完成,還有我們關系要好,所以我的瘋傻你要特別的傷心和難過,切忌”。
“知道了,太子哥哥,現在你不會趕我走了,現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我可是你的智多星,沒有我怎么行呢”。子墨驕傲的仰起頭,挺直了胸脯。
“是,離了你不行,現在知道怎么做了吧”。
“放心吧,軒轅靖波,你有時真的很羅嗦知道嗎”。子墨很無奈的揮了揮手。
“好吧,那你知道倩兒她們離開軒皇酒樓以后去了什么地方嗎,我有點想念母后了,所以今夜想出宮看母后”。
“好吧,我先安排一下,晚上我跟你一起過去”。
“二皇子殿下,殿下正在休息”。正當軒轅靖波和軒轅子墨商討今夜如何出宮之時,小舟子的聲音傳至屋內。
“給本宮滾開,本宮來看自己的皇兄還需要你們這些奴才應允嗎”?軒轅靖波憤怒的一腳揣在小舟子的身上,小舟子順勢倒在了地上,疼得腰都直不起來。
“難道,太子宮的奴才都這么不懂規(guī)矩嗎,還是他有太多秘密,那么進去一看就會知道了,軒轅靖波我倒要看看歷史真瘋還是假瘋”。
“太子哥哥”。軒轅靖濤正要打開房門走進去的時候,門開了,一人飛快的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