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蜂幫精銳在仇家另外兩名高手的帶領下,開始對飛蛾幫幫衆進行一場慘絕人寰的屠殺。飛蛾幫幫衆本來英勇非凡,倒也和毒蜂幫的那些精銳戰的不分上下,各有生死,但因爲仇家的兩名在黃級四品高手的加入之下,導致飛蛾幫幫衆不敵,慘死一大片,形成一場可怕的大屠殺行動。
“哈哈哈……真他孃的刺激!多少年了也沒這麼殺過人了!”仇家的一名高手舉著刀一刀砍死一個飛蛾幫幫衆大笑著數道。
另外一名拿著大鐵錘的仇家高手也是“哈哈”大笑,一錘劈死了一個飛蛾幫的幫衆笑道:“爽!簡直是爽爆了!”
“殺!”兩個高手殺的興起,衝入飛蛾幫幫衆中,左劈右砍,如同狼入羊羣,切瓜剁棗,真是無比快意恩仇!不一會兒,飛蛾幫的幫衆,便被砍死一大半,而剩下的一小半,卻也英勇不屈,舉著砍刀和兩名高手死拼!
“啊啊啊啊……”
一時之間,血流成河,死屍遍地,毒蜂幫的那羣幫衆也殺紅了眼睛,在兩位高手的帶領之下,他們也從未如此刺激過、揚眉吐氣過!之前毒蜂幫都在飛蛾幫的打壓之下,現在終於能進行反撲了,自然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兩名戴著墨鏡的高手齊齊向著馮廣擊去,馮廣展開雙掌,傲然應戰,絲毫不退縮。雖則他氣勢滔天,但畢竟實力弱小,不是兩名戴著墨鏡的高手的對手,只是一合,馮廣便被二人擊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牆上,掙扎著,卻又再次倒在地上,馮廣已經受了極其嚴重的傷,他再不能應戰了!
“馮廣,你現在還不屈服麼?”
“要殺便殺!如此聒噪!”
“好!我便殺你這狗賊!”
“呼……”
一道勁風向著馮廣衝了過去……
飛蛾幫的幫衆被殺的還剩下三二十人,兩名仇家高手殺紅了雙眼,口中狂喊狂叫著:“殺!給我殺!”
毒蜂幫的精銳,如同吃了春藥一樣,開始對飛蛾幫僅存的二三十名幫衆衝殺而去!
“跪地投降者,不殺!若是反抗,必死無疑!”仇家一名高手大聲叫著。
“寧死不降!”
“戰死不降!”
“做鬼不降!”
飛蛾幫衆叫著,雖則只有二三十人,但氣勢卻是滔天,令人感到無比的雄壯,這不由得讓我想到了創造了美麗的新華夏的那羣烈士們,當他們被敵人押到了閘刀之下,高喊著“華夏黨萬歲,新華夏萬歲”之時的那種慷慨激昂,這不由得讓我想到了法國巴黎公社的那羣……呃,Sorry,想的有點多。
毒蜂幫精銳以絕對優勢開始對飛蛾幫幫衆進行屠殺,可就在這時,一頭黑色的身影,如同怪物一樣,發出了聲聲恐怖至極的狂吼聲,而後向著廝殺的人羣中衝殺而去!
“嗷嚎……”
“嗷嚎……”
這怪物只撞毒蜂幫的精銳,但凡只要被這怪物撞中的,直接飛出去,跌落在地上,必死無疑。
“啊啊啊啊……”
毒蜂幫精銳全都愣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爲何逮著毒蜂幫的幫衆便撞?而且一撞,就直接撞死?
飛蛾幫的幫衆也愣了,他們也看到了一頭怪物,向著毒蜂幫的幫衆衝殺而去,而且直接把人撞飛出去,到了最後,這怪物變得更加猛了,直接開始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了“嗷嗷”的聲音,朝著毒蜂幫的幫衆撕咬而去,這怪物太狠了,直接撕破毒蜂幫幫衆的肚皮,連腸子、心臟什麼的,直接流了一地,顯得無比可怖……
“那怪物如此兇狠?到底是什麼東西?”
“啊!那是一頭……”
“豬!野豬!”
“天哪!在城市的街頭,居然看到了一頭黑色野豬!”
“野豬似乎只攻擊我們毒蜂幫的人,快逃啊!”
“……”
飛蛾幫的幫衆愣住了,他們本以爲自己會被毒蜂幫的人殺絕,誰知道居然來了援兵,而且這援兵還是一頭渾身烏黑,長相兇狠,情面獠牙的野豬!這野豬太猛了,只在三兩分鐘之間,便把毒蜂幫的一百多人咬死了一大半!
“臥槽!太恐怖了!”
“這到底是哪兒來的野豬!好生怪異啊!”
“……”
……
仇家帶領毒蜂幫的兩名高手,也是愕然一片,居然闖出來了一頭野豬,他二人兇狠地叫了一聲——
“這野豬好生兇狠,我二人合夥幹掉它,吃肉!”
“好!你在前,我在後,把這野豬擊殺!”
二人俱都展動了身形,向著野豬便衝了過去,他們各自施了殺招,他們本以爲自己乃是黃級四品高手,就可以殺死這野豬,但萬萬沒想到的是,當他們逼近了這野豬之時,卻發覺這野豬周身居然也散發著真氣波動,而且還是——
“啊!這野豬是修煉豬!”
“天哪,是玄級六品的修煉豬!”
“快逃……啊!”
“啊!”
“噗嗤……”
“嗷嚎……”
兩名高手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這兇狠的野豬生生咬死,而且一嘴巴,就把其中一人腦袋姚嵐,紅白之物,便流了一地;另外一人的腰部居然直接被野豬生生咬斷,肚子腸胃也流了一地,其情形看似無比可怖。
毒蜂幫的人簡直愣在了那裡,腿肚子發軟,其中一人發了一聲喊:“快逃啊,這野豬是飛蛾幫請來的救兵!”
隨著這一聲呼喊,飛蛾幫的幫衆如同瘋狗一般逃竄了。但野豬哪能放得了他們任何一個人?直接衝了上去,一口一個,直接咬死,一時之間,野豬慘絕人寰的殺戮,形成了可怕的風景線……
只是飛蛾幫的幫衆卻直接愣在了那裡:“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誰特麼能給我們解釋解釋?”
兩名戴著墨鏡的高手渾然不在意那邊的戰鬥,他們只想速速殺了馮廣,其中一人一掌向著馮廣的腦袋擊去,馮廣哪能坐以待斃,便要使出自己最後力氣反抗,也要從那人身上討出點什麼……
就在那人擊中了馮廣之時,一道冷哼聲陡然響起:“敢在我飛蛾幫動手,可曾問過我胡東答應不答應?”
話音甫畢,向著馮廣攻擊那人的腦袋陡然受到了一股巨大力量的撞擊,而後他的腦袋便如同脫軌的火車,直接從身體上飛了出去,血注便從脖子裡直直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