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沒有的?!眲倓倢ι咸普Z薇囂張的氣焰,這回一下子全部都沒了,膽怯的說著,甚至是不敢看著殷靳南。
“沒有?你確定?那我剛剛看到的是什么?”殷靳南步步緊逼,回頭看了一眼嚇得到現(xiàn)在都還是驚魂未定的唐語薇,眼底里滿滿的都是心疼。
樂伶看到殷靳南心疼的看著唐語薇,眼里充滿著愛意,但是對自己卻是這么的殘忍,心里一陣的酸澀。
死死地咬住嘴唇,不住地?fù)u著腦袋,“沒有,沒有,我不想的,都是她?!蓖蝗粯妨嫫鄥柕闹赶蛱普Z薇。
“都是因為她,你才不喜歡我的,不然你就是我的,是我的?!睒妨嬉呀?jīng)開始大膽的說出來了心里話,轉(zhuǎn)而眼神戚戚的看向殷靳南,語氣溫柔的說道:
“靳南哥哥,我們認(rèn)識了那么久了,你一定是對我有感情的,要不是因為唐語薇,你最后一定是會跟我在一起的,對不對?”樂伶不知廉恥的說著。
殷靳南眼底里面是絲毫不掩飾的不屑。
“哼!這些都是你給自己的編織的美夢,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要是說認(rèn)識那么久,那我可以說是把你當(dāng)做妹妹。但是現(xiàn)在,我告訴你,你做的這些事情,讓我現(xiàn)在連把你當(dāng)做妹妹都覺得你不配?!币蠼侠溲獰o情的說。
看著旁邊的唐語薇,不想理會樂伶,現(xiàn)在只想要帶著唐語薇去醫(yī)院檢查一下,看看兩個人有沒有受傷。
掏出手機。
“左巖,到了嗎?”
“……”
“對,直接進(jìn)來花園里面,快點。”殷靳南掛斷電話,扶著精力已經(jīng)透支了的唐語薇,慢慢的往外面走。
后面樂伶還是不死心的看著殷靳南。
“靳南哥哥……”樂伶叫了一聲,看著殷靳南的欣長的背影,還是那么的挺拔,依舊是自己喜歡的樣子,但是為什么身邊站著的人不是我,樂伶手緊緊的抓住拳頭。
殷靳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樂伶的叫喚,停下了腳步,但是沒有轉(zhuǎn)過身子。
“對了,剛剛忘記告訴你,剛剛我早就已經(jīng)來了,但是一直沒有出來,所以現(xiàn)在我手上掌握了,你剛剛意圖故意傷害我妻子和我的兒子的視頻。之前的你在后面搞的鬼,你已經(jīng)連累了你的一家人了,所以,到時候,如果你想要把牢獄做穿,你覺得我有沒有這個能力呢?”殷靳南冷酷的說完,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唐語薇往前面走。
樂伶剛剛緊緊地握住的拳頭,聽到殷靳南說的話,整個人忍不住的在顫抖著,腦袋里面不斷地回旋的都是,殷靳南剛剛說的,自己的要在監(jiān)獄里面過自己的后半輩子?
不,不,不,不能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樂伶徹底絕望了,殷靳南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如果是做不到的事情,殷靳南是不會說出來的。
整個人害怕的蹲在地上顫抖著。
殷靳南整個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生人勿進(jìn)的氣息,看到唐語薇的這樣。
自從剛剛自己出現(xiàn)后,就一直抱著宇宇躲在一邊,一句話都不說,只是要緊緊地抱著懷里的宇宇。不管宇宇怎么哭鬧,還是只是緊緊地抱著宇宇。
要不是心疼現(xiàn)在唐語薇的這個樣子,剛剛樂伶的下場就不只是自己給她的提醒了。
這樣子的提醒僅僅只是折磨,但是殷靳南對樂伶的恨來說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殷靳南擔(dān)心的看著這樣子的唐語薇。
醫(yī)生從病房里面出來,面色嚴(yán)重的樣子。
“殷先生,我……”醫(yī)生面露難色,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殷靳南心里更加的抽緊。
“你快點說啊,我請你過來不是給我賣關(guān)子的?!币蠼系哪托脑缇鸵呀?jīng)被磨完了,對著醫(yī)生吼道。
“殷先生,不要那么激動,殷夫人的情況不算是糟糕的,但是……”殷靳南緊張的盯著醫(yī)生,醫(yī)生接收到殷靳南可怕的眼神,一刻不頓的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殷夫人,剛剛是受驚嚇過度,現(xiàn)在有點神經(jīng)質(zhì),但是這樣的情況不糟糕。簡單點就是殷夫人沒有什么大的問題,但是糟糕的是,殷夫人這樣的狀況不知道會持續(xù)多久,這還是要看她自己的意志力。
時間可長可短,這種是心病,俗話說的,心病還是要心藥醫(yī)。接下來的時間,給她最夠的時間和空間,讓她好好地康復(fù)。
最重要的是,這段時間里不要有任何的打擾,你要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她才能慢慢的恢復(fù)回來?!贬t(yī)生面色凝重的說著,看著殷靳南的黑臉,不敢再有一絲的慢待。67.356
