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稍作歇息,李宗岳便聯系了莫天。
十分鐘后,行色匆忙的莫天趕了過來,臉色焦急之色一覽無余,對于莫天來說,這種表情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了。
“李會長,為什么現在就要走啊,這晚上還有一個盛大的謝幕晚會呢?您作為主角怎么能缺席啊。”
李宗岳擺擺手。
“還有兩天就開學了,我這新生入學怎么也得回去準備準備吧。”
這話一出,莫問情直接用手捂住了張大的O型小嘴,莫天腦海中更是天雷滾滾啊,這貨居然還是一個大學生,天吶。
“李會長,別怪莫某多嘴,您這本事先不說,就憑玄學協會名譽會長的職務,您真的還需要上大學嗎?”
李宗岳臉色一板。
“胡說,這大學可是我辛辛苦苦考上的,再說了,大學校園生活,我真是向往已久啊。”
莫天絕對想象不到李宗岳的向往已久到底是有多久。
見此,莫天知道已經無法挽留,于是掏出一塊藍色的令牌遞給李宗岳道。
“李會長,既然這樣我就不再強留了,這塊藍凌令希望您能收下,其他地方我莫某不敢說,但這塊令牌在華隆省絕對管用。”
返程的車上,衛華望著李宗岳手里把玩的那塊藍色令牌,眼神中藏不出的羨慕。
“李大哥,這藍凌令你要收好啊,這玩意到了莫家的地方絕對比什么都管用,而且只要是莫家名下的,不管是酒店、賭場或是別的什么,一律免費不說,而且都是最高規格招待,這還僅僅是其中最簡便的一種用法。”
聽衛華這么一說,李宗岳也是終于認真的看了一眼這個藍色令牌,倒是沒想到莫家對他下了這么大的功夫。
回去的路上,李宗岳給龍沖去了個電話,安頓了一番后便在車上沉沉睡了過去。
天色漸黑的時候,李宗岳終于到達了目的地,下車后看到院子門口停著一輛騷包的跑車,同時后面跟著一輛面包車,李宗岳笑了笑,沒想到這龍沖的速度還挺快的。
“擺齊了,那本都快掉下來了,靠,都怎么干活的,趕緊的。”
一進院子就聽到了龍沖在那大呼小叫的聲音,然后便是幾個人影在那忙碌著,最夸張的還是院子的角落處那堆積如山的書本。
龍沖本來指點江山的氣勢在見到李宗岳后頓時蕩然無存,小碎步跑了過去笑道。
“李哥,你就說我這事辦的咋樣吧,是不是棒棒噠!”
李宗岳蹲下身去摸了摸那些書本笑道。
“不錯,這速度真是可以,都齊全了吧。”
“李哥放心,這些大學的課本試卷又不是什么機密文件,有錢好辦事,必修、選修教材全都在這了,另外,李哥你打算考研不,要不。。”
李宗岳輕輕拍了龍沖一巴掌笑罵道。
“什么考研,太遙遠了。再說了,我提前學習的目的是為了更好的體驗大學生活,你懂個屁。”
這時候院子里又沖進來一個人,這人似乎沒料到李宗岳這么快回來,嘴上還咕噥著。
“龍沖,你根本無法想象哥們我找了多遠才找到一個公廁,要不是我的下盤夠緊,估計直接就。。呵呵,李哥回來了啊。”
李宗岳見到雍曉龍這貨就感覺頭大。
“你怎么跑過來了?還有,我屋子里不是有衛生間嗎?門又沒鎖,你怎么跑外面上廁所?”
雍曉龍過去一把摟住龍沖笑道。
“我和龍沖現在好的不要不要的,就差在一起了,當然就過來了啊。至于衛生間嘛,我怕用了你會打我。”
李宗岳實在懶得搭理這個話癆,怕把他興趣挑了起來,于是蹲下身去挑選了兩本大一的教材就向屋內走去。
“好了,你們忙去吧。”
就見龍沖摟著衛華小聲說了幾句后,衛華紅著臉對李宗岳說道。
“李大哥,那我也先走了啊。”
三個大男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院子,紫蘭也很識趣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十分鐘后,李宗岳的屋門再次打開,這次他干脆抱了一摞子書走了進去。
再看屋內李宗岳的動作,哪是在看書,分明是在翻書。
沒辦法,用魂力掃描起來比大腦學習強了萬倍不止啊。
到晚上九點左右,李宗岳已經將大一的知識全部學完了,順便還做了幾套習題。
出到院子里,看著明月當空,李宗岳舒展了下自己的身體。
“行了,出來吧。”
隨著李宗岳這么一句無腦話的說出,紫蘭的門瞬間打開的同時幾個跨步便擋在了李宗岳身前戒備了起來。
啪!啪!啪!
一個人影從院墻的一處黑暗下走了出來,雙手有節奏的拍動著。
“不錯,你確實有資格和我一戰。”
紫蘭的臉色卻是瞬間大變,頭也不回的對李宗岳喊道。
“老板,你快走,我擋住他,快啊!”
終于月光照射出了那個人的全部身形,嘴里叼著一根牙簽,神色平淡,舉止慵懶,正是那個當初在巷子里見紫蘭的天哥。
紫蘭此刻內心也是及其糾結,這兩個男人都在他內心留下過深層次的恐怖,到底誰更強一點,她心里實在沒底,所幸讓李宗岳先避避鋒芒在她想來應該是最明智的。
見李宗岳沒有絲毫動作,紫蘭更急了。
“老板你快走啊,他是紅薔薇的天級殺手啊,你打不過他的。”
一旁的天哥突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我的傻紫蘭啊,我厲害?那是你根本不知道這小子有多恐怖。”
天哥是真的覺得可笑,能夠讓天師都懼怕的人物豈是尋常之輩。
李宗岳輕輕拍了拍紫蘭笑道。
“紫蘭,你讓開吧,沒事,我在他身上沒有感受到殺意。”
紫蘭讓到一旁后,天哥走到李宗岳身邊很隨意的說道。
“組織已經不可能再對付你了,今天完全是我個人的原因。”
說完后深情的看了一眼紫蘭又轉頭繼續說道。
“我很愛紫蘭,所以我想光明正大的和你比一場,我贏了紫蘭我帶走,你贏了,我笑天從此以后永遠消失。”
李宗岳聽完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就憑你對愛情的執著,我可以和你比一場,但沒有賭注,紫蘭是人,不是一件物品。”
一旁的紫蘭身軀一顫,淚水噴涌而出,奪路奔回了自己的房間,她知道今晚過后,自己只會為一個男人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