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楠見一個上品地淨(jìng)軸便就將夏易轟飛,不禁有些不屑地嘀咕道:“這人雖然是養(yǎng)神境初期,也不過如此,也不知公子是怎麼想的,居然要我親自出馬。”
“哎~誰讓他是家族中的公子呢,我不過是一個外門的人,不得不聽吶。”林元楠苦笑著搖了搖頭,喃喃道。
躲在一邊的林逸塵見了,頓時不禁覺得夏易不過是一頭紙糊地老虎而已。小小的術(shù)軸都能夠輕易地將夏易給直接打的是灰頭土臉的,他也不過爾爾罷了。
林逸塵覺得,這一次自己定然有機(jī)會能夠得到血脈。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去提煉夏易體內(nèi)的狻猊血脈了。但他並沒有走出去,而是伏在了原地,繼續(xù)觀看。
雖然現(xiàn)在林逸塵心中有些小覷夏易,然那驚天的一擊,無疑像一個重錘打在他的心頭。等到林元楠將夏易殺了,他再出去也不晚!
林元楠走了出去,充滿殺氣地地盯著夏易。對方已經(jīng)被術(shù)軸炸成了重傷,他也不必再浪費(fèi)大把的天啓幣,擊殺對方,對林元楠來說,很簡單。
夏易在西原關(guān)外廝殺許久,他也養(yǎng)出了殺氣來,感覺到對方的殺氣,夏易心中明白,對方對自己動了殺意。
夏易忍著體內(nèi)的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殺氣也頓時瀰漫而出。
“好你個白俊傑,我還沒來找你,你居然就派人來追殺我。嘿……嘿……”夏易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嘀咕道。
林元楠看著穿著土氣,一聲被炸出了黑灰來的夏易,覺得他不過爾爾,有些輕敵。
是可忍孰不可忍,憤怒中的夏易暴喝一聲,直接將剛纔畫好的玄雷符丟了出去!
“轟!咔嚓嚓!”地一聲,一拳頭粗的雷電直接從玄雷符中出現(xiàn),向林元楠打了過去。
看到黃紙中出現(xiàn)的雷電,林元楠的笑容頓時凝固了,眼中充滿了驚恐。他看到了死亡的鐮刀正在向他的脖子上割去,收割他的生命。
他忘記了躲避,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也沒有辦法躲開這玄雷符的攻擊。
玄雷符的載體燃燒成了灰燼,落在地上。
林元楠全身焦黑,不停地冒著煙霧,他的眼神也已經(jīng)變成了死灰。一股淡淡地肉香味兒四散飄飛。縱然是養(yǎng)神境初期的強(qiáng)者,在這玄雷符之下,居然直接被秒殺,並且肉都被直接電熟了,足以看出這玄雷符地威力到底有多麼地恐怖了!
原本躲在暗處隨時準(zhǔn)備去接收夏易體內(nèi)狻猊血脈的林逸塵頓時就愣住了,不敢有所動作,伏在地上,生怕被發(fā)現(xiàn)。
再一次見到夏易拿出強(qiáng)大的攻擊手段,林逸塵則是直接就被嚇傻了。
這一次,他感覺自己闖禍了!這天水縣失去了林元楠這個主心骨,也不知要亂幾天。同樣他心中也在祈禱著,希望夏易不要去搜屍。萬一搜到林家的重要東西,那麼事態(tài)就會變得更加地嚴(yán)重!
擔(dān)心什麼,便就會來什麼!
夏易給自己畫了一張上清回春符之後,直接從溪水淌了過去。在溪水中,他順手也將身上地灰塵這些全部洗了去。
走到林元楠身前,夏易拿了一根樹枝,便就開始撥動他的衣衫,希望能夠找到什麼好處。
然撥開林元楠的身體之後,夏易看到了三顆石頭、術(shù)軸!
夏易忽然意識到了什
麼,怪叫一聲,立即給自己貼上一張疾風(fēng)符,跳入了溪水之中。
“轟!”地一聲,三個術(shù)軸同時爆炸,林元楠的肉體則是直接被炸成了粉末,可謂是飛灰湮滅了!
“好狠的心腸!”夏易地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小聲嘀咕道。
夏易從水中走了出來,看著被炸出地那個小坑,走了過去。
“白俊傑,既然你想殺我,嘿嘿……那麼我就陪你好好地玩玩兒!”夏易心中惡狠狠地想到。對方已經(jīng)動了殺意,夏易不可能裝作什麼事兒都沒有發(fā)生。
走到林元楠炸出來的坑的前面的時候,夏易看到了一個小袋子。這讓夏易的眉頭不禁是**了一下。在那巨大的爆炸之中,這個袋子居然沒有被直接毀去,這足以看出它的不凡之處了。
“空間袋!”三個字忽然出現(xiàn)在夏易地腦海之中,他蹲下了身子,手伸了過去。
見夏易拿起了空間袋,林逸塵心中頓時不禁一沉。現(xiàn)在他希望這空間袋中不要有林傢什麼機(jī)密,不然林家的損失就將會更大!
