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府
南宮玉坐在書房中,聽了從伯爵府回來的暗衛(wèi)稟報,嘴角溢出一絲輕笑。看來,那個女子的伶牙俐齒還是絲毫沒有改變呀!現(xiàn)在的形式如何,夏侯玦弈應(yīng)該已告訴她了吧!而憑著她的聰明應(yīng)該也明白即將要面臨的是什么樣的形勢。
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是如以往一樣,看不絲毫慌亂,驚憂的模樣,還是真是讓人不喜呀!也讓人不得不懷疑,她是確信夏侯玦弈一定能度過這關(guān)!還是不相信自己能拿夏侯玦弈如何呢?
想著,南宮凌眼中溢出森冷之色,心里也有些惱火。在那個女子的心里,自己就那么比不得夏侯玦弈嗎?
哼!如此,他就讓她看看,那個在她眼里了不得的夫君是如何的不堪一擊的。
“回去吧!記住本殿的話,發(fā)現(xiàn)什么都不要擅自參與,只要靜靜的看著就好。”南宮凌看著眼前的暗衛(wèi)道。
“是,屬下明白,屬下告退。”
南宮凌點頭,暗衛(wèi)閃身離開。
南宮凌身后的護(hù)衛(wèi),低聲開口道:“主子,今天皇子妃見了二皇子妃,言談之間好像想利用二皇子府中的那個姨娘,來對付顧清苑。主子你看是否阻止。”
南宮凌搖頭,淡漠道:“不用理會,隨她折騰吧!如果她真的能把顧清苑給扳倒了,本殿倒是要對她刮目相看了。”說完,心里冷笑,就憑她的那點兒小聰明和顧清苑去斗,但愿最后不要讓她自己更加難堪才是。
“好好看看著。”
“是,殿下。”
伯爵府
顧清苑隨著喜公公離開,前往皇宮而去。
顧清苑離開后,夏侯勇的火氣瞬時爆發(fā)了出來,看著大公主怒不可歇道:“你看看,你看看,顧清苑她這是對長輩的樣子嗎?我這個叔叔說一句,她就給我頂一句,真是不成樣子,不成體統(tǒng)。”
大公主聽了,淡漠的看了一眼夏侯勇,有些人的蠢真的已經(jīng)給你是深入骨髓的,那是永遠(yuǎn)別指望能改變的改變。
他剛問一句,顧清苑回答一句,而且還是帶著滿面笑意的回應(yīng)著。她那樣子一眾人看在眼里,那完全挑不出一絲不對的地方。倒是夏侯勇,現(xiàn)在這模樣看起來才讓人覺得可笑!顧清苑剛回來,他這個二叔就開始找茬了。
大公主眼底的沉色,還有手里越轉(zhuǎn)越快的佛珠,讓一邊的蘇嬤嬤清楚的知道,大公主現(xiàn)在心里很是不愉快。而讓她不高興的人就是叫器的夏侯勇。心里暗自搖頭,看夏侯勇的作為,有的時候真的不能怪公主不念夫妻情分,做事兒絕情!
也實在是他太讓人寒心,憋悶!這么多年,他什么也幫不上大公主也就算了,可還凈是給公主惹禍端,讓她這個奴才看著都覺得太過鬧心了。
蘇嬤嬤嘆了口氣,上前一步,開口解圍道:“公主,世子妃回來了,我們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去跟侯爺稟報一聲吧!讓侯爺也高興高興。”
大公主聽了點頭,扶著蘇嬤嬤的手看也沒看夏侯勇一眼,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夏侯勇看此,心里火氣更炙,為大公主竟然如此漠視于他!夏侯勇抬腳就要追過去。然,剛走出兩步,忽然想到什么,猛然頓住腳步,看著大公主的背影,眼里閃過猶豫,臉色變幻不定。
聽到身后停下的腳步聲,大公主嘴角溢出森冷的笑意。夏侯勇為了某個人要妥協(xié)了嗎?哼!真是諷刺,不過這樣更好,更好…這正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不是嗎?
