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雅蘭勉強扯動下嘴角,始終沒能笑出來。欣兒看著這樣的小姐,心裡不由得泛起一絲絲心疼,“小姐,您這又是何苦呢?您明明知道,媚兒也是擔心您!若不然,她也不會這般死命阻攔您!”
“欣兒知道,我們說的這些話您不愛聽,可是,您就算不愛聽我們還是要說,您也知道,在我們的生命中,您是最重要的!也是因爲您,我們纔有了新生,所以,我悶最大的心願,便是希望你每天能開開心心,平平安安的。”
“可是,現在,您說您要去勸服皇后?她可是我們的皇后,那是多麼高的位置,她動一動小指頭,我們這些老百姓就得把命給獻出去。您覺得,面對這樣的人,我們怎麼能不害怕?怎麼能不擔心?”
欣兒苦口婆心的算說著雅蘭,雅蘭緊緊的抿著嘴脣,“欣兒,我知道,知道你們是真心爲我好,可是,我不能不去做這些你們明白嗎?王爺是我的愛人,即使是刀山火海,只要我有一口氣,這些問題,我都一定要幫他全部給解決掉。”
“再說,說服皇后和洛皇我還是有一定的把握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向羽皇誇下這麼大的海口。”
雅蘭目光如炬的盯著欣兒,想要告訴她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小姐,我,信你!”
欣兒不知道自己還應該說些什麼?因爲她有了自己認爲生命中重要的一半,她沒有任何權利剝奪雅蘭去爲自己的愛人,奮鬥的權利。所以,她選擇了相信……
“謝謝你,欣兒!”雅蘭緊緊的抱住欣兒的腰身,想要尋得一絲安慰。其實,在她的內心裡,她也是十分緊張的,畢竟自己前世是一個膽小懦弱的女孩,若不是經歷那些,估計自己就算重活一次,自己應該還是那樣吧!
媚兒從雅蘭的房間出去以後,沒有回去,只是直接出府,跑到了蘭坊……
“木子,給我拿一壺酒來!”
“哎呦呦,我看看這是誰呀?聲音聽上去怎麼這麼熟悉!”媚兒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一個欠扁的聲音傳來。
“白逸臣,老孃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老孃,聽到沒?”誰知白逸臣一走到媚兒跟前,便用自己的扇子輕佻的將媚兒下巴挑了起來,本來媚兒心裡就跟煩了,突然被白逸臣這麼一折騰,心情更是糟糕透頂,她忍不住奮力一拍桌子……
“小媚兒,你這是吃了哪門子火藥呀,這許久不見,不想我也就算了,怎麼還忍心對人家發這麼大脾氣呢?”白逸臣一副小媳婦被人欺負的樣子……
看見他這樣,媚兒不由得扶額,她就不知道,這白逸臣長得人模人樣,爲什麼就不能正兒八經的,像個男人一樣說話。每一次都這樣像個女人一樣嘰嘰渣渣的煩死了……
“白逸臣,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媚兒咬牙切齒的看著白逸臣。
“小媚兒真是聰明呢!小爺我就是聽不懂人話呢!”說完,還對著媚兒狂眨了眨眼睛,媚兒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只是甩給他一記白眼而已。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得,直接笑起來,雙手一下子抓住他
的領口。
“白逸臣,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白逸臣看著媚兒兇巴巴的樣子,不由得嘴角一撇,委屈的使勁用眼睛擠出來兩滴眼淚……“小媚兒,我,我們這麼久,這麼久沒見,你,你別激動啊!雖然,雖然小爺知道,知道自己長得帥,呵呵……但是,但是小爺還是良家婦男一枚,你,你可不能對我做,做著什麼哈!要不是然,要不然,小爺,小爺我可是會害羞的……”
夜,很靜,只見一個高高的樓閣上,掛著一塊大大的牌匾,牌匾上龍飛鳳舞的寫著“蘭坊”兩個大字,而在這牌匾之下掛了兩個紅燈籠,紅燈籠下門大大的敞開著……
裡面更是香氣繚繞,歌舞昇平。只見裡面有身著錦衣的達官貴人,更有風流倜儻的花花公子。當然有這些人在的地方,定然離不開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女子。
只見那些個女子,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穿的都是紗制的衣裙,而且顏色卻不盡同,只見她們不是像其他地方的女子,盡情的綻放自己的嫵媚,或者被男人佔佔便宜,而欣喜若狂。
她們而是規規矩矩的坐在男子的對面,有的下棋,有的飲酒,有的撫琴,還有的跳舞等等這些纔是她們做的事情。當然這些女子都不是普通人,她們可是要從這些男人的嘴巴里得到最新消息才行呢!
在往裡看,只見一間裝修精緻的廂房裡,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將一個白衣男子的衣領緊緊抓在手裡,而那男子不但不生氣,反而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看著她。
“媚兒,你這樣究竟要抓著我到什麼時候?”白逸臣用手,指著緊抓著自己衣領的那雙白皙的手指。
“哼……”媚兒瞪了白逸臣一眼,便把手給鬆開了,只見她直接坐到一旁,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輕輕的啄飲了一口,“白逸臣,我怎麼覺得這兩日沒見,你看上去怎麼那麼欠扁呢?”
