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啊,我最近在國外,等我回國了,我要全力以赴開始新的生活。”在“七寸天空”的鼓勵下,唐語薇對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信心滿滿。
“祝你好運!”“七寸空間”回復到。
與此同時,一天殷父在瀏覽報紙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報紙上的一個小豆腐塊文章,介紹的竟然是宇宇得的那種病和家族基因之間的關(guān)系。
內(nèi)容幾乎和殷靳南瀏覽到的哪一個文件基本一致,殷父不由得多看幾眼,想到了自己的孫子宇宇。
得這個病該不會和自己的家族基因有關(guān)系吧,那為什么自己和殷靳南都沒有問題呢。
晚上,等殷靳南回來的時候,殷父就和他說起來自己看到的那一片文章。
“靳南啊,我今天看報紙的時候,有一篇文章是說宇宇的病和家族基因的關(guān)系。”
殷靳南暗自驚訝,怎么爸爸也看到了這個消息。
“嗯,奧,報紙上的東西不一定正確吧,怎么了?”殷靳南故意裝作若無其事,似乎自己還不知道這件事。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看你明天可以問一下夏醫(yī)生。”
殷靳南自然是不回去問夏醫(yī)生這個事情,而是準備提醒夏醫(yī)生不要隨便向父母解釋這件事情。
“報紙上的東西也信啊,好吧,我明天問一下夏醫(yī)生。”殷靳南沒走多說話,低著頭繼續(xù)吃飯。
“嗯,你問一下,最好問詳細一點。”殷父再三叮囑著。
第二天,殷靳南上班去了之后,剛剛吃過飯的殷父殷母正準備出去散步,樂伶來了。
“伯父伯母,我來了。”樂伶高興的走了進來,手上提著蟲草和阿膠,跟在陳嫂的后面進來了。
“誰呀,聽著聲音挺熟悉的。”殷父殷母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是樂伶來了。
這個自然自語的聲音被樂伶敏銳的覺察到了。
“我呀,樂伶,好久不見了,你們竟然聽不出我的聲音了。”看到真的是樂伶來了,殷父殷母還是格外的高興。
“樂伶啊,來了就來了,怎么還帶東西了,這孩子。“好久也不見你來了,我和你伯父還挺想念你的。”
“我這不是來了嘛,我也挺想念你們的,今天正好沒事就來看看你們。”樂伶把提的禮物遞到了陳嫂的手上之后,就拉住了殷母的手,熱情的如同一個女兒一樣。
“聽說你去非洲闖蕩去了,沒少受苦吧,這孩子,還是有志氣。”殷母樂的都快笑咧了嘴,高興的問著。
樂伶并不知道,殷父殷母并不知道自己去非洲的原因是什么,不覺有點失望。
“也不行,這不是回來了,還是舍不得這里。”樂伶并沒有說出被迫去非洲的原因。
“別光站著說話了,趕快坐,陳嫂把今天早上買過來的橙子拿一些過來,讓樂小姐嘗一嘗。”
樂伶能夠感受到,殷母殷父對自己的突然到訪還是十分高興的。
“你和伯父的身體怎么樣呢,我記著您的心臟不太好,現(xiàn)在好了點嗎?”
“你伯父的身體還可以,我就還是那個老樣子,就是不能太勞累了。”
陳嫂把橙子切好了端了過來,殷母高興的招呼樂伶拿一個嘗一嘗。
“我這次來個還專門托朋友從青海帶了一點蟲草,這個您每天吃飯的時候,可以在湯里面放上一個兩個,還有這個阿膠,您也搭配著吃,對身體十分有好處,可以延年益壽。”
樂伶指了一下自己帶來的東西,高興的向殷父殷母介紹著。
“真有心,這些年了,難得還這么關(guān)心我。”殷母十分高興的盯著殷父看。
“應該的應該的,怎么沒見語薇和孩子啊。”樂伶明知故問的說著。
“最近一直沒在家,哎,不說了。”提到唐語薇,殷母不禁想到了遠在大洋之外的孫子宇宇,還身患著不治之癥。
“怎么了,伯父伯母,感覺您有點不高興的樣子。”樂伶裝著關(guān)切的問原因。
“哎,不提也罷,不提也罷,我常常在想,是不是我上輩子作孽太多,才導致我們殷家遭此不幸。”
殷母一臉失望的表情,剛才見到樂伶時候的滿臉笑容一下子不知道哪里去了。
“伯母,不管什么事情,可不能傷了您的身體,聽說靜安寺的神很靈,明天我陪您去那里上香吧。”
樂伶并沒有繼續(xù)追問殷母這些話的原因,況且也不用追問,她甚至比殷母還清楚。