皇宮
進(jìn)入皇宮,顧清苑在接收了一路上各色隱晦的探究目光后,隨著喜公公直接去了御書房。
“臣婦叩見皇上。”顧清苑屈膝跪下,規(guī)矩請安!誰讓這是古代呢!誰讓她沒有特權(quán)呢!入鄉(xiāng)隨俗,該跪就老實跪。
麒肆隨著顧清苑跪下,“屬下見過皇上。”
兩人跪下,南宮胤平淡卻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
“起來吧!”
“謝皇上。”
兩人起身,顧清苑垂眸在前,麒肆站在顧清苑身后,無形中保護(hù)姿態(tài)。
“玦弈讓你們回來的?”南宮胤問。
聞言,顧清苑抬眸看向南宮胤,看到南宮胤的瞬間,顧清苑眼眸緊縮。然,也就一瞬就再看不到波動,恭敬道:“是,臣婦在陵城略有水土不服,加上侯爺病情持續(xù),世子爺心里擔(dān)憂,就先讓臣婦回來了。”
南宮凌聽了,神色淡淡道:“玦弈倒是對侯爺很是掛心呀!”
這句平淡的話語,卻讓顧清苑心里猛然一沉,沒有接應(yīng),轉(zhuǎn)而看了一眼身后的麒肆。
麒肆?xí)獍咽掷锏拈L盒子遞給顧清苑。顧清苑接過,臉上帶著淡笑道:“這是世子爺讓臣婦帶回來的,敬獻(xiàn)給皇上。”
聽了顧清苑的話,南宮胤的眼里閃過一絲訝異,“玦弈給朕的?”
“是!”
“呈上來,快呈上來。”一直威嚴(yán),淡漠的帝王,此時臉上染上一抹喜悅。急聲道。
“是!”喜公公急忙送顧清苑手里拿過,動作卻很謹(jǐn)慎,小心的放在南宮胤的面前。
南宮胤迫不及待打開,拿出里面的卷軸,展開,看著上面的圖像,眼里溢出一絲意外,轉(zhuǎn)頭看向顧清苑,“這是…”
“這里是陵城!現(xiàn)在的陵城,一個平和,安詳?shù)牧瓿恰J雷訝斉θ齻€月的結(jié)果,這幅畫是世子爺親手畫的,是呈給皇上的答卷。”顧清苑鄭重回答道。
南宮胤聽了臉上瞬時盈出笑意,不住點頭,“好,好,哈哈哈…很好,朕就知道玦弈他會做的很好,朕很滿意,很滿意!”
看著南宮胤笑容滿面的樣子,顧清苑淡淡一笑。
南宮胤看著手里的畫,良久視線才從上面移開,書房里的人都能看出皇上對那副畫的喜愛!顧清苑看著腦子里閃過什么。
南宮胤看向顧清苑:“玦弈他可好?”
“世子很好。”
“那就好。”
“他可有說何時回京?”
“不會太久,但是,具體日期無法確定。”
南宮胤聽了點頭,眼里溢出一絲淺淡的想念,不過眨眼間卻有隱匿無蹤。
靜默的間隙,一個太監(jiān)輕步走進(jìn)來,恭敬稟報道:“啟稟皇上,五皇子在來給皇上請安,在殿下候見。”
聽到小廝的稟報聲,顧清苑腦海里的信息迅速閃現(xiàn)。五皇子,南宮珉!韋貴妃的第二個兒子,十八歲,南宮夜的同胞弟弟。夏侯玦弈評價,看似溫和,卻不容小覷的一個人。
“讓他進(jìn)來。”
“是,皇上。”
顧清苑聽了南宮胤的令,垂眸,頷首,“臣婦先行告退。”
南宮凌點頭,準(zhǔn)許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
“五皇子。”女子嬌媚的聲音。
“見過蓉貴妃!”男子溫和,有禮的回應(yīng)。
“免禮,免禮。”女子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
蓉貴妃!聽到這個稱呼,顧清苑嘴角溢出一絲笑意,傳奇寵妃。
“五皇子是來見皇上的嗎?”