殷靳南透過窗戶,看著病房里面目光呆滯的看著地面,死死地抱著宇宇的唐語薇,心里對樂伶的恨意更深了一點。
突然覺得讓她只是進(jìn)監(jiān)獄還是太便宜她了。
還有一個更適合她的地方,殷靳南惡狠狠地想著,現(xiàn)在不管是樂伶受到怎么樣的懲罰,都比不上唐語薇現(xiàn)在受到的傷害。
想到最近的很長一段時間,唐語薇都是接二連三的接收到的重大的打擊,都是拜樂伶所賜。
“喂,左巖,去我辦公室的抽屜里面,有一份文件,拿給樂伶,讓她簽字。要是不簽字,直接把她送到監(jiān)獄里面,永世不得出牢房。讓她自己選擇,我相信她會選擇的前者的,我希望她是選擇前者的。”
殷靳南語氣里的冰寒,就連是電話里頭的左巖,都感覺到一陣陣的陰風(fēng)吹過的樣子。
左巖,找到那份合同,打開來細(xì)看了一下。
一邊看一邊冒冷汗,殷總裁這次是要一次性的把事情都做絕了啊。樂伶啊,你要怪就怪自己傻,惹到了殷靳南的身上去。這次的合同,你就算是不簽也要簽了。
很快,左巖帶著合同找到樂伶。
在辦公室找到樂伶,剛剛打開門,就看到樂伶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坐在桌子上,對于自己的進(jìn)來沒有任何的察覺。
左巖沒有刻意的放輕自己的步伐,看到樂伶的這個樣子,一點都沒有同情,這都是她自己找的。
所以,殷總裁的火氣,那就要能夠承擔(dān)的起來。
知道左巖把合同拍在樂伶的桌子前面,樂伶才驚覺的發(fā)現(xiàn)左巖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抬頭看到左巖,表情似乎是變得很開心的樣子。
“左助理,是不是靳南哥哥叫你過來的,叫你過來告訴我,靳南哥哥沒有生氣的對不對。”樂伶熱情的看著左巖,把自己身上最后的一點希望寄托在左巖的身上。
左巖冷笑了一下,看著面前這個極度愚蠢的女人,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還以為殷靳南會原諒她?
簡直是愚昧。
“是殷總裁叫我過來的?!弊髱r剛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樂伶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不斷地放大放大。
“哈哈哈……”有點癲狂的笑聲。
“我就是知道靳南哥哥喜歡我的,不舍得懲罰我的,剛剛講的那些都只是講給唐語薇那個賤人聽的,對不對?左助理。”樂伶說完看著左巖,希望能得到肯定的答復(fù)。
然而,左巖的一聲冷笑,擊破了樂伶的最后一道防線。
“但是殷總裁叫我給你看兩份文件,你在任意一份文件上簽字?!弊髱r挺著筆直的背脊,站在辦公桌前面,看著樂伶,示意他看看桌子上面的兩份文件。
樂伶疑惑的看了看左巖,但是看到左巖給自己示意的眼神,掀開文件,開始看起來。
果然,不多時,樂伶把手中的第一份文件用力的一丟,丟的遠(yuǎn)遠(yuǎn)的,像是碰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
再不可置信的打開看第二份文件,只是看了兩眼,就更加用力的把文件狠狠地往旁邊一丟。
再次的抬起頭看著左巖,剛剛的熱情溫和的眼神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惡狠狠地盯著左巖說:“這都是什么?我不相信這是靳南哥哥叫你拿給我的,我不信,一定是你騙我的?!弊詈笠痪湓捪袷桥叵暮鸪鰜怼?
左巖早就已經(jīng)料到樂伶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了。
但是還是淡定的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樂伶咆哮的樣子,難怪殷總裁永遠(yuǎn)都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等著樂伶已經(jīng)安靜下來。
左巖站在原地才開口:“樂小姐,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打電話給總裁去證實。這兩份文件,你任選一份簽下,你要知道這是總裁做的決定,是沒有人能改變的了的?!弊髱r淡淡的勸說道。
“不不不,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去非洲。不不不,這都不是我要的?!睒妨嫦袷前l(fā)了瘋一樣,捂住耳朵,不想聽左巖講話,認(rèn)為只要是聽不到就不用簽了。
但是左巖冷淡的聲音依舊沒有停下。
“你簽了得執(zhí)行,但是不簽同樣是要執(zhí)行。現(xiàn)在給你選擇,是總裁給你最后的一點尊嚴(yán),要是你不簽,那我就隨便幫你選一個監(jiān)獄的吧,反正一輩子在監(jiān)獄里面也是有的吃有的睡的?!弊髱r學(xué)習(xí)了殷靳南的做派,冷酷無情的說著。
眼睛盯著樂伶看,等待著樂伶的最后一道防線的擊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