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領(lǐng)族,流傳著這樣的一個傳說。”
“什么傳說?”栗旭陽看著他問道,姜博通也不再言語看著他,包括吳耀紳也都在等待著他說的那個傳說。
為了能夠不那么悶,栗旭陽從行囊中拿出了一些食物,并且開始了邊吃便聽。在給查哈和吳耀紳的時候,他們卻婉言拒絕。
“這是我們領(lǐng)族的圖騰,象征著無上的榮耀。”查哈站起來,用手輕輕的觸摸著紅木門上的紋路。
在早年之間,相距今日大概有五百多年前。
草原出現(xiàn)了千年不遇的旱災(zāi),牛羊生病,草原的牛羊幾乎死亡了將近一半。在當(dāng)時成為了內(nèi)蒙古最為艱難的時光,在苛刻的環(huán)境下,人也稀少開始生病逝世。
在后來,一個人的出現(xiàn),才制止了這場災(zāi)難。
他就是吉吉嗒邁,此人生來健壯,而且智慧超群。
那一夜,吉吉嗒邁正在入睡,卻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在夢中,他遇見了一個美麗的女子,女子告訴他,要想抵抗旱災(zāi),就得去一個地方尋找一樣?xùn)|西。
并且不能結(jié)伴同行,必須要獨身前往,才能夠表現(xiàn)出自己的真誠。吉吉嗒邁便在夢中答應(yīng),而女子要他尋找的,便是深埋在草原中的--雙龍椅。
經(jīng)過了數(shù)天,吉吉嗒邁才在女子所說的地方,找到了雙龍椅。并且利用雙龍椅的能力,抵抗了這場旱災(zāi),成為了著名人物,并且被人做成了雕像一樣供奉著這位英雄。
他不僅成為了領(lǐng)族,也獲得了至高的榮譽,那就是符文。符文代表著特殊的意思,如果翻譯出來的話,就是一首歌。
而在吉吉嗒邁死后,雙龍椅也一直都只是在某個地方,除了他本人之后,沒人知道雙龍椅的存在。一直到吉吉澤爾,開始打起反擊戰(zhàn),將被侵占的地盤奪回來之后,黑衣人的出現(xiàn),這才讓吉吉澤爾知道了雙龍椅。
而黑衣人在吉吉澤爾反擊其他領(lǐng)族之時,卻自薦成為了軍師,一路領(lǐng)隊,打的全部都是勝仗,從未敗過。
“你能翻譯出來,這紅木門上的意思嗎?”
查哈講述完之后,栗旭陽等人也是正好吃完東西。然后站起身,看著查哈問道。
“可以。”查哈說完便開始讀了起來,紅木門上符文的含義。
“你是我們的英雄,你拯救了我們的草原。我們將侍奉你為主,當(dāng)我們的導(dǎo)航人。天上掉落的神之子,而你就是他的化身,我們的神。這是天神的恩賜,也是我們的幸運,能夠成為你的族人,我們倍感榮幸......”
查哈翻譯著紅木門的字,而栗旭陽等人也只是在哪里靜靜的聽著,并沒有去打擾他。
在他讀完之后,看向了栗旭陽,說道“這就是整個大紅門的意思。”
“哦。”栗旭陽點了點頭,然后問道他:“這些事,你身為新的領(lǐng)導(dǎo)人,你沒有獲得榮耀嗎?”
“沒有。”查哈搖了搖頭,面帶慚愧的說道:“現(xiàn)在正是和平的年代,沒有人愿意在發(fā)動戰(zhàn)爭,沒有戰(zhàn)爭,也沒有榮耀。”
查哈看過族譜,從嗒邁開始,一直到百年前的澤爾,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整個家族之中,就再也沒有人獲得如此的榮耀了。
他們的這種領(lǐng)族的榮耀,就像是部隊的功勛章,唯一不同的便是一種是被掛在嘴邊念誦,一種是發(fā)放特制功勛章帶在身上。
“你剛剛激動什么?”栗旭陽撇了他一眼,沒你什么事,剛才瞎嗷嗷個鬼啊!