“是,來給父皇請安。”
“五皇子真是有心。”
“蓉貴妃過譽(yù),為人子女的本分而已。”
說話聲,伴著腳步聲,一會兒兩人來到眼前。
踏入御書房的剎那,看到立在書案前的女子。南宮珉頓住腳步,蓉貴妃疾步走到顧清苑面前,臉上滿是驚嘆,轉(zhuǎn)頭看著南宮胤眼睛晶亮,一股純真的歡喜,“皇上,她就是伯爵府的世子妃,是不是?”
南宮胤看著眼前的女子,剛冷的眼里盈滿寵溺,輕笑道:“是,她就是伯爵府世子妃。”
蓉貴妃確定,頓時笑顏如花。那單純的快樂,讓人看了不由被感染。
顧清苑看此,嘴角笑意漸濃,看來等待她的人很是不少呀!想此,垂下眼眸,微微俯身,“臣婦見過蓉貴妃。”
“起來,起來!”蓉貴妃急忙扶起顧清苑,神色有些緊張,可更多的卻是好奇,“你知道我?”
顧清苑搖頭,輕笑道:“臣婦第一次見到貴妃。”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蓉貴妃?”女子很是疑惑,好奇道。
“剛才娘娘和五皇子的對話,臣婦在殿內(nèi)有聽到。”
蓉貴妃聽了一愣,而后了然,臉上染上一抹不好意思的紅霞,回頭看著南宮胤道:“皇上,妾身好像又鬧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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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胤看著好笑道:“無礙,愛妃鬧的笑話太多,朕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說著取笑道:“要是愛妃那天邊的聰明了,不出糗了,朕還真的不習(xí)慣呢!”
蓉貴妃聽了,羞得滿面通紅,捂著臉頰,嬌嗔的看著南宮胤,羞怯道:“皇上,連你也取笑人家。”
那句,綿軟的‘人家’兩字,讓顧清苑忍不住抖了一下。垂下眼簾心里默念,撒嬌無罪,撒嬌無罪!
“朕可沒取笑你,朕說的可是實話呀!”南宮胤心情極好,朗聲笑道。
“皇上…。”蓉貴妃不依的聲音。
“哈哈哈,好了!朕不說了好吧!”南宮胤少見的好脾氣道:“這個時候跑來見朕做何?”
“臣妾在廚房給皇上燉了些補(bǔ)身體的湯,準(zhǔn)備給皇上送來的…”蓉貴妃說著,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可是,后來聽丫頭說,世子妃進(jìn)宮了,所以…。”
“所以,你就把朕的湯給忘記了,匆匆忙忙跑來見你仰慕已久的世子妃了?”南宮胤好笑道。
“臣妾錯了,皇上開恩。”蓉貴妃趕緊道。
皇上看了搖頭,“這次就饒恕你一次,下次可是不饒你。”
“謝皇上。”蓉貴妃笑開,看南宮胤不怪罪,心里馬上放松下來,轉(zhuǎn)身拉著顧清苑親近的說起話來。
“世子妃我終于見到你本人了,你不知道,我來到京城后聽得最多的就是你的事情了!”蓉貴妃拉著顧清苑的手,眼里滿是崇敬道:“京城的人都說聰明,伶俐,漂亮,而且還藝德無雙。還有,你武功也很厲害,且人也特別的大義,很多別人不能做到的事情,你都能做到,這京城的女子,都以你為榜樣呢!”
“我聽了就特別的羨慕,就想,我什么時候也和世子妃一樣厲害就好了。”
一旁從進(jìn)來就沒他說話機(jī)會的南宮珉,聽了蓉貴妃對顧清苑的贊譽(yù),眼里閃過一抹極快笑意!
顧清苑聽著蓉貴妃給她待的高帽子,輕輕一笑,“臣婦十幾年都沒今天得到的贊美多。聽貴妃一席話臣婦忽然覺得自己瞬間也高大起來了!”
