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一碼歸一碼,我也要為自己的投資負(fù)責(zé),為其他董事的資本負(fù)責(zé),這個請您諒解,我這也不是針對您一個人的,換做其他人,我照樣會這么做的。”烏青陽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這也是他的高明和狡猾之處。
可是樂伶哪里知道,和殷靳南比起來,烏青陽稍微就顯得稍微略遜一籌。
因為一時間,樂伶還反應(yīng)不過來,究竟烏青陽背后的幕后黑手是誰,甚至連烏青陽做的這件精心策劃的事情,是不是有人指使,樂伶都還沒有搞明白。
在樂伶的眼里,烏青陽就是一個純正的商人,無奸不商,不利不起早,腹黑而又絕對陰險,在他的眼里,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這絕對是樂伶對烏青陽的所有評價。
“好,我走,我走算你狠”樂伶發(fā)呆的看著前方,嘴里面木訥的說著這些話。
“可是,我還是公司最大的股東吧,我還有表決的全力吧”心灰意冷的樂伶,突然轉(zhuǎn)過頭,眼睛冷冷的看著烏青陽,眼神里,似乎又有點恢復(fù)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她怎么可能這么容易的就敗給一個自己平時根本都沒放在心上的人。
“這個,恐怕,也不是這么回事吧,樂伶女士。”烏青陽轉(zhuǎn)動著自己手上的珠子,悠然的說著,一切都似乎是運籌帷幄的樣子。
“什么意思?”聽到了烏青陽這樣的話,樂伶腦子感覺暈暈的,怎么回事了,難道自己的股份也出現(xiàn)問題了嗎?
“你已經(jīng)不是最大的股東了,這個我希望您也能清楚,這個本來是一會兒要告訴您的,現(xiàn)在既然樂伶女董事你這么著急,那我就提前說了吧。”烏青陽依然這么悠閑的說著。
“什么?你也太卑鄙了吧,這樣的事情你都能夠做的出來,你,你就不怕遭雷劈嗎?”樂伶簡直是要氣暈了,沒想到烏青陽逼自己逼得如此的狠,簡直要除自己而后快。
“商場競爭,瞬息萬變,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個您不會一點都不清楚吧?”烏青陽說著。
樂伶此時的內(nèi)心羞愧難當(dāng),直接就想奪門而出,可是她不能,她不能這么輕易的就便宜了烏青陽,她要反擊,要讓烏青陽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但是,烏青陽的背后,有殷靳南的指使。
本來烏青陽和殷靳南一點都不認(rèn)識,對于殷靳南來說,烏青陽這樣的上人,他也從來就沒放在眼里。
可是,對樂伶的囂張態(tài)勢越來越不滿的殷靳南,這讓殷靳南顯得有點煩躁,決定對樂伶采取新的打擊。
大約在一個月前,一個下午,剛剛在外面談完事的殷靳南,一到公司就找到了左巖。
“你來一下”殷靳南剛掛了電話,左巖就迅速的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你去調(diào)查一個公司,記住,重點是弄清楚公司的漏洞這是公司的名字,你去吧。”
說著殷靳南就把樂伶公司的鏈接發(fā)給了左巖,看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左巖立即明白了殷靳南的意思,就沒有再多問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過了一兩天,左巖把樂伶公司的所有調(diào)查報告都送到了殷靳南的桌子上,厚厚的一沓報告。
“總裁,這是我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和如何迫使這家公司董事長辭職的建議,如果有什么建議,請說”左巖畢恭畢敬的等待著殷靳南的審閱。
殷靳南并沒有說什么,而是仔細(xì)的翻閱著,左巖送給自己的這份長達三十多頁的報告。
過了大概有十幾分鐘,左巖依然站在原地,還沒有看到殷靳南的回答和指示。
“總裁”左巖有點忍耐不住了,就小聲的問了提醒了一下殷靳南。
“你別急,我還有任務(wù)給你交代”殷靳南清楚左巖的心思,依舊認(rèn)真的翻閱著這份報告。
又過了十幾分鐘,殷靳南大概看了三十分鐘之后,才緩緩的放下了那份報告。
然后抬起頭,左巖頓時提起了剛才已經(jīng)有點萎靡的精神,瞪大了眼睛看著殷靳南的臉,等著他的最新指示。
“你去調(diào)查一下這個烏青陽,詳細(xì)點,另外請他到公司來一下。”左巖明顯能夠感受到,殷靳南的眼神里顯示出了一點底氣,看來他是有想法了。
確實,在左巖的這份報告里,資料十分的豐富,而殷靳南認(rèn)為最有價值還是發(fā)現(xiàn)了烏青陽這么一個人。
因為他從左巖給自己的報告中,注意到了一行短短的幾個字,就是對烏青陽的簡單描述,左巖的結(jié)論也是,烏青陽是一個典型的商人,典型的無利不起早的人。
這恰恰是殷靳南感興趣的人,一是,這種人見利忘義,絕對的好操縱,二是,烏青陽和自己之前沒有一點合作的關(guān)系,正好可以隱蔽一點,所謂兩全其美。
當(dāng)天下午,左巖就把烏青陽約過來了,可是烏青陽并不知道殷靳南讓自己干什么呢?
