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薛重銅的遭遇也是夠慘的。
自家薛老爺子遇先人托夢,告知祖墳會在農(nóng)歷新年過后出現(xiàn)重大的變故,讓其盡快尋覓高人補救。
曲離,金港公認的三位頂尖大師之一,一身風水玄學(xué)早已出神入化。
找來一算,什么都未告知的情況下就一語點中祖墳會出問題。
薛老爺子大喜,這種人,對金錢已經(jīng)看的很淡,最后拿出一樣重寶,曲離才終于答應(yīng)出手。
祖墳處作法取了一捧土,然后測算出了另外的四處方位要分別取到金木水火對祖墳的這捧土進行祭煉,最后再重新埋入祖墳即可破劫。
這水就是最后一處了,就快要到達測算的地點時。
天空突然有一個怪異的東西飛過。
曲離的徒弟大喊妖物的同時居然直接一個術(shù)法砸了過去。
然后,然后他們的船就沉了,只記得看到了一個巨大翅膀的老頭略過,其他都不記得。
回想這一路的艱辛,回想臨出發(fā)的時候自己老爹的囑托。
這次事情辦成了,以后分家產(chǎn)的時候都會非常有利,也是自己老爹極力為自己爭取過來的。
再看看現(xiàn)在邵子秋的這副嘴臉,偏偏他又不敢真的和這曲離鬧僵,只能扭頭看向一旁,悶聲喝起熱水來。
邵子秋十分得意,慢悠悠的坐了下來。
薛氏集團就了不起啊,還不是有求于我?guī)煾担菲ā?
這時候,剛剛睡醒的紫蘭走出了自己的艙室,知道李宗岳應(yīng)該還在甲板的她直接就往上走去。
過廊道的時候正好被邵子秋看到,急忙追了出去。
“美女!”
紫蘭已經(jīng)從樓梯爬了上去,根本沒有理會身后的喊聲,而是直接向那道在寒風中佇立的身影走了過去。
她實在是有太多的話語要去訴說。
“美女,怎么不理人啊。”
突然之間,一只手搭在了紫蘭的肩膀上。
шωш ?ttka n ?C〇 幾乎是本能的反應(yīng),紫蘭的眼中寒光一閃,雙手往后一抓便將身后的邵子秋整個人擒了起來砸到了船板上。
李宗岳走了過來,看著已經(jīng)跟著跑上來的薛重銅幾人,臉色不善的說道。
“薛重銅,我似乎說過你們?nèi)绻儆惺裁磩幼鞯脑挘視涯銈內(nèi)酉氯サ脑挵伞!?
從來沒有開口的老頭子終于是說話了。
“少年郎,凡是做人留一線,你真的想也動手嗎?老夫就是將你們?nèi)繑貧ⅲ谶@深海之中,也不會有什么后續(xù)的麻煩。”
邵子秋葉站了起來,恨恨的看著紫蘭。
“媽的,臭婊子,居然敢。。”
啪!
一道紅色的鞭影閃過,邵子秋突然不說話了。
眼睛翻了翻,整個人居然被力劈成了兩半。
“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隨便觸碰和謾罵的嗎?”
曲離雙眼通紅,仰天大吼。
“我的兒。。”
啪!
又是一道鞭影過后,曲離也直接布了邵子秋的后塵,同時還有李宗岳十分不屑的一句話。
“蠢貨,死的快的都是你們這種廢話多的。”
走了過去,幾腳將四個半塊尸體踢到了大海中,然后對一旁目瞪口呆的一個船員說道。
“麻煩弄點水來清洗一下,實在不好意思。”
那船員呆呆的點了點頭,怎么看李宗岳現(xiàn)在的笑容都有些可怖。
恒溪在一旁微微點了點頭,不錯,殺伐果斷,是塊十足的好料,看來這三年的生活應(yīng)該不會太過枯燥。
然后看向身體都不可抑止在不住顫抖的薛重銅,李宗岳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保鏢的匕首晃動著,終于是一下扔到了甲板上,然后一邊后退一邊央求道。
“不……不要傷害少爺,求你,我們并沒有冒犯您啊。”
薛重銅的嘴都打開了絆子,他現(xiàn)在終于可以確定李宗岳就是那個中年人了,這種殘酷的殺人手法簡直如出一轍啊。
這時,李宗岳突然笑了。
“不錯,算是十分稱職的保鏢,你們繼續(xù)休息,我這人本來挺溫和的,有這樣的舉動完全都是被逼的。”
薛重銅和保鏢著實松了口氣,這個李宗岳簡直太可怕了。
同時薛重銅業(yè)終于相信了一個事實。
之前金港就有傳言說著邵子秋其實是曲離在外生下的野種,所以才那么寵溺。
直到剛剛聽到曲離最后一聲大喊,才終于確定了,難怪曲離什么事都順著那個邵子秋。
一切都是注定的,如果管教有方,怎么可能會發(fā)生這種事,就不說死亡,之前的沉船事件也不會發(fā)生。
這時,李宗岳才看向了紫蘭,卻發(fā)現(xiàn)對方整個人都呈嬌羞的模樣,臉上更是紅彤彤的一片。
“紫蘭,怎么了?”
紫蘭韻味十足的瞪了李宗岳一眼,然后迅速向船艙里跑了進去,搞的李宗岳莫名其妙。
不管李宗岳說那句話時是有意還是無意,但紫蘭聽到那句‘老子的女人’的時候,整個人已經(jīng)魂飛天外了。
剩下的事情她都沒有任何的注意力,腦海中全部回蕩著那句霸氣十足的話語。
搖了搖頭,李宗岳還是打算去找薛重銅問問情況,這么冷的天氣出海,尤其還是個大少爺,肯定是有原因的。
而且他也感覺到了那個曲離是個玄學(xué)人士,一身道行也不算太差。
萬一是來找什么寶貝的,聽聽看自己是不是能用的上,不要錯過再后悔就行了。
笑天此時剛剛上了甲板,看到一個船員正在擦拭著血跡,摸了摸后腦勺,然后看向一旁淡然的恒溪問道。
“恒伯,我是不是錯過什么精彩紛呈的事情了?”
恒波點點頭,又搖搖頭。
“也沒什么,老板干掉了兩個人,血流的多了點,這樣的手法其實我本人不太喜歡。”
突然,恒溪一邊說著一邊將笑天拉到了一旁。
“其實剛剛老板應(yīng)該先將兩人的手腳全部打斷,然后我再出兩只蠱,從身體里開始一點點的啃咬一些不太重要的器官,這樣的效果會更棒一點;或者也可以這樣。。”
“那個,恒伯,我突然肚子有點痛,不好意思,先去放松一下。”
笑天急忙逃走,乖乖,這恒溪平時看著挺正常,怎么聊到這上面反而這么認真。
臨下船艙時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恒溪還在苦思冥想著,頓時惹的笑天一陣雞皮疙瘩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