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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奪回房產

拾月苑,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在飛快奔跑,然後一溜煙的衝進若水居。

還沒進屋就大聲嚷道:“主子,宮來人,宣主子即刻入宮,估計不是什麼事。”風似的衝入明鏡兒的房間內。

看到浮華氣喘吁吁的浮華,明鏡兒不急不慢的翻過一頁,漫不經心地道:“打聽清楚是因爲什麼事?”陛下最近應該沒有要見她的特別理由,怎麼會在此時,無緣無故宣她入宮。

浮華定了定氣:“傳旨的太監說,還有一人去了天禽府傳旨。”那不是昨天那個女人的家嗎?

明鏡兒聞言心中瞭然,不以爲然地一笑:“準備下入宮,等等……去把我的鞭子也拿出來,本郡主今天騎馬。”已經很多年沒有再動它。

浮華面上不由一滯,趕緊去準備。

皇宮大門,深深的長巷,太極宮,九千九百九十九級石階,最後纔是金鑾大殿。

明鏡兒隨著太監們一層一層的傳見聲,緩緩踏入這誶屹立了近千年依然不倒的,天錦帝朝的最高政治權力中心,面容上有一絲難言喻的凝重,眼眸深處隱伏有一抹怨恨。

高高在上皇權啊!

風,不小心吹起她的面紗,露出脣邊一抹詭異的笑意。

大殿諸臣,看著踏著華麗的紅毯,一步一步走近的女子,眼中再次充滿了驚豔。

淡金色的郡主正裝套在她身上,那種尊貴明亮的顏色同,燦爛得天跟太陽一般耀眼,讓人不敢正視。

沉穩的步伐,尊貴的氣韻,還有身上那一股似是沉積近千年的古樸氣息,帶著不可抗拒的壓迫感緩緩而來,所有人不自覺的微微垂頭。

幽黑如暗夜的眼眸中,凌厲之色毅然入侵跪在大殿上的中年男人,明鏡兒漫不經心的掃一眼,中年男人似受不住她的寒厲之氣,不由自主的垂下頭顱,完全沒有勇氣迎接她的審視。

看到這一幕,明鏡兒面紗下的脣角微微勾起一抹冰冷,微微福身行禮:“臣女明鏡兒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態度雖然恭敬,語氣中卻依然是有一絲的漫不經心。

任遠是第一次見到明鏡兒,看著氣質天成,光芒四射,傲然天地的女子,眼中有片刻的驚異,這那像是尋常王府中的郡主,那傲視蒼穹的氣勢,幾乎跟上面的男人一模一樣,可她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昨天還毫不顧身份的打了她女兒,這樣的女子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難道是……

若不是慎重起見,入宮之前他親自派人到事情發生的地方打聽過,確認女兒說的會是真話,任遠都要懷疑女兒的話是假的。

幸好女兒被墨心郡主打是事實,本想指責明鏡兒幾句,卻發現對方根本無視他的存在,眼中多了一抹似怒非怒複雜的色彩。

太初大帝看著明鏡兒,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墨心,你暫且站到一旁,一會朕有話問你。”很好,這個丫頭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是,臣女遵旨。”

明鏡兒沒有多想,微微頜首,走到墨馳身邊站好,看到自己的父親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墨馳看著女兒漫不經心的模樣,尤其是她直接無視任遠的模樣,假裝著整理衣袖時,對女兒豎起了大拇指,明鏡兒會心的一笑。

看到父女二人默契的交流,太初大帝若有所思的靠到椅背,不知是有意還無意,竟一直沒有讓任遠起身,殿上諸臣似察覺到這份微妙的異樣,眼中閃現出不同的光芒。

顧宇傑卻因女兒的事情多看了一眼,不看不打緊,一看一顆心就再無法平靜,而這一切者不是因爲她的容顏。

而是因爲她的氣勢!

