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舞錦靜靜的感受著封亦宸那裡的跳動,手掌微微的縮成拳頭收了回來,其實昨晚自己這兒也是如此的疼痛。
如今見封亦宸竟然和自己一樣,倒是覺得是自己太過於任性了!
美眸看著封亦宸的黑眸,小手伸過去,輕輕的撫過封亦宸的眉眼,在那一處輕輕的吻過,然後吻到封亦宸的鼻尖,他的薄脣,緊緊的貼著的薄脣說道:“以後不會了!”
嗯,不會了,他們要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封亦宸脣角微微勾起,將被動轉(zhuǎn)爲(wèi)主動,不說話,只是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愛意。
或者光天化日之下的確很適合做這種事情,以至於封亦宸和蘇舞錦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晚膳時辰。
封亦宸看著裝睡的蘇舞錦笑出了聲音:“舞兒可是要睡到什麼時候?”
蘇舞錦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然後假裝自己剛剛清醒過來一樣,側(cè)眼朦朧的看著封亦宸:“王爺何時醒的?竟不叫我?”
像是在責(zé)怪一般,但是語氣裡卻是滿滿的好笑。
封亦宸俯身親吻了一下那紅脣笑著說道:“舞兒這裝睡的功夫可是越發(fā)的精湛!”
“王爺說什麼呢?”
“嗯?本王說的難道不對?”封亦宸故意拿出一點氣勢想要嚇唬蘇舞錦,誰知道蘇舞錦卻是根本不在意的轉(zhuǎn)了個身,直接對著封亦宸,白皙的手臂從被子裡拿出來,抱著封亦宸。
“王爺白日宣淫的功夫也是越發(fā)的精湛了!”
只見封亦宸捏了捏蘇舞錦露出來的半截手臂,然後又將手臂給放回被子裡,自己索性也睡了下來說道:“那是因爲(wèi)和我睡得是你!”
蘇舞錦實在是聽不慣這種話,就當(dāng)做沒有聽見一樣正想轉(zhuǎn)身卻被封亦宸圈入懷中。
“好了,睡吧!餓了,再起來!”
蘇舞錦點了點頭,挪動了一下身子,選擇了一個舒服的睡姿便繼續(xù)沉睡下去。
封亦宸也未曾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對一女子百依百順,甚至不願她受到半點傷害,即使傷她的那個人是自己也從不允許!
這種感覺還真的是很奇妙卻又不曾排斥過。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次日清晨,天才微微亮,睡了一天一夜的兩人睜著眼睛相互對視著。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一個奇怪的聲音響起來,蘇舞錦眼珠子四處瞎轉(zhuǎn)然後說道:“王爺,您餓了嗎?”
封亦宸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嗯,確實是本王餓了,舞兒可要起身陪著本王吃些?”
“好啊!”
封亦宸更是無奈的笑了笑,明明剛剛那個奇怪的聲音是舞兒發(fā)出來的,卻不肯承認(rèn)!
什麼時候,他的舞兒竟變得如此的愛鬧愛玩了?
封亦宸只好起身,蘇舞錦也順勢起來,兩人一起吃了些東西,都精神的很多!
然而這一日,註定是讓人興奮的!
因爲(wèi)一大早,蘇舞錦和封亦宸正在用膳的時候,管家便急急的走過來,手中拿著一個紅色的帖子遞給蘇舞錦!
“王妃,這是蘇家人傳來的帖子!”
蘇舞錦隨手接過遞給封亦宸,緩緩說道:“今日是她們幾人的大婚之喜,咱們?nèi)デ魄疲俊?
“舞兒喜歡看戲,自然是該去的!”
蘇舞錦脣角微抿,眉頭皺起,隨即便放開說道:“那有勞管家先前去安排馬車,隨後我和王爺便過去!”
“是!”
管家恭敬的退下後,蘇舞錦和封亦宸兩人依舊是不緊不慢吃著早膳。
等到到了蘇家的時候,所有的一切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月琴怒瞪了一眼蘇舞錦,心中很是不滿,尤其是看到蘇舞錦身邊的封亦宸,更是難堪不已。
這段時間,她算是哭瞎了眼睛也沒有想到蘇擎衍竟然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兩個女兒嫁給這樣的男子。
大女兒就算了,蘇畫錦那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從來都不曾叫過她一聲娘,前段時間倒是爲(wèi)了婚事叫過一次,可是有什麼用,自己竟然都做出那那等子事情,又能說些什麼呢?
但是,蘇棋錦就不同了,明明長得如此的得體動人,非要嫁給陳家世子,雖說陳家世子家中有幾個臭錢,但是總歸是不同的。
官家人,有錢有勢多風(fēng)光,只有錢,徒有其表,更是難看。
可是誰知,她好說歹說竟然都說不動蘇棋錦,而她的老爺居然一口答應(yīng)了?
更是氣急敗壞,如今見到蘇舞錦這個小賤人,雖說是嫁給一個瘸子,可是擋不了人家還是一個王爺,最重要的是,蘇舞錦還是一品誥命夫人。
相對於氣急的月琴,今日的蘇舞錦更是光彩動人,簡直比新娘子還好看,當(dāng)然不是穿的紅色,相反,蘇舞錦只是隨便選了一件淺紫毛絨外褂加上淺紫裡裘服保暖而已。
與封亦宸的淡紫色大氅相得益彰,更是好看幾分。
蘇舞錦笑著上前:“月姨娘怎麼?今兒個可是您兩個女兒的大喜之日,難道您不開心,還是說開心過頭了只剩下難過呢?”
面對蘇舞錦的嘲諷,月姨娘只能笑臉相迎笑著說道:“王妃說笑了,妾身如何不高興呢?只不過是心中不捨罷了,您也知道,這畢竟是十月懷胎的骨肉,而且十幾年的骨肉之情這說嫁人就嫁人了,如何能夠捨得?”
蘇舞錦臉色微微觸動,她知道月姨娘是故意說出十月懷胎的事情來,估計刺激她只是一個沒有親孃的人。
想要發(fā)作卻將那股怒氣化作了笑容繼續(xù)說道:“的確如此,本妃就沒有大姐姐和二姐姐的那麼好的運氣,只可惜我那娘……算了,想必大姐姐和二姐姐進(jìn)入夫家改了先前的性子纔好呢!畢竟妾總歸是走不得正門的!”
拿捏“妾”來作爲(wèi)反嘲諷的把柄,不得不說蘇舞錦勝了,因爲(wèi)此時的月姨娘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原本就被蘇畫錦這事弄得腦袋都大了,全京城的人都等著看蘇家的笑話,誰知道宮裡那位更是一紙聖旨竟是讓她的女兒入精忠候府爲(wèi)貴妾?
想來永遠(yuǎn)都沒得正妻做了,而她的臉色也無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