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流魂街的人原來有這麼可怕的嗎?”
“可怕?哪裡可怕?”
“呃··就是··就是··”
純悠哉悠哉的坐在家裡,現在護廷十三隊都快無法進行正常的任務了,走到哪裡都會被問死神爲什麼要殺死歌匡?死神們哪知道爲什麼?再說也不是做任務這羣人殺的
十番隊每次都要瞬步出去好遠好遠去巡邏,有人說不巡邏了唄,被純一頓痛罵,甚至罵了“你莫非就是殺死歌匡的同謀???別人爲了歌匡打抱不平,你卻想利用虛殺了他們!?”
這種話罵出來,十番隊的死神似乎也想明白了一些東西,但是純覺得四十六室那邊似乎也想明白了一些東西,至少··可能對純這裡以後要加強關注了,因爲純似乎是同情歌匡的人
現在四十六室肯定被歌匡的死搞的一個頭兩個大,而以這羣廢物的垃圾眼光,純覺得這羣人會使用暴力方式
所以現在十、十一、三、五四個有外圍巡邏任務的隊伍還有任務,因爲十番隊和十一番隊平分了外圍,巡邏任務基本上已經不用純去做了,其他隊伍現在沒任務可做,他們一去流魂街能被煩死
還有人因此殺了人,但是··往常的殺戮可以讓流魂街懼怕,現在的殺戮卻換來一一雙雙仇恨的眼睛,在現在的流魂街居民眼中,所有的亂殺無辜的人,都是可能殺死歌匡的人,在這種思想之下,他們無比憎恨,並把憎恨化作了力量,一種社會性的壓力
這個非??植溃袔讉€腦子裡有屎的那種囂張死神就去試試了,有一個殺了兩三個之後,被嚇得開始瘋狂殺人,然後被聞訊趕來的死神擊殺,但是··那之後,那些去擊殺他的死神被弄的崩潰了好幾個
爲什麼?因爲從其他街區趕來的,還有他們街區本就是在這裡生存的那些居民,看著死神的眼神,那是一種絕對的仇恨
一雙
兩雙
五雙
二十雙
一百雙
一千雙
嚇傻了,直接把心理承受能力不足的幾個死神給嚇得差點沒出精神病,回到番隊裡抱著腦袋寧可被你殺了也不出靜靈庭,死活不去流魂街
四十六室天天開會,十三番隊的隊長也被叫去開會,天天就嚷嚷讓十三隊解決這個事情,但是十三隊這邊穩坐釣魚臺,表示處理不了
還有人問兇手是誰?四十六室這次慫了,把兇手真的交了出去,是一個下級貴族,但是交出來的這個已經是個死人了,然後在靜靈庭外牆上對外宣佈了一切的罪狀,還編了個故事,爲什麼要殺死歌匡,一系列的說法
然而一句話把一切都毀了
“那是假的!我看到那個兇手了,他穿的不是死霸裝!”,一個孩子站了出來
“就是他!真的是他!”,發言人都要瘋了,牆下面是無數的人頭,無數的眼睛,仇恨的盯著他盯著那個屍體,“他是二番隊的,死霸裝和別的隊伍不一樣!”
“不是他!我看的那個人的體型和他不一樣!”
“你憑什麼這麼說!”
“因爲我是歌匡先生的弟子,我有始解!”,這小子說完就始解了,沒用刀就始解了,他的始解是一個眼鏡,“我的始解!可以看到我想看到的東西,我當時看到了殺死先生的人!不是他!”
四十六室要瘋了,爲什麼?真的是那個人,但是爲什麼那個孩子看到的不是,因爲那個人的始解可以改變外貌,所以四十六室故意讓他去的,這個人是四十六室的一把利刃,把他弄死讓四十六室相當難受,結果還把自己坑了
於是這個事情沒完沒了了,然而歌匡的天才弟子也被衆人納入了眼簾,這小子叫千里目真太郎,這姓氏沒白給
事情鬧到了這一步,響河和蒼樸來問純的意見,於是有了上面的對話,純問到底哪裡可怕,蒼樸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響河試著說道:“師父,您的意思其實是,人數本身就是一種力量是嗎?”
“光有人數沒有用啊”
“呃··聚集在一起的人數”
“這只是表象,內裡是什麼?人的生活,無數人的生活”
“是社會!”,蒼樸搶答,“這是師父以前說過的社會的力量!”
“沒錯,這就是社會的力量,當社會被某些人、某些事情激活的時候,就會爆發出這種力量”
“那這件事是怎麼爆發的?”
“怎麼爆發的··這個嘛··是個很久的計劃了”
“誒?”
···
“誒~~!???”
“是師父您做的嗎!?歌匡小姐姐的死也是··”
蒼樸的大喊被純一手刀砸了回去
“你在說什麼傻話,歌匡的死當然不是我做的,四十六室推出來的那個傢伙是真的”
“那您說的計劃是什麼?”