說完,眼里閃過一抹冷漠妖異之色,面容卻是十分的柔和,聲音舒緩道:“不過,貴妃好像才進(jìn)入京城沒多久吧!卻聽到這么多贊美臣婦的話,想來,貴妃身邊所接觸的人都是心向臣婦的,不然,不會如此毫不吝嗇的如此贊美臣婦。”
顧清苑話出,蓉貴妃臉上的笑容僵住,怔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南宮珉眼里劃過一抹驚色,眼神微瞇,抬頭看向那個嘴角淡笑,淡然,平和卻又犀利無比的女子,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意,果然是個有趣之人!
容貴妃才進(jìn)京城沒多久,所接觸的都是什么人?他清楚,父皇的心里更加的清楚吧!
呵呵呵…。皇后娘家人和顧清苑關(guān)系好?這是極大的笑話,也是諷刺!如此,也潛在的映襯出,蓉貴妃那口中對顧清苑的仰慕之情,是摻染多少復(fù)雜的內(nèi)在。
顧清苑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有趣了!聽了,不由想替她鼓個掌!同時,也清楚的明白了,宮中的兩位皇子,一個公主包括嗎母妃,韋家人,都沒有在顧清苑的身上討到任何的好處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她如何應(yīng)對父皇接下來的詢問了。南宮珉剛想,那邊,南宮胤的聲音響起。
“蓉貴妃的事情你好像很清楚?”南宮胤臉上的笑意消失,看著顧清苑帝王的威壓涌出,沉聲道。
顧清苑聽了,面色自然,平靜回稟道:“在陵城的時候,世子爺隔斷時間就會向府里的護(hù)衛(wèi)詢問府里的狀況!也會問起皇上是否安好!所以,對于蓉貴妃,臣婦有所耳聞。”
聽了顧清苑的回答,南宮珉垂下眼簾,遮住眼里的笑意。在這京城中,不論是皇子府,權(quán)臣府邸,包括皇宮。這看似平的表面下,可所有的人都清楚,自己的周圍都暗藏著各處的人。都安插的有眼睛。這,想必父皇也是心知肚明的!
而顧清苑這回答,可謂是坦誠的讓人無法探究呀!
真亦假時假亦真,真真假假誰能風(fēng)的清楚呢!
有膽色,又長了一顆玲瓏之心。這樣的女子站在身邊那就是一極大的主力,難怪夏侯玦弈會對她如此看重了!
南宮胤聽了神色不定,“這么說玦弈都知道了?”
“世子爺知道皇上身邊多了一個,能讓皇上開心的貴妃!”
“玦弈怎么說?”
“皇上開心就好。”
“是嗎?”南宮胤聽了,臉色變換不定,而后開口,“你們都下去吧!”
“是,皇上。”顧清苑和南宮珉幾乎同時應(yīng)道。說完,兩人前后走出御書房。
蓉貴妃停留了一下,想說些什么,可見南宮胤神色不是很好,心里忐忑,最終沒干多說,俯身離開。只是,這次的接觸,讓蓉貴妃對顧清苑開始感到深深的忌憚。
顧清苑走出御書房不遠(yuǎn),身后一個清潤的男聲響起,“世子妃!”
顧清苑停下腳步,回頭,轉(zhuǎn)身,淡笑道:“五皇子!”
南宮珉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自然道:“世子妃要出宮嗎?”
“是!”
“介意一起嗎?”
“介意!”
顧清苑干脆的話出,南宮珉嘴巴抽了一下,還這是直接呀!
“因為不方便。”顧清苑說完,頷首,轉(zhuǎn)身離開!
南宮珉站在原地,看著顧清苑離開的背影,臉上滿是笑意,如此干脆,毫不含糊,卻又讓人抓不到把柄的人,還真是稀有的很!