因為有了陸珊珊的幫助,樂伶對唐語薇在美國的情況十分了解。
“也好,我這輩子不信神不信佛,現(xiàn)在慢慢的覺得,有點信仰其實很好。”
“這些事情,您信它則有,不信這不靈,至少給心里一個解脫,我覺得。”樂伶在努力想裝出自己知心體貼的面目。
“還是你了解伯母的信,這些年了,伯母發(fā)現(xiàn)還是很喜歡你。這些年你出落的更加干練了。”殷母把自己對樂伶的好感毫無掩飾的表達了出來。
“我也一直把您和伯父當作我的親生父母一樣的看待,以后如果您不嫌棄,我沒事就過來看望你們,不過…”樂伶正要說的話,突然轉(zhuǎn)折中斷了。
“怎么了,孩子?”殷母自然順著樂伶的話追問了下去。
“也沒什么,只不過覺得靳南各個似乎對我不是特別歡迎,我覺得來的過多,可能不太好。”樂伶故意挑起了殷父殷母的話,想看看他們對自己就能能夠喜愛到什么程度。
“你盡管來你的,靳南就是那樣子,一般的女人來家里,他肯定不歡迎,這個我們也說了很多次,可就是改不了。不過這個不影響,你又不是外人,盡管來。”
殷父突然解釋道,這令樂伶內(nèi)心竊喜,為自己以后常來殷家,贏得殷父殷母更加的喜愛,打了很好的基礎(chǔ)。
“有伯父伯母的話,我就有膽量了,以后我就敢放肆的來家里了。”樂伶欣慰的說道。
“你今天中午干脆就別走了,我們一起吃飯,如果你沒有什么事情的話,配一下我和你伯父。”殷母和樂伶越說越高興,越說越覺得舍不得。
“不了,伯母伯父,我中午還有其他事情,就不能在這里陪你們了,明天下午,咱們還是這個時間,到時候我過來接您和伯父。”
說完面,樂伶就準備起身。
“伯父伯母你們留步吧,我明天中午再來,你們可以出去轉(zhuǎn)一下,鍛煉一下身體。”
“那好,我們明天等你來,這里就不留你了。”殷父拉著樂伶的手,非得把她送到大門口。
看到樂伶開的寶馬,不由得十分的高興。
“這幾年看倆你發(fā)展的不錯,真是出息了,我和你伯父真為你高興。”
“謝謝伯母,我走了。”樂伶落下了車玻璃,向殷母揮手告別。
一路上,樂伶的心情十分的好,邊放著隱約,邊哼著歌,特別是明天和殷母越好了去靜安寺,一定要好好的準備一下。
樂伶并沒有回家,而是直接開車去了靜安寺,這個她經(jīng)常去的地方,和那里的方丈十分的熟悉。
第二天,樂伶在約定的時間,準時來到了殷家,不過換了一輛保時捷。
陳嫂看到樂伶來了,就趕忙過去打開門,把樂伶招呼了進來。
“先生,夫人,樂伶小姐來了。”陳嫂向正在房間里的殷父殷母喊道。
聽見陳嫂聲音的殷父殷母,慢慢的走到了大廳。
“伯父伯母我們走吧。”殷父殷母早已準備好了,只等著樂伶過來接他們。
“好,我和你伯父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們出發(fā)吧。”
“聽說幾天靜安寺的方丈大師也在,正好我們可以過去拜訪一下他。”
樂伶不忘向殷父殷母介紹著靜安寺的情況。
“你看,又害的你浪費了工作時間,陪我們兩個老年人閑逛。”
“伯母,千萬不敢這么說,我高興還不急呢,能夠孝敬你們二位,是我目前最大的幸福。”樂伶的話說的殷父殷母內(nèi)心十分的高興。
“孩子,你今天又換車了,還是保時捷,老頭子,你看看,樂伶這個閨女這些年真的很出息,當年我們靳南娶了她,該有多好啊。”
殷母順口的感嘆了一句,但是這一句在樂伶看來,就已經(jīng)是十分高興了,不管殷母是順口說的,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
“哪里,我哪里有那么大的福氣,沒有這個命。”樂伶打算把殷母的話挑起來,可是殷母并沒有再順著她的話說,而是挑了一句其他的話。
“這個靜安寺很有名,不過我們有一段時間沒有去了。”殷母突然把話題轉(zhuǎn)到了這個上面,顯然她不愿意再聊剛才的話題了。
“是啊,確實不錯,不光環(huán)境優(yōu)雅,而且香火鼎盛,每天從各地過來燒香祈愿的人絡繹不絕。”樂伶也只能順著殷母的話繼續(xù)的說著。
“中午我們還可以到齋堂去吃一點素齋,那里的素齋也十分的有名,可以嘗試一下。”昨天,樂伶在過來的時候,把素齋的事情也已經(jīng)提前預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