“是很久的以前的事情了”,五十鈴拿著茶水和糕點過來,“二十年前的計劃了”
“???二十年前?”,響河撓著腦袋計算日子,“不是··二十年前歌匡夫人才剛開始做這個吧”
“是呀,歌匡的所有行爲本身,就是受到純的啓發才做的”,五十鈴淡淡的說道,她也是這一切的參與者,純和歌匡的對話全靠她,所以這件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五十鈴早就知道歌匡會死,但是二十年都沒事,五十鈴就以爲純說的都是假的,這次老公沒預料對,然而歌匡還是死了,五十鈴悲痛欲絕,二十年的交情,而且她和歌匡算是亦師亦友
在五十鈴的講述下,兩個小傢伙知道了全部事情。從一開始歌匡那麼做的時候,純就告訴歌匡你可能做不了多久,如果四十六室有人也能看到這種勢頭並且認知到教育的重要性,歌匡就會死
但是歌匡還是做了下去,並且一做二十年,那麼既然有了二十年的時間,純就能做出更多的事情
比如找藍染要一把刀,至於是誰的純不管,在這件事上,純透露了自己已經瞭解藍染在研究崩玉的問題了,總之純告訴藍染我知道你在殺人
藍染也把刀給了純,並告訴純會從現世拉回足夠的魂魄,換句話說承認了,並且在藍染眼裡,屍魂界的一切都是數字
不過這可能是藍染知道的成功路上的犧牲,純不也是一樣嗎?大哥不說二哥
然後純把這把刀始解成了那雙眼鏡,並且交給了歌匡,讓歌匡給這把刀選擇一個主人
原本的計劃是讓這孩子一直拿著刀,然後在這種狀況下也是使用刀來始解,這樣的話靜靈庭就會調查刀是誰的,然後發現是一個已經死去的死神的,然後孩子交代刀是歌匡給的,那歌匡的刀是哪來的?牽扯她的丈夫太刀川刃進去
但是沒想到,這個名爲洞察眼的眼鏡始解,遇到了他真正的主人,匹配度超級超級高的千里目真太郎,十多年下去,這小子把始解變成了自己的,而刀則沒用了
於是這把刀被送回了純這裡,二十年啊,歌匡心軟了,他和太刀川刃有了孩子,而且她發現太刀川刃只有當初做了那一次,再也沒做過了,雖然這不正義,但··她還是沒忍心
所以就變成了現在這個狀況,太刀川被摘了出去,純手裡有了七把斬魄刀,其中六把是後來找藍染要的
“所以那七把刀呢?師父有沒有給他們始解???”
“蒼樸!你怎麼能這樣,你不爲歌匡傷心嗎!?”
蒼樸滿臉的不好意思,但她這樣就根本沒有道歉的意思,蒼樸現在越來越像純了,而響河則是穩重了很多
她嘿嘿笑著小跑過去給五十鈴捏肩膀,“師孃我錯了嘛~~”
“哎~你這個樣子哪裡是在認錯啊~”
“嘿嘿~”
不去看那對兒傷心的師孃和調皮的女弟子,響河現在很關心屍魂界的安穩,“師父,您現在的想法是什麼?準備把這件事鬧到什麼程度?”
純搖了搖手,“現在已經不是我能掌控的,我起的作用是引動,相當於我埋了幾個紅雷(破道37,就是地雷),他們跑來觸發,但是能炸幾個,周圍是不是有別人埋得紅雷我就不知道了”
“那··您準備怎麼去控制他?”
“控制?我沒想控制啊,我在觀察,觀察屍魂界的判斷”
“您要毀了屍魂界嗎!?”
響河知道純的力量有多大,現在的虛圈,破面已經來到了四隻之多。純帶著響河去過虛圈,見了史塔克一次也順便見了那位澤格羅多先生
那是一隻龍王鯨,歸刃狀態的體型比一個小鎮的城區範圍都要大,有幾公里長近百米高
破面狀態是一個兩米三左右的白髮長鬚老者,面容上可以和拜勒崗對比一下,但是有點更像海賊王裡的白鬍子更蒼老一些的感覺
這位見過死神,但是沒有衝突,哪個死神敢跟他打?然後他對於純也沒有意見,不過他對於純啓發史塔克來增加破面族羣數量這件事感到感激
並且承諾純,“如果你需要我幫你,我就會幫你,但如果是離開這裡,只有一次機會”
也就是說純要是在無盡之海尋求庇護,這位澤格羅多先生就會庇護純,多少次都行。但要是讓他離開無盡之海,就只有一次機會
總之有了這個保證,無盡之海成爲了純的大後方,秘密基地,不管捅了多大的簍子,只要純跑到無盡之海,就保證安全無憂了
見到澤格羅多之後,響河已經對破面這種敵人有些絕望了,如果爲敵,根本沒有勝算,一丁點都沒有
他也不是很能理解,爲什麼純要和這麼危險的存在合作,而且對方是虛,怎麼能合作呢?但是純神奇的就和對面完成合作了,響河也沒法說什麼
現在響河問純是不是要毀了屍魂界,他覺得如果純願意,現在就讓澤格羅多、史塔克他們一起來,屍魂界就沒了,響河認爲總隊長都不是澤格羅多的對手
純也不是太清楚這兩位能打成什麼樣,要是原作裡那兩下子,總隊長怕不是會慘死當場,對於弟子的問題,純搖搖頭
“我不知道,要看屍魂界的決定,如果他們做的很過分,在我這裡不及格··不,只能得到個位數的得分的話,那就真的值得毀滅了啊”
“個位數是什麼結果?”
“殺光流魂街,這個結果,零分,留下一部分活口,個位數”
“放心吧師父,我和父親會商量一下的,絕對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呀,響河,我對你有點失望啊”
響河這個難受,“師父,您··太激進了!”
“有嗎?”
“您都在考慮摧毀屍魂界!還有嗎???”
純閉目沉思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果然有啊,也許··我心裡有個坎兒現在過不去啊”
“什麼坎兒?”
“歌匡啊,那是一個好姑娘,一個真正的正義之人,我犧牲了她,與她相比,我是何等的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