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顏雨看著林逸塵說到。
額,被這麼一反問林逸塵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自己要說,咱們一起睡牀嗎?
別說顏雨不會答應(yīng),就是自己也還真的不好意思,有的時候嘴上說說那就可以。
可是如果說讓顏雨趴桌子上睡,自己一個男人也還真的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算了,今晚你睡牀吧。我自己多穿點。”林逸塵嘆了口氣,媽的,當女人就是佔便宜啊。
“算你有良心,不過看在你病了的份上,你還是在牀上休息吧,晚一點欣兒會來接我。”顏雨笑著說了一句,也沒有之前的那點不悅了。
“你要走了?”林逸塵下意識的問到,同時也有些意外。
“怎麼?捨不得本姑娘?我告訴你,你可別對本姑娘有什麼想法。”顏雨把眉一挑,然後一臉玩味的看著林逸塵說到。
林逸塵很無語,什麼叫做別對你有什麼想法,我有個屁的想法,就你那暴脾氣,我還經(jīng)不起你折騰。
“這個你放心,絕對不敢。”林逸塵就差拍著胸脯說到。
“算你識相。”
“姐姐。”過了一會兒,敲門聲響起,欣兒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碎_來。
“你來了,沒事吧。”顏雨爲欣兒開門,然後開口詢問到。
“我沒事,姐姐你怎麼樣了?你受傷了,嚴重嗎?”欣兒那天是看見了林逸塵去抓藥的,所以此時便關(guān)心的詢問到。
“我沒事。”顏雨看著自己妹妹說到。
“這姐夫怎麼了?我看他臉色不太好了。”
“什麼姐夫,你這死丫頭瞎喊什麼,他能怎麼,手無縛雞之力病倒了唄。”顏雨瞪了自己的妹妹一眼。
“可是他說姐姐你都吻他了。”欣兒指著林逸塵說到。
“胡說,分明是他吻我。”不過這話一說完,顏雨就知道說錯話了,然後臉不自覺的紅了。
“那天情況特殊,反正你記住他不是你姐夫,在亂喊看我收拾你。”顏雨再次瞪著顏欣開口說到。
“哦,我知道了。”顏欣應(yīng)到。
不過林逸塵看著顏欣,他知道這丫頭雖然嘴上應(yīng)到,不過心裡卻是不是這麼想的,早知道自己就不瞎說了。
“你看我?guī)致铮课椰F(xiàn)在是病人。”林逸塵見顏雨看著自己,似乎是要暴走了。
“要不是你跟那丫頭胡說八道,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顏雨很是不爽的開口說到。
我是胡說,不都解釋了,可是你自己說,我親你的。林逸塵在心裡說到。
“姐姐,你們在怎麼樣了?”顏欣一臉無辜的詢問到。
“我們…什麼我們,他是是他,我是我,走吧。”顏雨感覺是越解釋越黑。
走的時候顏雨還不忘瞪了林逸塵一眼,然後也瞪了顏欣一眼。
顏欣吐了吐舌頭,然後跟著她姐姐離開了。
“終於可以睡牀了,好好的睡一覺。”送走了顏雨姐妹,林逸塵銓了門,然後直接倒在了牀上矇頭大睡。
來到府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四月了,因爲顏雨的事情以及自己生病耽誤了又近一個禮拜的時間,所以現(xiàn)在距離府試也就只剩一個多禮拜的時間了。
“逸塵這段時間都不見你小子,最近在忙什麼呢?”司徒凌見林逸塵來了,便開口詢問到。
“能忙什麼,前段時間病了幾天。”林逸塵開口說到,至於病的原因還有顏雨的事情林逸塵自然是不會說的。
“我還以爲你小子,勾搭上了哪個姑娘呢。”陸豐聽了林逸塵的話以後笑著開口說到。
“哪有那麼多姑娘。”林逸塵笑著說到,自己這幾天倒是差點弄了個祖宗,還勾搭個屁。
“你別聽這小子瞎說,他纔是整天都想著姑娘呢。我們都知道逸塵你是有未婚妻的。”司徒凌笑著說到讓林逸塵不要在意陸豐的話。
林逸塵笑著點了點頭。他自然是不會去在意陸豐的話。畢竟三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況且陸豐的話也沒有什麼。
“司徒兄,還有七八天就是府試了,你準備的怎麼樣了?”過了一會兒林逸塵開口詢問到,好歹大家也是來福試的,所以這話題還是要正。
“能有什麼準備的,一切只有到時候考下來才知道。”司徒凌倒是很是心寬的說到。
“哈哈,司徒兄你倒是心寬。”林逸塵笑著說到,不過他也明白其實這七八天就算天天看書,效果也不怎麼大。
畢竟臨陣磨槍,重要的是還是在於之前的積累,不然的話七八天就可以應(yīng)付府試,那麼讓廣大的科考學(xué)子情何以堪。
不過林逸塵卻是習(xí)慣了,所以他纔會每天堅持看書。再說了,不看書,自己也不知道做什麼。
林逸塵和陸豐還有司徒凌三個人是吃了飯以後林逸塵纔回去的,這次回去,恐怕都要考前一天才會來了。
林逸塵從司徒凌他們客棧離開後,也沒有立馬就回自己的客棧。畢竟自己已經(jīng)一個禮拜沒怎麼出門了,出來看看透透氣,也可以看看有沒有什麼消息。
林逸塵走在街上,不過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感興趣的事情,也沒有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的,那就是街道上之前還比較多的衙役,現(xiàn)在沒有了。
看來他們是以爲顏雨她們已經(jīng)抓不到了所以就撤了。
對於這個林逸塵倒是不在意,反正現(xiàn)在顏雨她也已經(jīng)走了和自己沒關(guān)係了,自己也不用擔心自己被連累了。
林逸塵四處逛了逛,然後看天色不早了便才往福來客棧而去。
“公子你回來了,剛剛有個姑娘讓我把這個轉(zhuǎn)交給你。”林逸塵剛進客棧,店裡的掌櫃的就迎了上去。
“交給我?是誰給我的?”林逸塵看著掌櫃的遞過來的信便開口詢問到。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姑娘沒說,不過我看她有些眼熟。”掌櫃的搖了搖頭說到。
“嗯,我知道了,多謝掌櫃的。”林逸塵這下明白了,應(yīng)該是顏雨姐妹兩其中一個人送來的。
林逸塵有些好奇,她們都要走了還寫信給自己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