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倉這便宜占的,驚到了暗處藏著的一群吃瓜群眾。
汲倉下跪的時候他們還能勉強穩得住。
兩人這一抱到一起,他們可就繃不住了...
老王爺一個不穩,碰到了身旁的老王妃。
他們就像多米諾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倒了下去。
老王妃哎呦了一聲,差點沒閃到腰。
簡惜聽到了異動,慌手慌腳的推開了汲倉。
汲倉戀戀不舍的看了簡惜一眼說。
“怕什么?都是家人...”
簡惜想,瞧瞧這無賴臉皮厚的。
用精鋼都戳不動!
她瞪汲倉,汲倉直勾勾的看著她。
這是要鬧哪樣?
簡惜感覺自己的心跳不但沒能恢復,反而更鬧騰了...
打眼看到殺了回馬槍的幾只小包子。
這心情,用尷尬兩個字根本不能完全表達。
天赫無奈,考慮認爹之前,要不要先搞一個大型的試探...
不然他意難平。
天殊失望,覺得他家母上大人沒救了。
才兩句話就淪陷,要不要這么快?
天恒傻笑,心里沒有任何想法。
啊,他也是有想法的,有想要盡快長大的想法...
簡惜尷尬的對老王爺跟老王妃說。
“天色不早了,我送孩子們回去。”
老王妃不樂意了。
“何必那么麻煩,讓你大伯娘去安排,今天讓他們都住下!”
簡惜快哭了。
什么時候大夫人成了她的大伯娘了?
她這是跳進忘川河也洗不清了...
晚膳是豪華晚宴,之后老王爺與老王妃抓著幾只包子說話不放人。
直到很晚,簡惜才郁郁寡歡的安置幾只包子。
幾人相處,天恒更無所顧忌了。
“母上大人,實在不行你就收了王爺唄?寶寶倒是覺得挺好...您要是不滿意,再多收幾個也成啊,寶寶看,王爺怕失寵,是沒有膽子跟您老人家鬧的!”
簡惜揪著天恒的耳朵說。
“你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給老娘收起來!以后你要是敢四處惹桃花,老娘就打斷你的腿!”
天恒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懂了。
洛豆豆滿眼都是星光,覺得她娘親即高大又高尚。
天殊不服氣。
他對簡惜說。
“母上大人真的要跟了那個水性楊花的王爺?”
簡惜咬牙,沉聲說。
“我就是這么教你的?那是你親爹!”
天殊也奇怪自己已經過了青春期的心理狀態,為什么會突然這么躁動。
也許,他是不喜歡有人來分寵。
也許,他只是單純的跟親爹不對盤。
簡惜泄了氣,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抬頭迷茫的問。
“你們幾個,來給我分析分析。”
幾只包子懵了。
簡惜說。
“就分析一下我現在情感上是個什么狀態。”
反正她自己是想不明白的。
原來母上大人是遇到了感情問題,要他們幾個頂上,當閨蜜嗎?
可他們都是理論知識有,毫無實踐經驗的啊...
天赫無奈的說。
“這個可不好分析...”
天恒一拍手,想起了自己曾經看過的什么情感問答。
他用自己過目不忘的超級大腦,問了簡惜無數個問題之后。
好像更亂了...
為什么這些戀愛問答題的答案會這么的南轅北轍呢?
是它們不夠專一,還是母上不夠定性?
洛豆豆詫異的問天恒。
“相公,什么是寡王?”
天恒搖頭晃腦的說。
“寡王就是說母上大人的性格對異性絕緣,是注定要孤寡一生的。”
說完,天恒還嘆了一口氣。
雖然這上面說的不一定準確,但也不會是空穴來風。
要是實在不行,還是趁著自家母上的皮膚還水嫩,趕緊把人給推銷出去算了。
簡惜咬牙,忍住咆哮的沖動。
她起身,瞇著眼睛對幾只包子說。
“天晚了,上床睡覺去。”
幾只包子感受到了危險,飛速的爬到床上,閉上了眼睛。
簡惜看了他們一會兒之后,熄燈離開。
黑暗中,天殊睜開了眼睛,自言自語的說。
“不光是母上大人返老還童,我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天恒沒有睜眼,懶洋洋的問。
“什么意思?”
天殊嘆氣。
“都多大年齡了,還這么怕娘。說好聽了是孝順,說難聽就是媽寶!”
他們母上大人太兇狠了...
洛豆豆睜開大眼問。
“二伯,什么是媽寶?”
天殊嚇了一跳。
“你怎么還在這?回你的房間睡你的床去!”
天恒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對天殊說。
“咱們還沒長大呢,計較那么多干什么?豆豆一個人睡是會怕的!”
天殊給氣得呦。
“她不走我走!”
天殊直奔洛豆豆的房間而去,身后還跟著天赫。
他問。
“大哥怎么也出來了?”
天赫對天殊說。
“你說,咱們要不要考驗一下圣宣王?”
天殊疑惑的問。
“考驗?你要認他?”
天赫嘆氣說。
“我也不是特別喜歡圣宣王。但是親爹就是親爹,早晚是要認的...”
天殊低頭,有點失落的問天赫。
“我感覺我好像有點暴躁...”
天赫點頭說。
“你不是有一點,而是很暴躁。說說吧,到底怎么了?”
天殊說。
“你沒覺得母上大人很快就不是咱們的了嗎?以前我也是知道的,但是事情真的發展到這一步...反正我覺得別扭。”
天赫拍著天殊的肩膀說。
“母上大人,不,是咱娘,咱娘為了咱們吃了那么多的苦,她有權力也應該得到幸福啊!”
天殊心里一酸,皺了皺鼻子說。
“我也知道,可能是一時間接受不了吧...”
天赫給天殊一個讓天殊炸毛的建議。
“你可以學學老三。那家伙看似無心,實際最有心。他能無條件支持母上,你也可以。”
天殊不服氣的說。
“今天咱們去圣宣王那邊逛逛吧,說不定能抓到他的把柄呢?”
天赫剛想說你就別折騰了。
轉念一想,這還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走!”
天殊一笑,跟上了天赫的步伐,悠悠的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望月興嘆的汲倉,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被親生兒子給監視了。
他抬起手,手中拿著一副畫像。
畫像中的小女孩軟萌可愛,顯然是縮小版的簡惜。
他對著畫像問。
“我該拿你怎么辦好呢?”
天殊拉著天赫的手,轉身就走。
他錯了,他就是來找針眼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