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沒有用的將軍?當初荊將軍他們風光霽月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那個角落里窩著呢?,F(xiàn)在竟然得到他這么一句評價,牧立綜以及他身邊的人立即氣憤的想要殺了他。
偏偏賀泉一直站在城墻上,彼此之間的距離相隔太遠,也不知道是他是個什么表情,但是從他的話中,以及語調(diào)上,牧立綜等人基本可以確定以及肯定的說出賀泉這人是在得意的,在諷刺他們。站出來叫陣的是戈將軍的兒子戈徽,此刻賀泉的話就像專門往他的臉上招呼一般,讓戈徽死死的咬住了牙齒,目光銳利的朝著站在城墻上的賀泉看去,如果賀泉出現(xiàn)在他的身前不遠處,估計早就動手了。只是現(xiàn)在看了不行,賀泉站的地方太高了,他可能還沒上去,就被他一箭射下來了。再說賀泉的武功似乎也不弱來著。
賀泉似乎看到成片成片的怨氣不要金子似的往上涌,不能殺人的視線死死的釘在他的身上,讓賀泉突然覺得,原來他也有這樣萬眾矚目的時候。不過想到之所以會這樣的原因,賀泉微微嘆息并且搖了搖頭,那些人那么看著他,他真的不好意思了啊,如果不是他們快要騎到頭上來了,他也不會說話這么不顧情面的。
“黃口小兒休要多舌,原本念你們生活不易,只要投降變成,現(xiàn)在看來真的事太優(yōu)待你們了。要想活命的,就自己主動點,跑出來。我們大雍軍隊可以既往不咎?!备昊振{著馬,在城墻下不要口水似的游說著,臉上的表情也特別的嚴肅,仿佛他說的就是真的一般。
“我說你這人脖子上的腦袋事裝飾品吧,投降能有什么好事?你大雍軍隊還能拿出數(shù)不清的金子給我們,還是說大雍軍隊能讓我們生活的更好?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逗我,誰不知道投降會被人看不起啊,要是你們能拿出數(shù)不清的金子的話,何況你們的軍隊這么沒用?”賀泉沖著戈徽擺了擺手,不管是話中還是行動中,賀泉都明確的表示了自己的嫌棄。
“都說……識時務者為俊杰,看來賀兄弟是不到南墻不回頭了。”戈徽還是頭一次被人這么罵沒腦子,也是第一次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被一個黃口小兒指
著自己脖子上的腦袋在罵。差點一口血就噴了出來。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劉梓清這么兇狠狡詐之人,他身旁之人的品質(zhì)也好不到哪兒去。戈徽冷冷的看著城墻上賀泉高大的身影,等日后他們的軍隊踏進了邊城,他一定要給賀泉好看,以報今日羞辱之仇。
賀泉雖然知道戈徽說的那兩句話事什么意思,但是他倒是覺得,那兩句話送給戈徽在適合不過,嘴唇動了動,他好想開口啊。但是這時候那個所謂的荊將軍已經(jīng)被壓上來了,賀泉的嘴唇再次動了動,但是還是壓了下來。
“我說荊將軍,我們真的是有緣?!碑敵跛麄?nèi)嗳巳ヌ翎厡Ψ讲畈欢嗳f人,最后基本上毫發(fā)無傷的回來了,那時候他記得這個荊將軍就是他手中的人質(zhì)來著。上一次就算了,畢竟他那時候是花了心思的。可是這次,怎么又碰上了。這不是有緣能說的清楚的事情。
劉梓清被賀泉這么一提醒,也想起了那時候,賀泉毫不猶豫的將這人扔下馬的動作,原來那時候,那個倒霉蛋就是這位?不過劉梓清確實沒有說什么,剛剛他已經(jīng)讓身邊的人不動,由著賀泉在這里罵一陣再說。反正他們有的是時間,也不怕牧立綜帶著人圍在他們的城門口。
荊將軍一聽賀泉這話,就是一陣心塞,他是真的不想見到這人的,在沒有能力將對方挫骨揚灰的時候,荊將軍覺得,現(xiàn)在見到這人,他就是活生生要被氣暈過去的例子。之前賀泉的聲音早就傳到了他的耳中,那時候他就恨及,現(xiàn)在看到對方就在自己的眼前,即使心中再恨,他也沒有能力將對方在那么樣,所以荊將軍被賀泉氣的渾身都在發(fā)抖。
“好了,好好站著,一個當將軍的人,在見到這么大場面的時候,不應該露出這么渾身發(fā)抖的樣子?!辟R泉自然是不知道現(xiàn)在荊將軍的想法的,雖然他絞盡腦汁可以猜到一些,不過他沒打算浪費自己的腦汁,他還想著等下怎么將對方罵回去呢。
說實在的,除了一開始的那個人叫罵起來讓他恨不得殺了他,換了一個人來,賀泉完全沒有了這個感覺?,F(xiàn)在他已經(jīng)能平靜的反駁出那人的話了。現(xiàn)
在看到荊將軍渾身發(fā)抖,心中肯定對方不是因為這么個場面而害怕的,估計也就是他之前說的話了。不過這人并不在自己的關照之內(nèi),所以一點也沒有關心對方的意思,還很愿意繼續(xù)刺激對方。
劉梓清覺得,自己以前對賀泉的評價有誤,這人清楚的知道傷人與無形這一大殺招,他就不行賀泉看不出來荊將軍渾身發(fā)抖的原因是什么。微微側了一下身體,劉梓清將視線落到荊將軍的身上,這人據(jù)說在大雍的軍隊中有著超然的位置,如今這人在他們手上,劉梓清倒是不怕牧立綜會有其他的動作。
周諳悄悄的往后退了兩步,打算離賀泉遠一點,這樣的人,氣死人事不償命的,此刻周諳只得感激對方平常與人相處的時候,還是很好說話的。至少不會這么讓人恨不得往他身上揍才是。
周諳的視線從賀泉的身上移到下面的那些人身上之后,臉色便有了變化。雖說他們只有一萬左右的人,但是他們的位置還是挺好的,有著堅固的城門可以用來防御,對方要攻打城門的話,肯定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攻破的。而城墻上,有他們這群人在這里守著,他們可根本就不打算他們上來。當然上來了,他們也是不怕的,他們好不容易上來哪有他們在上面坐等的結果好?到時候還怕他不上來呢,那樣的話,就不好殺了,他們沒辦法減少對方的人數(shù)。
周諳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去準備一些東西,不能就這么站在這里等著他們來攻城,雖然城墻很厚,輕易不會破,但是準備的萬無一失總沒有錯。因此便跟劉梓清說了幾個自己的法子,得到了劉梓清的同意之后,他才快速的離開了原地。帶著劉梓清吩咐來幫他忙的傅將軍離開了城墻,來到了后廚。
“劉梓清,及快點將荊將軍送下來,不然我們真的要發(fā)動進攻了。”戈徽在看到荊將軍的時候,臉色又變了幾下,之后在得到牧立綜消息之后,才開始與上面的人交談。
“姓戈的,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人生,你說話實在是太和我的胃口了?!辟R泉肯定的點了點頭,這人真的是會說話。他怎么就那么喜歡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