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爾蝶義無反顧地要爲胡東擋下那一刺,而胡東則直接飛身踹出了一腳,穆爾蝶在胡東懷抱裡,如同騰雲駕霧一般刺激。
匕首還未觸及到胡東身子,胡東的那一腳就踹中了阿光的腹部,接著阿光如同沙包一般飛了出去。
“啊……砰!”
阿光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在地上翻滾了一圈,周香直接跑了過去:“阿光,你沒事吧。”
穆爾蝶長舒了一口氣,擡起了頭看著胡東那張酷酷的側臉,真的爲此時的胡東而深深著急。從她一看到周香開始,她就知道周香一定嘲笑了自己,也嘲笑了胡東。而胡東則義無反顧地保護了自己。穆爾蝶的心情從未如此溫暖過,一個男人把自己抱在懷裡,而且保護自己,這種感覺……讓穆爾蝶有一種融化的感覺。
她居然不想從那個懷抱裡離開。胡東看到穆爾蝶已形,苦澀地笑了一下:“我看你剛纔睡著了,所以就把抱到宿舍來了,沒想到遇到這兩個無聊的人,於是……呵呵。”
穆爾蝶玉琢一般的臉頰上立馬有了一片紅暈,她沒想到胡東居然把自己從那麼遠的花叢抱到了這裡,那一路上得遇到多少人?穆爾蝶心頭又甜又喜。
“我把你放下來吧。”胡東說道。
“你累麼?”
“呃,不累。”胡東搖搖頭。
“那……我不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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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胡東“呵呵”一笑:“那好,那我就抱著你。”
穆爾蝶臉頰通紅,而且發熱,心跳也變得快了起來,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這麼貪戀一個男人的懷抱。
阿光站了起來,揉了揉肚子,呲牙咧嘴的罵了一句:“好小子,你有種!我們再來過!”
阿光說著操著匕首,就又向著胡東“哇呀呀”地衝了過來。胡東眉頭微微一皺,低著頭幾乎連看都不看阿光一眼,他問穆爾蝶道:“你想讓我把他怎麼樣?”
“只要不把他打死就行了。”穆爾蝶聲音柔弱無力,像是一個小女人在自己的男人耳畔呻吟。穆爾蝶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的能力,眼前這個男人只怕動一根小指頭都能把這個操著匕首的混蛋捏死。
胡東點了點頭,表示瞭解。阿光的匕首再一次籠罩了胡東的面門,這個阿光無疑是一個打架的好手,若是一般人和他戰鬥,只怕還真不是他的對手,那一隻匕首在他的手裡,如同毒蛇一般纏繞著,讓人覺得眼花繚亂。
“小子,受死吧!”阿光說完這句話,眼神居然透露出了一分陰險,他本來要朝著胡東扎去的匕首,居然迅疾地轉換了方向,居然朝著穆爾蝶的身子扎去,穆爾蝶“呀”的驚呼一聲。
“扎死那個小賤人!”周香在後面驚喜地叫著。
胡東神色微變,眼睛微微瞇了一下,這小子好生歹毒啊,不給他一點教訓,看來是不行了。阿光的匕首去的好快,如同眼鏡蛇一般,眼見著就要得逞,阿光的臉上登時現出一片喜色。就在此時,胡東直接劈出一掌,那一掌快如閃電,直接劈在了阿光那持著匕首的手腕之上。
“劈!……咔嚓!”
