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雨蘭雖然有勇無謀,腦子甚至於有點那啥,但是最起碼的常識還是懂的,這裡可是富人區(qū),哪一個人牛逼的存在,而且盤根錯節(jié),勢力大的嚇人。她自然知道眼前這老人就是楚老爺子,而且楚老爺子行伍出身,在部隊裡也是有一定的地位的,級別很高,雖然早已不在部隊,但憑藉人家老資歷,樊雨蘭還要萬分尊重的。
“楚老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淮海市刑警隊的,打擾你老休息了,我是來帶走這個人的,這個人涉嫌一場鬥毆,所以警方要調(diào)查清楚。”樊雨蘭很客氣道。
“鬥毆?鬥毆需要刑警隊親自出馬?”楚元化冷聲道。
一般的鬥毆自然不必刑警隊出馬,除非出了人命,這只是普通警察就可以完成的任務(wù),所以楚元化暗暗思忖,胡東一定是得罪了什麼達觀貴人,所以纔給警方施壓,來抓胡東,甭管什麼達官貴人,尚不放在楚老爺子的眼中。
“這……”樊雨蘭道:“他打了遊副市長的兒子和向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所以,我也是接到命令前來那人的。”
楚元化微微一愕,這兩個人可是大人物,遊副市長可是淮海的無冕之王,而向氏他自然也清楚不過,也是商業(yè)的擎天柱!
“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楚元化的聲音不禁和緩了一下。
“楚老爺子不必說了,我跟他走一趟吧,那兩個小子確實是因我受傷,但我卻沒有動一下手。”胡東道。
“土包哥,到底怎麼回事呀?不是你打的嗎?什麼叫因你而傷?”何雨凝疑惑問道,楚元化也很疑惑,倒要聽胡東說個明白,樊雨蘭在楚元化面前不敢貿(mào)然抓人,而且楚元化顯然要給胡東出頭,這讓樊雨蘭也暗暗叫苦。
“楚老先生,我尊重你老爲人,而且也希望楚老先生不要插手此事,這個人我們必須帶走!因爲這是賈局長親自下令!”樊雨蘭很強硬,居然對著楚元化說出了這一番話。
楚元化臉色一沉,像是要發(fā)怒,而胡東卻止住了楚老爺子:“楚老先生不必生氣,我跟他們走一趟吧,我相信賈局長一定能把事情搞清楚!”胡東一聽是賈局長下得令,也不禁一怔,但賈局長一看也是個精明人,一定有著苦衷,自己也不好反抗,先跟著他們到警方去一趟也不算什麼!
胡東對於賈局長還是挺信任的,自己畢竟是他的救命恩人,一個人忘恩負義到了極點,總不會毫無緣由的害自己的救命恩人吧?所以胡東也暗暗猜出來這一切都是那個遊副市長和向少華勢力搞的鬼!
楚元化也沒奈何,等胡東被帶到了警局,只得另外想辦法,把胡東弄出來了!
樊雨蘭親自走向前來,拿著手銬,氣勢洶洶地向著胡東走去,何雨凝直接攔在了胡東面前:“不行!你不準帶走他!”
樊雨蘭一怔:“你這是在妨礙公務(wù)!可也是違法的行爲,我也可以把你帶走!”
“好啊!你把我?guī)ё咭埠昧耍∧氵@警察就是個睜眼瞎,隨便亂抓人,土包哥前天分明救了三個人,這都是見義勇爲的壯舉,你們不爲土包哥繡一面錦旗,現(xiàn)在又來抓他,真是沒有道理!”何雨凝振振有詞,一副歪理說的十分通暢。
樊雨蘭滿頭黑線,還有點尷尬,因爲自己畢竟還要去抓人胡東來著。何雨凝愛憎分明,而且還十分正義,居然爲自己出頭,這讓胡東有點感動,對她的印象變得很好,但楚夢瑤卻沒什麼了,只是做一個旁觀者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知道的是,就算胡東被抓進了警局,就憑爹地的能力救出胡東那真是輕而易舉,所以她也不是很緊張,倒是何雨凝顯得很激烈。
“瑤瑤姐,你說句話呀,要不是土包哥,我們就被抓走了!說不定就被歹徒給推到了!”何雨凝暗暗捉急。
“哎呀,雨凝,別妨礙人家公務(wù),沒事的,我爺爺和父親會有辦法的!”楚夢瑤一想到那夥惡徒,就脊背冒汗,但現(xiàn)在警方抓人,她也沒辦法啊,所以楚夢瑤顯得很理智。
楚元化也是點頭對著胡東道:“胡神醫(yī)你放心,就算拼上我這張老臉,也會給你討個說法的。”
胡東道了一聲“謝謝”接著道:“楚老爺子,關(guān)於你的鍼灸,可以緩那麼幾天,等我出來了,再給你鍼灸吧。”
“嗯!好的,胡神醫(yī)!樊隊長,請你對這位先生客氣一點,如果有什麼意外,哼哼,我也不會善罷甘休。”楚元化對著樊雨蘭道。
樊雨蘭點了點頭:“我是一個公事公辦的人,不會隨意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隨意放過一個壞人的!”樊雨蘭這個“壞人”二字說的很重。
“咔”,胡東的雙臂被拷上了手銬。
“你爲什麼給他拷上手銬?”何雨凝叫著。
“職責所在,公事公辦!”樊雨蘭冷聲道:“帶走!”