“我只是聽說過關(guān)于這種記載,并沒有想到卻是真正的存在。能夠見到如此至高的榮耀,我能不激動么?”查哈說著,眼淚再次掉了下來。
“行了,一大老爺們,一整天的哭什么?”栗旭陽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紙巾,然后扔給了他。
查哈接過紙巾之后說了一聲“謝謝。”
“既然知道了這符文并沒有什么的特殊意義存在,那么我們就應(yīng)該想辦法怎么樣才能夠打開門。”姜博通走了過來,然后看著紅木門說道。
紅木門上,符文已經(jīng)被全部占滿,中間也沒有一點的縫隙,絲毫看不出這是兩扇門合成的跡象。
“嗯,不過,要怎么打開?”栗旭陽看著門,四周也沒有什么開關(guān)之類的東西,除了這扇門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光禿禿的墻壁,機關(guān)都不知道在哪里。
“四處找找吧!既然在這里設(shè)計了門,那么一定就有打開的辦法。”姜博通說著,然后用手開始慢慢的去觸碰那些符文。
栗旭陽則來到了紅木門的周圍,仔細(xì)的觀察著墻壁,看有沒有能夠打開紅木門的東西。可是在找遍了紅木門的兩邊,也沒有絲毫的發(fā)現(xiàn)。
“傻站著干啥?不想要黃金啊?”姜博通也在紅木門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而在回頭看到查哈和吳耀紳在哪里站著,動都沒動,頓時就發(fā)火了起來。
吳耀紳無奈的笑了笑,然后說道:“好吧前輩。”
查哈也調(diào)整好了情緒,將沒有用完的紙巾放進(jìn)口袋之后,也開始幫忙尋找進(jìn)去的入口。
可是,查詢了半天,也依舊沒有找到入口的方向。而最外圍,則是消失的平臺,如果這扇門不是入口的話,那么別的地方存在有入口的可能性就很低了。
“沒有。”
栗旭陽沖著姜博通搖了搖頭,他找遍了整個墻壁,都沒有看到有縫隙,整堵墻就像是一大塊材料,然后砌成的,一點縫隙和線索都找不到。
“這不可能,這里應(yīng)該就是進(jìn)去的門,可怎么才能打開?”
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查哈也有些放棄了,坐在了地上,靠著門,然后抱怨道。
在看到吳耀紳無憂無慮的站在那里,雙手插.進(jìn)褲子口袋中裝酷耍帥的時候,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看著他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嗯?”吳耀紳被查哈突如其來的話,問的一愣。
“我問你是不是有什么隱瞞了我?”查哈走了過去,然后抬頭看著吳耀紳,雙眼之中充滿了仇恨。
“你發(fā)什么瘋?”吳耀紳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要遠(yuǎn)離他。
“我沒有發(fā)瘋,是你帶我來這里的。你肯定知道,這里有著什么,不然你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你也說了,如果黃金告訴別人,一定會有人來搶,可你為什么不自己找,還有告訴我?”查哈大聲的說著,并且也將栗旭陽和姜博通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來。
“哼,老板。我看你是想多了,我告訴你,只是因為這是你的先祖墳?zāi)埂!眳且澱f道。
“只是因為是我先祖的墳?zāi)梗俊辈楣е蓡枺瑓且澋脑捲絹碓讲豢上嘈牛皇巧?子,自然能夠聽出來。
“對。”吳耀紳說道。
“難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吳耀紳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不知道,查哈再怎么樣,也不會拿他怎么辦。
從一開始,栗旭陽就已經(jīng)看出了這兩個人之間并不是什么老板和助手的關(guān)系。說話根本就沒有一點的默契,根本就不像是那種共事多年的人。
現(xiàn)在他們的表現(xiàn),讓栗旭陽更加的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查哈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蹲坐在了地上,眼神渙散,雙手放在了地上。
“查哈,如果按照你們的領(lǐng)族埋葬的方式,你會怎么做?”姜博通來到了查哈的身邊,然后蹲下看著他。
“額...”查哈抬起頭看著他,然后一臉的茫然,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
“比如說,你們一貫采用的會是什么樣的辦法,用來作為掩飾或者是擾亂人的視線。”
姜博通解釋之后,查哈便明白了什么意思,然后也沒有說話,直接看下了紅木門的方向。
查哈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再次來到了紅木門前,仔細(xì)的看著那些符文,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他剛剛在觀察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現(xiàn)在仔細(xì)看來,不對的地方三處。因為上面的歌詞,是被調(diào)換動過的。
“那個符文,和這個符文換換位置。”查哈指著自己頭頂上的一個符文,然后和身邊的栗旭陽說道。
栗旭陽看了看他,然后無奈的搖了搖頭。查哈因為身高的問題,夠不著那幾個符文,而栗旭陽卻勉強可以,在聽到他的話之后,便伸手去碰那個符文。
在他的手剛摸.到符文的時候,符文就直接動了一下。這一下,姜博通和吳耀紳也都不在散漫,直接看下了這里。都已經(jīng)這個矮胖子不會有什么本事,除了愛財之外沒有其他的。
可在現(xiàn)在看來,他卻幫了大忙。如果他不是吉吉澤爾之后,如果他不懂符文的意思,如果他不明白歌詞的含義,那么他們有可能就一直無法打開這扇門。
栗旭陽跟著查哈說的話,然后將好幾個符文都換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在全部都安放好之后,符文之間開始發(fā)出一種淺色的光芒,從中間開始向四周蔓延。
在光都散發(fā)開之后,一種沉重的聲音才開始緩緩的響起,而大紅木門也隨著開始上升。
“開了。”查哈興奮的叫道,剛才的陰郁現(xiàn)在一掃而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