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城終於是讓她外出了,就算是這樣的強迫著,也是絲毫的沒有作用。
出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了陸曉藍,顧沁然身體虛弱的甚至連走路都是有幾分的飄忽,不知道是因爲這個消息衝擊的還是因爲自己的原因。
在不知不覺中,好像是真的喜歡上了傅希城,卻是遇上了這樣的事情。
“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了他?”陸曉藍的表情有幾分的複雜,如果是的話,她寧願顧沁然得到自己的幸福,而不是跟著她一起復仇,毀掉她的幸福。
顧沁然回過神,微微的搖搖頭,嘴角的笑容卻是苦澀的厲害,“沒有,曉藍,我正在和他斷絕關係。”
陸曉藍現在滿心的復仇,根本酒沒有時間思考其他的事情,甚至是沒有注意到顧沁然臉上的表情。
“你真的確定麼?”
一直到走的時候,顧沁然的腦袋裡還在循環著這一句話,差一點撞到人都沒有注意。
身子猛然的撞到了別人的身上,顧沁然自己踉蹌了幾步,眼眸有幾分的失神,“抱歉。”
“遇到什麼事情了麼?”喬森皺眉,聽那些人的彙報,就發現一些不對勁,纔會出來找她問問,不過現在看來好像問題更加的嚴重。
顧沁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大概地和喬森說了說,硯硯還在傅家老宅那邊,顧沁然最擔心的一個,硯硯不在身邊,生怕他出現什麼問題。
“我會幫你的。”
喬森的臉色陰鬱難看,他早就把硯硯當作是自己的孩子了,甚至想要讓硯硯日後來繼承自己的一切,聽到硯硯現在被鎖起來,恨不得直接把傅家拆了。
喬森的動作的確是很快,半夜的時候硯硯就被帶走了,甚至傅老爺子根本沒有能力來阻止,傅家的一系列的防備系統完全的失去了作用。
“怎麼回事!”
傅老爺子手裡緊緊地握著柺杖,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臉色難看的厲害,這麼大的一個傅家,甚至連一個孩子都看不住!
“給我查!”傅老爺子的心臟病都要氣出來了,冷冷的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不管怎麼說,硯硯都是他傅家的孩子,就算是顧沁然要離開,這個孩子也要留下!
早在之前時候的爭執和顧沁然的離開,傅老爺子已經是對這個顧沁然很不喜,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說什麼也要讓傅希城娶林彎彎了。
“爺爺,怎麼了?”傅希城得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微微的皺眉望著傅老爺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一直在處理陸曉藍的事情,陸景曜因爲她的事情,甚至隱隱的有幾分對準傅氏的苗頭,現在的傅是搖搖欲墜,之前的被攻擊的傷痕還沒有癒合,現在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你還問我怎麼了?”傅老爺子的表情陰沉,狠狠地把手裡的文件摔出去,裡面都是關於顧沁然的消息,尤其是那個神秘男子。
就連傅家都不能查到那個男人的底細,只能知道他和顧沁然之間從很早之前就曖昧不清,甚至是現在一直都終身不娶。
要不是DNA檢測,傅老爺子甚至是懷疑那個孩子不是傅家的。
傅希城的眉頭狠狠地皺在一起,沒有想到會被喬森直接帶走,臉色也是難看了幾分,隱忍著自己的情緒,微微的擡頭望著傅老爺子。
“沁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這只是一個誤會,爺爺。”
傅老爺子冷笑了幾聲,相比較別人說的話,他更相信的是證據。
“不管怎麼樣,她不是要離婚麼,你就離婚,孩子還說不準是不是傅家的呢。”傅老爺子完全的被觸怒了,冷哼了幾聲,拄著柺杖離開。
……
回到家的時候,顧沁然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甚至是採取了冷淡的辦法來對抗,傅希城推門進來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一天下來,不管是公司的事情,還是公司以外的事情,傅希城都是忙的焦頭爛額,尤其是現在陸景曜的公司完全的對準了傅希城。
“你讓別人把硯硯帶走了?”
傅希城的聲音沙啞,有幾分疲憊的坐在顧沁然的對面,不管顧沁然是不是在聽他說話,依舊是問道,手緊緊地按壓著眉心的位置。
顧沁然低垂著眼眸,看不清楚其中的情緒,臉色蒼白的厲害,可能是好幾天沒有進食的原因。
“你究竟想要什麼?”
傅希城的聲音也是倦怠的厲害,望著面前的女人,甚至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緊緊地綁在自己的身邊。
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
“放我走吧。”
顧沁然淡淡的張口,說出來的卻是這樣的話,沒有看傅希城的位置,好像不過就是單純的自言自語罷了。
傅希城的心臟猛然的降落,臉上本來的溫柔完全的凝固,周身的溫度迅速的下降,骨節分明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
站起身來望著不迴應的女人,眼眸都是冷凝住的,沒有絲毫的溫度,拉開門之前冷笑了幾聲,“顧沁然,你別想從我身邊逃走!”
一個晚上,傅希城一直待在外邊沒有回來,林彎彎早就得知了這樣的消息,陪著在酒吧的包間裡,身上穿的衣服愈加的暴露妖嬈。
好不容易等到了這樣的機會,本來以爲以後都不會有機會的,不過好在老天張眼睛,林彎彎笑得愈加的妖嬈,手不自覺的攀在傅希城的身上。
“城。”
林彎彎的尾音微微的勾起來,帶了幾分的嬌媚,身子像是水蛇一樣的盤在上面,順勢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沁然。”
傅希城的嘴巴動了幾下,好像是隱約的在說些什麼,林彎彎覆在他耳邊的位置才聽到,本來的熱情像是被澆了一盆的冷水,瞬間沒有了所有的慾望,眼眸帶了幾分的惡毒。
憑什麼顧沁然就要有這樣的好運氣!憑什麼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公平!
林彎彎褪下自己的衣服,把傅希城的也都脫下來,躺在他的身側,失去了所有的慾望,在他的身上印上了幾個鮮紅的紅印,才拉上被子,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