伯爵府
回到伯爵府,自己的院中,顧清苑看著院口處兩個神色激動的丫頭。在看到自己后馬上變得淚眼汪汪,疾步想自己跑來,來到跟前,聲音帶著顫抖道:“小姐。”
“蘭芝,梅香。”
“小姐…。”兩個丫頭,就這樣叫著,很多話想說一時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麒肆看著搖頭,正色道:“世子妃累了,你們趕緊幫世子妃準(zhǔn)備梳洗的東西,還有飯菜吧!”
“好…好,奴婢馬上就去。”兩個丫頭聽了,不敢遲疑馬上分頭開始準(zhǔn)備去了。
麒肆看著顧清苑疲憊的樣子,想到她的身體狀況,擔(dān)心道:“世子妃,怎么樣?可有哪里不適嗎?”
“沒有,我還好。”
“屬下馬上就去帶一個懂得醫(yī)理的婢女過來。”
顧清苑聽了嘆氣,“如果凌菲在就好了。”
“世子妃放心,屬下一定會選一個穩(wěn)靠的。”
“好,你去忙吧!我休息一下,一會兒去看看老侯爺。”
“屬下知道了。”
……。
三日后
顧清苑回來的這三天,一切還算平靜,當(dāng)然也有不少上門求見的,送帖子的。不過,都讓顧清苑以老侯爺身體不適給推拒了。
至于府里,大公主很溫和,很親善!駙馬還是那副看她不滿,近乎橫眉冷目的樣子。對于這兩人,顧清苑一笑置之,她現(xiàn)在沒太多的心思探究他們。
有些事情,已經(jīng)開始了,那個才是她眼前最關(guān)注的。
“世子妃,祁家商隊已經(jīng)出發(fā)了。遵照世子妃的吩咐,那五百名身手下乘的護(hù)衛(wèi)已經(jīng)暗中跟著去了。”影一稟報道。
顧清苑聽了點頭,“南宮凌的暗衛(wèi),出動了多少?”
“兩百以下,一百八以上,具體精確的數(shù)字屬下無法確定。”
聞言,顧清苑輕笑,“不錯,比我想象的多!”看來南宮凌的神經(jīng)也很是緊繃呀!只愿他再緊繃些就好了。
“影一,剩下的暗衛(wèi),按照我先前交代的,都分散出去。”
影一聽了,實在無法抑制心里的不明,凝眉道:“世子妃,這樣一來我們的力量可就更加渙散了呀!”
“我知道,如果人力夠我還真想把它給弄成蜘蛛網(wǎng)。”顧清苑淡淡一笑,莫測道:“現(xiàn)在無法明確的向你解釋,不久你就會明白了。”
影一聽了,不再繼續(xù)追問,麒首領(lǐng)對于世子妃的安排,一句話也沒說,想來是知道世子妃這樣的安排是有一定道理的吧!
“那,屬下先行告退了。”
“嗯!辛苦了。”
“不敢當(dāng),屬下應(yīng)該做的。”影一恭敬回應(yīng),閃身消失。
兩日后,大皇子府
南宮凌聽了護(hù)衛(wèi)的稟報,眉頭瞬時皺了起來,“你剛才說,又有一批暗衛(wèi)離開了京城?”
“是,人數(shù)大概在也在五百。”
“往哪里而去?”
“西方。”
“西方?”南宮凌聽了神色不定,陵城在南,他們卻往北而去了!這是什么意思?忽而,南宮凌想到什么,猛然起身,臉色遂然大變,咬牙道:“看來,夏侯玦弈根本就沒打算從陵城直接回到京城吧!”
南宮凌話出,護(hù)衛(wèi)心里猛然一稟,眼皮直跳,“主子,這不可能吧!夏侯玦弈還要押解那幾位官員回京,他怎么會…。”護(hù)衛(wèi)說著漸漸說不下去了,幾個官員的命,哪里會有自己命重要!生死關(guān)頭,夏侯玦弈舍棄那幾個人再正常不過了。
想此,護(hù)衛(wèi)神色凝重,“主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可就難辦了。皓月這么大,夏侯玦弈的影蹤可就難掌控了。”
南宮凌聽了沒有說話,神色卻很是難看。
“主子,又有動靜了。”此時,一個黑衣護(hù)衛(wèi)閃身出現(xiàn)南宮凌面前。
南宮凌看著他,沉聲道:“可是夏侯玦弈的暗衛(wèi)又離開京城了?”