當(dāng)他站在殷氏集團大廈前面的時候,看著雄偉的大廈,不覺產(chǎn)生了一絲敬意,在飲食集團面前,烏青陽感覺自己也就是個小人物,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高傲。
烏青陽撥通了左巖的電話。
“左助理,我是烏青陽,我已經(jīng)到了你們公司樓下。”
“你直接上二十樓,我在電梯口等你。”掛了電話,烏青陽就坐到了二十樓,此時的殷靳南剛剛睡醒。
“你好,烏總”看到了烏青陽出現(xiàn)在電梯門口,左巖面帶微笑的和他握手。
“你好,左助理,殷總裁叫我到底來干什么呢?”烏青陽之前也問過左巖,不過左巖并沒有給他明確的答案,現(xiàn)在快要見殷靳南了,烏青陽還想再打聽點蛛絲馬跡。
“這個,你馬上就會知道了,殷總裁剛剛午休醒來,你直接進去吧。”左巖并沒有把烏青陽引導(dǎo)進去,而是讓他直接進去找殷靳南。
烏青陽走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然后輕輕的敲擊了殷靳南辦公室的玻璃門。
“進來…”殷靳南估計烏青陽也該來了。
聽了殷靳南的聲音,烏青陽慢慢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看到了穿著白色襯衫的殷靳南正坐在他的真皮座椅上。
“殷總裁,你好,我是烏青陽。”殷靳南看到了一個中等身高,瘦的有點可怕的臉上,一雙黑色的眼鏡,炯炯有神的流露的是精明的氣質(zhì)。
見到殷靳南的第一眼,烏青陽的臉上不免顯露了一星點謹(jǐn)慎,他在等待著殷靳南要跟自己談的事情。
“你好,烏總,請坐…”見到了烏青陽,殷靳南還是表現(xiàn)的十分禮貌的,雖然這種禮貌讓烏青陽看起來,還是十分嚴(yán)肅而冷酷的。
“謝謝,不知道殷總裁有什么事情找我?”烏青陽急切的想向殷靳南問個究竟。
殷靳南的臉上自然的流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這在烏青陽看來,確實紅不容易的事情,他之前不安定的心,稍微有了點底氣,估計肯定不是什么壞事情。
“找你來確實有點事情,不過也確實是對你有利的事情。”殷靳南看著烏青陽。
“如果我們有記錯的話,我和殷總裁之間可是從來沒有過什么交集,不知道是什么對我有利的事情。”聽到了殷靳南這是要和自己合作,烏青陽就突然顯示出了他作為一個商人,應(yīng)有的狡黠和精明。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肯定對這個事情十分感興趣。”殷靳南十分自信的說著,對于陌生人,殷靳南從來不會說不能實現(xiàn)的話。
“愿請殷總裁賜教!”烏青陽也不是一般的小商人,對殷靳南的話,能夠保持足夠的冷靜和謹(jǐn)慎。
“想不想當(dāng)你們公司的總裁…還有最大的董事?”殷靳南的這句話,雖然十分的簡單,但是對烏青陽來說,簡直是不可相信的話。
烏青陽雖然極度保持著超常的冷靜,但是對殷靳南開出的這個優(yōu)惠回報,還是十分震驚的。
雖然烏青陽一直十分覬覦董事長這個寶座,可是他一直沒有找到把樂伶推下去的機會,一直只能總是在樂伶的光芒下,默默的當(dāng)著自己這個董事。
“什么?您這個不是在跟我烏某人開玩笑吧?”烏青陽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句話,停頓了一會兒,整理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高興的稍微顯得有點忙亂的心,然后故作鎮(zhèn)定的再次確認(rèn)了一下殷靳南所說的話。
“烏總,您覺得我這個在跟一個陌生人開玩笑嗎?”烏青陽把自己全部的精力和判斷力放在了對殷靳南眼神的解讀上。
自然他解讀到的是堅定而確信的殷靳南,這個也是每次殷靳南在談生意的時候,所有具有的慣常的表情,就是不容置疑的、堅定不移的意思。
“說說條件吧…”聽到這么具有誘惑力的話,烏青陽的判斷是,殷靳南肯定有事要求自己,所以他翹起了自己慣有的二郎腿,然后簡潔的問殷靳南。
“這個,還不簡單嗎,把樂伶趕下公司董事長位置,趕出你們公司,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