說到這,媚兒不由得斜視的看了他一眼,白逸臣立馬笑臉相迎的走過去,然後一屁股坐在她旁邊,“我說,媚兒呀!你看這古人常說打是親,罵是愛!你這一來對我就是又打又罵,你說你得多……愛我呀!”
白逸臣突然猛的站起身,“媚兒,你看看,小爺這,這一身的形象全被你給毀了呀!”
“哈哈哈……”媚兒本來一口酒剛吞在口裡,突然聽到白逸臣那句話,一下子沒忍住轉頭便將滿口的酒水吐到了他的臉上,一看到他一臉憋屈的樣子,媚兒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直到笑的肚子疼,媚兒才總算止住的笑,“白,呵,白逸臣,你,說你幹嘛,哈,在我喝酒的,時候,說,說那些話呀!現在好了,自己倒黴了吧!”
白逸臣看著媚兒的樣子,不由得後退兩步,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下,突然想到什麼似得,便往媚兒跟前湊了湊,“誒?媚兒,我說你今天怎麼不對勁啊?莫不是你看上小爺我了?雖然,你沒有小爺長得漂亮,但是,小爺委屈一下,還是可以勉爲其難的收了你的!”
媚兒本來被他的樣子逗得哈哈直笑,誰知道他又說出這樣欠扁的話來,媚兒感
覺自己的眉毛不自覺的挑了挑,“白逸臣,你想死是不是?”
媚兒對著他揮了揮拳頭,示意他在惹自己,有他好看的,白逸臣看著她的樣子,嚇得往後退了兩步,“你看你兇的,這樣下去,你不怕嫁不出去啊!”
“當家的!”木子將自己準備好的手絹遞給白逸臣。白逸臣轉頭從木子手裡拿過手絹,“哎呀,還是我們家木子好!知道體貼,關心小爺!不像你……”
“白——逸——臣!”媚兒將自己手裡的杯子,用力捏了個粉碎。她怒視著還在忙乎擦拭身上,臉上的酒漬的白逸臣。而當事人好像沒有察覺一般,一龐的木子看到發怒的媚兒,連忙一溜煙的便跑走了……
“怎麼了?”白逸臣一臉無辜的看著媚兒,“我,我就說,說了句實,實話,你,至,至於發這麼大的發脾氣嗎?”
“當然不至於,畢竟我們這麼幾年的感情,可是,深著呢!!!”媚兒臉上出現一抹燦爛的笑容,而白逸臣卻不覺得那是燦爛的笑容,因爲他的鼻子已經嗅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嘿嘿嘿……媚兒啊,呵呵……小爺,小爺今天還有事,下次再聊哈!”
說完,便撒丫子就要跑,只見突然一道紅色的光向著他飛去,白逸臣便被包了個嚴實,“已經晚了!”
媚兒的聲音清脆而又嬌嫩,可此刻聽在白逸臣的耳朵裡,卻異常的刺耳。“媚,媚兒,嘿嘿……有話好好說,好好說,這,這麼多人看,看著呢?你好歹給,給小爺留點面子塞。”
白逸臣感覺自己腦袋上冒的都是冷汗,他越來越後悔,自己沒有好好練功了,要不然也不會總是被人這樣欺負!!!
其實白逸臣這樣的想時候,他完全忘記,每一次都是他挑起的事情,才讓別人那麼生氣的想要揍他。“留面子?”
媚兒飛身上前,手裡緊緊抓住緞帶的另外一頭,“你覺得老孃會給你留面子嗎?”
媚兒吐氣如蘭的說道,漂亮的桃花眼閃現出一絲冷意,這丫的,她不收拾他,就太對不起自己了,反正自己心情不好,正好拿他開涮……
想到這,媚兒便拉著緞帶的一頭,將白逸臣拉至房子中間,“媚兒,你打算做什麼?”
爲什麼心裡突然涌現出一絲不好的預感呢?媚兒冷哼一聲,沒有看他,“木子……”
“二當家的,找木子又什麼事?”木子擡眸看了看被裹成糉子一樣的白逸臣,連忙低下了頭,這個二當家的手段,他可是很清楚的,想想第一次,白逸臣調戲二當家的不成,結果他上廁所時,把手紙全給沒收了,結果用自己的袍子當了手紙。
並且不讓任何人給他拿。第二次,冬天時候,白逸臣偷看二當家洗澡,結果被二當家扒乾淨了衣服,扔進了池塘裡。結果重病臥牀!
第三次,白逸臣又挑逗二當家,結果被二當家點穴,給他擺了一個超難的造型,整整三個時辰啊!整個人直接在牀上躺了四五天!
當然還有,還有很多很多……每每想到這些,木子就忍不住渾身打一個冷顫,真是太可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