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國際機場,一輛凱迪拉克的大越野停在出口的路邊。
李宗岳和韓林靠在車上閑聊著。
這時,他們熟悉的老三袁魁進入了他們的視線。
“哈哈,速度果然夠快,否則我和老大就準(zhǔn)備閃人讓你自己坐出租車呢。”
袁魁也大笑道。
“老二,日子長沒見,你這張嘴依然是這么犀利啊。”
韓林重重的拍了一下袁魁胳膊笑罵道。
“可以啊老三,不愧是當(dāng)老董的人,連犀利這個詞都用出來了。”
李宗岳這時開口道。
“好了,咱們先去吃飯吧。”
到了唐人街一家比較有名的川菜館里,許晴和林露已經(jīng)在這里等候了。
三人落座后,林露還眼巴巴的向著門口看,見到再也沒人進來后才對袁魁說道。
“你怎么沒把盼盼帶來?”
聽到這話,袁魁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磕巴著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
韓林感覺這里面似乎有點貓膩,于是問道。
“怎么回事?”
袁魁還是扭捏著不說話。
李宗岳的笑臉突然收斂,以為是真的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老三,到底怎么了你快說話啊?難道你和盼盼散了?”
這話一出,袁魁急忙擺手。
韓林思考了一下突然指著袁魁大笑道。
“哈哈,我知道了,肯定是老三把盼盼的肚子搞大了,哈哈。”
林露沒好氣的瞪了韓林一眼。
“你這張嘴真是沒個正行!”
轉(zhuǎn)頭看向袁魁正要勸慰一番,沒想到袁魁居然一臉驚愕的看著韓林。
韓林也懵逼了,半餉吐出了一句話。
“我靠,真他媽讓我說中了。。”
李宗岳和許晴面面相覷,什么情況。
要知道盼盼可是還在上大學(xué)呢。
既然已經(jīng)瞞不住了,袁魁干脆全盤招了。
“那真的是個意外,絕對是意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露的思想倒是跟的挺快。
“那你打算怎么辦?”
袁魁的臉上突然寫滿了堅毅。
“不管怎么樣,這也是我袁魁的第一個孩子,我決定讓他平平安安的到這個世界上來。反正現(xiàn)在我的事業(yè)也發(fā)展了起來,所以。”
“我打算兩個月后和盼盼結(jié)婚。”
場面一時間陷入了沉默,李宗岳笑道。
“老三,我支持你,不管怎么說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韓林也一邊吹口哨一般鼓起掌來。
看著這一幕,李宗岳有些疑惑的對韓林說道。
“老二,我一直以為你應(yīng)該是結(jié)婚最早的,你們到底什么打算啊?”
韓林一臉無辜的看向了林露,后者頗為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奶奶說她還在糾結(jié)一件事情,直到想好了才允許我們結(jié)婚。”
林露提到自己的奶奶,李宗岳才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再次問向韓林。
“對了,花溪婆婆呢?”
韓林卻和林露都不停的搖頭。
“不知道,出門去了,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
在李宗岳他們其樂融融吃飯的時候。
同樣在米國洛杉磯的唐人街,這里有一處地方是所有唐人街的人都知道的。
那就是青龍?zhí)玫目偺每谒诘亍?
本來唐人街的建筑就很有華夏國古代建筑的韻味,青龍?zhí)酶菍⑵溆种匦麓蛟炝艘环?
對于韓林的老爹來說。
公司歸公司,可以在洛杉磯繁華街道的大廈中。
但是青龍?zhí)玫奶每诒仨氁O(shè)在這唐人街內(nèi),這是老祖宗的東西,絕對不能丟。
此刻,韓林的老爹韓勇坐在龍頭椅上,靜靜的聽著下面各個分舵舵主的匯報。
畢竟青龍?zhí)闷煜碌哪切┑叵律膺€是要打理的,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來源。
當(dāng)所有舵主匯報完畢后,韓勇有些不滿的看向了下首右邊的第一把椅子,上面空蕩蕩的。
于是皺著眉頭說道。
“鐵雄怎么還沒有到?”
鐵雄是龍威舵的舵主,算是韓勇的左右手之一,非常的衷心,而且也從來沒有在堂口會議的時候遲到過。
見到下面的人都在搖頭,韓勇對著左側(cè)坐在第一把椅子上的一個矮個男子說道。
“大魚,給鐵雄打電話!”
大魚搖頭。
“堂主,打過了,關(guān)機!”
啪!
韓勇突然猛的拍了一下龍頭椅的扶手,冷哼道。
“哼!不像話,一個月一次的堂口會議沒有任何理由就敢不來參加,鐵雄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堂主!”
“堂主您別生氣啊,我這不就來了嘛!”
這聲音一出,一個肌肉男正龍行虎步的向前走來。
這個全身肌肉爆炸的男人便是鐵雄,非常能打。
但是,他的聲音卻有些娘娘腔,一直是他的忌諱。
青龍?zhí)贸撕退瑸樽笥沂值拇篝~,沒有人敢當(dāng)著他的面提這件事。
大魚冷笑道。
“娘娘腔,你他娘是總統(tǒng)嗎?這么重要的會議居然整整遲到了快一個小時。”
鐵雄居然沒有理會大魚的調(diào)侃,徑直向前繼續(xù)走著。
而韓勇此時卻將注意力放到了鐵雄身后的一個年輕人身上。
這年輕人左臉有一道刀疤,和他那陰沉的表情配在一起著實有些駭人。
“鐵雄,你身后的人是誰?”
鐵雄居然十分客氣的讓到一旁。
他是沒有說話,那個年輕人卻是開口了。
“我叫洪厲,今天來和你談點事情。”
那副趾高氣昂的架勢,大魚直接站了起來爆喝道。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把你的姿態(tài)放低點。”
鐵雄急忙過去拉了大魚一把。
“你急個幾把!”
韓勇已經(jīng)感覺到了鐵雄的不對勁,看都沒看那個年輕人洪厲一眼,直接揮手道。
“不管你是誰,我沒有那個興趣繼續(xù)聽下去,送客!”
大魚冷笑一聲就要有所動作,誰知道洪厲像是猜到了一樣,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
“我是洪濤的徒弟,這個名字你應(yīng)該有興趣聽下去了吧。”
什么?
韓勇瞬間站了起來。
“洪濤?”
洪厲點頭。
“對,就是你心中所想的那個洪濤。”
韓勇慢慢的坐了下來,心中一點也不平靜。
自己當(dāng)初初來乍到的時候,那個年代的整個米國唐人街都是洪門的天下。
不得不說,韓勇的膽子真的很大,他居然敢秘密的開始發(fā)展起了自己的小勢力。
興許是天命如此。
一夜之間,洪門分崩離析,韓勇趁機開始在洛杉磯搶占地盤。
就是那個時候,他遇到了洪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