“是。”
“多少人?”
“五百左右。”
“那個方向?”
“東面。”
南宮凌聽了,神色冷硬,冷笑道:“看來,他這是打算給本殿做個迷糊陣了。”
“主子現(xiàn)在怎么辦?”護(hù)衛(wèi)神色緊繃道。本安排好的一切,這么一來的話,可真是完全亂了套了。
“西面,南面,東面,這幾個方向都去了人了,現(xiàn)在還剩下一個北面,不知道是否也準(zhǔn)備去一撥?”南宮凌眼神微瞇道。
他的暗衛(wèi)和夏侯玦弈的差不多,可是他借助慕容昊的力,比夏侯玦弈多出了兩千人。而這些人足夠取了夏侯玦弈的命。
可是現(xiàn)在,京城力量相當(dāng),可如果夏侯玦弈來了行蹤不定的話,那,勝算可就無法肯定了。
“主子,我們要不要派人跟過去?要是再耽擱,他們的行蹤我們就無法準(zhǔn)確掌握了。”護(hù)衛(wèi)皺眉道。
“如果我們的暗衛(wèi)跟著他們走,那實力可就變成勢均力敵了,那樣除了可以跟他們過一招,想取得那個人的性命那是絕對不可能了。如此,還有什么意義。”南宮凌磨牙道!
兩個護(hù)衛(wèi)聽了瞬時沉默了下來,一時想不到任何對策。
靜默片刻,南宮凌開口,“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改變策略了,或許那樣還能得到我想要的結(jié)果。”
“主子準(zhǔn)備怎么做?”
“飛翼,你馬上去一趟陵城,聯(lián)系陵城的暗衛(wèi)。確定一下夏侯玦弈的位置,然后跟潛藏伏擊的人發(fā)暗號,馬上動手除掉他!”
“主子這樣太冒險了吧!要是被皇上的察覺到什么,那…。”
“南宮夜已殘,南宮玉已廢,南宮珉手里沒任何勢力,且名不正言不順,在如此情況下,你們認(rèn)為父皇他會為了一個已經(jīng)死掉的夏侯玦弈,讓這皓月無人繼承嗎?”南宮凌淡淡道。
兩個護(hù)衛(wèi)聽言,心瞬時定了下來,飛翼恭敬道:“那屬下立刻出發(fā),前去陵城。”
“等下!”
“主子還有什么吩咐?”
“如果無法實現(xiàn),馬上調(diào)轉(zhuǎn)人力,回城外暗莊等待我命令。”
“去吧!”
飛翼離開。
南宮凌看著另一個暗衛(wèi)道:“飛虎,你去把皓月的路線圖拿來。”
“路線圖?”
“嗯!皓月的城是四面八方的,可回到京城的必須經(jīng)過的地方卻沒有幾個。”
飛虎聽了眼睛一亮,“主子的意思是把人都分散到這幾個地方。”
“恩!萬一飛翼在陵城無法得手的話,本殿就勢必在這幾個地方除掉夏侯玦弈。”南宮凌帶著一股勢在必得的陰沉道。
“那,屬下馬上派人跟著夏侯玦弈的那些暗衛(wèi),不能讓他們在某個地方聚集了。那樣萬一和夏侯玦弈碰到頭,就很難成事了。”
“去吧!”南宮凌點頭,“追上去,不要遲疑,能除掉的抓住時機(jī)立刻殺掉。”
“屬下明白。”
飛虎離開,書房瞬時安靜了下來,南宮凌眼里滿是陰沉的戾氣,夏侯玦弈的暗衛(wèi)已經(jīng)全部出動了。可,這京城中卻還有那個女子在,一個無人保護(hù)的女子,那就是他最后對付夏侯玦弈的武器。所以,夏侯玦弈你最好安靜的死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