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房里沒有了人,蕭御清笑了笑,先執行他這個醫師的責任,替蘇如瑾把了把脈,發現基本上沒什么大礙,默默的放了心,只是……
蕭御清有點害羞的示意蘇如瑾把衣服脫了,想看看她胸口的刀傷,蘇如瑾會意的點了點頭,本來嘛,蘇如瑾來自二十一世紀,對于男女性別的概念比較淺薄,脫個衣服對于她來說沒什么,況且還是給她看病呢!但是蕭御清不同,至少在這個封建的時代,看了一個女子的身子,就是準備對她負一輩子的責任啊。
蕭御清本就對蘇如瑾有意,這看了她的身子,也準備對她負責,雖然蘇如瑾已不是清白之身,但是他倒也不在意。這兩人雖然想法根本就不一樣,但是也算是合在了一起,蕭御清紅著俊臉看了看蘇如瑾胸口的傷口,給她上了點藥,待蘇如瑾穿戴整齊后,說道:“你胸口的傷我原以為還要多花些時日才能好,沒想到這傷口倒比想象中的好很多,這藥他給你用的都是上等藥,傷口愈合起來很快,估計再上2、3次就能好了。”
“恩,好吧,那我們什么時候能出去?”蘇如瑾不管自己的傷口有沒有好,急忙忙的問蕭御清什么時候能走,看來這個地方還真的是把她折磨的快不能自已了。
蕭御清揚起了嘴角溫暖的笑容,摸了摸她的頭,說道:“本以為你傷口未好,今天就帶你走,到我那里修養傷口,但是沒想到你傷口恢復的這么好,那我想過幾天等你的傷口痊愈了再帶你走,路上也好行事。”
蕭御清這樣解釋也無不道理,如果蘇如瑾的傷口未曾痊愈,那他把蘇如瑾接過去慢慢養傷,但是既然蘇如瑾的傷口已經將將要痊愈了,那何不等她的傷口徹底痊愈了再行事,這樣也方便,不然帶個未痊愈的人上路,其實也多了一層包袱。
這么淺顯的道理,蕭御清能考慮到,蘇如瑾何嘗不能想到?蘇如瑾是個要強的女子,她從來不想做別人的包袱,便考慮了一會兒,道:“我相信你。”
就這么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包含了太多,蕭御清溫柔的眼眸中更加深邃,他不會讓她失望的,一定不會。
深深的看了蘇如瑾一眼,便覺得這會兒待得時間有點長,不想引起別人的懷疑,便告退了。蘇如瑾遠遠的看著蕭御清退去的背影,久久不曾移開,或許是孤獨的人久了,就算是這么一個木板,也想抓住不放吧。
褪去了衣衫,躺在床榻上的蘇如瑾愣愣的看著床頂出神,這注定又是一個不易入眠的夜晚……
這幾天蘇如瑾過的可謂是度日如年,白天會有蕭御清以及那個陳醫女來給她換藥,這用的藥可都是上好的名藥,平常人都見不得,更何況是用了,蘇如瑾的傷口倒是一天比一天好轉。而蕭如炎好像怕是自己的爆脾氣再次傷到了并未愈合的蘇如瑾,在明面上卻是一次都沒有來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