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王云楓與田方梅夫妻二人來說,兩個孩子的健康以及他們以后的生活,比什么都重要。所以,當他們聽到田培慶說,這種獨家渠道,得來的藥品,能夠很快治愈王天龍的神經損傷,他們的心中自是歡喜不已,而并沒有產生任何的懷疑。
田培慶得知這二人已進入他的圈套,心中也是歡喜不已,可即便如此,他在表面上也得裝裝樣子,要讓他們看起來,他這個醫生在盡心竭力的治療。若是一不小心露出馬腳,便會前功盡棄。
前面有好幾次都是因為他的疏忽,結果,原本已經到嘴的鴨子,竟然能夠讓他活生生的給飛走了,有了前車之鑒,他自然是有了經驗教訓,所以現在,他對待任何一個病人,都不該有絲毫的馬虎疏漏,要不然就有可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田培慶心知奸計得逞,便沉著冷靜地坐在辦公室里,還很安然地,享受著這一切。田培慶還有模有樣的向王云楓與田方梅夫妻二人耐心地解釋著一切。
然而在田培慶的心里,早已是樂開了花。
田培慶在心下暗道:“叫你到醫院之后不來第一個找我,既然如此,那我就得讓你付出一點代價,我宰不窮你?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錢財,來買我這些貴重藥品?”
其實田培慶自己心里很清楚,這些所謂的貴重藥品,成本與利潤究竟價值幾何?
不過這些,也就只有他自己和那些當事者,心里才最清楚,而外面的人,根本就不得而知。
但是為了賺取更多的錢財,獲取更大的利益,他可以付出一切代價,甚至是埋沒良心,出賣靈魂,她也在所不惜。
田培慶不失時機地說道:“這樣,既然你們誠心想要治好表弟,那我等一下就給他看一劑獨家秘藥,而且這種藥價格也極為昂貴,這種藥一次一劑,開水沖服,等一下我親自動手,給他服下。”
王云楓再次問道:“那這劑藥需要多少錢?”
田培慶說道:“這句要我就免費贈與他,不收錢財。”
田方梅感激道:“那就有勞田培慶了。”
田培慶心中暗道:“我現在可是在救你的兒子,居然連生田大夫就不叫,還直呼其名,也太不禮貌,太不尊重我了吧?”
田培慶嘴上說道:“沒事的,大姑,醫者父母心嘛,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田培慶心中再次暗道:“我呸,什么醫者父母心,我也就是嘴上說說,而且我就是專門說給你們聽的,就要讓你們拿和我當父母一樣對待。更何況,我現在給你們的孩子治病,你們拿我當父母了嗎?雖然在親緣上你們是我的長輩,我不好直接違逆,可你們也得自覺,有這個自知之明呀?”
當然,田培慶的這些想法,王云楓他們并不知道,他們也無從知曉,他們也不懂醫學,自然是無法辨識田培慶所說是真是假,自當盡數信以為真。
沒過多久,田遠洋與邵玉芝夫妻二人便帶著王天華回去了。
就在當晚,田培慶便沖了一包粉劑,給王天龍服下了。
第二天下午,王云楓與田方梅就抱著孩子回家去了,而王云楓也開始想辦法,去湊田培慶所說的醫藥費。
三天之后,王云楓好不容易東拼西湊,湊夠了六千塊錢的現金,交到了田培慶手中,并且也取走了剩下兩個療程的藥量。
下了那么久的雨,天終于是放晴了,從王天龍被送到醫院到現在,一連好幾天都是紅日當頭,烈日當空。
這天中午,王云楓走后,田培慶私下暗忖道:“若是你能將剩下的錢湊齊,我就又能大賺一筆了,可你要是湊不齊,我也無所謂,反正就現在這些錢,我也都是有得賺。竟然敢如此輕慢于我,若不好好地宰你一頓,難消我心頭之恨。哎!不想這些了,還是繼續等下一個冤大頭上門吧。”
很快就到了下午,一名長相極為清秀的女患者來到了田培慶的診室,這名女患者長相極為清秀,容顏也極為俊俏。
患者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田培慶開口問道:“姓名?”
女患者答道:“陳靜。”
田培慶問道:“年齡?”
陳靜回道:“二十四歲。”
田培慶問道:“來我這兒之前可曾看過其他醫生?”
陳靜搖頭道:“沒有。”
田培慶繼續說道:“很好,現在可以說說你的癥狀了。”
陳靜回道:“近兩周都是渾身酸軟無力,頭昏腦漲,而且老是口干舌燥,要是幾分鐘不喝水就很是難受。對了,大夫,你這兒開水嗎?”
聽到陳靜說出這樣的話,心中頓時喜不勝收。
田培慶心下暗道:“終于來了一個,,今天定要好好地享受地一番,我都大半年沒有配上一個中意的了,今天的運氣真不錯。以前碰上那么多,可都是二手貨,也不知眼前的這個是不是第一次,要真是,那可就太美妙了。”
心里雖有想法,可面上還得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
田培慶說道:“你別動,我去給你打。”
陳靜回道:“多謝大夫,不過不用了,我自己帶著水杯,我自己去打就可以了。”
聽到陳靜推辭,而且她自己還隨身帶有水杯,這可就有些麻煩了。這樣的話,他的完美計劃就有可能要落空了。
不過這也沒辦法,既然人家是有備而來,那在達到最終目的之前,不能讓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孩心生懷疑。當然,他也不能讓到了嘴邊的鴨子,就這么平白無故地飛走了。所以,還得另想它法才行。
陳靜打完水,便又做了回來。
田培慶再次詢問道:“陳靜小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平時工作量大嗎?是否會經常熬夜?”
