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陸健康手拿毛筆畫陣法的時候,如果不是陳家業(yè)念經(jīng),陸健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如果陸健康是內(nèi)奸,他沒可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思來想去,我都想不通到底是誰把我們出賣給八號當(dāng)鋪了。等等,老史告訴我,我身邊有內(nèi)奸,只是為了挑撥離間?
不過,生辰簿都到手了,五行風(fēng)水也破完了,老史還有什么好挑撥離間的呢?算了,不管是否有內(nèi)奸,現(xiàn)在距離地府大劫的日子,還有半個月。還是先把生辰簿交給黑白無常,省的夜長夢多。
“江云爍,讓黑白無常上來吧。”我對江云爍說,“早點把生辰簿交到他們手里,比放在我們手里要安全多了。”
江云爍聽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請仙符,“急急如律令!”
話音剛落,江云爍渾身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接著,“江云爍”說,“找我上來干嘛?地府大劫快到了,你們還不快點尋找生辰簿?”
看來地府挺急著需要生辰簿的,不然黑無常這種能說一個字絕不說兩個字的人,不可能一上來就和我們說那么多。
我微微一笑,拿出生辰簿在“江云爍”面前比劃了一下。突然,江云爍又打了個冷顫,接著黑無常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毛凌,快把生辰簿給我!”黑無常作勢要拿我手中的生辰簿。
我趕緊把生辰簿收起來,黑無常見狀悶聲問我,“毛凌,你這是什么意思?”
“唉,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做人忘本了。我兄弟當(dāng)初那么照顧我,結(jié)果死了,在地府進(jìn)了建設(shè)部。”我對黑無常說,“只不過,我聽說自己被勾魂部開除了,還連累了我兄弟沒好日子過。”
我已經(jīng)明示黑無常,讓他在下面多照顧下澳師。畢竟澳師因為我和白無常吵架,被白無常從建設(shè)部開除了!害的,澳師現(xiàn)在和其它流浪鬼一樣,吃了上頓沒下頓。
結(jié)果黑無常聽了我的話,不是很明白我的意思,“我沒你那么多花花腸子,必安說要是你有問題,讓我找他上來。你等等。”說完,黑無常就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了。
我有些不能理解黑無常的世界,什么叫我花花腸子多?我就是讓他多照顧下澳師,怎么了?
過了幾分鐘,氣溫降低了很多。只見白無常挽起袖子,怒氣沖沖地說,“毛凌!聽說你找到生辰簿了,結(jié)果不肯給無救是吧?”
聽到白無常這么說,我沒好氣的回了句,“你是從黑無常嘴里聽說的吧?”
白無常自然比我還了解黑無常的為人,所以白無常聽了我的話后,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我也懶得和白無常計較,“聽說我被勾魂部開除后,澳師被你從建設(shè)部開除了,還把他從我家趕出來了,對吧?”一邊說,我一邊拿著生辰簿手里比劃。
我看到,白無常見到生辰簿后咽了咽口水,“小毛同志,我相信我們之間一定有誤會。我回去以后,就把你的檔案錄進(jìn)勾魂部……”
話音未落,我指著白無常的鼻子罵道,“我去你丫的,勾魂部算個屁。你現(xiàn)在求小爺回去,小爺還不稀罕回去呢。”
“我明著告訴你,想要生辰簿,就把這么多年你從我這坑來的全吐出來。另外,讓我兄弟重回建設(shè)部,讓我老爹在地府的日子過得好點。哦,對了。你要親自給澳師認(rèn)錯道歉,接他回我家!”
白無常聽到我的話后,臉色一點點陰沉下來。不過白無常沒敢發(fā)作,畢竟拋去生辰簿在我手里不說。陳家業(yè)還在我邊上呢,如果白無常敢跟我急眼,陳家業(yè)就敢跟他急眼。
不過我說的也是老實話,以前我把勾魂部成員這個位置看得太重要了。現(xiàn)在有了吳盈,勾魂部啥的,我一點都不稀罕。
我繼續(xù)說,“白仔,你好像有幾套三江兩岸的別墅吧?你把地理位置最好的那棟別墅,劃到我老爹名下。”
白無常聽我說完了后,準(zhǔn)備發(fā)作了!可惜,陳家業(yè)做了個挽袖子的動作,白無常就沒敢吭聲了。我毫不懷疑,白無常要是有什么出格的舉動,陳家業(yè)才不管他是白無常還是黑無常亦或者是彩虹無常,都會上去把他海扁一頓。
過了好一會,白無常在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沒問題,毛凌同志,你可以把生辰簿給我了嗎?”
見白無常答應(yīng)了,我也沒有繼續(xù)為難他,而是把生辰簿交到他手上。
等白無常接過生辰簿后,我還不忘提醒他,“白仔,要是到時候我發(fā)現(xiàn)你沒按我說的做,我可管不了會咬人的哈奇士!”說完,陳家業(yè)張開雙手,“嗷唔”一聲。
黑無常沒有吭聲,接過生辰簿后和黑無常一起回了地府。等等,為什么有兩個黑無常?
