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蘇舞錦的質問,二皇子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畢竟,蘇舞錦說的這一切都是有道理的。若是,自己承認了,會被人詬病的。
“逍遙王妃,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李將軍畢竟為我大雍上陣殺敵立過功。而且,冬雪也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的傷害。讓李將軍與他道個歉,賠償一些銀兩,你看這樣,行嗎?”二皇子在聽到思歆那一番話后,他只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希望自己能夠說服蘇舞錦。
李將軍在聽到二皇子的話后,心中有些不快,憑什么自己要放下身段跟一個婢女道歉呢?他李德可做不來這樣的事兒。想到這里,他不由開始發話了。“二皇子,屬下可以多賠她一下銀兩,但要讓那個我與這個婢女道歉是絕無可能的。”
聽到這李將軍的話,二皇子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現在,蘇舞錦這邊自己還沒有說通呢,這李將軍又跑來插一腳。如果他真的死了,也是被他自己給蠢死的。
“怎么,李將軍,你認為一個女子的清白,是可以用銀錢來衡量的嗎?那行,既然這樣。我花銀兩買你的人頭可好。”蘇舞錦清冷的看著里將軍,嘴中吐出冰冷的話語。
“你,你,你。”聽到蘇舞錦的這話,李將軍被氣得渾身發抖,豬能吐出一個‘你’字出來。
“你?你什么你?錯了就是錯了,理當受罰。”蘇舞錦對于這李將軍的行為,不怒反笑,心平氣和的說出了這么一番話來。
現在這個場面,已經是二皇子不能控制的了。現在,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做了。這李將軍少說一點兒不行嗎?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蘇舞錦,我告訴你,我不過就是欺負了一個婢女而已。若是,你存心讓我不好過。我是圣上的人,你這樣對我,圣上是不會放過你的?”。這李將軍似乎是被逼急了,說話也就不經過大腦了,竟然直呼蘇舞錦的名諱。而且言語中還存著威脅之意,這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
蘇舞錦聽到這話,倒是沒有什么,只會在心中說這李將軍無腦。被她這么一激,就開始胡言亂語,大放厥詞了看來,這老皇帝用人的眼光,果真是差到了一種境界。蘇舞錦不生氣,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在意。
這不,本來作壁上觀的逍遙王。在聽到李將軍剛剛的說的那番話時,整個人來臉色一沉,開始散發著寒氣。營帳之中的人,都感受到了這股寒意。不由看向了逍遙王,眾人都打了個寒顫,當然,蘇舞錦除外。
“李德,‘蘇舞錦也是你叫的嗎?你是圣上的人?怎么就可以直呼王妃的名諱,你難道不知道是大不敬之罪嗎?就算說道圣上那兒去,你也是罪當被誅。’”逍遙王陰沉的臉,冰冷的直視著李德。
一旁的鳳傾宇見到逍遙王如此的樣子,嘴角牽扯出笑意,只能在心中默默的暗嘆,‘英雄難過沒人關’,連逍遙王這千年寒冰都是逃不過的。想到這里,鳳傾宇不禁為自己感到有些許悲哀。以自己的身份,連這愛意都要隱藏起來。說實話,不要看他在人前,總是一副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樣子。可是在人后,他也有不為人知的悲傷。
“逍,逍,逍遙王。我剛,剛剛只是口誤。”李將軍在聽到逍遙王的話時,如墜冰窖。在心中暗罵自己,為何要將心中之話說出來呢?惹上了逍遙王這尊瘟神,他該當如何是好?
“口誤?不是心中這么想的,會說出這種話嗎”逍遙王冷笑,繼續散發著自己獨有的寒意,冰冷的目光緊緊的鎖住里將軍,讓他無法動彈。
此時,有了逍遙王插手,二皇子也不敢再出言語。若是,蘇舞錦他還能游說一下。可是這逍遙王,他是不敢招惹的。一旁的蘇舞錦觀察著眾人的表情,不由在心中暗嘆。果然,這些人是當自己是軟柿子呢?這逍遙王一出馬,全都噤若寒蟬了。就連這二皇子,也識相的保持了沉默。本來,是不想牽扯逍遙王的。但是,還是被牽扯進來了。
聽到逍遙王這樣的話,李將軍眼中有了絕望之色。現在,二皇子就猶如救命稻草一般,他只能期許的望著二皇子。不過,二皇子卻將頭轉開兩人,故意錯開了他的視線。看到,二皇子的樣子,李將軍是真的有些絕望了。
“逍遙王,依照你的意思,這李將軍應當如何處理呢?”二皇子不是不想幫這李將軍,不管怎樣,還是先探探逍遙王的口風吧!再作打算。自己犯不著為了一個小小的將軍,得罪了逍遙王。若是,能救則救,不能救只能說這李德的命數到了。
聽到二皇子的問話,李將軍眼中又開始燃起了希望。希冀的盯著逍遙王,希望他能放過自己一馬。就算現在讓他與冬雪道歉,他也是會答應的,只要逍遙王能夠饒過他的性命。
“二皇子,覺得本王該如何做?”逍遙王玩味的盯著二皇子,將這個問題丟過了二皇子,自己冷眼旁觀。
聽到逍遙王這話,蘇舞錦不由意味深長的看了逍遙王一眼。果然,還是逍遙王比自己更高一籌,輕而易舉的就將問題拋給了二皇子。逍遙王雖然是在看著二皇子,眼角的余光卻還是關注著蘇舞錦。因此,蘇舞錦剛剛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他自然也是看到了。
二皇子聽到逍遙王如此一問,不由開始犯難了。本來是想探探逍遙王的口風的額,卻不想將自己給套了進去。面對逍遙王冰冷的眼神,二皇子不由背脊一陣發涼,根本就不敢與其對視,只能低著頭,錯開視線,這樣會感覺好一點兒。
“我認為,這還是逍遙王來處理吧!畢竟。此事事關逍遙王妃。”二皇子也不傻,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把問題又給了給逍遙王。
“二皇子,這是事關逍遙王妃。可是,這也和圣上有關。剛剛我可是聽得真真兒的,這李將軍說若是治了他的罪,圣上可是要怪罪與王妃呢?你看。這可怎么辦呢?”鳳傾宇懶懶的躺在座椅上,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云淡風輕的說出了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