陳靜回道:“我是物流園的物流分發員,搬運重物,熬夜那都是經常的事情。”
田培慶說道:“來右手伸出來,我給你把脈。”
陳靜伸出右手,田培慶也伸出右手,開始給陳靜把脈。
田培慶一邊給陳靜把脈,一邊暗自猥褻道:“好生光滑細膩的手臂,而且這身材,也實在是太好了,這么苗條的身材,真是太有型了。不管是不是初夜,這感受肯定也是非同一般。既然不能在水中下藥,那我要如何將她拿下呢?必需得想一個完全才行,不能讓她就這么白白地溜走了。”
田培慶一邊把脈,一邊靜靜地思考著。
田培慶嘴上說道:“我要看一下小姐的舌苔,不過,陳小姐,我這視力有些不太好,我得湊近一些看,而且看的時間會稍微長一些,不過最多也不會超過五分鐘,不知陳小姐是否介意。”
陳靜只當自己是病人,對方是醫生,并沒有往別處去想,也就順理成章地答應了。
幾分鐘以后,田培慶說道:“你最近確實太過勞累,且又受了些風寒。所以才有此癥狀。不如這樣吧,陳小姐,我先給你開些鎮痛之藥,以緩解你身上的酸軟無力,與頭暈腦脹。”
陳靜不疑有他,便點頭答應。
可是陳靜剛服下藥不到一分鐘,便開始昏昏欲睡,隨后便陷入到了深度昏迷。
田培慶呼喊了兩聲,不見回應,這才放下心來。
田培慶自言自語道:“服了我這樣,即便是外面敲鑼打鼓,哪怕是將你凌遲處死,也都不會醒來。從現在開始,我若不讓你醒來,你便永遠不會醒來,而且任由我擺布。”
說著,田培慶便迅速診室的門反鎖上,并從一個隱秘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條潔白如新的毛毯,鋪在了診室配置的整床之上。然后他就將陳靜抱上了診床,隨后便開始一步步實現他的計劃。
兩個小時以后,陳靜,全身上下赤條條地躺在了田培慶診室的診床之上,田培慶仔細地端詳著陳靜身下的那一處落紅,以及那潔白細膩的酮體,光滑水嫩的肌膚,心中自是欣喜萬分。
緊接著,田培慶很是得意地欣賞著陳靜的身體,與此同時,他的雙手猶如觸摸絕美的藝術品一般,緩慢地在身體上滑行。
不過,這次培訓頭腦還算清醒,沒有被授予徹底沖昏頭腦,他知道這是在醫院,像這種事情不能久坐,于是他也就只好罷手。
然后,田培慶給陳靜穿上衣服,然后將那條白色的毛毯,從陳靜身下抽去,悄悄地藏匿了起來,隨后用被子里取出一條毛毯,蓋在了陳靜的身上。
田培慶在做這些事情的同時,嘴里也在不停地念道:“原來這個丫頭還真是個嫩雛呀?我這都快花甲之年了,還能碰上如此美妙之事,以及如此美麗漂亮的花季少女,還真是難得,這都兩年多了,被我誆騙到手的未婚少女,也有七八個了,可像這般未經世事的,還是頭一個,下次一定要找個更年輕貌美的,最好是學生,她們天真浪漫,很好誆騙,興許還用不著下藥,他們就會心甘情愿地從了我。”
想到這里,田培慶心中便產生了無限遐想。
田培慶為陳靜蓋上毛毯,然后嬌聲道:“也是時候讓你醒過來了。”
隨后,田培慶便拿出一粒藥丸,給陳靜服下,兩分鐘以后,沉靜漸漸醒來,緩緩睜開雙眼。
不過,在他意識清醒的那一刻,便自我感覺到了身體不同尋常的變化,而且自己身體的私密之處,更是劇痛難忍,像是被什么撕裂了一般,而且渾身也特別難受。更加奇怪的是,她的手臂之上到處都是紅暈。
陳靜看了一眼手機,結果發現,他在這里已經呆了快四個小時了,而且現在自己還不明不白地躺在了床上,可始終都想不起來是怎么回事。
陳靜在這之前,雖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可現在畢竟是三十世紀,屬于高科技時代,信息極為發達,所以她在網上,也了解到了很多關于男女的那些事情,以及經歷男女之事時和之后的一些表現和癥狀。
這時的陳靜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但是他也實在想不起來發生了什么。
陳靜自言自語問道:“我這是怎么了?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我怎么睡在了床上?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怎么會如此疼痛?好像身體里還有什么東西,感覺黏黏的?”
田培慶明知故問道:“怎么了?陳小姐?有什么問題嗎?對了,我得跟你解釋一下,剛才你坐在凳子上睡著了,差一點就摔在了地上,于是我就把你抱在了床上面,希望你不要介意。”
陳靜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兒,謝謝你,田大夫。”
田培慶說道:“不用客氣,你沒事兒就好,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再休息一下,我這就給你開藥,等一下你抓完藥就可以回去了。”
陳靜開口詢問問道:“那我現在的狀況?”
田培慶回道:“你現在的狀況不是很嚴重,只不過你的癥狀比較多,首先是勞累過度,睡眠不夠充足,飲食也不夠均勻,其次就是受了些風寒,需要慢慢地靜心調養,第三,就是你的肝火與生活都比較旺。總之,你最近一段時間要多注意休息,作息與飲食一定要規律。”
陳靜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可是在他的心里依然是百般疑惑。
陳靜放心不下,離開田培慶診室之后,就立即去了婦產科做檢查,結果竟意外的發現,他確實已經被人強奸,而且體內還有殘留體液尚存。
于是,陳靜就讓為她檢查身體的醫生,做了體內殘留體液的DNA鑒定,并將鑒定結果作為證據拿在手中,以便將來作為指控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