這種氣勢他只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那就是多年前,他曾經作爲使臣出使過大宸天朝,一睹天朝君主風采,而坐在他身邊的大宸天朝的帝后娘娘,周身上便是這種氣質,只是明鏡兒卻又那人之上,隱隱多了一股屬於男人的霸氣。

只是明鏡兒不過是區區異姓王府的郡主,她身怎麼會出現這種氣質,心裡不由劃下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有待他日考究。

大約過了大半個時辰的時間,本應早就出現的任盈盈卻遲遲沒有出現,太初大帝單手支著頭,神色不明的坐在龍椅中,另一邊則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扶手。

看不經意的動作,其實每一下都敲在殿上衆人的心上。

陛下的宣召,居然有人敢遲到,任盈盈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大殿中間的任遠,因爲低著頭看不到他的表情,衆人不由猜想他的心思,背後也一定在不這個的冒冷汗。

明鏡兒可不這麼認爲,若無其事的站在墨馳身邊,一雙眼眸不時從衆人身上逃過,看到站得筆直的朝臣,不得不佩服這些大臣們的站功。

從辰時末朝會開始站到現在,足足有兩個多時辰吧,居然個個都面不改色,可見這高官厚祿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需得費一番苦功才行。

“太后駕到!”

太監的通傳聲,終於打破了大殿上的沉寂,太初大帝眼中卻出現了一絲絲寒意。

明鏡兒微微的側眸朝殿門看了一眼,看到跟太后身後兩眼淚汪汪的任盈盈時,脣角微微一勾。

任盈盈居然跑去找太后搬救兵,這不是擺明了想用太后來壓制陛下,堂堂帝王處處受制於人,試問上面的男人會高興嗎?

這是要作死的徵兆。

果然太初大帝一聽到太后駕到,眼眸中頓時一沉,淡淡的壓迫逼自上而下,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他的不悅,只是面上沒有表現出來,還同情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任遠。

殿上誰都知道現在陛下和太后不對盤,任遠卻偏偏請太后來救場,這不是作死嗎?

朝臣們紛紛下跪:“參見太后!”

太初大帝也起身,微微頜首:“兒臣給母后請安!”

太后施施然的坐在太監們搬來的軟椅上,目光卻從一入大殿就已經鎖定明鏡兒身上。

看著一臉坦然的女子,眼眸中沒有太多的情緒,收回目光淡淡地道:“免禮,都起來吧。”

待衆人都起身,似是才注意到一直跪在大殿中間的任遠,微微的擡起眼眸:“陛下,這是怎麼回事?任家主怎麼一直跪著?”

太初大帝坐回龍椅中,不以爲然地道:“任家主對朕說,若滄瀾王不給他一個交待,他就跪在起不起。畢竟任家主在朝會上提起此事,朕總不能單憑一面之詞,就讓滄瀾王給任家主一個交待,這樣對滄瀾王也不公平,所以朕把兩家的孩子宣到殿上,問明原由。”

太后聽完後面色一沉,冷冷的掃了一眼任遠,似是對他的表現很不滿意。

看向兒子道:“具體的情況,盈盈方纔已經跟哀家說過,不過是兩個孩子口角上的事情。派人問明情況,若墨心郡主真的是打了盈盈,就讓她親自上門賠個禮道過謙,這事也揭過去了,鬧到朝堂上成何體統。”

聞言,明鏡兒冷冷一笑,不等太初大帝發話,就搶先一步出聲:“回陛下,臣女以爲,孩子們事情大人別插嘴。”

“你……”任家主猛的擡起頭,不敢相信的看著明鏡兒。

“你什麼你?”

明鏡兒衝著任家主冷喝一聲,不屑地道:“你以爲金鑾大殿是什麼地方,陛下又是什麼身份?”

任遠上不由的一怔,就聽明鏡兒冷冷地道:“這裡處理家國大事的地方,你居然跑到這裡告狀,讓陛下處理兩個孩子打駕的事情,還讓太后出面,你丟不丟人啊!堂堂天府的家主,難道連這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嗎?”

明鏡兒看任遠怔怔的表情,輕蔑地一笑:“若是這樣,趁早把天禽府的位置讓出來。”

嘶…

在場的人馬上吸了一口氣。

這墨心郡主果然是名不虛傳,囂張得連九天府都不放在眼內。

其實兩家孩子打駕的事情,說大點關係兩家面子的問題,若大事化小事,就是兩個孩子的事情。

正如墨心郡主說的,孩子的事情大人別插嘴,問題是現在任家主和太后都插嘴,若沒有一個妥善的解決方法,任家和太后就真是顏面無存。

任遠被明鏡兒一陣指責,面上不由一陣漲紅,似沒起想到明鏡兒嘴巴如此厲害,三言兩語就給他蓋上一頂無能的帽子,太后也面上也無光。

明鏡兒自然不會理會任遠,看向高臺上的男人道:“回陛下,本郡主確實是打了任盈盈,但本郡主絕不會向她道謙,而且也沒有必要道歉。”

“放肆!”

