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然被踉蹌的拉到劇組,看著林嫵的表情,莫名的覺得幾分的好笑。
“你之前不是說我和她一樣的假面,讓你噁心麼?”
沁然擡眸望著林嫵極盡妖嬈的臉,問道,突然的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候的爭執,一晃眼已經是好幾年了。
林嫵撇嘴,有幾分嫌棄的鬆開顧沁然的手腕,“現在看起來你比她好的多,至少不是那麼噁心人?!?
“我當初那是因爲你和我搶男人,還不光明磊落,要知道,那可是我很久之前看中的菜,漬漬,不過被你睡過了也就算了?!?
顧沁然無語的望著她,也就只有這個女人能夠無所忌憚的說出這樣的話。
劇組的開拍也算是巴巴結結的開始了,臨走之前林嫵還異常嫌棄的看著顧沁然,特地的解釋了一遍自己不是因爲她的能力才找的她,是因爲利益牽扯。
晚上劇組慶祝第一次的開拍,雖然是巴巴結結的完成,不過也算是一個好兆頭,導演的心情看著格外的好,不僅僅是有林家的大股東,現在還有一個傅氏未來太太做編導。
這一次的怕是分量最重的一次了。
“乾杯!”
在酒精的調動下,幾乎所有人的情緒都是最高點,拿著酒杯晃晃悠悠的乾杯,氣氛越來越熱鬧。
林嫵懶得和他們狂歡,坐在顧沁然旁邊,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小角落,拿著高腳杯晃悠了幾下子,“你說,他怎麼就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啊?”
一邊說著,林嫵一邊打量著顧沁然,倒是不知道傅希城是什麼審美,一次兩次的找的淨都是一些長相溫婉的,不由得撇嘴。
難得自己被嫌棄一次,還是被這樣赤裸裸的嫌棄。
“可能是我聽話。”沁然對於她這種語氣早已經習以爲常,輕輕地抿了一口酒,笑了笑不在意的說道。
最近的事情太多,尤其是傅奶奶回來之後,很多事情已經是偏離了原先的軌道,也根本看不到未來的發展方向。
“聽話還會亂跑?”
林嫵明顯的嗤笑了幾聲,想起之前顧沁然突然之間離開的時候,傅希城頹廢的模樣,後悔當初沒有抓住機會好好的拍幾張照片,好等著日後來威脅他。
沁然沒有迴應,突然想起傅奶奶的那些事情,止不住的聯想到自己車禍時候的事情,越想越是疑惑,可是傅奶奶傷害她沒有任何的好處。
“你和安子皓怎麼樣了?”
顧沁然對於這個話題倒是感興趣,安子皓的身邊沒有任何的緋聞,基本上算是完全的縱容林嫵,除非觸及到他的底線,兩個人遲遲的拖下去沒有什麼結果,就連顧沁然都想幫他們一下。
一說起安子皓,林嫵的表情有幾分的奇怪,對於安子皓,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情緒,是寂寞時候的支撐還是是失落時候的依靠?
時間久了,就連那些定位線也是模糊不清。
“老樣子,那個死變態,除非等他找到合適的人選才會放過我?!?
林嫵滿臉的厭惡,恨不得馬上從安子皓的身邊脫離出來,想起原先可以隨意的換男人,可是現在卻是生生的被安子皓終結了。
“他對你挺好,考慮一下結婚也是不錯?!鳖櫱呷贿@句話倒是真心的,安子皓所做的一切她都是看在眼裡,只不過林嫵是當局者迷。
沒等林嫵說話,一個帶著酒意的男人走到顧沁然的面前,臉上的紅暈不知道是醉的還是因爲緊張的。
“有事?”
沁然微微的皺眉,對於這樣的酒味有幾分的排斥,身體也是不著痕跡的後退了幾步,她可不希望和之前一樣被一個醉酒的男人告白,到最後折騰的那麼狼狽。
那個男人還沒有完全的醉,只不過是趁著醉意,才晃晃悠悠的走過來,鼓足了勇氣看著顧沁然,“剛纔玩真心話大冒險,要求就是抱你一下?!?
不算是很過分的要求,可是同樣的算不上是什麼好的,顧沁然微微的怔住,雖然說是很簡單的擁抱,不過還是有些牴觸面前的男人。
歉意的笑了笑,沁然看著那個男人,聲音儘量的柔和,“抱歉,我還有些事情,可能幫不到你?!?
被一個陌生的醉酒的男人抱一下,除非顧沁然是腦袋進水了。
林嫵忍不住嗤嗤的笑了起來,顧沁然的身邊好像是自帶著招花惹草的系統,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總會過來。
“只是抱一下,又不會損失什麼?!?
那個男人被拒絕之後,臉上有幾分的掛不住,本來滿打滿算的顧沁然不會拒絕的,誰知道就這樣被生生的打臉了。
不等顧沁然拒絕,那個男人強勢的走過去,帶著滿身的酒味,就想撲到沁然的身上,沁然的秀眉猛然的皺起,手緊緊地攥著揹包,一旦是這個男人有什麼出格的做法,直接把他打廢了。
那個男人趁著酒意,踉蹌著走到顧沁然的面前,伸開自己的雙臂,還沒等觸碰到,就被人狠狠地拉開。
“太髒?!?
傅希城嫌惡的把他拽到一側,從口袋拿出乾淨的紙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雙手,厭惡的扔到一側。
“回家。”傅希城看都不願意看那個男人一眼,徑直的摟著顧沁然的腰肢離開,臉上帶著幾分的薄怒。
林嫵倒是異常同情的看著在地上痛的打滾的男人,用高跟鞋輕輕地戳了他幾下,明顯的帶著幾分的嘲諷。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不知道那個男人聽到了麼,伸手握住林嫵的腳腕,似真似假的醉意,林嫵沒有時間和他在這裡浪費時間,高跟鞋順著他的手背狠狠地踩下去,滿臉的厭惡。
剛纔被他碰了一下,渾身都是覺得不舒服,噁心的厲害,俯視著看著那個男人,眼眸都是帶著幾分的危險,“下次先看看自己的臉,再去做需要顏值的事情。”
“不自量力?!?
說完,林嫵踩著高跟鞋徑直的離開,心裡卻是在暗暗的腹誹,傅希城向來眼睛裡只有顧沁然,每一次都是把自己孤零零的仍在這裡。
沒有紳士風度的男人!