胡東這一掌灌注了幾分真氣,只是一掌居然生生劈斷阿光的手腕,發出了咔嚓聲,而且那森然的匕首就要跌落,卻早被胡東捏在了手中,胡東微一用力,那匕首居然從刀身生生折斷,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阿光痛的呲牙咧嘴,驚恐地看著胡東,他握著自己的手腕,自己的手腕居然被這一夥一掌給劈斷,那速度、那力道實在是恐怖。
穆爾蝶緊緊地抱著了胡東,顯然他剛纔也受到了一些驚嚇。胡東微微一笑:“有我在任誰也傷不了你。”
穆爾蝶點了點頭,露出了一片嬌羞,微微呢喃了一個字:“嗯。”
“怎麼?還沒玩夠?”胡東看著眼前的阿光說道。
阿光神色變換,自知遠遠不是這男人的對手,於是咬咬牙道:“好小子,你有種,報上名來,下次咱們再來過。”
胡東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淡淡說了兩個字:“胡東。”
“啊……!你你你是胡……東?”阿光像是陡然間被毒蛇咬了一下,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無比的恐怖。阿光也算是學校的一號人物,自然聽過本校來了一個惡霸,那個學校的煞星陸達可就是被眼前這傢伙打殘的,而且還有本校最爲牛逼的王少羣居然在停車場的車子都被這傢伙給砸了,而且王少羣據說連個屁沒敢放……更別說其他人了。今天算是倒了大黴,居然碰上鐵板了。
“怎麼了?你有意見麼?”胡東眼神裡露出了片片殺意。嚇得阿光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
“沒……沒……”阿光連連搖頭。“東哥,這一切都、都是誤會啊!”
“呵呵。誤會?似乎是你的女人先來找我的麻煩的?”胡東眼神裡的殺意更濃,阿光渾身上下冷汗直冒,就差要昏死在地上。
周香“咚咚”邁著高跟鞋走了過來,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死阿光,你怎麼回事啊。快點打這土鱉啊,把這土鱉弄死,我立馬就嫁給你!還有這個小賤人,也把她弄死!”
“去你媽的!”阿光僅剩下的一隻手直接打在了周香的臉上。周香先是一片驚愕,接著就是一片委屈,“嚶嚶”地哭了起來:“死阿光,你居然打我!你居然打我!我不跟你了!你玩我的時候說的好好的,要愛我一輩子的!”
“去你媽的一輩子!”阿光實在是迫於胡東的威力,於是一腳就踹在了周香的腹部,直接把周香踹飛了出去。周香狼狽地滾在地上,如同潑婦一般地哭喊著:“你個死東西,居然打我?!你是不是看上了那小賤人了!”
阿光直接飛起了一腳踹在了周香的臉上,周香的臉瞬間扭曲,鼻子也被踹出了血:“你這婊子是找死,連東哥都敢罵!看我今天不廢了你的。”
穆爾蝶聽到“東哥的女人”,臉上登時紅暈密佈,咬了咬嘴脣,不敢看胡東的臉,胡東“唉”的嘆息一聲,沒想到自己惡名已經在外。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出名了?
阿光還依舊在暴打著周香,穆爾蝶輕聲說道:“不要讓他打了,那個女人是我的舍友。”
胡東無奈道:“那個什麼光的,你住手吧。”
“不行,我非要替東哥打死這婊子!東哥,你放心吧,我今天不打死她,我就不姓劉!”說著劉光還要施暴,沒想到穆爾蝶居然開口厲聲道:“你總是打她,難道你自己沒有錯麼?似乎摸著匕首刺人的,就是你吧!”
嘎!
劉光心頭一震,“啪啪”打著自己耳光:“是啊是啊,我也該死,我也衝撞了東哥!東哥我給你賠不是了。嫂子,我給你磕頭。”好漢不吃眼前虧,劉光這麼安慰著自己,就撲通一聲給胡東跪了下去。
穆爾蝶忙叫著:“快躲開,我可承受不起他的跪拜。”胡東身形一閃,直接避開了劉光的跪拜,劉光叫著:“東哥,你就饒了我吧,我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穆爾蝶實在不忍,搖搖頭道:“算了,放過他們吧。我也沒損失什麼。”其實穆爾蝶剛纔在模模糊糊裡也聽到了周香侮辱她的話語,只是穆爾蝶已經承受了太多,所以也都看得淡然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胡東點了點頭道。“那個什麼流光的,你我這一次放了你,希望你下一次把你女人管好一點,要不然,我不介意再廢了一個人。”
“是是!我懂我懂!”劉光如蒙大赦,歡天喜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