太后冷喝一聲,怒目盯著明鏡兒:“明鏡兒,你好大的膽子,打了人還敢如此囂張。”

哼!明鏡兒冷哼一聲,正聲正色地道:“太后說此話有失公道,就不怕傳出去後,世人皆指責說太后包庇護短,仗勢欺人,有損太后的聖譽。”

“墨心,金鑾大殿上不得妄言,太后怎會做出有失公道的事情。”不等太后開口,太初大帝就出言制止。

“回陛下,實是太后不公。”

明鏡兒瞟了一眼任盈盈,看向高臺上,面無半點懼色地道:“太后方纔說過,任家三小姐已經跟她說過具體的情況,既然臣女打人要上門賠禮道歉,任三小姐當衆惡意中傷臣女,抵毀臣女閨譽,難道她就不該上門賠禮道歉嗎?”

太后面上不由的一滯,任盈盈惡言中傷明鏡兒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提,而是想咬緊明鏡兒動手打人的事實大做文章。

明鏡兒明知哪些,偏偏咬著任盈盈污衊她的事不放,此除非兩家一起相互賠禮道謙,不然太后就等於當著衆人的面打自己的嘴巴。

見太后沉默,明鏡兒一臉委屈的看向墨馳:“父王,您不疼女兒,人家任家主女兒受委屈,就不顧一切的替女兒出頭,不僅鬧到大殿上,還請來太后過來幫忙,女兒我受也委屈你無動於衷,一言不發。”

墨馳看著女兒一臉委屈,欲哭未哭的表情,面上微微一怔,摸著鼻子道:“父王也覺得,兩個孩子打駕本是極小的事,何須鬧到陛下跟前,還驚動太后鳳駕。當年你跟右相家的小子經常打得頭破血流,最後還不是你們自行解決。”現在還一副哥倆好的德行。

“任家主又不是右相大人。”明鏡兒瞟了一眼任遠,不高興的嘟起小嘴。

在場的人不由抿脣偷笑,這句話分明是說,任遠不如右相大人肚量大,自然讓衆臣有些不恥,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任遠面上不由的一陣紅一陣白,太后的面色也黑得不能再黑。

明鏡兒卻似沒看到一般,繼續道:“陛下,此事若任家主出面追究,本郡主就讓父王也出現追究;若兩府大人不出面,我們就自行解決。”

意思是賠禮道謙,就兩家人一起相互賠禮道歉,不然此事就此揭過。

天禽府,滄瀾王府,兩府在天錦都地位不都低,不過若論資排輩,滄瀾王府自然比不過開國元勳的天禽府。

所以此事,無論是那一種處理方式,算起都是天禽府比較吃虧,滄瀾王府卻不受半絲影響,明鏡兒自不會在意結果。

太初大帝眼中露出一絲笑意,看著明鏡兒淡淡地問:“若是讓你們自行解決,墨心會如何解決?”這個丫頭絕非良善。

明鏡兒長眉一挑,不以爲然道:“自然是用拳頭解決,任三小姐若是不服,若是想替天禽爭回面子,就儘管放馬過來,單挑、羣鬥,臣女等著她;若是沒那個本事,最好就是閉嘴,以後見本郡主繞睡走,否則見一次揍她一次。”

明鏡兒衝著任盈盈揮揮拳頭,任盈盈馬上縮了一下脖,這是**裸的威脅,在場衆臣都忍著不笑出聲。

太后的面色頓時一沉,堂堂天府,堂堂一朝太后,居然在一個小丫頭面前吃癟,傳出去都要笑死人,真是氣死他們。

太初大帝坐在龍椅中,看著任遠黑頭黑臉的表情,隱下眼中的笑意道:“既然是兩個小孩子的事情,你們大人也別插手,就讓他們私下解決吧。”

天子已經開口,任遠和太后也無可奈何。

“是,臣遵旨。”任遠無奈的起身,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墨馳身邊的女孩,眼內多了一抹複雜的眼神。

而經此一事,太后也不得不重新正視站在大殿上,一身淡金色郡主朝服的女孩。

那個女孩用一個孩子特有的天真,輕輕鬆鬆的就打敗了他們,果真明氏的血脈不可戰勝嗎?