在空間袋的旁邊,還有一個小牌子。這小牌子也是安然無恙,出於好奇,夏易拿在手中開始摸了起來,眉頭微皺。這牌子給夏易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但他不知這到底是什麼。
但能夠衝巨大的爆炸之中存留下來,這便就足以看出這塊牌子的不凡之處了。
夏易地神識探入空間袋之中,旋即便就遇到了林元楠留下來的一縷殘魂的阻攔。林元楠的本人已經(jīng)死了,而他留下來的一縷殘魂,也並沒有多麼強(qiáng)悍,則是直接就被夏易抹殺。
將林元楠的殘魂抹殺之後,他便就開始清點(diǎn)裡面有些什麼寶貝了。裡面幾十枚天啓幣,一些碎銀子,足夠夏易用很長一段時間了。裡面還有幾瓶丹藥,幾塊石頭(術(shù)軸)和一些雜七雜八夏易所不知道的東西,但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竹簡。
這個空間袋很小,只有一平方米左右大小。然有一個小盒子,則是佔(zhàn)據(jù)了三分之一的空間,這提起了夏易的興趣,取出了一個盒子一看,只是一角羊皮而已,上面畫著奇怪地紋路。
“藏寶圖!”三個字眼,在夏易地腦海中,一閃而過。
不過這不過只是一角而已,現(xiàn)在也並沒有多大用處,夏易直接將其丟在了百寶囊之中。
“白俊傑,我不將你白家給直接毀了,我絕對不會罷手!”夏易嘀咕了一句,從空間袋中取出一身白衣?lián)Q上,就向天水縣中走去。
見夏易離開,林逸塵屏住了呼吸,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被他發(fā)現(xiàn)了。
等夏易走遠(yuǎn)之後,林逸塵躺在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同時心中也在想著對策,應(yīng)當(dāng)如何是好。這一會他闖的禍有些大了,在家族面前,他可不好交差。
林元楠這次死的是屍骨無存,讓林逸塵心中也不禁爲(wèi)之黯然。
過了許久,林逸塵才下定決心和家族中的人聯(lián)絡(luò),問問他們的意見,應(yīng)當(dāng)如何做纔好。
林逸塵從百寶囊之中取出了一面鏡子來,按照林家的心法,將自己地靈力注入其中。
過了一會兒,鏡子中出現(xiàn)了一中年文士模樣的人,他的下巴四四方方,天堂飽滿,顯然是大富大貴之人!這人的地位,定然超凡!
“塵兒,你在外面遇到了什麼事兒?”
中年文士開口道。
林逸塵眉頭緊皺,想了想,道:“爹,林叔他,他被殺了。”林逸塵的聲音有些哽咽。
“什麼!?是哪個?!”中年文士有些不敢相信地暴喝一聲,問道。
在剛纔,林逸塵便就將一切對答想好了,臉上一副十分難過的模樣,道:“林元楠,天水分壇的壇主。”
中年文士不說話了,他沉默了。
林逸塵站在原地,看著鏡子中十分憤怒的中年文士,也不說話,則是一副難過的表情掛在臉上,看上去十分地悲痛。
“是誰殺的?”中年文士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陰冷。
林逸塵則是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恐怕是哪個大宗門或是大家族的子弟。”
“簡潔的給我說說事情發(fā)生地經(jīng)過吧。”中年文士地聲音中充滿了落寞。
旋即林逸塵將夏易殺林元楠的事情說了一遍,當(dāng)然他沒說是自己讓林元楠去殺夏易的,而是變成夏易主動挑釁林元楠,而後林元楠不敵被殺,最後林元楠想要和夏易同歸於盡,沒有成功,結(jié)果落得了一個屍骨無存地下場。
中年文士嘆息了一聲,問道:“你說他將林元楠的空間袋拿走了?”
林逸塵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是他爹第三次問他了,定然其中有隱情,急忙問道:“爹,裡面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麼。”
“塵兒,這個人可能是府甚至道上的大家族、大宗門的子弟。如果不是因爲(wèi)那衣角藏寶圖,林元楠死了便就死了,我也不說什麼了。但他萬萬不該拿走了我們林家的藏寶圖。”中年文山咬牙切齒道。
而夏易後背的強(qiáng)大,讓林逸塵有些始料未及。
藏寶圖三個字眼林逸塵有些陌生,疑惑道:“藏寶圖?”
“不錯。是藏寶圖,每個分壇壇主都有一小部分,哎……”中年文士地言語有些吞吐,好似並不願意告訴中年文士什麼一般。
現(xiàn)在林逸塵真正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失去一角藏寶圖,那對林家來說,是何等慘重地?fù)p失啊!
“爹,那我有什麼可以幫忙地嗎?”這是一個極好的表現(xiàn)機(jī)會,林逸塵又如何肯錯過?
中年文士則是搖了搖頭,道:“他能秒殺林元楠,你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你不要輕舉妄動,就先留在天水縣分壇主持大局吧。”
“是,爹。”林逸塵道。
然林逸塵心中還尚有一事不明,躊躇了一會兒之後,才鼓起勇氣來,問道:“爹,這藏寶圖你爲(wèi)何不親自保管,而是分給每個壇主一部分呢?”
中年文士不說話了,樹林中忽然安靜了下來。
許久之後,中年文士嘆息了一聲,才緩緩開口,道:“孩子,你不懂。”
這讓林逸塵登時不禁是愣了一下。
“塵兒,你在天水城中靜觀其變吧,我立即派人過來處理這件事情。”中年男子揉了揉腦袋,道。
“是,爹。”林逸塵顯得十分地堅(jiān)定,道。
……
夏易將斗笠落下,遮住了自己的臉龐,便就混入了天水縣城之中。
“白家,白俊傑,我要讓你爲(wèi)你所做的事情後悔!”夏易充滿殺意地嘀咕了一句之後,問了下白家所在之處之後,便就低著頭,快步走了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