兩輛警車把胡東帶走了。何雨凝咬牙切齒,惡狠狠道:“實在不行,我給我爺爺打電話,叫我爺爺命令他們的頭子放人!而且把他們?nèi)砍仿殻 焙斡昴敝拢拖氲搅俗约旱臓敔敚斡昴臓敔斠彩蔷┏堑拇笕宋铮椅桓邫?quán)重,說一句話,自然十分頂用。
楚元化擺擺手道:“不需要麻煩你爺爺了!他日理萬機,這點小事也不值當驚動他!”
“哦,那楚爺爺你想辦法救救土包哥吧!”
“嗯!”
……
第一人民醫(yī)院的門口站了兩個人,一個是秦良才秦院長、另外一個是吳柳成吳主任,他們兩個在迎接京城的一個大人物的到來,大人物是來看病的,要求不要驚動其他人,所以只來了醫(yī)院的兩個核心人物迎接,吳柳成算是跟這個大人物有點交情,而秦良纔則是以後輩之禮相見。
一輛大奔房車徑直開了過來,從車子上下來了兩個黑衣人,打開車門,緊接著下來一箇中年人,秦良才和吳柳成迅速迎了上去:“盛先生,盛老爺子也到了嗎?”
中年男人叫盛育才,正是盛天澤的兒子,而盛育才對吳柳成和秦良才也顯得很是尊重:“吳神醫(yī),秦院長,我父親就在車上。”
盛育才此言甫畢,就聽到從車子裡傳來一個“哈哈”大笑聲:“老吳啊,小秦啊,這大熱的天,怎麼敢勞動你兩人在這等著我?”盛天澤從車子上下來,盛育才急忙去扶著,盛天澤穩(wěn)健的步伐,走下了車子,顯得神采奕奕。
吳柳成和秦良纔看到盛天澤一點病沒有的樣子,顯得十分吃驚,倒是吳柳成訝異道:“盛老哥,我看你精神奕奕的,像是沒什麼病啊。”
“嗨!本來在半路就要死了,但多虧了一個神醫(yī)把我救好了,而且病情已經(jīng)根除了,哈哈!那個人可醫(yī)術(shù)可真厲害啊!”盛天澤說道。
吳柳成也是看過盛天澤的病歷的,他和京城的名醫(yī)一樣,看了病歷之後也是束手無策,這一番盛老爺子到淮海來,也只是做個嘗試,吳柳成也沒一絲把握能看好盛天澤,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有胡東啊,叫盛老到醫(yī)院來,讓胡東給看看,說不定有辦法!但沒想到這老爺子在路上病情復發(fā),而且還被一個人給治好了,這如何不讓吳柳成和秦良才吃驚?難道淮海這幾天出了這麼多神醫(yī)嗎?一個胡東就夠嗆的了?現(xiàn)在居然又出來一個?
“這……”吳柳成沉吟了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盛老哥的病應該很嚴重的呀,難道這人醫(yī)術(shù)就這麼厲害?”
盛天澤不由得豎了一個大拇指頭道:“厲害!恕我說句不該說的話,此人比京城那些個四大名醫(yī)還要厲害!”
比京城四大名醫(yī)還要厲害?吳柳成睜大了眼睛!在他心目中,胡東或許比京城四大名醫(yī)要強一些,但盛天澤半路遇到的一個醫(yī)生就比京城的名醫(yī)還要了得,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這樣吧,盛老,先到裡面坐坐吧,這外面挺熱的。”秦良才說道。
“好!”盛天澤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老吳啊,我知道你不服,但是人家確實厲害,等會我到屋裡給你仔細說說!你就真的佩服人家了!”
吳柳成尷尬地一笑道:“不是,不是!盛老哥你看你說的,這天外有天人家有人的!我也不算什麼的!”
“哦?”盛天澤一副詫異的樣子:“老吳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謙虛了?”
吳柳成顯得有些尷尬,本來吳柳成還挺狂的,自從遇到了胡東,吃了幾次癟之後,就變得謙虛多了,你牛逼,還有比你還牛逼的!
說著五人,盛天澤的兒子兒媳,吳柳成和秦良才,就到了一個考究的房間裡,這裡是醫(yī)院爲了迎接貴客準備的房間。
吳柳成對於那個神醫(yī)很是好奇的樣子,但是他又不相信淮海又出來一個神醫(yī),那自己還有法立足吧?
“盛老哥,你和我說說吧,那個神醫(yī)怎麼個神奇法?”吳柳成好奇問道。秦良才也是一副好奇的樣子,如果真是神醫(yī)的話,可以花重金請到醫(yī)院來坐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