想到先帝臨終的遺言:“明氏不可留一人。”可是現在兒子卻合著明氏的後人跟她背道而馳,心裡不禁微微一沉。

看來她不得不採取點行動,不然青氏的江山,就要落入他人手中。

明鏡兒豈會錯過二人的精彩表情,通過這些微表來看人心可是她強項,只須看一眼就知道二人在想什麼。

雖然今天她儘量把自己僞裝得淺薄一些,不過她終歸不是專業演員,還引起了兩個老奸巨滑的人的注意。

接下這兩人必然會有所行動,她可不會傻到見招拆招,自然是挖坑,好好的招待他們,坑死他們不賠命。

至於任遠這個男人,她可得小心點,有過青之絢的教訓,她不再會小看任何一個人,尤其是九天府的人。

太初大帝一直不敢跟太后撕破臉面,必然天禽掌握著什麼重要的東西,讓他不得不變著法跟太后他們周旋,不敢冒然行動。

看著殿上太后、任遠、明鏡兒三人的微妙表情,太初大帝眼中露出一絲笑意:“既然此事已經解決,以後就不必再提起,若無事,就退朝吧。”

若不是想挫挫太后一派的威風,他可不會在這件小事浪費時間。

“等等。”

明鏡兒突然出聲叫住衆人,無視衆人不悅的目光,走到任遠面前:“任家主,本郡主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請任家主行過方便。”

聞言,原本不悅的衆人馬上來了精神,繼續欣賞好戲,只見任遠一臉不解道:“不知道墨心郡主,還有什麼事需要本家主幫忙?”

呃!

明鏡兒面上故意露出一個吃驚的表情:“怎麼,任三小姐昨天回去後,沒跟您提起此事?”

銳利的目光,一間瞬間掃向,自始至終都沒有機會發言的任盈盈身上,似是把對方刺穿個洞似的。

任遠眉頭一皺,看向女兒:“是什麼事情?”這女兒真是被寵壞了,越來越分不清輕重,看來回頭得讓人好好教導一番。

“是這樣的。”

明鏡兒的桃花眼中,露出一絲爲難:“陛下已經下旨歸還明氏所有遺產,本郡主想問問任家主打算什麼時候搬。因爲您現在居住的府邸,原就是我明氏的房產。”

咳咳……

大殿上不知誰咳了兩聲,顯得氣氛更加尷尬。

明鏡兒這話中的意思,說得好聽點叫假裝試探,說得直接就是明著趕人,而且還是奉趕人,不過……

陛下早已經下旨要歸還明氏遺產,天禽府卻遲遲沒有行動,莫非是想仗著太后的關係,公然敢抗旨不遵。

而這一點,就是墨心郡主這個丫頭的高明之處,當著陛下的面跟任遠討要,看任遠你敢不敢賴著不搬走。

任遠的面上不由的一怔,太后的面上也一緊,面色瞬間出現十二分難看,衆人看到這一幕卻是一番猜測。

誰不知道當年明氏一亡,就是太后下的懿旨,讓任氏一族直接搬進明鏡兒在東區一處大宅,那可是一處風水極佳的寶地。

明鏡兒不動聲色的看著二人的表情,心裡某些疑問,終於得到了答案。這可不僅僅是關係面子的事情,或許是涉及到任府極其機密的事情。

那一處房產雖然是在錦都城內,卻佔地極寬,最難得的是外面還有一片竹林當掩護,若在竹林中佈下高深的陣法,讓人不能靠近,最適合用來幹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當年是太后的懿旨,讓任氏一族搬入那裡,裡面是什麼情況,只怕如今連陛下也不知道。

九天府之所以在天錦帝朝,擁有著與皇室親王同等的地位,就在於他們每一族手上都掌握著一條,關係天錦帝朝生死存亡的致使的命脈。

這些人一旦背叛了帝王,那可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從青素蘿的事件中,明鏡兒就已經看出,本該只聽命於君王的暗衛,已經對他們主人生出異心,而是聽從於他的命令。

經過那一件事以後,只怕太初大帝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信任九天府,或許此時,正暗中在物色可以取代九天府的人選。

而現在,可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太初大帝坐在龍椅中,看著正在對持的任遠和明鏡兒,似是在看戲一般,露出不該有的淡淡笑意。

其實搬與不搬,不過是他的一句話,現在他選擇沉默,看似是兩邊都不幫,表面要任遠自行處理。

其實已經是幫了明鏡兒大忙,明鏡兒佔著理又有聖旨在前,若他不開口,任家搬增的可能性極大。

朝臣們終於隱隱感覺到點什麼東西。

任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墨心郡主,搬家一事非同小可,不知道郡主可否轉賣,或者是交換……”

“傻子纔會把那塊地賣掉呢。”

