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教過顧沁然應(yīng)該怎麼討好男人,畢竟在前二十年裡,她根本不需要刻意的討好別人,達(dá)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沁然微微的咬了幾下嘴脣,很生疏的手法,按照之前電影裡看過的那些,動作時輕時重,可是莫名的能夠引起男人內(nèi)心最濃重的慾望。
傅希城的眼眸漆黑濃厚,帶了幾分的情慾,瞬間的被漆黑湮沒,反手緊緊地攥著她手腕的位置,纖細(xì)的好像不注意就會被折斷。
聲音沙啞陰沉,傅希城微微的瞇著眼睛望著面前的女人,手腕稍許的力氣,把她拽到自己的懷裡。
“這是誰教你的,嗯?”
誰家的名媛會用這樣勾人的方法,周身的溫度驀然的降低,帶了幾分危險的味道蔓延。
傅希城的眼眸更是漆黑了幾分,直直的望著顧沁然,微微的用力,白皙的手腕位置留下紅色的印子。
沁然微微的皺眉,手腕的位置傳來陣陣的疼痛,眼眸也是帶著幾分的疑惑看著傅希城,“傅公子不喜歡?”
之前和陸曉藍(lán)偷著看過那一類的片子,不過就是效仿了一下子,可是看著傅希城的樣子,並沒有電影中那樣的享受。
空氣中的冰冷和傅希城身上的溫度混合,沁然渾身都是難受的厲害,很羞恥的姿勢在他的懷裡。
大概,在這之前,都沒有想過會到這樣的境界,人生有時候可笑的厲害。
“跟誰學(xué)的,嗯?”尾音微微的勾起來,帶了幾分濃厚的不悅,傅希城的眼眸微微的瞇起來,望著面前的女人,極盡妖嬈地模樣,卻是意外的混合著純真。
顧沁然不知道爲(wèi)什麼傅希城的情緒變化會那麼大,剛纔還好好的,現(xiàn)在說變臉色就變臉色,陰晴不定,甚至不知道下一秒是什麼情緒。
微微的皺眉,她現(xiàn)在想要的只是傅希城的肯定答覆,嚴(yán)冽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不清楚,根本沒有其他的心思去做什麼。
“傅公子,沒有誰教我這個。”語氣帶著淡淡的煩躁,沁然的手腕傳來陣陣的疼痛,眉頭都是微微的皺起一個小的漩渦。
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又有什麼能夠招惹的傅公子不開心的。
“自學(xué)成才?”傅希城的聲音從喉嚨的位置輕輕地洋溢出來,帶了幾分的冷意,像是玩味的咀嚼了幾下子。
“想不到傅太太是樣樣精通,不管什麼事情倒是都有一些本事。”
聽著像是誇獎的話,可是顧沁然絲毫的沒有聽出任何的誇獎的意思,更多的則是嘲諷,秀眉更是緊緊地皺了幾分。
“傅公子,那嚴(yán)冽的事情?”
這樣的姿勢時間長了,渾身都是冰涼的,顧沁然身上很不舒服,僅僅是傅希城身上的扣子,也是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紅色的痕跡。
忍住身上的不舒服,顧沁然在心裡不停地催眠自己,想象著自己現(xiàn)在是一個沒有知覺的蘿蔔,只不過是掉進(jìn)了坑裡罷了。
一直心理暗示,倒是好受了不少,畢竟這樣的姿勢,多少的也是對自己內(nèi)心的一種衝擊。
懷裡的人分神,傅希城很不滿的皺眉看著她,不禁的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竟然這樣的情況下,懷裡的人也會開小差想其他的事情。
“我猜,你現(xiàn)在正在心裡罵我。”傅希城驀然的俯身,銜著她耳垂的位置,聲音低沉沙啞,帶著獨特的嗓音,淡淡的說道。
突然的親近,顧沁然瞬間的把自己的神思全部的驚了回來,眼眸依舊是有幾分的渙散,條件反射的微微仰頭望著傅希城的位置。
手臂微微的擋在胸部的位置,下意識的防備的狀態(tài),甚至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身子也是微微的蜷縮的起來。
這樣的動作,傅希城自然是盡收眼底,眼眸中的漆黑逐漸的加深了幾分。
“那看來就是了。”兀自的起身,一直在他懷裡的顧沁然微微的晃了一下,沒有坐穩(wěn)的傾斜到了其他的地方,腦袋重重的撞在沙發(fā)的邊緣。
整個腦袋嗡嗡的作響,傅希城的情緒陰晴不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的翻臉,沁然忍著痛,美眸中帶了幾分的水霧,忍住心裡的煩躁,望著傅希城的位置。
“傅公子?”不管是對眼前的人怨言有多麼的多,甚至是多麼的疲倦,顧沁然把眼眸中的情緒全部的遮掩,咬了咬嘴脣說道。
腦袋位置有幾分的疼痛,顧沁然站起身來,手攀上他手臂的位置,地面上的冷意順著腳底部位蔓延上來,身上沒有絲毫的溫度。
傅希城的眼眸帶著寒冷的氣息,似笑非笑的掃到顧沁然的身上,嗓音微微的勾勒起幾分的弧度,“對於送上門的獵物,誰會沒有感覺呢。”
粗糲的手指微微的摩擦她下巴的位置,聲音沙啞低沉,眼眸中帶著淡淡的涼薄,停頓了一會兒說道:“可是,今天我一點胃口也沒有。”
不管顧沁然是不是赤足站在地上,絲毫沒有留戀的轉(zhuǎn)身離開,眼眸中原本的情慾迅速的消散,變爲(wèi)一片冰冷的冷然。
門被重新的關(guān)上,沁然獨自的站在中央的位置,手臂垂落在身體的兩側(cè),微微的低著腦袋,嘴角的位置有幾分的嘲諷。
這算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所有的事情還是依舊要靠自己。
傅希城直接開車去了最熟悉的夜總會,眼眸漆黑的甚至比夜色還要濃厚了幾分,包間內(nèi)陸景曜悠閒地晃著杯子裡的酒,紅色的酒液在燈光的折射下更加的妖豔了幾分。
倒是不怎麼意外的看到傅希城,一邊悠閒地晃著杯子裡的酒,一邊閒閒的說道:“據(jù)說這個時間還能出來活動的,不是單身的就是*冷淡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陸景曜把自己的視線全部轉(zhuǎn)移到杯子裡的紅酒,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絲毫不管傅希城臉上的表情。
“倒是你,平時的那些鶯鶯燕燕那不成是滿足不了你?”
同樣的反擊,傅希城的心情不算是很好,任誰的未婚妻爲(wèi)了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求情的話,心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