算了,這個問題,不值得我們深入探討。畢竟,我總算沒有任何包袱了,過幾天就可以回學(xué)校上課,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只不過陳家業(yè)就沒我那么舒服了,誰讓他是金蟬子轉(zhuǎn)世?地府大劫我?guī)筒簧厦Γ撬麕偷纳厦ΑK裕^幾天,我回學(xué)校上課過正常人生活的時候,陳家業(yè)還得去地府?dāng)y手地藏王把地府渡過大劫。
而且我一點不擔(dān)心陳家業(yè)的安危,要知道佛教中三十九位牛逼轟轟的人物,可不是吃素的。
正當(dāng)我們走到亂葬崗,我心里還在合計著日后我和吳盈該做些什么的時候。突然,周圍的溫度一下低了不少,以我當(dāng)?shù)朗慷嗄甑慕?jīng)驗告訴我,身旁有鬼!
我趕緊抹上牛眼淚,畢竟亂葬崗的鬼可沒黑白無常那么厲害,可以讓我們不用涂牛眼淚就看得見。
等我涂好牛眼淚,發(fā)現(xiàn)周圍聚滿了鬼。
“上次那個人就是他!”“對,鬼母就是他消滅的!”“兄弟們,干他丫的!”說完,一大群鬼朝我撲來。
這些鬼,我自然是不怕的。基本上抄起桃木劍,一劍可以滅一只。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之前為了救小衛(wèi),消滅的那只女鬼既然是鬼母!
我還以為女鬼只是《倩女幽魂》里頭,姥姥這類存在。如果是姥姥這類存在,等于我?guī)瓦@些鬼消滅了他們老大,他們得到自由了。可是鬼母就不同了,鬼母是就好比這群鬼的母親。
試問,如果有人殺了你母親,你還不得和那個人玩命?
只不過,我只能說那只鬼母自己活該。是那只鬼母想害小衛(wèi),種下了因,所以得到我把她消滅的果。因果報應(yīng),這群鬼現(xiàn)在一上來就動手,純屬不講理!
再說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么都是空談。當(dāng)初我沒有消滅他們,是想著生辰簿找到后,地府不再鬼滿為患時,把他們送下去。結(jié)果現(xiàn)在找到生辰簿了,地府還沒來得及把那些鬼送來陽間投胎,野鬼們就跑來找死!
“天作孽,尤可為。”我抄起桃木劍,“自作孽,不可活!”說完,野鬼們還沒靠近我,我就朝他們所在的方向跑去。
本以為我的桃木劍,只要碰到任何一只鬼,那只鬼都會被我從三界六道中除名。可是萬萬沒想到,我一劍劈下去,被我劈中的野鬼既然沒事!
我意識到事情有些蹊蹺,當(dāng)初我滅鬼母的時候,都沒有現(xiàn)在滅這些野鬼那么吃力!
在我廢了老大勁,才滅了幾只野鬼的時候。周圍的溫度一下又低了不少,我只感覺自己掉進(jìn)了冰窟窿里!
“凌兒!回來。”這時,媽媽朝我喊道。下一秒,我看到媽媽手里拿著招魂幡跑到我邊上。
媽媽緊張也不是沒原因的,從現(xiàn)在的溫度可以知道,周圍要么來了實力和黑白無常相當(dāng)?shù)墓怼;蛘邅砹撕芏喙恚@些鬼加起來的實力和黑白無常差不多。
媽媽手里拿著招魂幡,嘴里碎碎念著咒語。吳盈也露出兩顆僵尸的獠牙,眼珠通紅的跑到媽媽邊上。現(xiàn)在容不得半點馬虎,陳家業(yè)也席地而坐,拿出佛珠嘴里念著佛經(jīng)。
頓時間,我覺得自己實力太弱了。現(xiàn)在來了大家伙,自己根本幫不上任何忙!反倒需要吳盈、媽媽、陳家業(yè)的保護(hù)。
正當(dāng)我站在原地,緊張且擔(dān)心的看著媽媽、吳盈、陳家業(yè)時。一名手里同樣拿著招魂幡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這個人到底是誰,我不知道。因為在她身上,套了件黑袍。不過神秘黑袍人手里的招魂幡,一直散發(fā)著濃郁的黑氣。由此可見,招魂幡里關(guān)著的絕對是大家伙!
我心里有些疑惑,這身行頭和當(dāng)初在防空洞里,我第一次見到媽媽是一樣的。不對,這身黑袍和媽媽之前穿的那身就是一摸一樣的!
不過對方肯定不是媽媽,因為媽媽就在我面前,而且那個黑袍人有些駝背。
“你帶保家仙過來干嘛?”媽媽的表情顯得有些緊張,不過媽媽好像認(rèn)識這個黑袍人。
黑袍人沒有接媽媽的話,這時,黑袍人身后走出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我一點都不感到陌生,因為從黑袍人身后走出來的是馬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