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決定出山,這讓穆乃易大喜過望,穆乃易對著祝老深深施了一禮,口中說道:“祝老,這一次就有勞祝老了。”
“呵呵,這都是小事一樁。”祝老十分自信,對付一個黃級六品內(nèi)家高手,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再也簡單不過了。
穆家開始行動了,竇家也並沒有落後,竇德宇也已經(jīng)派了親信查清楚了胡東的身份,一個醫(yī)生,並無背景勢力,更加不是霍家的人,是修煉者不錯,卻是一個散修!
這是一個沒有什麼背景小人物,在竇德宇看來。所以竇德宇不必忌憚胡東背後的什麼背景了。
竇德宇分析了一下,他知道胡東的實力比穆星文要強(qiáng),而自己也不弱,自己也是堂堂黃級六品的高手,那小子按照穆星文的說法,自然也是黃級六品高手。所以竇德宇心頭一動,自己的仇恨自然要由自己去雪恥,他要雪掉穆星文加在他頭上“懦夫”兩個字,所以竇德宇決定自己出山,要和胡東惡鬥一場,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你那麼黃級六品厲害呢,還是我這個黃級六品厲害!
竇德宇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奇異的表情,竇德宇自從升到了黃級六品的實力之後,在京城的年輕一輩中就再也沒有什麼對手了,他早就聽說霍家的少家主霍哲是個牛逼人物,早就有想要和他惡鬥一場的夢想,但是這個夢想,自己卻無論如何都沒有實現(xiàn),因爲(wèi)霍家和竇家在表面之上還是合作關(guān)係,彼此都不想撕破了臉,如果一旦撕破了臉,那將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所以竇德宇一直沒有機(jī)會和霍哲比試,但是現(xiàn)在居然有一個和自己旗鼓相當(dāng)?shù)哪贻p人,這實在讓他感到無比的高興,修煉者,都希望自己比別人更強(qiáng),而竇德宇就是這種心思,所以他決定和胡東打一場!
一有這種想法,竇德宇顯得無比的激動,他開始狠狠地修煉了起來,他希望自己的實力能再增加一點,這樣在和胡東惡鬥的時候,就可以打敗他了!竇德宇的心臟跳得很快,而且全身發(fā)熱,他有一種極度的膨脹感,這種感覺使得竇德宇感到欣喜莫名,他好熟悉這種感覺,這種感覺不就是突破的感覺嗎?
竇德宇的渾身經(jīng)脈充盈了真氣,他本來就是黃級六品巔峰高手,而且他所在的地方也是天地靈氣充盈的地方,他一直苦於無法突破黃級和玄級壁障,沒想到現(xiàn)在有了仇恨,他居然要突破了!
那種膨脹感讓竇德宇幾乎差點要爆炸了,但竇德宇還是依舊咬牙堅持,他雖然是世家子弟,表面看起來十分紈絝,但卻十分勤奮努力修煉。如果你不努力,家族的利益就不會向你傾斜,而你只能做個家族小蝦米,你的實力高強(qiáng),在家族裡,你就有話語權(quán),甚至於有繼承家族機(jī)會。
霍哲就是霍家最出色的子弟,所以他想當(dāng)然成了霍家的少家主,而他的堂兄堂弟自然就沒有機(jī)會當(dāng)少家主了。
家族的明爭暗鬥其實是十分可怕的,既然都是世家子弟,自然都想當(dāng)家族的掌舵人,所以家族子弟之間的爭鬥可怕到難以想象的地步,到了一定的時候,幾乎可以兵刃相見,而且陰謀不斷,只爲(wèi)把你打倒!
“轟!”
這一聲巨響像是石破天驚一樣,竇德宇身上的衣服全部被炸爛,露出了竇德宇裡面暗紅的皮膚,竇德宇每一片皮膚都顯得飽滿有光澤。
“哈哈!”竇德宇狂笑了起來,這笑聲帶著無比的驕傲意味,他大聲叫喊著:“真是天助我也,我居然突破了,我終於從黃級高手變成了玄級高手!”
此時的竇德宇居然突破了,從黃級變成了玄級一品高手了,這更加增加了竇德宇的自信心,他本來是黃級六品高手時,尚且還抱著要和胡東一拼生死的願望,而現(xiàn)在他居然成了玄級高手了,自然更加有自信了,這一次對付胡東不是更加小玩了嗎?所以竇德宇極其希望能有一個人給自己練手,而胡東則是最好的選擇了。
竇德宇一突破,自然高興的不得了,他要跑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自己的爺爺和父親,讓他們也爲(wèi)自己自豪一下。
胡東萬萬不知道自己這一趟來京城,居然引來了兩個仇家,一個是竇家,一個是穆家。而此時的胡東則開著盛冬葉的小甲殼蟲向著盛家趕去,當(dāng)胡東和盛冬葉到了盛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
盛天澤見盛冬葉歡天喜地的和胡東走進(jìn)了家,心頭自也高興的不得了,有點像是一個陰謀家弄成了一個陰謀一樣。
“小葉,今天玩的怎麼樣?”盛天澤問盛冬葉道。
可盛冬葉卻撅著嘴巴,直接哼了一聲:“一點也不好玩。這個小東子都壞死了!一路上總是欺負(fù)我!”
