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的出神,剛想回頭去書房找她,一轉(zhuǎn)身就猛地撞到了一個結(jié)實(shí)的硬物上,身子一個不穩(wěn),直接就向后倒去。
她緊張的閉上了眼睛,等待她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他溫暖的懷抱。
“整天毛毛躁躁的,都是當(dāng)母親的人了。”他低沉的嗓音夾雜著濃的化不開的寵溺在里面,聲音喊著明顯的笑意。
她忍不住微微紅了下臉,“這屋里的花瓣,是你弄的么?”
聞言,她身體先是一怔,然后微微一笑。
“哦,這個我路過花店,他們玫瑰打折,我就買了一些回來。”他淡定的開口,微微錯開的視線能看得出他有些羞澀的眼睛。
葉寧忍不住想笑,玫瑰打折,真虧他想的出來,“嗯,花店不僅玫瑰打折,玫瑰花瓣也同樣打折吧。而且給拼成個心形也打折。”
她明亮的眼睛中滿是揶揄,笑容璀璨,然后輕輕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臉頰,“總之,謝謝你,我很喜歡。”
他身體微微一僵,然后伸手將她抱在懷里,她聽到他暗啞的聲線輕輕吐出幾個字,一瞬間覺得自己掉進(jìn)了一個名叫幸福的旋窩之中,眼看著即將被淹沒卻甘之如飴。
他說,寶貝,生日快樂。
她二十二歲的這一年,收獲了滿床的鮮花和一個深愛的男人,外加一個還不知事的寶寶。
當(dāng)然,浪漫的代價自然是她當(dāng)晚就被男人狠狠地折騰了一宿。
生活過的可以說是順風(fēng)又順?biāo)凉M意的不得了。但是也有頭疼的事情,許莫這人體力有些太好了,每次她都招架不住,頻繁的運(yùn)動量她有些擔(dān)心自己可千萬不要懷孕了,畢竟許昕然還沒滿周歲,這么快的生孩子頻率真是讓人有些吃不消。
她一向心思寫在臉上,晚上男人回來自然就看到她這幅模樣,開口問道,“愁什么呢?”
“我在愁這樣下去恐怕很快就又有了。”她嘆了口氣,一個許昕然就有些頭疼了,要是再來一個怎么照顧得
過來。
“這有什么好愁的,我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就是生一百個也沒有問題。”他語氣輕松,顯然覺得她有些杞人憂天。
額,生一百個。
他干脆去養(yǎng)一頭母豬吧。
“我又不是那個意思。”她朝他翻了個白眼。
“好了,有個事跟你說。”他走到床邊坐下,然后朝她伸出雙臂。
這動作葉寧再熟悉不過,他們之間好像有默契一般,她笑著過去在他腿上坐下,任他抱著,“說什么?”
“我可能要出國兩個月左右,這段時間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有事給我打電話。出門記得帶大兵。”他嘴上說的正經(jīng)手卻一直沿著她的衣襟往里面伸。
葉寧沒注意他的手,腦海里完全都是他剛才那句出國兩個月。
他們從在一起開始,最多分開的日子沒超過半個月,那還是他當(dāng)初出了車禍怕她擔(dān)心故意隱瞞的。
這段日子,他們兩個過的很甜蜜,甚至分開一小會她都想得厲害,這一下子就要走兩個月,她心里就有些舍不得了。
“我能不能也跟著去啊。”她想著自己去也不耽誤他工作,白天就待在屋里就行了。
“不行,這一次出差有很重要的事情,幾乎要跑好幾個地方,你就算能行,欣然那么小你舍得讓她跟著到處顛簸么?”他拒絕的很干脆,可見是不會改主意了。
她眼眶忍不住紅了起來,淚花在里面打轉(zhuǎn),看的他的心一抽抽的的疼,差一點(diǎn)就脫口而出帶她一起去的話了。
他這次如果是單純的出差,帶著她和女兒完全沒有問題,那邊也有別墅和傭人,只是他這次是要去見那個人的,可能還會有些不必要的麻煩,讓她們母女留在國內(nèi)也是對她們的保護(hù)。
這些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那個人留下的勢力,他這次去就是要完全接手下來。以前不想接受是覺得以自己目前的能力完全不需要依靠那個人。可是阿寧上次被綁架和昊天被設(shè)計(jì)的事情
讓他明白了一件事,他的力量太弱小。
上次因?yàn)閬淼氖敲悾运]真正意義上對阿寧和自己下手,就是這樣也讓他們應(yīng)付的很吃力,一旦下次他們再派了更厲害的人來,那他還有什么資格去保護(hù)她和女兒不受傷害。
國際天才組織,那是黑白兩道都有絕對勢利的地方,里面囊括了世界上各國的頂尖天才為他們效力,同時他們也有專門的暗殺組織,只要付了足夠的錢,就沒有他們辦不到事情。
面對這樣的一個組織,他不能冒險,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迅速變強(qiáng),而接受那個人的幫助就是最快速的辦法。
當(dāng)然靠他自己也可能做到,只是這將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需要十年,或者更久的時間。
他能等得起,可不等于國際天才組織那些人會給他這個時間。
許莫突然要出差,葉寧有些措手不及。
但也知道他工作很忙,便只能接受這個事實(shí)。
對于即將分開的兩個月,她一想起就覺得心里酸酸的。
站在候機(jī)大廳內(nèi),她懷里抱著許昕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路過的人都忍不住看著他們,那模樣真是讓人心碎。
秦守默默地站在一旁,這次出去他并不隨行,昊天的事情還需要他留下處理,方便雖是跟總裁報(bào)告。
但是看著他們總裁夫人哭的這樣子,他都有些懷疑這次還出差不是去兩個月,而是兩年了。
額,好吧。總裁和夫人一向感情深厚。
“好了,別哭了。我這又不是不回來了。”他溫聲哄著,好笑的替她擦了擦眼淚,“在家好好等我,回來給你帶禮物。”
“我又不想要禮物。”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繼續(xù)哭。
“你看欣然這么小還沒哭,你這個做母親的倒是哭了。快擦擦眼淚,省的女兒笑話你。”他說著伸手將許昕然抱在懷里,親了親她的小臉,“乖女兒,快跟媽媽說別哭了,在哭就是小花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