明鏡兒怎麼不知道任遠在打什麼主意,瞪了一眼任遠,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故意大聲出來。

彷彿是故意告訴在場的人:“他們明氏一族顯赫整個天錦帝朝,什麼時候淪落到要賣掉房產。”意思就是堅決不賣,也不會交換。

在場的人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明鏡兒卻暗暗觀看著任遠的神情,面上還故意一本不正經地道:“對於此處房產,本郡主早已經擬定計劃,要把那裡籌建成跟雁歸樓一樣的文雅之所,而且本郡主已經付諸行動,人事物力已經全部到位,就等你們搬走就馬上動工,絕無賣掉的道理。”

這下在場的人嘴角抽搐得更厲害,把天禽府改建成青樓,果然不愧是明氏一族的人,光這囂張的性子在天錦帝朝內就無人能及,難怪歷代帝王都要對明氏一族禮讓三分,不是沒有道理的。

太后和任遠聽到明鏡兒的話,肺都要氣炸掉卻又拿她沒辦法。

太后想出聲喝止,任遠卻搶先一步,只見他深深的吸一口氣:“墨心郡主既然一定堅持要我們搬走,我們搬就是,不過請聲墨心郡主再緩些時間,待我們找到一處合適之所後,自會盡快搬離。”

明鏡兒眼眸中閃過一抹詭異,長眉一挑,桃花眼中露出人畜無害的笑意:“那就以一個月時間爲限,至於府內的東西任家主要怎麼處置,本郡主不過問,不過千萬別毀掉外面的竹林,本郡主將來還指望它賺錢,不然怎麼讓國庫的稅收比去年翻一番。”

說完後,還幽怨的看一眼太初大帝。

太初大帝若無其事地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沒有什麼事,你們都退下吧。”不太監唱喏,已經起身大步走向後殿。

明鏡兒跟著墨馳一路走出皇宮,見的馬車旁邊多了一純白色的寶駒,不由皺起眉頭:“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野。”十年內,他們甚至少見面,再見面時,女兒已經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中,多少有些遺憾,卻又很安慰。

“這樣才顯得女兒對陛下的尊敬,不然怎會如此輕易拿回房產。”明鏡兒不以爲然的笑,在自己的父親面前,總是不經意就露出些小兒女的姿態,跟往日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若是浮華看到後,只怕得嘮叨個不停。

“好了,什麼都是你有理,快上車吧。”墨馳無奈的搖搖頭,完全拿這個女兒沒辦法。

“遵命,父親大人。呵呵……”

任盈盈站在馬車前面,看著明鏡兒父女二人有說有笑的離開,眼眸內瞬間蒙上一層霜華,臉上是雷雨交加。

慈寧宮,此時現樣是陰雲密佈,山雨欲來風滿樓。

滿宮的宮女、太監,連大氣也不敢出,剛前一直侍候太后的奉茶宮女荷香,就因爲上的茶水稍稍燙了一點,就被拖出去杖斃。

此時更沒有人敢跑去摸老虎鬚,大殿內侍候的宮女、太監,只要太后沒有話,儘量讓自己變成殿內一件擺設不發出任何聲響。

從殿門跑進來一名太監:“啓奏太后,任家主到。”

“宣。”

任遠走進來後,主事的老太監和宮女,馬上示意殿內衆人退下。

衆人如獲大赦,卻依然不紊的離開,殿門由太后的心腹太監、宮女親自把守著,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任遠坐在左下首,一改之前在大殿上的懦弱模樣,陰沉著臉道:“姑母,是不是明家的丫頭髮現了什麼問題?”

太后擺擺手:“不是那丫頭髮現了什麼,而是陛下在懷疑我們。”微微沉吟片刻:“也許是素蘿的事情,讓陛下對九天府生出了疑心。”

說到此,不由地埋怨道:“你們發現了絢兒乾的糊塗事,怎麼就不出面制止。如今倒好,陛下若不是不再信任你們,斷不會縱容明鏡兒如此胡作非爲,十年的心血就白白的浪費掉,哀家不甘心啊!”

太后不甘心的語氣,似是刺激到任遠,任遠冷冷地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像當年一樣,找機會把明鏡兒做掉,永絕後患。”

“現在還不是時候。”

太后目光幽幽的看著任遠,眼內充滿警告:“明鏡兒絕不能在此時出事,她若一出事,天下人馬上就會懷疑到我們身上。你先回去,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不能操之過急,你讓哀家好好的想一起。”

這個小丫頭不簡單,她不能大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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