嘎!
胡東站在一旁,震驚地睜大了眼睛,似乎是你欺負(fù)我吧?怎麼是我欺負(fù)你呢?胡東這叫一個冤哪。
盛天澤人老成精,自然看出來了自己孫女說的是假話,剛纔進(jìn)門的時候還是歡天喜地的,看起來就玩的很開心,怎麼會不好玩?盛天澤看破不說破,於是微笑道:“小葉啊,你回去休息吧,我要和胡神醫(yī)說幾句話。”
“你們要說什麼?我能不能聽?”盛冬葉鬼頭鬼腦地道。
“這……你不能,這是一個機(jī)密,涉及到工作上的事物……”盛天澤拿工作上的事物來壓盛冬葉,盛冬葉自然不會強(qiáng)留在這裡了,她吐了吐舌頭,就離開了那裡。盛冬葉向著門外走去,卻悄悄躲在了門的一旁,她要偷情爺爺和胡東到底要說什麼。
盛天澤沒有發(fā)現(xiàn)盛冬葉這個小把戲,而胡東卻憑藉著自己修煉者的神識,直接感受到了盛冬葉就躲在了門旁,根本沒有離開,胡東看破不說破,只是在心底好笑。
“怎麼樣?玩的痛快吧?”盛天澤問胡東。
“呃……”胡東沉吟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反正前往古村是不好玩的,但後來的夜市之行,是很有意思的,畢竟還踩了三個人,但胡東還是說道:“挺有意思的。”
“哦?和我的孫女玩真的很有意思?”盛天澤的表情神秘兮兮的。
呃,和你孫女玩?怎麼聽著像是有歧義的樣子?
“嗯,確實很有意思?”
“呵呵,我這個孫女刁鑽古怪,思想另類,而且心眼直,脾氣很壞……”盛天澤一連說了十幾個形容詞,這些話全部被盛冬葉聽到了,盛冬葉哼了一聲:“臭爺爺,你是不是我的親爺爺啊,怎麼會這麼說自己的孫女呢?”
胡東咳嗽了一聲道:“盛小姐天真可愛,而且心地善良,我是十分欣賞的。”胡東故意這麼說的,帶有一點拍馬屁的嫌疑,畢竟盛冬葉就躲在外面。
躲在暗裡的盛冬葉差點幸福地要笑出來了:“小東子,算你小子有眼光。”不知怎麼的,胡東一誇她,她心頭覺得十分溫暖,就像是喝了蜜一樣的甜。
“哦?胡神醫(yī)真的這麼認(rèn)爲(wèi)?”盛天澤也覺得不可思議的樣子。
“事實就是如此,不是認(rèn)爲(wèi)不認(rèn)爲(wèi)。”胡東像是很坦然的樣子回答。
“哈哈。這幾句話,我一定轉(zhuǎn)告給我的孫女聽,她活這麼大了,恐怕你還是第一個這麼誇她的。”盛天澤道。
汗~~
胡東有點小無語。
“嗯,這樣吧,胡神醫(yī),明天你就離開京城返回淮海吧,記得你的任務(wù)的艱鉅性……”盛天澤忽然降低了聲音,附在了胡東的耳朵上道:“胡神醫(yī),你的任務(wù)看似簡單,其實相當(dāng)艱鉅,而何雨凝那丫頭和我的孫女比起來也是一路貨,都是古靈精怪的女孩子……另外,只要你完成了任務(wù),何老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到時候……呵呵,胡神醫(yī)可想而知……”
胡東拼命點了點頭:“盛老,我一定完成任務(wù)。”這種貼身保鏢的任務(wù)對於胡東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至少現(xiàn)在是這樣。
“嗯,行,你有自信就行。明天你就循著這個地址找到了雨凝所住的別墅就行了……”盛天澤接著又詳細(xì)地把一些細(xì)節(jié)說了,胡東不住地點頭,大約說了五分鐘,盛天澤才住口。胡東點頭道:“我都記下了。”
盛冬葉本來是在外邊偷聽的,但自己爺爺?shù)穆曇艉鋈坏土讼氯ィ宜矝]聽到什麼,只是聽到了胡東明天要返回淮海了,另外好像要執(zhí)行一個什麼任務(wù),陡然聽到胡東要離開的消息,盛冬葉忽然覺得有點小失落,難道小東子就這樣就走了?自己只不過跟他玩一天呢。而且盛冬葉又突然想到了躲在了胡東懷裡的那一幕……一想到那一幕,盛冬葉就覺得臉龐發(fā)熱。
“好了,我也不打擾胡神醫(yī)休息了。”盛天澤道。
“好,我去休息了。”於是胡東就向著門外走去了,當(dāng)胡東走出了門外,就看到了一個急匆匆的背影迅速逃開了這裡,胡東只是微笑地?fù)u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